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沦陷
冷漠,嚣张,放肆,猖狂——
这是我对那个疯子的唯一感觉,几次的见面都让我心里不痛快,没那个人敢的在我的面前把这些词都占尽了,更加无法容忍的是她是个女人。
女人?
她那个样子也算是个女人么?
坐在窗口的地方我向下望着,已经一天了,楼下的人还不肯吃饭,看来老头子是真的要把那个疯子给我娶进门。
气息有些起伏,我仰起头闭上眼再一次拿起一旁的资料睁开眼看着,除了一个姓名,和一个七姐的称呼,其她什么都没有,老头子为什么一定要我娶一个连笑一下都不会的女人。
笑?
不由的想起了疯子,她不是不会笑,是只会冷笑,似冰川一样的冷漠笑。
扔掉了手中的资料转身下楼,之后那老头吃东西了,而且吃了很多,说是差点就被我气的去见了阎王。
我坐在一旁,淡漠的注视着老头没有任何的举动,老头瞄了我一眼,冷冷的告诉我:“你要是敢动她,小心我的老命。”
我无言的沉默,想不到老头会用自己的性命威胁我。
我转身就走,本打算这几天休息过后去上门把人娶了,之后就关在家里伺候老头,可谁知道——
黑木和我在中东发生了一次军火往来的交涉,其中一部分是为了以后各自军火的买卖地盘。
没错,我是个军人,而且在国内有着让很多人羡慕的军权,但有些事不是外表上看的那么的简单。
黑木是日本内阁的人,手里面有部分的军权,而在日本一直很安分的黑木,在中东确实一个不折不扣的军火头子。
而我——同样如此。
我和黑木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无非是掩饰各自的伪装不一样,一个是有着赌王称号,内阁大臣称号的黑木,一个是有着官三代,上校头衔的我。
对我而言走上军火生涯是早已在老头谋划之中的一步棋,而我不过是在按照老头的谋划在走下去。
中东的军火进出暗中交易的卖家只有两家,就是我和黑木,而这些年我和黑木也都相安无事,不是容忍的下对方,只是我们还没有办法将对方击垮,自然也就相安无事的这几年。
而这一次,黑木主动和我联系要和我均分中东的地盘,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老头子是早已不问世事的人,自然没有惊动他。
只是我却听到了有意思的提议,黑木要求白涵出面和他赌。
这游戏越来越耐人寻味了,竟然还有人知道白涵的事。
白涵已然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叫人再一次查了白涵,只是除了开始老头子给我的那些资料,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回了洛杉矶直接问老头子要了一份资料,这一次详细了一些,白涵竟然是几年前退隐的赌后,这让我不由的吃惊。
白涵的身上竟然有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老头子似乎知道的很多,可给我的资料却少之又少。
我深知道,以老头子的精明绝对不会让我吃亏,可女人——玩玩可以,娶回来就要真的动心思的才能娶回来。
开始我也只是打算把白涵放在家里,可事到如今,我似乎该另做打算。
普通的女人放在家里或许会安分,可白涵她会么?
很难想象白涵穿着家居服安静的伺候老头子,真有些荒唐。
为了得到更多的资料,我开口颇为难的说出了黑木要见白涵的事。
老头子那长脸立刻就阴沉了,继而告诉我想都不要想,白涵是齐家的人,就算是真的要赌那也是齐家提出来,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当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事情弄得严重,让老头子不得不把白涵更多的资料给我。
可其结果是老头子计上心头,要白涵叫我赌术,却什么都没有透露给我。
这一步棋走的毫无意义,我甚至后悔把白涵弄了过来。
这个疯子,每一次见面我都想要掐死她,但凡我看到她那张嚣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要把她扔出去。
可老头子偏偏告诉我,我动白涵一下,他就一天不吃不喝。
老头子向来说一不二,说话绝不会不作数,自然,就是我在生气,我也没有杀了白涵的念头。
意外在那一次就已经开始了,我原本是想欺负白涵一次。
对白涵这种全身都冷冰冰的女人,一副把男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子,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了她。
所以我没有任何犹豫的进入了白涵的房子,并在疯子睡觉的时候镇压了所有的人。
其中,有一个叫阿放的人,他的沉着冷静让我很看好。
我进去的时候阿放拦住了我,问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我沉默不语,冷冷的注视着眼前一脸平静,没有任何的风波的男人,抬起手,十几把枪对准了他的胸口。
他似乎并不在乎,但却没有在动一下,或者是说一句话。
我推开白涵门的那时候阿放又突然的吼着:“你要是动她,你的下场决不会好。”
有意思的一句话,进入门口的双脚却为停顿,直接关门进了去。
事先已经安排好了的关系,白涵睡的很沉。
我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睡觉身边还扔着一把手枪,我侧了下头走了过去,弯腰捏起了白涵柔软有型的下巴。
皮肤很好,起码比我的那些女人都要好。
我坐下将白涵的身体抱在了怀里,第一次仔细的审视白涵的脸。
确实是个绝色的女人,素颜朝天的样子这天地下的女人有几个,可是白涵的这张脸却勾不起我任何的兴趣,但我有些奇怪的是我没有要掐死疯子的意思。
伸手在白涵的脸上滑下去,一路到锁骨,之后才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疯子身上的扣子,掀开了白涵睡衣的那一刻,眼眸竟然一抹吃惊。
想不到白涵的身材并非想象的那样差,果然是个疯到家的女人。
我见过裸睡的女人,可却没见过睡衣里面还有骰子的女人,我脱掉了白涵的睡衣,睡裤,之间经过胸口连一丝的欲望都没有。
一点的兴趣都提不起来,没办法只能放了白涵,伸手扯上了白涵的被子给她盖在了身上,一边喝着东西一边等白涵醒。
很难想象白涵醒来的会气成什么样,多少有些期待。
只是,失望也随之而来。
我还没见过那个女人被人扒光了衣服,醒来后还能如此的沉着冷静,冷静的叫人吃惊。
白涵的样子如平时没什么两样,似乎满身都是清傲,而在我看来,这清傲却是如此的刺眼,所以在之后白涵跟着我回老头子那里的时候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的命。
白涵的烟瘾太让人反感,吸起来没完,如果不是老头子保着她,她早就死定了。
我打了白涵巴掌,生平我第一次打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气的我发疯,我绝对不会那么做。
因此老头子在白涵不再的时候绝食了一天,这件事让我收敛了不少。
白涵似乎在忌惮老头子什么,是有什么把柄在老头子的手里握着,不然不会见过面就答应了出山,并且答应叫我赌术。
说道赌术,我并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且我对赌没有好感,但老头子的命令我会听,自然也就依着老头子,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想以后受制于人,黑木的赌术在整个东南亚都是一等一的,这一次有白涵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几天的相处并没有让我对白涵产生好感,即便是白涵确实是我的师傅。
洗牌并非难事,我曾见过一个人洗过,所以不觉得难。
正式对白涵产生了好感是因为那件奢华之作,当时我的第一眼就被勾了进去。
淡漠的脸上有着平静无波的温雅,墨黑的眸子仿若一抹幽泉一样,即便是那两片略显苍白的唇瓣。
心口轻轻的撞了一下,整个人愣住了。
白涵似乎没有任何的发觉,可我却对身边的女人产生了厌恶。
对女人,我齐天傲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每一个都是用了心去追,只是我齐天傲的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费过力气,自然对疯子我也势在必得。
我想用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把自己心甘情愿给我的,即便是眼前还没有正眼看我的白涵。
我开始对白涵的一举一动都关注,甚至是疯子双手插在口袋里的样子。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可以把自己的气质彰显到无人可及的地步,我甚至在想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将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
白涵很说会笑,也很少说话,但凡没有必要都不会说话,烟很勤,但吸烟的样子确实引人侧目。
没见过那个女人吸着烟眸子流动着暗芒,有时候还会将睫毛合下,静静的冥想。
白涵的脾气不是很好,可安静的时候叫人置身在空旷的田野上一样。
与黑木见面之前白涵调整好了情绪,紧张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在疯子的身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很难相信这就是一个女人的情绪。
我一直知道我是个花心的男人,但我却没有为了那个女人嫉妒,或者是愤怒。
可当白涵抬起手展开双臂让一个男人搜身的时候,我心口无名的怒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我很少会在意这种事,毕竟若要在意,就太多了。
可那个男人的手每在白涵的身上停顿一下,我的心里都狠狠的忍一次。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还不止这些,与黑木的见面竟让我对白涵产生了非我不行的念头。
白涵在那时候就成了我齐天傲眼中的女人,我齐天傲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的窥探,即便是我没有剿灭对方的势力。
白涵赢了,却让我的心里窝了一口火,黑木竟然故意输了白涵,虽然我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可我知道黑木是故意输了。
有什么理由让黑木把三分之一拱手让给我,这一次我赢得脸上无光,因为是一个女人给我挣了一分天下。
黑木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可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想要尽早的让黑木消失,只是那一声七儿就够黑木在我眼前消失得了。
我想要白涵,可白涵对我仍旧没有一点的感觉,我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不纯粹是肉体的欢愉,如果真的是,我也就不会一个女人一用就是半年之久。
离开的时候白涵叫人做了陪在我身边的女人,让我以为白涵是在给我下马威,这让我多少觉得心里平衡了一点,觉得白涵给了我起码的一个位置。
飞机上我差一点就要把白涵掐死了,惹了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惹了一个女人给我,难道她不知道收敛一点。
向来冷静的我心在那时候为了白涵乱了,可恨的是,白涵亲了我一通,就只是在例行公事的演戏,为了叫那个被白涵勾去魂的空姐离开。
我忍着白涵,不是因为我怕惹了麻烦,而是我在回味白涵给我的那个热吻。
这女人,跟狼一样,咬起人一点都不含糊,真够劲!
这要是——
下飞机的时候我就开始忍不住想要抱着白涵,对一个女人这么久还没有用到,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种可笑的底线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第一次担心我的突兀会让白涵愤怒,所以我没那么做。
而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本就乱着的心,平添了几分气恼。
原以为白涵杀了那个女人是为了杀鸡儆猴,给我一个下马威,却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单纯的为了她的不高兴,为了别人无辜的惹了她。
其实白涵杀个人,或者是毁了别人的容貌,对我而言都只是小事。
既然我敢用白涵,我就不怕给她扛着祸,只要白涵有这个能力闯祸,我就有任何的能力给她担着。
这份认知让我自己都疑惑,我齐天傲宠着女人不假,可却没有这样的宠过,为了搏红颜一笑,不顾一切,这样的我让自己意外。
意外?
还有什么是不意外的,我心血来潮的把白涵带去给阿伟看,心血来潮的把那个人给我的项链给白涵,心血来潮的大发醋劲,还有什么不是意外的?
白涵的面前意外太多了,多的我早已不记得我都做了什么。
回老头子那里之后我开始仔细的观察白涵,经常在玩牌的时候看着白涵心神荡漾。
那段时间白涵彻底的将我的心漂洗了,漂成了她的世界。
白涵的作息就是早上睡觉,晚上起床,而且精神百倍。
老头子的意思是不愿意就强了再说,不是没想过,而是白涵的脾气要是真那么做了,保不齐出生点什么事。
虽然时间很短,可对白涵的脾气却了解的在不能了解。
除非是白涵愿意,不然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委屈了她自己。
难得的白涵答应了,可白涵那样子一点都不在乎一样,让我一直期待的心突然就沉不住气了。
不是没想过,白涵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可能没有过男人,第一次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可那一句是第一次么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了。
当白涵坦荡荡回答不是的时候,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掀了桌子,那一次就这么没了。
而我,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一直做到了天亮,老头子也吵的我头疼。
半年了,白涵的手机一直有人不断的打电话进来,而且都不是女人,都是男人,还是不同的男人。
关心的程度即便是我不听,也知道他们和白涵的关系不浅,而给白涵打电话的人我查不出对方的位置,更查不出对方是谁。
这是第一次,我一个军事专家拿白涵一点办法都没有,对方的实力也非同小可,不然不会做的这么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故意摆我一道,竟然又给了我一份资料,我查到了白涵的一行账户,竟然发现白涵在给人洗黑钱,这认知差点让我疯掉。
我开始认同老头子的做法,让我尽快的把白涵娶回来,以免夜长梦多。
只是白涵在外面那些不明不白的糊涂账,是我心口的一道坎,让我过不去自己的这一关。
更何况白涵的那一脸无所谓就是在告诉我,她根本就没打算要和我怎么样,答应陪我一晚就是为了施舍我。
真可笑,叫人恨得牙痒痒的疯女人,到底她有什么可以嚣张的,在我的眼前总是那么不冷不热,不卑不亢的样子?
可恨得我却就是喜欢疯女人那一脸你算老几的样子。
心口越来越沉了,可就是因为越来越沉,才会发疯的想要抓住不放开。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没得到过,所以就失了心的想要,甚至疯狂。
终于挨了一个晚上,心想着说什么也留下白涵,却听到白涵要离开,看着白涵的那焦急的样子,我就知道对方对白涵很重要,而我——绝不会让白涵属于我之外的一个人。
有了这份认知我放了白涵,并说我有事不能陪她,可在机场的时候我真担心白涵就此走掉,所以不依不舍的拉住了不肯让她走。
我在试探,只要白涵不走,我就有机会绑住白涵,可白涵还是走了。
想到白涵说我过去她会留我过夜,心情好了不少。
我已经在机场布控了,飞机上也有人跟着白涵,只要见到了人,查出在哪里很简单,然而——
我没有想到,白涵竟然在到了国内就失去了踪影,我到国内下了飞机就开始叫人四处的找,结果出境记录没有,转机没有,就连火车和轮船我都查过,全部都没有。
那个疯女人就这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瞬间消失了,如一震烟雾一样,突然间就消失了。
我差点就要疯了,抓了她的人,封了她的场子,除了银行的账户我一个都没放过。
之所以没有动她的帐号,我是想等一笔钱进来,我要疯女人亲自来找我,我要看看她到底到哪里去给我鬼混了。
然而,我等了一个月疯女人才回来,差点让我忍不住杀了她的人,她竟然一出去就是一个月,一个月音信全无,让我冷静的心多少次都发疯发狂。
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冻结了疯女人的账户,疯女人也总算是回来了。
一回来我就知道,可当时我在山上集训,所以没下来,只能叫疯女人上去。
加上我确实想要教训疯女人一顿,就让疯女人自己上去,原本我是打算让疯女人求我,结果我的人没挡住疯女人。
当我看着疯女人一步一步的接近我的时候,心里开始不安。
这世界永远是公平的,即便是很多的人觉得世界不公平,可在我看来,世界一直很公平,只是看的人站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我的眼中,一个强悍的女人,身后的那个男人必须是更加的强悍的,不然就不配。
而疯女人的那一身强悍,我知道不是什么男人都能驾驭的了的。
能在疯女人身后隐匿多年,让疯女人这样一个冷若冰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人,他的强悍可想而知。
而且我一直查不到疯女人的来处,也查不到疯女人与任何人的关系,除了孤儿这一点信息,其他我全都不清楚。
这让我的心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平静,可当我听到了疯女人临近的脚步声,我的心慢慢的舒缓了。
我在想,如果今生有一个这样的女人陪着我,日子会不会不寂寞?
我告诉自己,齐天傲你连个女人都留不住,那你也就不配是个男人了。
我不喜欢疯女人嘴里的脏话,威胁她不让她说,看着疯女人突然不说的样子,心里有丝丝的窃喜,还不是管不住?
只是——疯女人的妥协却是为了其他的男人,为了那个男人疯女人竟然给我开了一个亿的价钱,疯女人可是知道,她在践踏我男人的尊严。
多少次想要掐死疯女人的心都有了,可最后也没敢,我都不明白我到底在忌惮疯女人什么,竟然不敢?
我齐天傲这辈子有什么是不敢的,可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在心里承认了。
当晚霞的余晖扑洒了疯女人一身的时候,疯女人不知道,我是多想拥有她,可我更想拥有疯女人的心,要她的一个心甘情愿跟了我。
可疯女人不明白就连上床都在和我讲条件,我不知道疯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心里面气,可也被疯女人的执着震撼着。
据我的调查,疯女人从来不出门购物,除了几件必要的内衣,其他的东西甚至洗澡用的沐浴用品都有人送上门,可想而知,疯女人穿的用的都有人供给,而身上价值不菲且飘着淡淡体香的衬衫也是其他男人的杰作。
而疯女人的样子显现不知道,衬衫上的味道不是衬衫的香味,而是人体出汗之后衬衫经过透气的功能记忆转化而来的体香。
看着疯女人抬起袖子闻着自己的体香,我莫名的心在担心,担心那个在疯女人身后的人不是寻常的人。
看得出来对方的细心,能够在选择一件衬衫的时候都这样的细心,我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懂得爱疯女人的人。
可那又怎么样,我齐天傲看上的东西就是我齐天傲的,不管谁来,谁都要给我让开,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山上的日子疯女人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时光,我没想过疯女人还是第一次,可看着疯女人那样子真有些想笑。
没追过去,是因为疯女人走不掉,而我笑了一路才走回去。
我承认疯女人是第一次让我高兴不少,可我笑却不是因为疯女人是第一次,而是因为疯女人那忍不住疼痛的样子。
要是手里有把枪,疯女人说不定要了我的命。
疯女人向来不拘小节,睡醒了连文胸都不穿就随处的在山上乱逛,我从来没觉得我那些兄弟一个个都该挨顿揍,就因为疯女人在他们的面前走过我就忍不住的要揍他们。
可疯女人还全然不知的在山上晃荡,就好像她的胸前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可天知道那东西不比其她女人的差。
我承认,疯女人的身材没那么的丰盈,可却称得上完美。
毕竟是个绝色的女人,谁都会侧目多看两眼,即便是我的那些兄弟没窥视疯女人,可在我的眼中就是一草一木看到了,都让我不舒服。
好在我还穿了一件衬衫,给了疯女人心里总算平静一些,可看疯女人那样子根本就不领情,白费了我一番苦心。
只是——我却依然为了女人痴狂——
担心会伤到疯女人,小心翼翼的才敢拥有疯女人,可身体一接触疯女人还是疼的受不了,我怎想要笑,可一笑就又要泡汤了,才忍着笑哄着疯女人,说一会就过去了。
好在不是很久,不然我真担心疯女人会忍不住一脚踹了我,太了解反而不是好事,就连上床都担心,我齐天傲这辈子算是栽了。
可疯女人一句话就让我大笑不止,什么是第一次?她有过么?
没有过不知道,可要是有过了,那感觉真的没法忘记,对我而言女人就是拿来用的,只有好不好用那就要看女人的天分了。
可对我而言疯女人是一点都不好用,可我就是舍不得放开。
我有不得不离的理由,而疯女人我也知道我绑不住她,我要是能绑住疯女人,我就没什么做不到的了。
那个人说过,山越高就越是要爬上去,不上去就看不到别人看不到的风景,而我坚信这句话,我会爬到山的最高峰,我会看见别人看不到的美丽。
而疯女人会是我入眼的美丽。
刚刚离开,就接到下属的电话,疯女人跟着黑木去了机场,我几乎要咬碎了我的牙,我刚走她就开始不安分了,她就是会惹我,不然我身心。
我知道我的电话没用,所以早就做了准备,直接叫人封了她的场子,账户也冻结了。
好在我的动作快,不然真的拦不住她了。
见到疯女人的时候我有些意外,怎么也没想到疯女人在外面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可我也算是因祸得福。
第一次见到疯女人那一身柔美的样子,叫人想起妖精。
沉沦是一种蚀骨的毒药,让我宁可死在疯女人的身下,其实我不是个愿意躺在下面的男人,可疯女人差点就撕碎了我。
像只哭泣的小花猫,在身上不安分的低泣嘤咛着,我差点以为我被人强暴了,可也没什么分别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疯女人的样子,只是我的手一直按住放女人的后颈,我想要咬住疯女人的唇好好的亲吻,可疯女人根本就不肯,我还是第一次因为接吻累的满身是汗。
担心伤了疯女人,可哪有做ai不接吻的,那样的做ai还有什么意义?
可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却差点让疯女人把握吃了,咬住了舌头就不肯放,饥渴的像只疯狂的恶狼,差点吓死我,以为我的舌头都要没了。
我的眉宇越皱越紧,手也开始握住了疯女人的双肩,让她离开我,可不管我怎么用力疯女人都咬住了我的舌头不肯放,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寒。
这种事要是说出去,我这辈子就不用见人了,上床也会被吓到。
要不是身下还有个兄弟给我撑腰扳回了一局,我真不知道我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可炫耀的。
终于推开了一点,看着疯女人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子心口沉沉的一震,黑木我是绝对不会放过,是我回来的及时,若不是,真不敢想象是什么样。
看着就忍不住想去咬一口疯女人,可疯女人那个样真的叫我担心,没办法我只好将疯女人的身体抱了上去,让疯女人的腰身趴在我的脸上,这样会舒服一些。
可疯女人那不安分的身体怎么会甘心,过了一会就又低头来吻我的嘴了,似乎是觉得这样舒服就不放开,我担心疯女人咬掉我的舌头,按住疯女人的头向下,结果吓得我一下就推开了疯女人做了起来。
我吓坏了,疯女人什么都想要吃,我的手一下就抓住了疯女人,翻身而上,这才让疯女人在身下稍稍的正常了一会。
那一次是我平生上床最累的一次,折腾了一天,死了一回一样。
可看着身边睡的很好的疯女人,什么累都忘了。
伸手用指背轻轻的磨挲着疯女人已经不红的脸,我齐天傲这辈子都忘不了,有个女人曾让我痴狂。
累的不行才闭上眼睛睡着,可疯女人一醒我就知道,担心什么一样就像是不看一眼就飞了一样。
之后的很多事情都让我震惊不已,疯女人竟然有这么多的哥哥,谁见过一个女人有那么多的哥哥,而且还都很优秀。
我并不是在嫉妒什么,我知道他们能够把疯女人留给我,我已经该感激,毕竟如果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了那种想法,我齐天傲也不会有今天,拥有疯女人的一天。
而他们没有动过心思只有能有一种可能,他们有过约定,或者是有谁不准。
或许疯女人太烈了,不适合很多男人的口味,可没有人比我清楚,疯女人那一身的味道值得一个人用一生去品味。
在我的眼中疯女人就像一别烈酒,香浓至纯。
而他们不会不清楚,无疑我捡了个便宜,所以不管精力的了多少的事情我都没有改变过我对疯女人坚定不移的心。
阿放的不规矩,林硕的出现,洪政的出现,明若海的出现,即便是疯女人的介绍只是一个朋友,可我绝不会在他们的面前输了我的气势。
我没有嫉妒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我该嫉妒的对象,而我做的那些事只是要证明我是爱着疯女人的,也是为了让他们认同我这个后来者。
我只想让他们知道让疯女人跟着我不会委屈了她,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
说起来我和他们也有些渊源,只是我那时候并不清楚,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
疯女人很聪明,可是疯女人却不是个会看懂我心的女人,我是宁可付出我生命,也只是为了她一切安好。
我承认我离不开疯女人,就算是疯女人骂人不能改,当着我的面不骂,转过身就会在心里暗暗的骂我,可我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疯女人。
谁都不会相信,我齐天傲会有一天痴魔成了这个样子,为了一个女人甘做绿叶配红花。
疯不疯的我不知道,可我能够不上床,可不能失去疯女人的消息。
不管是威胁也好,绑住也好,无非是想让疯女人能别离开我的视线,真的走开我连个去找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明若海他们出现我找疯女人难若登天,我是担心疯女人就真的不待见我,扔了我这块别人眼中的宝石,她眼中的一块破石头。
我都不奢望能够成为疯女人心中的唯一,可多少想过能不能和他们平起平坐,哪怕是有一样的地位。
我懂得什么是根深蒂固,更懂得患难与共,多少年的成长,疯女人的嚣张不是一天就能够养成的,没有他们的娇宠,疯女人一个人不会有今天的这份飞扬跋扈,一个不顺心就杀人。
争吵不断不是因为我不宠疯女人,而是我总想在我的世界里也与他们一样,我和疯女人可以没有芥蒂的相处,只是我却忘记了,疯女人从来没有打算让我成为她的谁。
我承认阿语的出现是我的一个疏忽,我不该在清理了身边所有的女人之后,留下了阿语。
可留下阿语我怕只是为了报答阿诺的救命之恩,其他却什么都没有。
阿诺当年为了我才死了,而我当时也答应要照顾十几岁的阿语,而时间里我忽略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阿语在时间里慢慢的长大我都忽略了。
我的眼中阿语是个妹妹,一直是这样,我的心思从来没有动在阿语的身上,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我也能够理解他们之间对疯女人的感情,是为什么我不曾嫉妒,只有羡慕。
而我的羡慕却只建立在那些年我不曾与疯女人相识,不曾陪着疯女人风雨这么多年。
为疯女人挡住了风霜的那些年,我错过了,可我不想错过以后的很多年,我要的是一起相扶到老的幸运,所以我一直没有和他们发生冲突,即便是那一次洪政冷着脸对我,我都不在意。
谁都有一份难舍的心,多年的守护要交给别人,谁都不会无动于衷,爱需要迁就,疯女人不懂,不证明我也不懂。
可阿语的出现让疯女人有了危险,那时候我知道我忽略了什么。
我拿走了那卷带子,也不准疯女人伤害阿语,只因为太了解,所以我担心疯女人会动手伤害阿语。
可我忘记了,疯女人的心并不是没有柔软,当我发现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在疯女人的心里我早已经有了一个位置。
我不介意那个位置是不是只属于我,可我期待以后的日子里,我会是疯女人的唯一。
为了一个阿语我和疯女人闹得僵了,可阿语的双腿出了事让我气愤,医生说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毕竟这么多年了,我拿阿语一直做个妹妹,疯女人的心太狠,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可我真的想要教训疯女人一顿,气归气,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疯女人的脾气太硬,以至于我一问她就给我承认了,那种情况下我能怎么办,恨得我牙齿都要咬碎了。
明知道错了,还是一副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的样子,谁不气。
可当我听到云飞扬问她做没做的时候,我的心咯噔的就一下,就知道阿语骗了我,就知道只一次没那么容易把疯女人带走。
云飞扬的气场很淡,可就是这种淡叫人不敢忽视。
说实话他们这些人我谁都不敢小视,稍一掉以轻心就怕把自己绕进去,这一次在云飞扬的面前失了分寸,以后怕就站不稳了。
可没办法,疯女人和我恩断义绝了一样,那副你是那根葱的样子有摆了出来,真叫人受不了。
回去之后我叫人看着阿语,我没说真么样的话,我只是冷漠的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开始有打算送走了阿语。
我不是个傻子,阿语的心术不正,对疯女人是个威胁,三番两次的针对疯女人,疯女人没有过来找,多半是为了我。
那个傻女人,心里头什么时候有了我,竟然给了我三分的薄面。
可我不能因为有了三分染料就要开染坊,我的给我自己长脸,不然真的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一天我就真的跪在疯女人的面前疯女人也不见得会在回来,何况我也不会给疯女人下跪。
疯女人的脾气我还不了解么,我之所以还能站在疯女人的面前没死,多半的原因是有个老头给我撑腰,要不然早就给我弄死了。
可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什么都挑明了,七狼帮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可疯女人没动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就是因为心里有了我,而这有了我却不是因为爱上了我,至于是为什么,我想原因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我是唯一一个叫疯女人没办法的人。
只要我有本事压住疯女人,她就不会动我,换言之,只要我有本事勾起疯女人和我针锋相对的心,我就会在疯女人的心里越来越有份量,至于这份量多种就要看我齐天傲的本事了。
我想要收了疯女人就要步步为赢,步步小心,我不会在给别人任何破坏的机会,阿语也不行。
可我还没有把阿语送走疯女人就出事了,我明明叫人盯住了疯女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而我不会傻的以为是云飞扬真的要娶疯女人把疯女人给我带走了,可人不见了就不是好事。
上一次疯女人因为端木家的事已经出了一次事,而这一次——
我不想疯女人出了事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是我,我不想那样,即便是不能是第一个,我也不像是最后一个,我齐天傲再不济也是疯女人的男人。
叫人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疯女人,我最不愿意的就是去找蒋天祺,因为我知道蒋天祺是最不好对付的一个人。
我这辈子都会记得蒋天祺说过的一句话,‘要是你肯就留命给她。’
我知道蒋天祺就是在等我的一句话,若我说不肯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可我怎么会不肯。
没人能够知道,我那段时间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总在疼,不是为了阿语让我们误会,可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我答应了,蒋天祺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笑容,即便是一个赞许的眼神都没有,心口又疼了几分。
那时候我就知道是出事了,可却没想到见到的竟然是在隔离室里的她。
在不觉得她是个疯子了,眼中的那个人满身的萧瑟,看了就叫人心疼,不知道该怎样去平复自己的心,到底在她的心里我是谁,难道要到了死也不告诉我么?
我没法控制住我的情绪,虽然还能保持冷静的脸,可我却一刻都不能等的想要见到她,抱一抱。
那她竟然会为了担心传染用命威胁我,那一刻我的心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介怀,她的心里在不会把我驱逐了,我是她的唯一了。
看着她那个样子,心里头明白,她是不想让我也像她一样,所以我没有在过去。
可我忍不住的要接近,出门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沉沉的发慌,我看着她心口的疼越发的重了。
她不知道她一个人处理伤口的样子刺痛了我的心,让我连路都没法走。
十几步之后我的身体靠在墙壁上突然就走不动了,要不是沐凌风踹了我一脚,我想我就不能走了。
没怪过沐凌风,肯踹我一脚就说明没把握当外人,已经认同我那我当个兄弟了。
我看了一眼沐凌风转过头说:“会不会有事?”
“你***说的都是废话。”一样的口气,沐凌风把她教坏了,我笑了,可脸上却都是苦涩的笑容。
沐凌风也笑了,拉着我就走,我起身跟着沐凌风去了换衣间,换衣服的时候沐凌风看着我笑了,说了句:“打得过明若海么?”
“没试过。”我说着看着沐凌风,沐凌风的身体也不错,起码在我看来很少见。
“改天好好试试。”沐凌风似乎对明若海不是很友好,我只是敷衍的说了句好。
那一次让我明白了什么是亲情,他们对她就是亲情,每个人都是挖心掏肺的对她,而我,只因为是她的男人,所以成了他们的兄弟。
可那段时间我出了事,陪着她还要顾及白家,白家是因为端木家惹得祸端,我没告诉她,而他们似乎也出奇的安静,并没打算帮我。
我也没有什么奢望的,帮不帮我也死不了,这一劫我不死,我就去她那里吃软饭,她这么能赚,我不替她花不是很没意思。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不顾一切的找来了,还那个样子,我怎么忍心让她跟着我一起死。
白家的势力不是我能抗衡的,他们不出手帮我这一次就在劫难逃了,虽然是为了她才招惹上了白家,结了仇,可我从没想过要回报,自己的女人就是再麻烦也自己收拾烂摊子,这认知我一直都明白。
所以才想着自己去白家,结果白家答应了,只要我认罪就放过她,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这生意我赚了,而且很赚。
我也想说不定她都已经有了,以前是不给我生,现在还不给么?
可意外的是她和白家的渊源,可我一直不认为白新凯是因为她放了我,我之所以没死是因为蒋天祺他们,虽然一直没人说起,可那不证明没人做过。
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可有件事却成了我和她的导火索,就在我要将阿语送走的时候,我知道了她吃避孕药的事。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还在吃那东西,难道说给我齐天傲生个孩子就那么的难么?
我一晚上没有回去,可我那里也没去我就在别墅外坐了一个晚上,可她走了,因为我们的争吵。
而她去找了阿语,还对阿语说了什么,阿语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哭,而我只是坐在那里没有理会。
挂掉了电话我静静的想着,她不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答应了给我生就一定会给我生,为什么不生一定是有原因,一时间有些后悔不该置气让她走,还忍不住出手打了她。
只是我们的再见却震惊了我,那个美丽的女人竟然美的人神共愤了,还在那里翩翩自舞,我不明白到底她在做什么,只知道想要她,很想很想。
软话我想说,可却一句都不能说,对她越是烈就越不能妥协,不然我在她的面前地位就要不保了。
那一夜我撕破了她最后的一件裙子,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就是因为她的母亲才穿那裙子,即便是被我逼着。
她的心一直很柔软,装出来的那些冷硬我不舍得去给她撕掉,只能用我的强势宠着她,一旦那层可怜的硬壳被剥落,她的心会怎样我真的不知道。
那一夜的蚀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可我记得她终于是安静了。
可我累了,原本就一夜没睡,她走了又是一天一夜,此时在和她折腾了这么久,我能够拉住她不放都使尽了力气。
可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离开了,我就是睡了一会的时间,睁开眼她就消失了。
可我不担心,我先是叫人把阿语安置了,之后就去找她。
可我没想到她的动作竟然这么快,我只是耽搁了一天的时间,她就突然的离开了,找不到她的人,我就去了蒋天祺的那里,可蒋天祺却对我说他也不清楚人去了那里。
这说明了什么,蒋天祺在告诉我我已经没有资格在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么?
我突然的动怒,并大声的告诉蒋天祺即便是他不给我这个权利,我也不会就这么离开。
然而我低估了蒋天祺的实力,蒋天祺说不让我见我就几个月没见到她,差一点我就要绝望了,可蒋天祺却主动的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回来了。
我有些疑惑,皱眉在电话里问蒋天祺为什么告诉我,蒋天祺没说挂了电话。
可我相信蒋天祺没骗我,快速的就赶去了机场,我到来的时候还有半小时的时间,当看到已经有很多黑衣人陆续的离开机场,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事出去了。
这让我对蒋天祺产生了质疑,是什么给了他这个权利,要把她调出去,难道说枪林弹雨的生活她要一辈子么。
可不管是什么,她总算是回来了,看见她的那一眼我如获新生了一样,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次再不能让她离开了。
意外的是我发现她的手很僵硬,心口有些不舒服。
而她闪烁不定的眼睛告诉我她的手出事了,我开口问她,她却没有说。
然而她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她的肚子鼓了。
虽然差点被她蒙混过关,可最后我还是知道了。
只是——没有什么时候,看着她平静的坐在我面前吃力的拿起那个匙子更叫我心疼,生气了。
她的脾气到哪里去了,她那满口的脏话都哪里去了,为什么都不生气,脏话不说了,也不对着我发火了,即便是我怎么样的去激怒,她那张平静的脸都只有一个表情。
我的心慌乱的很,她打电话给明若海的时候我扔了手机,可那不证明明若海不回来。
而她越是平静,就越让我心里发慌,我是明知道她是和我在置气,可就是没办法解释什么。
留下她成了我唯一的想法,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她似乎很想吃甜汤,那双水莹莹的眸子在地上的甜汤上一直在看,就好像我扔了什么山珍海味,所以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不让她吃。
明若海来的很快,是我没想到的事情,而我那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心疼,她的手连纸巾都拿不住。
第一次我在心里咒骂着,到底是谁伤了她,让她连笑都那样的生涩,是我还那个伤了她双手的人。
我无法想像,能够伤了她一双手的人,更没办法想象那时候她是怎样的腹背受敌。
很多的没法想象也留不住她的离开,只是好笑的一幕是,她竟然还惦记着甜汤,这让我意外。
她变了,变得不再暴躁,不再易怒,同样失去了一颗无所谓的心。
终于还是走了,可明若海说我想了就过去,所以我过去了。
每天借着送吃喝的幌子见她,看着她一天一天小心翼翼的照顾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多少了解了,她不是和我置气,只是在学习做一个母亲,她的努力我怎么会看不见不心疼。
她不懂一个女人什么样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知道安静的学,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的学习,而我也深深的震撼着。
一个连撒娇都不会的女人,竟然会给肚子里的孩子念诗,一个连杀人都不怕的女人,竟然害怕一次孕检。
她有很多的哥哥,同样有很多的嫂子,自然——我成了一个公敌,可我没在意,除了当时有些生气她的不肯给我正名,其他都没放在心上,至于蒋天祺的那个老婆,确实如沐凌风所说该小心一点。
想来沐凌风是怕了她了,不然不会说出那种话。
她的听话让人吃惊,每天早上早起去走步,晚上睡了很早,我甚至担心会不会睡的太早会失眠,可没有。
我一直以为孩子会健健康康的长大,却没想过会不会平平安安出生,就因为她的努力,我曾每晚都高兴很久。
可是那孩子就那么轻易的离开了,是我的大意,怎么也没想到阿语会逃跑,我已经叫人看住了阿语,可阿语还是跑了出来,而且阿语的双腿也没有事情。
我知道是我的疏忽大意害了她和孩子,一辈子我都不会安心,我去见她的时候她连见都不肯见,老头说我为什么不去死了算了。
我也想,可我死了她呢,她怎么办?
我站在很冷的外面,看着天空的雪花,看着她的窗口,可我足足的站了五天五夜,而她却狠了心的不肯原谅我。
那时候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只要见一面,哪怕让我看看她的样子,有没有憔悴,有没有为了那个孩子哭过,可就这样我都不能。
蒋天祺告诉我,她只要说见我就放我进去,若不见我敢接近医院一步就打断我的双腿。
威胁我蒋天祺太小看我了,可我确实没有动一步,可却不是为了威胁,而是像真的得到她的原谅。
只是到头来她依旧不肯看我一眼,原谅我。
见面的那天她说叫我给阿语收尸,我没听见一样,因为只想看着她,伸手摸一摸她的脸,想知道她的体温是多少,而她轻易的躲开了。
她的那一个转身让我彻底的绝望了,身体突然的仰了过去,而她连头也不肯回。
我的心不是疼,而是涩,她要有多大的勇气把坚硬的外衣脱了下去,却又在一次次的伤害里爬起来,找回那件早已丢失的外衣,缝缝补补的穿回去。
苦与痛早就交织在了一起,我知道我没资格在去找她,所以在床上躺着的时间里我只是在想她。
可我想的厉害,要死了一样的想,好在我有个老头,不然怎么会在一起。
虽然有点下三滥,可那老头帮了我。
她的样子叫人忍不住的要亲吻,又不听话的骂人了,可为什么现在听着那样的好听,就好像她嘴里骂的每一句话都叫我浑身沐浴了暖阳一样。
有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我是谁,是她师傅的儿子,开始的有些抗拒,可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好多了。
然而怀孕让我的心情格外的沉重,在她生产之前我想要把黑木的事处理一下,黑木不能就这样伤了他还逍遥法外,虽然她的手恢复了,可那并不能减轻黑木的罪名。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在那件事之后出了事,和黑木正面交锋的时候黑木要和我以赌定输赢,我答应了,黑木死了,临死的时候对着我笑,黑木说他爱她。
我就站在那里很久才转身,可是转身身体就倒了下去,紧接着就是全身的麻木冰冷,我注视着身边的人,第一时间认为是蛇毒,叫人给我注射了血清,可是却没有用。
我昏迷了,昏迷的时候还是知道她就在身边,她似乎是喜欢唠叨了,总在我的耳边说着什么,而我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再说什么。
她时常的推着我出门,至于去哪里我不清楚,也不关心。
这期间老头来过几次,我知道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其实我想要在她从梦中惊醒哭泣的时候抱抱她,可是我没有力气,身体就像是死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而她时常拉着我的手让我轻轻的触碰她的体温,那时候我总是在心里笑,她终于知道怎么样去做一个女人了,而我——却不能抱一抱她。
我曾一度的以为我只能这样了,这辈子注定了与她是一个遗憾,可是那一天她的离开却让我慌张不安了。
我的眼内没有了她,想起前一天她离开时候的样子?她去了那里,为什么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那孩子?
担心着,邱心怡和蒋天祺在我的世界里出现了,我不肯吃东西,不肯喝水,我要等着她,她怎么忍心扔下我离开。
我以为是孩子要出生了,心里担心着也期待着,可我却等了几天也看不到她的回来,终于我的手能够动了。
奇迹的出现都是因为她,因为我担心她和孩子。
见面的那一刻,如被生生撕裂的一个人,终于可以找回自己身体的另一半了,抱着她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的存在。
可我没见到那孩子,我甚至不敢问出口,担心是又一次的出了事,让她的心难过。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孩子过继给了云飞扬,心总算是落地了,没事就好。
吵一架是难免的,从来我也不是个会迁就她的人,迁就反而让她自责。
没见过那个女人做了亏心事还趾高气扬你怎么样我的模样,恨得人牙痒痒,真想一口吃了果腹。
可我真的很想那孩子,连见一面都没有过,怎么会不去想。
夜里的时候她睡了,她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似乎是因为我才这样的,这时候又没有满月,身体又虚,还和我吵了架,真担心会不会有什么病落下。
手不经意的在她的脸上游走,这女人犟得很,说什么都不会说软话,不和她吵一架真担心把她憋坏了,可是这吵了又担心她身体不行。
轻轻的在她的头上亲了一口,担心她醒过来,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起来到楼下去。
我披了件外套,在楼下的窗前站了一会,给都给了,也就不想了,以后也不是见不到,云飞扬我也放心,不会亏待了那孩子。
有她我已经很知足了,孩子的事以后也再不想了,至于我那一身的军戎,从此也就卸了。
李峰是快料子,把人给他我也放心,过段时间把老头子接过来,替她看着点场子,不然她的那个脾气我真担心以后会出点什么事情。
既然娶了她那就随她的心思好了,混黑社会也没什么不好,我不相信我混的不如她。
窗外又下起了雨,已经好久没见过雨水了,我转身的时候看见了楼上向下看着我的她,微微的愣了下,什么时候出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没问只是看着她,她看着我皱眉:“你要去哪?”
不由的好笑,“我能去哪?”
“别给我想些没用的,上来。”说话还是老样子,怕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女人,就不会温柔一点。
我拢了拢肩上的外套,走上了楼,她看着我那两条精致的眉越来越皱,突然的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她那脑子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走上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拿下了身上的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我说:“你什么都知道,没有你不知道的。”
“你以为呢?”说的好像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可阿语无故失踪的那件事我确实没关系。
我没解释,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那样子都给我定罪了,我就是上诉也驳回了。
推开了门,她去了床上,我关了灯才走过去上床,她的身体自动的靠近了怀里,我还没有伸出手臂,她的手就搂了上来。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她哭了,我知道她不是不懂我,只是不习惯懂我。
我没说任何的一句话,哭过了就好了,毕竟是身上的一块肉,那会那么的大方?
我抬起了手轻轻的在她的脊背上拍着,一下一下的,直到我们都睡了。
……
是她的一个不经意,俘虏了我冷傲的心,为之震颤的霎那,只一个眼神,我便沦陷其中——
而她——似是破天而来的一抹隔世光华,震撼了我的心,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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