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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不悔


  有这么一个女人,是我终生不悔的一首诗,让我每每的念起都回无穷无尽的相思……

  初见的第一面差一点就认不出人,谁会想到十年间一个小娃子长大了,还长成了师傅的模样。

  我们几个人都有同一个师傅,而我却不是——

  赌术我自认在七个人之中最不济,就是学上三十年也追不上蒋天祺,可遇上了我的另一个师傅,那一天开始就改变了很多的事情。

  遇见师傅是个意外,意外的事情也太多,要不是师傅经过救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在那个时候就死了。

  那时候我只有十岁,和蒋天祺他们几个听师傅的话去赌场赢钱,毕竟还小结果出了点纰漏,我出千的时候被人抓住了。

  慌忙间蒋天祺没发现少了一个人,结果我就落下了,也因此落到了赌场人的手里。

  赌场的规矩从跟了师傅那一天我就知道,不论大小拿出钱桌上就是客,出了事大小不论同过。

  所以我要被剁掉一双手,小时候的我胆子没现在这么的大,虽然还算冷静,可面对已知的后果还是出了一身的冷寒,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蒋天祺,非要找这家,我说前面一点他偏不愿意,出了事他倒是把我扔下了。

  埋怨归埋怨,心里头比谁都清楚,事情不怪蒋天祺,别人都没有纰漏,骗我出了事,该说我拖累了他们几个。

  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师傅出现了,并且救了我。

  面对对方的人多势众,师傅潇洒的扔了一句话,有什么事找范家。

  我就是这么跟着师傅离开的赌场,出了赌场师傅一边走一边打量我,而我也在打量师傅。

  师傅是个长相标致的女人,年纪在二十几岁左右,我拿捏不准,但看师傅随意的马尾,应该没有结婚。

  走了一段的路,师傅突然的问我:“你定过亲没有?”

  我一愣,想了想家里确实没给订亲,就说:“没有。”

  “没有就好,我女儿正好也没订亲,你愿不愿意?”师傅看都不看我一眼,说的我一愣一愣的,怎么说我也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事情,犹豫是人之常情。

  可谁知道师傅的脾气还很急,见我没答应,就说:“你的命都是我救得,给你订门亲你还不乐意,不识好歹呢。”

  说的好像我多忘恩负义一样,师傅常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怎么会不记得忘记,当即我说我乐意。

  眼前的师傅也不含糊,听我答应了伸手在脖颈上拿了一块玉佩给我,我没收,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

  “给你就拿着,以后你找去了那丫头敢不承认就揍她。”师傅说的我一脸红,伸手接了玉佩。

  之后师傅说她姓范,是范家的小女儿,身上有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有个老顽固父亲,不过好久不联系了。

  至于另外的一个人,就是晓旭的父亲,段鸿彰,师父说暂时不清楚哪玩去了。

  那时候师傅还是一个人带着晓旭,晓旭的父亲还没有找到。

  说起来师傅的言行举止让人摸不到头脑,而且人说话颠三倒四的,就连教我千术的时候都说的前后矛盾,可我却意外我的赌术精进了很多,而且很扎实。

  师傅回去的时候带上了我,并且让我在很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只有五岁的晓旭,长得跟个洋娃娃一样,虽然穿的叫人不能接受,可总的看着还不错。

  “臭小子不要以为她很邋遢,我觉得这样会杜绝心怀不轨的臭小子,你懂么?”站在我身后的师傅在头顶一口的不愿意,好像我真的说什么了一样。

  我转身摇了摇头,说:“我没那么想。”

  “啧啧,没那么想更糟,你到底会不会追女孩,你这样子以后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师傅自言自语的在我的面前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说的我只能眨眼注视着师傅。

  为此惹了师傅不高兴,师傅拉着我的后脖领子就走,说什么一定要让我知道什么是追女孩。

  那天开始师傅教我如何的看女孩,如何的哄女孩,教的我一见到女孩就反感。

  分开的那天师傅看着我亲了我一口,说我长大了一定不会错,长得一定是个俊坯子。

  有些舍不得,怎么说也有几个月了,说没感情谁信啊。

  我有些失落,又看了那个小东西一会,之后才离开。

  师父说我就算是个替补,晓旭没来找我之前不许我唐突的出现,吓到了晓旭我就死定了。

  当初的年纪那么小懂什么是订亲,回去了就告诉了师傅,师傅看着我看了一会,之后看了我脖子上的玉佩跟我说:“这东西你记住了,不是玉佩,是赌牌,是赌界的一个身份,一个出现在那里都抵一座城的赌牌。

  给你赌牌的人叫范梓涵,是我的师妹,你记住你答应的事,长大了娶她的女儿。”

  就这么订了一门亲事,就连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就成了人家的人,不过那时候小,不记得这些,而事情也只有师傅和我知道,他们几个都不知道。

  长大了一些心思多了,也知道当初梓涵师傅早就给了师傅支会,要不师傅也不会坐到那么安稳,不管我的死活。

  只是我没什么时间去找梓涵师傅,而且我也忘了十岁时候的事情,转眼的十一年就这么随着我的成长过去了。

  见到晓旭的那一刻我一直在皱眉,但却一眼就认出了晓旭,晓旭和梓涵师傅长得太像太像,以至于看到了晓旭就会想起当年梓涵师傅伸手打我头的时候,说我愚笨的木头一块。

  晓旭没什么变化还是当年的样子,说话有七分和梓涵师傅一个样子。

  不由的想到有其母必有其女。

  只是晓旭的千术远不及梓涵师傅,如果在赌场里小打小闹的玩玩可以,可要是真的遇上了本家,吃亏在所难免,所以第一次给了晓旭一个教训。

  我不是个死脑筋的人,当然是知道小时候的事不作数,不管我当初答应了什么,如今我都不想去履行诺言,不管我对晓旭是不是不负责任。

  我做事从来不会死规矩,那不是我林硕会做的事情。

  只是对晓旭我有着难以割舍的责任心,自然是上心了几分。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要把晓旭叫到办公室里好好的问问晓旭的事情,梓涵师傅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有梓涵师傅的消息,范家更不可能有,也是我的忽视,十一年我从来没有找过梓涵师傅。

  师傅离开的匆忙也没来得及见上一面,问什么也都随风而去了。

  若是见不到我不会去寻,我早已忘记,怎么还会去寻,可遇见了,我就不能当忘记。

  可谁会想到晓旭并没有听话的过来,我在办公室门口的地方接到了电话,赌场的工作人员说人没留下。

  没留下?

  这脾气,和梓涵师傅还真是像。

  我快速的追了出去,连身上的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结果一到了门口就看到了晓旭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想起来当时晓旭四下的瞄了一下,那样子好像是在看有没有很多人。

  不由得开始想,晓旭是不是会打架,要不然怎么会这副表情,不服你就上来等着挨打。

  我已经好久没有兴趣和人玩了,而且是个女孩。

  我二十一岁,晓旭也只能是十六岁,而且是虚岁,十六岁的女孩不该是这个样子。

  忽略了晓旭的穿着,我对晓旭全身都有着好奇,很好奇。

  占晓旭的便宜我从来没想过,可看着晓旭那个盛气凌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要抓住好好的收拾一顿。

  猛然间想起了梓涵师傅的那些话,不成就揍一顿。

  我没打算揍晓旭,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女孩也不习惯,可晓旭就是让我忍不住动手。

  亲了晓旭是个意外,这意外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甚至吓到了自己。

  可后知后觉的我不但没有悔意,反而更加的贪心,我想在亲几口,最好是晓旭亲我,或许感觉会不一样。

  二十一岁的我,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我抛弃了平日里所有的冷淡与矜贵,甘愿臣服在晓旭飞扬跋扈的面孔前。

  不打不成交,打起来才有感情,我和晓旭就是这么打出来的感情。

  想起当年梓涵师傅的那些担心,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真爱插翅难飞。

  那天起我把晓旭当成了女朋友,拿了她的赌牌,吃了她的豆腐,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世界里随意的走动,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晓旭做任何的事情,我发现那丫头是个外焦里嫩的人。

  看着样子很坚硬,可咬一口嫩的很,滑溜溜的感觉,咬了一口就想咬第二口。

  晓旭有些不老实轻易的不会让我占到便宜,开始的时候真是累的不轻,可日子久了倒也觉得是一种乐趣了。

  晓旭不是个做作的女孩,偶尔也会主动的亲我一口,可晓旭一直都不知道我不敢让她主动的爬上来,我担心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毕竟晓旭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还不是做那种事的年纪。

  可我愿意等,有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还怕人跑了么。

  不知不觉间对晓旭的感情到了深入骨髓一样,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自认不是个浪漫的男人,可我愿意守着晓旭给她一个浪漫的天空。

  晓旭还小,和我不一样,我是男人,男人不需要什么过程,只需要结果。

  可晓旭不一样,她需要一个过程,而我不想让晓旭留下任何的遗憾,自私一点的说也是为了老了的时候晓旭不会唠叨我。

  我自私的以为晓旭就是我的,已经将晓旭纳入了我的世界里。

  所以在见到晓旭外公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告诉晓旭的外公我要娶晓旭。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晓旭的外公,看着我晓旭的外公想了很久才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晓旭的外公曾是我师傅的师傅,其他不看,就看师傅我也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我看晓旭的外公样子,眸眼都透着精明,常理出牌一定是输,我不能冒险,特别是用晓旭。

  “这东西是我师傅给我的。”我拿出了我一直带在身上的赌牌,果然是有些用处,晓旭的外公整个人都愣住了,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瞬间过后就恢复如常的表情了。

  我不敢造次,也只是在一旁站着,面对老狐狸唯一的办法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以守为攻。

  “你这是在逼我?”晓旭的外公果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只是片面间脸上便染了寒霜。

  可我敢来就不会空手而回,换言之晓旭这辈子非我不嫁。

  我淡漠的注视着晓旭的外公许久才问:“那外公是打算悔婚?”

  我的话让晓旭的外公愣了几秒钟继而笑了,并且问我:“有什么本事?就凭你在晓旭的纸牌上做手脚?”

  “本事没有,可我能守着晓旭一辈子,直到我老死。”那句话不是我为了给晓旭的外公听才那么说,我是真的那么想。

  我林硕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可对自己我从不虚伪,我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但凡是动了心动了情,就是一生一世,不会再改变。

  不管别人信不信,我自己的心我自己信。

  我能说出口就是一个诺言,我会用一辈子守住我一个诺言。

  晓旭的外公沉默了,沉默许久才看着我问:“你师父最得意的是你?”

  “不是,我是最不得意的一个。”这种时候除了这种话没其他的话可说,贬低自己抬高他们就是抬高师傅,抬高自己。

  而且晓旭的外公既然问出了这种话就是想要试试我的赌术,输了我也不丢他们的人,别看是师公,师公也不抵师傅,要是他肯承认我是他外孙女婿自然是另当别论,说两句奉承的话也不是不会。

  晓旭的外公呵呵的笑了,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身体一震想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身上的纸牌尽数被晓旭的外公收了去。

  心里知道这一次是输定了,连身上的牌都给对方下了去,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耀武扬威。

  可我不甘心,我又不是在赌老婆,我是来要老婆,答应了他凭什么挡着我?

  但理性告诉我我不能冲动我需要冷静,所以我连动一下都没有,晓旭的外公随意的坐到了木椅上,继而看着我眯起眸子笑了笑说:“你过来坐下。”

  我走了过去坐到了晓旭外公的对面,晓旭的外公把我的纸牌放到了桌子上,不看我一眼,苍老的手指在纸牌上来回的走动说:“看清楚我只演示一次,你师父就看了一次,你要是学不去也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没说话,学不来我也得娶晓旭,那是我的权利,至于晓旭外公教我的东西,我没那么的纯良,有道是不学白不学,凭什么不学。

  晓旭外公的手很快在转瞬之间就换掉了桌上所有的牌,我的神色一愣,没想到还有人比师傅的手还快。

  虽然晓旭的外公是千王之尊,可这么多年毕竟是老了,老了还这么——

  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我已经领悟了其中的奥妙,不由的锁紧了眉。

  这表情让晓旭的外公错以为我没有学会,继而脸色一沉,“和你那个没用的岳父一个德行,走吧。”

  “走?”我抬眸注视着晓旭的外公我岳父怎么了?当着我这个外孙女婿的面好歹留点面子,不过既然说我岳父就是承认我了,我也就不能走,而且我也没打算走。

  “哼!”晓旭的外公脸色寒了,看着我一脸的不痛快。

  我也不在意抬起手在他的面前,他的样子微变,眸子扫向了我抬起的左手,我轻轻的落在了桌上,只是眨眼的瞬间桌上的纸牌全部换了。

  晓旭的外公笑了,继而说:“果然是棵苗子,臭小子确实有眼光。”

  “师公笑话了。”也只是客气客气,以后免不了说些好听的,晓旭的外公就是我的外公,这一点我心知肚明,而且——师公不比寻常。

  那之后我和晓旭的事情算是定下了,而晓旭的那副赌牌自然是归我所有,这是范家的规矩,赌牌离身便是把命交给了对方,谁都无例外。

  美女师傅说过她的赌牌叫晓旭的父亲收了去,而晓旭的——自然归我。

  晓旭的千术很精湛,但遇上本家难免吃亏,我担心晓旭会丢了她的命,只能把纸牌扣下,而且纸牌原本就是一个信物,见证我是晓旭另一半的信物,我不会让晓旭有反悔的机会。

  离开了范家晓旭和我走的更亲密了,晓旭是不待见我,每次看见我都是一脸的又来了,可我偏偏就喜欢晓旭的那个表情,一想到是我逼得晓旭无可奈何我就心里美滋滋的。

  爱情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一杯烈酒,飘着香醇浓郁的清香,引诱我茶不思饭不想的想要看到抓到,却舍不得太早的喝下去,只能细细的品尝,一点一点的品尝。

  我记得那时候蒋天祺刚刚认识了雪儿,蒋天祺整天的茶不思饭不想,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蒋天祺,我说你到底什么感觉。

  结果蒋天祺一直的看着我,继而发笑的说:“她也不当做饭吃,可没有她我吃不下去饭。”

  蒋天祺这种话我还真是不了解,所以都不在意,可现在才明白,她确实不当饭吃,可要是没有她我也确实吃不下饭。

  大学里我有些忙的不可开交,学校的课业要跟上,蒋天祺还设计了我让我参加什么赌王争霸赛,我不愿意去,可蒋天祺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现了我的赌术又精进了,因为这事我和蒋天祺吵得不可开交,还差点打起来。

  我说我不愿意,蒋天祺说不愿意也不行,早就定下的事情,由不得我不愿意。

  小七那时候还小,可也有十五岁了,一听马上说她愿意,结果我们几个的眼神都不好,小七这才安静退了回去。

  小七从小就不是安分的人,蒋天祺都不放心别人看着小七,就怕小七在外面闯祸出来。

  倒不是怕小七闯了祸收拾不了,而是怕闯了什么祸来不及收拾就出了事。

  所以我们每人都会带着小七一段时间,而小七最听话的时候就是跟着蒋天祺的时候,乖的跟兔子一样,叫干什么干什么。

  也因此,蒋天祺带着小七的时间最多,每年会有四个月的时间带着小七,即便是在上课也偶尔的打电话给小七问在哪里。

  还给小七找了家私立的名牌学校,里面还跟了几个人,可就这样小七也没少惹祸,打断人家的手脚那都是经常的事情。

  但凡钱能够处理的事情蒋天祺的眼中都不是事情,也因此我没听见蒋天祺有一次质问小七怎么回事的,每次出了事蒋天祺就去学校,收拾烂摊子从没嫌过烦。

  就因为这样才把小七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有人给他撑腰她怕什么。

  可小七最怕的就是蒋天祺,只要蒋天祺说今天穿裙子,小七就是在不想穿也穿。

  说起来小七是最不愿意跟着洪老大,最愿意的就是云飞扬和沐凌风,但沐凌风多一点。

  小七每次去沐凌风那里都是洪老大的前面,之后多住几天,到了洪老大那里少住几天再去云飞扬那里,这么一来,洪老大那里也就是十几天,后来洪老大看小七不爱去也就不让去了,说直接叫沐凌风带着。

  沐凌风从小就宠小七的厉害,平时他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小七,要是谁碰一下那都是等死的下场。

  也因此蒋天祺没少收拾沐凌风,蒋天祺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沐凌风不许让小七看不该看的东西,可沐凌风三番两次的带着小七看酒吧里的色情服务,这让蒋天祺差点就撕了他。

  小七毕竟还小,有些东西别说是小就是大了也不该过多的去看,女孩毕竟是女孩,这一点我一直认同蒋天祺的做法,打架这种事小七从小就习惯了,而且那个脾气谁惹了不让她出气,都怕她憋坏了。

  可沐凌风比我小,加上玩性太大,做的就是不正当的生意,出入色情场也是难免的事情。

  但沐凌风长记性,最后还是改了很多。

  我进入赌界的事情就这么强加在了我的身上,我是一千一万的不愿意,可不愿意也没用,蒋天祺都已经决定的事情我能说什么。

  为了准备,我的时间越来越少,见晓旭的机会也就少了。

  可我为了吃得下去饭每天还在大学里挤出时间去看晓旭,总觉得看一眼就踏实了。

  只是不久之后蒋天祺就让我出国去一段时间,一是为了历练,二是多接触外面的世界,对我也有好处。

  为了能够让我能够在赌界里叱咤风云蒋天祺亲自陪着我去的国外,而当时蒋天祺的雪儿已经离他而去了,就为了钱那个蒋天祺眼中女神一样的女人就这么的走了,扔下了蒋天祺。

  做兄弟的不是不知道兄弟的心思,从小到大了这么多年,蒋天祺从来没有站不起来的时候,可那段时间蒋天祺站在我的面前都没有精神,可却强撑着精神陪我练赌术。

  我知道爱情来了挡不住的道理,却无法体会爱走了,心碎的那种痛。

  我说让蒋天祺休息我一个人可以,可蒋天祺却从来只是说过段时间就没事了,看蒋天祺那样子我都想这过段时间是不是要一辈子。

  莫名的担心晓旭也会这么对我,就给晓旭找了点事情做,给了晓旭两袋子种子,那些都是花种,我用每颗种子一万块的价钱诱惑晓旭,就知道晓旭不相信,她可没那么的好骗,就让外公告诉晓旭确实有五百万在他那里。

  可我没想到我出去只有两个月回来晓旭就身边围了三个小男人,这让我的心跟着悠悠的。

  倒不是没信心,而是我发现我的晓旭长大了,学会了穿裙子。

  可后来我才知道,晓旭不是学会了穿裙子,是学校的老师逼着她穿了。

  说起来没生气都是骗人的,我没办法容忍晓旭把我给她的手环拿下来变卖,这丫头不收拾一下以后就上天了。

  忍不住教训了一下晓旭,事后我找到了学校并让那三个经常在晓旭面前出现的人转学,学校是不同意,而我赞助了一千万让他们同意了,我说晓旭是我妹妹我不希望晓旭的身边有人骚扰。

  所以晓旭的大学生活还算安静,身边少了些蚊虫自然免去了我的担心。

  我没多少的时间陪着晓旭,蒋天祺刚刚才恢复了元气,而且我确实很忙,在加紧训练,所以不能耽搁的太久,要不是蒋天祺回家给蒋爷爷过生日,我也没办法回来。

  离开时候我真的有些舍不得,别人都能守着自己心爱的人,而我却要隔着海相望,我能不想么?

  可蒋天祺说了我不到赌界发展,那就是他去,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隐世。

  我明白蒋天祺的意思师傅的决定谁都没办法改变,这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只是去的人不能是蒋天祺,蒋天祺的事情太多,运筹帷幄的人不能冲锋陷阵这谁都清楚。

  我们七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这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师傅定下了,除了小七师傅说可以随她,其他的人明若海和沐凌风是没有任何改变,回头的路都没有。

  原本就是黑道世家出身的两个人,未来的路也只能是喋血生涯。

  去掉一个惹祸的小七,一个闲云野鹤的云飞扬,一个一丝不苟的洪老大,两个黑道的教父,剩下的只有我和蒋天祺,蒋天祺是不能去,就是他想我也不同意,也只能是我。

  其实我们的目的不是赌王,而是亚洲赌连协会的理事长,那个位置师父说必须有个人坐上去,赌连协会有我们的人才好办事。

  当初的蒋天祺曾提过要参政的事情,可师傅说官场的事情太多的尔虞我诈,但凡是不得已都不能去做。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时候不一定要参政,一样可以拿到权利,只是看你肯不肯动脑子。

  那之后谁都不敢再提了,可谁会知道多年后一个叫齐天傲的男人会出现,而且是师傅的儿子,是命定了小七的人,和政界却有着不可分隔的关系。

  离开了再回来,晓旭果然种了那片土地,而且打理的很好。我是夜里两点钟到了那里,下了车走了一个小时的路才走到了那里,月色下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让我的心醉了。

  谁说呛人的女人不会种花,我说呛人的女人种出的花醉人。

  我在花海里站了很久,天亮的时候都不觉得累,晓旭出来的时候我听见了木门的开启的声音,只是那么一个回身,我们相互的愣了那么一下,晓旭像是想我发疯了扑进了怀里,让我的心跟着狠狠的颤动,那种感觉至今都无法忘记。

  可晓旭不知道做作伸手就跟我要五百万,可我当时除了兴奋没有其他的思考。

  就在那个秋天我给了晓旭一艘价值两千万的赌船,可因为这晓旭还和我闹了一段时间,因为我没把那五百万给她。

  那丫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竟然以为赌船真的就只值五百万。

  转眼间就是一年的时间,我离开的时候晓旭的身体还没有多少成熟的气息,晓旭的身体发育的一直很慢。

  而回来的唯一感觉就是晓旭的身材发育了很多,虽然没有那些尤物的完美,可也不是很坏了。

  忍不住会去摸一把,而晓旭给我的感觉像是在等待一样了,只是我还不能,即便是我很想也不行。

  晓旭的外公说过不结婚不许做不该做的事情,说不怕那个师公不可能,所以我还得忍上几年。

  可想想说是不让做,可没说不让摸不让亲,所以我也没闲着,只是晓旭太不老实,折腾的我都没力气。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真想要谁都拦不住,只是我不忍心,晓旭毕竟还太小了。

  书上说女人最好的性爱年龄是二十五岁,我想那一定是骗人的,我觉得什么时候都可以,可科学的事情由不得我不相信。

  就是等不到二十五岁也再等等,晓旭太稚嫩了我担心伤了晓旭。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在等待着,我听说深海的黑珍珠有挡煞的功效,就带着晓旭潜到海底去找黑珍珠,我没想过一定要找到,可我的运气不差真的就找到了,还是颗黑色。

  当时激动的像是拥有了全世界,拔了晓旭和我的氧气激吻,晓旭还挣扎,可挣扎也跟着我吻在了一起。

  上了岸我说珍珠丢了,晓旭的那张脸真难看,可我喜欢看晓旭对我发怒的那个样子,呛得够味,就像是烟一样,不烈我就不想吸。

  再一次的离开我已经是赌王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晓旭与我分享什么快乐,我根本就不喜欢赌王的头衔,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可炫耀的,我这辈子的两个愿望就是拥有自己的赌船,和抱着晓旭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我没什么野心,我觉的一个男人养得起自己的女人孩子,养得起自己,每天能嘻嘻哈哈的过日子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意外的是晓旭的爸爸过来找了我,那时候我才知道晓旭的外公离开了,那不是我第一次和晓旭的爸爸见面,但是我却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第一次和晓旭爸爸见面的时候晓旭的爸爸没看见我一样,对我没什么在意,心里虽然知道晓旭的爸爸不应该是这样,梓涵师傅不会找个这样的男人,可却一直没有去留意。

  而再次的见面我却看见了晓旭爸爸的那双眼睛中的精锐,那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眼神。

  打量着我晓旭的爸爸才坐下,继而问我晓旭的赌牌呢,我一愣才知道来者不善。

  但我不会退缩,时间只会让我对晓旭的感情越来越浓,就像是深埋地下的烈酒,不会变淡。

  “在我身上。”我说着却没拿出来。

  “你知道你拿了晓旭什么么?”晓旭的爸爸一改往日的懒散之态,坐在那里全身都透着凌厉,即便是我面对这晓旭的爸爸都已经感到了全身的紧绷。

  可我还是说:“知道。”

  “什么?”晓旭的爸爸毫无波澜的看着我,等着我继续把话说完。

  “命。”晓旭说过牌在人在牌毁人亡,我知道晓旭不是在开玩笑。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还?”晓旭的爸爸语气淡漠,却有着冷意,叫人脊背生寒。

  而我早就有了决定,也不会怕晓旭的爸爸不同意。

  我先是拿出了赌牌继而打算说要说的话,可晓旭的爸爸抬起手就把赌牌给我扔了出去,心下一惊,身体快速的移步过去,并在接住赌牌的时候身体撞在了墙壁上。

  起身我握住了赌牌放在了身上,我没想到晓旭的爸爸这么的不好说话。

  但我有信心我能说服晓旭的爸爸把晓旭交给我。

  “我用生命和我两个师傅的名誉和您保证我爱上了晓旭。”我说着走到了晓旭爸爸的面前,晓旭爸爸看着我许久都不说话。

  “坐下。”很意外,我没想到我只是说了一句话晓旭的爸爸就接受了我,而且很欣赏的看着我拿出了身上的纸牌放在了桌子上。

  我没说话,也不觉得吃惊,梓涵师傅说她的纸牌在晓旭爸爸的身上,那眼前和晓旭一样的纸牌应该就是梓涵师傅的才对,梓涵师傅的赌术精湛我见过,能拿走梓涵师傅的纸牌不是小人物,我想这一点晓旭的外公心知肚明。

  晓旭经常说外公不喜欢她的爸爸,我想绝不是因为没用或者花心,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老头子都教你什么了?”晓旭的爸爸看着我示意我演示一番。

  我一刻没有迟疑手在赌桌上快速的闪过,我的手法更加的精湛了,已经不需要低头看了,而晓旭的爸爸同样是如此,根本就没看过一眼桌山的纸牌。

  范家手上的纸牌都是用特殊的材料制作的,每一副都会用上百年,这是梓涵师傅说的话,而且用的时候会发出一种细微声音,这也是我在拿到晓旭的纸牌用到才发现的。

  而那些声音要听力极好的人才会听到,我让蒋天祺听过一次,蒋天祺都觉得很神奇,特意研究过但没有结果。

  而此时我只要听就可以辨别出那张是那张,调换位置也轻而易举。

  看着我晓旭的爸爸敛下眼注视着桌上的纸牌,抬起了右手给我看,反正面的看。

  我看着继而跟着晓旭爸爸的手挪到了桌子上,五十四张牌瞬间变化了位置,我舒缓的眉头紧锁,他的手根本就没动过——

  不对,不是没动过而是我没看清,我抬起头注视着晓旭的爸爸。

  “您是——?”我的话没问出口,晓旭的爸爸就抬起手让我别问,我也就没问下去。

  “赌,看,听,观,感,思,快……你输在了快上,慢就是破绽,而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破绽,我在演示,看清了伸手阻止我。”晓旭的爸爸教了我一个晚上,那时候我觉得我笨的厉害,心里想过换了蒋天祺是不是就不用这么久了。

  可天亮的时候晓旭的爸爸说我比晓旭的妈妈快了一晚,晓旭的妈妈用了两个晚上,这让我震惊。

  晓旭的爸爸教过梓涵师傅?早上我和晓旭的爸爸去了趟梓涵师傅的墓地,那是我第一次去哪里。

  这么多年我想过要去,可外公说不许我去,我也就没去过。

  上了山走了一段的路才到了梓涵师傅的墓碑前,晓旭的爸爸先说了几句话,我才跪倒地上给梓涵师傅磕了几个头。

  梓涵师傅一直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样子,笑起来总是有多高兴一样。

  “我是梓涵的小师叔,比梓涵大七岁,我是第一眼认定了梓涵非我莫属。”意想不到的事情,晓旭的爸爸是外公的师弟。

  “我师傅收了三个徒弟,我岳父是大师兄,我还有个二师兄姓沙,而我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所以沙家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当年我二十岁的时候师傅离开了人世,那时候师傅已经七十六岁了,叫我去找岳父,岳父见到我也算喜欢,毕竟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对我不薄。

  那年梓涵十三岁,第一面我就喜欢,喜欢的到了心里,即便是梓涵还小。

  经过了六年的时间我守候的花朵终于开了,我没有在等下去,梓涵在十九岁就有了晓旭,我们是奉子成婚,这让你哪个喜欢我的外公气的把我和梓涵轰了出来。

  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就是喜欢跆拳道,就开了个道馆,只是梓涵的玩心太大,十几岁的时候在外面就闯出了名堂,想收山都不行。

  我在梓涵的身后收拾了不少的烂摊子,第一次我见你是在你十岁的时候,我岳父的一辈子就收了一个徒弟,就是你师傅邱,我不止一次的见过,而且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念及梓涵和你师父是师兄妹的关系,你师父问我要不要个女婿。

  那时候晓旭已经五岁了,我知道你师傅是有心的人,当时就答应了。

  随后我跟着你师父去了你们训练的地方,你师父让我挑一个,我在一旁看了一会觉得你合适。

  前面的几个都年纪比你大,我也就是看着你的年纪不算大,不然也轮不到你。

  邱看入眼的人都是苗子,我自然心如明镜,所以不会担心你们的资质,可后来我才知道邱是打定了让我挑中你,当时有两个比你小的没在,事后我问你师傅,你师傅说小的那两个不再是巧合。

  你师父的城府很深,他的话我不相信,之后我确实也看了下那两个比你小的,若是第一眼我一定挑的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而不是你,那个姓沐的小子比你长得耐看,而且我认识姓沐的爷爷,还也见过,那小子的心思比你多。

  你师父早就给你们各自安排了各自的路,他这个人就是心思重,要不然也不会走的那么的早。

  之后的不久你师父就叫你们去了范家范围的赌场,而抓住你是必然的事情,就是要单独的教你些东西,既然是自己的人就应该用心,我觉得你的资质没有蒋天祺的好,心也不够明若海的冷,责任心也没有洪政的重,聪明也没有沐凌风会用,心更是没有云飞扬的静,我甚至觉得你师父给我弄了个残次品过来。

  可都答应了也没其他的办法,好歹你是个有手有脚的,这要真是个残次品我也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就和梓涵说叫她调教几天。

  结果梓涵喜欢你喜欢的不行,说什么要跟你师父要了你弄到家里去养着,你师父当即的脸就黑了,说想都不要想,这件事也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梓涵的离开不是意外,可我却没想过要追查下去,你师父的隐退让我清楚的明白,当初我没有出山是个正确的决定。

  我岳父把我和梓涵赶出来或许有着另一层的意思,保不住全部的就保住一家,哪怕是一个人也好。

  梓涵的离开让我岳父的身体越来越差,至于我他根本不见我,多少回我过去都叫人轰我出来,至于晓旭……

  即便是见了也是偷偷摸摸,生怕有人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外孙女。

  你师父那个人料事如神,知道范家会有一劫,把你硬是拖下了水,让我们不知不觉走进了他的陷阱里,他那个人这一辈子都是给别人活着,自己却连个女人都不能拥有。

  我们师兄弟三个人,我的存在沙家不知道,而我岳父心仁不够狠,加上我二师兄那个人野心很大,想要将我岳父乃至范家连根拔起,就为了你手上的赌牌,梓涵的离开和沙家脱不了干系,可我为了晓旭什么都没做。

  不舒服的时候我就去外面找人喝酒,但对不起梓涵的事情我从没做过,花心也只是做做样子,给我自己看看而已。

  这么多年了,看着晓旭一天一天的长大,我没什么在希望的,今天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有个后悔的机会。

  现在不走,倘若真的有一天沙家找上了门,你想脱身都难。

  你师傅是你师傅,只要你现在说一句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可你要是今天答应了,以后也就在没了后悔的权利。

  晓旭和你的认识是一个偶然,我原本的打算是等着你来找晓旭,要是你还记得当初的承诺,我想你会找来,可晓旭的性子管不住她自己,这些年也没有安分过。

  其实在我眼里晓旭是个麻烦,晓旭虽没有梓涵到处的惹祸,可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差不了多少,你可要想清楚了,机会我只给你一次,至于你学到手的东西,当我回你师傅的一份好意了。”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就连相逢都是一段故事,可我不后悔,也不怪师傅,我知道我的心早就给了晓旭,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做段家的姑爷。

  晓旭的爸爸一直不说话,很久才蹲下用手指磨挲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之后才跟我说:“晓旭很难过你过去看她,想去就开口我不会拦着你。”

  我一愣,没想到会被晓旭的爸爸看出来我在担心,我掩饰的已经很好了。

  但我马上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晓旭的爸爸叫住了,我回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他问我:“你不叫我点什么再走?”

  再傻的人这种时候也知道该叫什么,当即我叫了声岳父,他没答应只是看着岳母的照片不发一语。

  我等不及要见晓旭,所以转身就跑下了山。

  晓旭的样子叫我揪心,看着就不舒服,人都走了才能把晓旭搂在怀里,我在心里自责着,晓旭不该出现在范家。

  不是我不想管范家的事情,而是我觉得晓旭不该露面。

  晓旭的两个舅舅对我的出现很吃惊,看到我手中的赌牌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特别是我手上有晓旭的赌牌,这无疑在告诉他们我是晓旭的未婚夫。

  之后和晓旭的两个舅舅说了点事情,他们都不同意晓旭出现在范家,只是晓旭不同意。

  这解释我知道是在给我听,可我不需要这些。

  我不需要任何的解释,晓旭的决定谁也没权利去改变。

  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能好好的保护晓旭,希望沙家的人不清楚范家的事情,可心里知道那都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沙家不会不知道范家的事情。

  只是那之后的几年了,晓旭都没有出什么事,这让我提着的心总算是安了不少,知道那一次——

  那时候晓旭已经在英国回来再赌船上有一段时间了,有郭叔叔在晓旭的身边照应我也放心,所以没有去在意。

  只是我照看飞儿的那几天却出了事情,有几个人频繁的在赌船上拿走了不少的钱,而且还上门挑衅。

  当时我就在机场里,我在一个小时后赶了回去,结果我见到了四大财团的几个继承人,这让我吃惊,赌船并没有惹到他们,照理说即便是玩也玩不到船上。

  事后我查过了四大财团的背景,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除了慕容家,其他的三家都是和一个叫沙文的男人有很深的交情。

  我没有那么的健忘,一个沙字足以把我的警钟敲响。

  我直接电话给了蒋天祺要蒋天祺叫人去查,明若海亲自接手。

  我是不能等到人找上门寻仇,坐以待毙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即便是我不想让双手沾满更多的血腥,可逼不得已也只能违心了。

  只是那段时间我都要疯了,爱的晓旭都到了骨髓里,特别是那晚之后,我不是没有留意晓旭故意穿了条我喜欢的裙子,特别是那个颜色。

  我只是一直在隐忍着,可要是忍到了无法忍受也就只能不忍了。

  我记得那天的晚上我差点疯掉,从不知道拥有晓旭是那种感觉,整个人都要失去控制了。

  我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可听说和看别人做与自己做是不同的两种感受,跟死了一回一样,在情欲里死了一回一样。

  自己就是第一次,还得带着晓旭真要疯了,怕伤害,可还是弄疼了晓旭,好在好去不是很慢,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那天的晚上我一直都没怎么睡,开始是担心晓旭第一次会累倒,可后来控制不住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我喜欢晓旭咬着唇脸上红的滴血的样子,更喜欢有一双修长的纤腿盘在腰上的时候,我都快疯了。

  我记得前段时间我还问蒋天祺为什么一定是和别人抢一个女人,难道没别人可以了。

  可蒋天祺瞪着我那双吃人的眼睛就差点没瞪出来了,吼着我说不是他抢别人的女人是别人抢了他的,那是他的女人。

  我震惊的无法开口,怎么会有这种人,我还说上过床就着这个德行。

  可蒋天祺说上过床就这个德行,你有本事你也上。

  蒋天祺在气头上,噎的我一句话没有,那时候我没有拥有晓旭,不知道其中的滋味,知道了才明白,真的不想下床。

  可叫我一直无法忘记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晓旭竟然在欢爱之后躲进了于是不肯出来,还说在洗澡,可谁见过洗那么久的,那是在脱皮不是洗澡。

  我承认我有些过分了,昨夜要的太多,让晓旭怕了,可我都这么多年了,难道睡自己的老婆还得节制么?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心疼了,不然怎么会到处的找温泉,其实我不经常的泡,所以不知道温泉会馆那里的好,所以费了些事。

  好在晓旭也喜欢在水里做,而且晓旭羞起来一直趴在肩上不起来这让我兴奋到了要死了。

  其实没有过也就不那么觉得很重要,可要是有过了,一天不到一起都吃不下睡不着,搅和的心都要离开身体了。

  说起来总算上也就六七个晚上,就要折磨的我丢了魂。

  可晓旭偏偏到了晚上就锁门,我怎么叫也不给我开,不过我也没就这么听话的等着,进去还不容易,我是东家谁敢不给我钥匙。

  只是晓旭确实有些累人,就因为上个床打过一次又一次,好在我还制的住她,不然连上个床都上不去。

  我无时无刻的不想要拉着晓旭陪着我在床上睡觉,就是那几天搂着也舒服。

  我不是没搂着晓旭睡过觉,可以前都不觉得,而现在就连晓旭的身体在怀里动一下都会有感觉,忍不住的想。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去蒋天祺的那里看蒋天祺是我最想的时候,打电话只是听了句敷衍的那一声,就再也等不了了,回身看着蒋天祺车里的那个样子,就想平时挺聪明怎么对付个女人也不行。

  所以给蒋天祺提了个醒,但效果不错,看蒋天祺那个笑着的样子,应该是心情不错。

  我离开的时候也放心,我是连夜赶回去的,那种全身都充血的状态还真不是一般的膨胀,我都期待我自己的表现。

  我也就这么点的出息,我也不想能什么样,蒋天祺都已经跟我说了,以后我在不涉足赌战,我只管在赌连协会里面做事,其他的事他会处理。

  我就想以后终于可以抱着晓旭好好的睡觉了,然后再生一群小老虎,那日子过的得很逍遥才对。

  只是世事难料,人生哪有一帆风顺,范家出事的前后晓旭受了打击,整个人都精神恍惚,我因此也没办法做任何的事情,整天的不安。

  两个舅舅的死我认定了是沙家所为,而岳父——

  我一直查不出来线索,事情太离奇了,要是沙家岳父不会死在岳母的墓碑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始终也没能明白,尸体也做过尸检,完全是背后的三枪是致命伤,可要是岳父走去的岳母那里也该有血迹,而周围一滴血都没有。

  我的担心全部都在晓旭的身上,而明若海查到地点的时候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想要和沙家做个了断,不然早晚都会出事。

  只是我却没想到我的自负铸成了我今生最大的错误,让晓旭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非人的罪。

  我不记得怎么会晕倒,而且身体被扔在了公路上,路段上的车子不少,可我竟然没死,我的命真大。

  沐凌风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的机能都用不到,全身都在颤抖,他们给我注射了烈性毒品,让我的身体根本就无法符合。

  沐凌风背着我一直叫我别睡,不许睡。

  我在沐凌风的耳边吃力的说:“我不睡,我要找她。”

  沐凌风嗯了一声,才把我放到了车上,之后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我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沐凌风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霓儿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一见我都心疼的掉眼泪。

  我的双眼看不见其他的东西,我看见的就只有晓旭的影子。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若海一直不露面,我知道不露面就是没消息,不然早过来了。

  蒋天祺过来了几次,还有心怡,一见我心怡就皱眉,脸色苍白。

  我出院的时候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所以我着急的要见明若海,而沐凌风却说快找到了。

  而这快了叫我等了十几天的时间,等的我已经发了疯,从来没有在洪老大的面前发过火,可那天我用烟灰缸打了洪老大的头,而且破了血。

  蒋天祺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如冷水在头上泼了一样,浑身的激灵。

  沐凌风在一旁站着不敢说一句话,洪老大看了眼蒋天祺叫蒋天祺到一边去,蒋天祺转身就去拿了医药箱,并给洪老大处理,洪老大看着我很久才说:“先坐下吃饭,不吃饭人回来了也没用。”

  没有闹下去,我看着蒋天祺他们坐到了沙发上,我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我真的等不了了,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我每晚都心口撕裂了一样,总觉得晓旭在叫我。

  沉默,一室的沉默。

  沙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就连和沙家有关系的三大财团也跟着消失了,让我连找都找不下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门口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我就怕是晓旭的绝笔,我连打开都不敢,是蒋天祺替我看的。

  当即叫人给我注射了蛋白,不然怕我挺不住去见晓旭,车上的时候我吸了几根烟,身体并没有那里有不妥,三天不吃不喝对我不算什么,还死不了。

  下了车明若海已经将那栋看上去很普通的别墅围了起来,我进去的时候根本就没看到有人阻挡。

  我撞开了门,目及晓旭的那一刻,心如刀绞一般的痛,痛的要窒息。

  晓旭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性感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一双眼睛呆滞的看了我一眼,也只是那么一眼,毫无波澜,就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

  永远我也无法忘记那天我看见的晓旭,在那的很多年我还会在梦里惊醒,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的疏忽,是我的自负大意,害了晓旭。

  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自己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是自责还是心痛,我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不是介怀晓旭不是只属于过我自己,而是我无法忍受晓旭受过的罪。

  杀人不过头点地,师傅说过做人不能太绝,什么事给别人留三份余地就是个自己留一条后路。

  可沙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丧尽天良的事情,就是再大的恩怨也不该做绝,要是玩阴玩狠我不是沐凌风的对手,可我绝不会输给沙家。

  我看过不下四遍的那封信,信上的笔记在我的脑子里一直旋转着,可我对照过三大财团接班人的字迹都不是,罗勋的也对照过,也不是。

  是不是也都不重要了既然决定了一个不留就不会在留一个,霓儿说放他们一条生路就是放了自己。

  可我说:“我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若今生天不遂人愿,欺我林硕无能,天也由不得他了。”

  沐凌风叫霓儿先回去,可霓儿却去了大乘寺说是去住几天。

  我知道霓儿心地善良,可是有些人是不能怜悯的,我林硕也没那么大的宽宏大量,面对晓旭遭受过的苦难,我自认一点的肚量都没有。

  每次我一碰到晓旭看着晓旭惊慌的那个样子,那种精神几近崩溃的时候我的心都在不停的颤抖,我就怕晓旭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扔了我走,我夜夜都睡不着,日日都吃不下。

  晓旭不是没有清醒,只是还不肯正视我,我睡觉时候晓旭看着我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敢醒来,我担心晓旭情绪失控的尖叫,我心疼晓旭的嗓子,她那么一天天的喊就不疼,我都觉得疼。

  沙家一个不留是我的决定,而且蒋天祺说过祸不及家能不能别做绝,可我没听。

  我都已经等着下地狱了,我还顾及什么?

  死后我不打算去天堂,他们都不去我做什么,就都下地狱,免得看不见挂念。

  沙家的人我认识几个,罗勋是一个,萧柯文是一个,还有两个,但有一个人我不认识,但他一直盯着晓旭看,这让我知道了点什么。

  男人有时候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罗勋对晓旭有情,萧柯文同样是,而那个人对晓旭或许不单单的是情,所以我断定是那个人给我送的信。

  只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放过他,还是叫人开了枪,事后我才知道那个人是沙家最小的儿子,叫沙文。

  他和晓旭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看得出晓旭对他是莫名,至于情在不在我不想知道,但沙文玷污了晓旭,不管是受了谁的指使,我都不能放过他。

  只是他没死的事情晓旭不知道,我想晓旭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我叫蒋天祺洗去了沙文所有的记忆,并把沙文送到了很远的岛上,我对过沙文的笔记是沙文送的信,而我岳父能死在了岳母的墓碑前应该也是他帮的忙,就凭这两点也不能让沙文死。

  我曾去过那个小岛,沙文过得不错,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靠卖给游客小岛上的手工品生计,一家过得不错,我经常叫人过去买点回来,他们还有个小型的便利店,听说生意不错。

  是不是知恩图报我早就不在意了,我在意的是已经十年了,十年了那个小东西还没想起我,而我们也都是中年了,不知道我还要等多少个春秋才能等到晓旭想起我。

  当初的决定我至今不悔,看着晓旭生活的开心我的心里就舒坦,偶尔的夜里孤枕难眠就起来去晓旭的住处走走,站在晓旭的楼下看看。

  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我林硕就是这种没办法抱着老婆安然入睡的命了,明明就已经是我的了,可我却只能看着,不能拥有。

  苦与痛我心甘情愿的承受,倒也没想过晓旭想起我,蒋天祺当初就说过这一次靠晓旭自己,若是想不起来可是一辈子,就是在后悔都没机会了。

  可十年了我整天的看着晓旭,怎么会不渴望再一次的拥有。

  所以才去看了晓旭,晓旭还是想不起我,可意外的晓旭主动的找上了我,还问我认识她么?

  我真想说,何止是认识,可我还是离开了。

  只是那时候开始我就无法停止我的想念了,无时无刻的想着。

  晓旭找到了我的家里,并要我给她时间,其实那时候我就在心底骂自己我真傻,竟然傻了这么多年,差一点就错过了今生。

  沐凌风每次聚会都说我长了个猪脑子,但都是跟别人说,他没胆当着我的面说。

  那时候只是不往心里去,可现在才明白,确实长了个猪脑子。

  又回到了当年一样,回到了二十一岁的时候,我想要好好的和再有一次开始。

  而这一次容易了很多,晓旭似乎很喜欢我,十年间我对晓旭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晓旭不是个随便的人,身边有几个异姓出现也都被我赶走了。

  说是自私也好,说是自欺欺人也好,我欣然的接受。

  晓旭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便现在想不起来,可有我陪着晓旭慢慢的孤单老去,算是一点补偿她也该给我。

  好久没那么的满足了,看着晓旭安静的上了床我的心口就不再平静了,终于可以抱在怀里了,就像是一梦一样的不真实,可我知道一切都不是梦。

  从没这么的踏实过一边给晓旭讲着过去的事情,一边抱着晓旭在怀里,偶尔的我会把手放在晓旭的身上轻轻的抚摸,晓旭羞涩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她,趴在身上不肯抬头。

  我没敢太着急,怕吓到了晓旭,这么久了我不差一天,可真的很想。

  第二个晚上的时候我脱了所有的衣物先到了床上,而晓旭的主动到了怀里让我的心轻轻的跟着颤动,搂紧了怀里什么都没穿的女人。

  继续昨夜故事我一直讲到了天亮的时候,天亮了我亲吻卢文睡着的晓旭,她的样子很安逸,本不想叨扰她,可我一个晚上没睡真的忍不住了。

  惊喜的是晓旭在回应我,而且很真诚的回应,这让我差点失去了控制,手的力道也重了,让晓旭的身上出现了不少的印记,可我却完全不知一样,一直的再用力。

  不曾失去就不会明白再次拥有的美丽,而我就是这样,我爱及了晓旭小女人在身下低泣求我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四十一岁了还折腾了一天。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兴奋在作祟,我竟然没感觉到累,还想再来。

  可有点饿了,毕竟快天黑了,不下床就这么做俯卧撑还真饿的受不了。

  没办法就点了根烟,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下去,我等了这么久多做一次也应该,而且我看晓旭也很喜欢。

  晓旭的眸子很漂亮,这在一开始我就知道,可以前没觉得晓旭看着我吸烟会发呆而现在似乎是。

  看着我吸烟的时候整个人都傻傻的,叫人忍不住想好好的提醒她,所以狠狠的撞了一下晓旭,而我就因为晓旭的那么一声差点就要了我的命,烟都夹不住了。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低头一口烟雾吐进了晓旭的嘴里,晓旭摇着头嗯嗯的晃动身体,我呵呵的发笑,还是当年的样子,晓旭骂了我一句流氓。

  折腾的累了我才睡,真累了,好多年没有这么累过了,累的筋疲力尽。

  可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把晓旭搂在怀里很紧,我就怕早起的时候见不到人,床上的一边空出来。

  可那天的早上我听见晓旭跟我说带着她回去……

  晓旭终究是没能想起来当初的事情,没想起岁月里的那个我和那个她,可我不后悔,爱她就没想过要后悔,即便是再多的时间与苦难也改变不了我爱着的心。

  晓旭依旧在自己的住处生活,依然有自己的工作去做,而晓旭偶尔的会过来我这里一次,我提过要晓旭搬过来一起,可晓旭都以她要工作为由拒绝了。

  后来我主动辞去了亚洲赌连协会的职务搬去了晓旭那里,我离不开晓旭,她不肯迁就我我就迁就她,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之后的日子。

  可后来晓旭也辞职了,说是为了看秋叶,晓旭说莫名的因为秋天的树叶感到哀伤。

  那时候我才会想起和晓旭当初的那十年,我总是在秋天的时候回到晓旭的身边,所以晓旭记得。

  可这是不是说明那时候晓旭就不舒服,而我却忽略了。

  陪着晓旭走了很多过去的地方,最多的就是我每次回来的落叶下,看着晓旭在面前像个孩子的捡起飘落的树叶,才知道那些年我留给晓旭是什么,是一片片孤寂的时间。

  之后的许多年我都什么都没做,就陪在晓旭的身边相守着四季的轮回,相守着我们的天荒地老。

  我早就不奢望晓旭能够记起当初的那个我了,有现在就已经足够了。

  那是我五十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与我相差无几的男人,我看着男那人一眼就认出了是沙文。

  沙文也认出了我,毕竟我们都没有太多的变化,沙文对着我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了林。”

  我没想到沙文会这么亲切的叫我,我看着沙文很久才说:“记起来了?”

  “早就记起来了,只是没有过来,今天陪我太太过来玩,顺便来看看你们夫妻。”沙文说着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晓旭。

  晓旭抬起头许久才问我:“你们是朋友?”

  我微微的愣了下,晓旭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落雨的时节我带着晓旭去了我们的船上,我打算在船上和晓旭生活,很早的时候我还在海上建造了房子,我喜欢海,我想晓旭也应该喜欢才对。

  上船的时候晓旭问我了我一句话,我愣住了,晓旭问我她的那副牌放哪了……

  许久我才回答说:“你的那副牌就在船上你找到了就给你。”

  ……

  那时的我已经五十几岁了,晓旭也已经五十岁了,而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时间让我们错过了养育那些小老虎的最佳时候。

  晓旭说想要一个孩子,我当时在浴室里走出来,看着风韵犹存的晓旭不免的好笑,我说:“你行么?”

  晓旭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回了我一句:“你行我就行。”

  真受不了,就这么下去我的身体早晚都得掏空,我扔了手里的毛巾直接抓了人压上去,我说:“那就试试,看看行不行?”

  ……

  孩子是没有一个,什么年纪了还生?晓旭就是想我也不肯,她不顾着她自己我还舍不得呢,高龄产妇?

  她不是要孩子,是要命!

  我怎么舍得?

  ……

  她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记得那些秋天飘落的黄叶……

  她忘记了我,忘记了我们的前缘,却记住了曾经的秋天,曾经秋天里的那些惆怅……

  时间里她或许忘记了深爱着的两个人,却依稀的感觉着我的存在,依稀的在等着我,等着我再一次拥她入怀……

  我爱着她,今生今世,至死不渝的爱……

  ------题外话------

  林硕到此完结——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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