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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你找我干什么


  打错了?这么容易打错?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脸色泛白连忙去厨房的佣人,转过头把手里的苹果咬了一口,淡漠的转开了眸子。

  电视里播着老套的肥皂剧,曹洛轩似乎看的很专注还不时的发笑,我向后坐了坐,移眸注视着一脸好笑的曹洛轩有这么好笑么?

  原本是打算换一个频道,结果看到曹洛轩笑的那样子,也就没了破坏别人心情的那份闲情逸致了。

  伸手有拿了一块苹果打算回房间,结果电话又响了,我转过头打算伸手接电话,佣人却慌慌张张的在一旁跑了过来,好像是找她的一样。

  我皱眉不解的注视着佣人,佣人一愣站住不再向前走了。

  “怎么不接电话?”电话还在响着,曹洛轩看着我又看了佣人一眼,起身走了两步伸手拿起了电话,继而问:“您好,请问您找那位?这里是沈家。”

  “……”我看着曹洛轩,曹洛轩看着我灿然的笑了笑,眼神转向了电视的泡沫剧,继而笑出了声音,说:“没关系。”

  电话随即挂掉了,曹洛轩说了一句:“最近电话局很少有人投诉么?”

  又是一个打错的电话,看了一眼佣人起步打算离开,可电话又响了,我转头看了一眼电话,佣人上前打算接起电话,我却走了一步弯腰拿起了电话问:“请问您找那位?这里是沈家?”

  “这是我打的第三个电话。”意外的,是洪政的声音,可洪政的意思是?

  我敛下眼却不是在想电话挂了几次的原因,而是洪政打电话过来要做什么?

  “有事么?”我淡漠的问,抬起头看向了别墅的外面,佣人转身离开了,而曹洛轩依旧看着电视。

  “明天有两张画展的门票,你陪我去。”这算是什么?僵硬的命令,而且莫名其妙。

  “我没有时间,不好意。”我直接过了电话,并且拔了电话线,这样就免去了麻烦。

  转身我上了楼,楼上的时候忠伯在身后问我晚上还吃不吃夜宵了,我说不吃了,饱了!

  进了房间直接上床扯上了被子,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不明白洪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想了一夜,可到了亮天也没有想明白,而门口一大早送来的红色跑车却成了早起唯一要解决的问题,看着洪政叫人送来的法拉利真不知道该是怎样的表情拿出来。

  别墅里的佣人都在窃窃私语,多数人都在揣摩是不是那天和曹洛轩对持的人的手笔,而我心知肚明这杰作就是洪政的。

  穿了件不算暖的外套,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别墅,走到了门口双手不由得交叉在了胸前,一双眼睛审视着款式不错的法拉利是458。

  身后曹洛轩一身灰白色运动装的走到了身边,似是不经意的问我:“要不要开出去试试?”

  我转头淡漠的审视着曹洛轩,曹洛轩淡然的对了我笑了笑便转过头看向了那辆458。

  我转过脸拿出了电话找人叫了拖车,如果我想要一辆车我自己有能力买,虽然不会买这么好的,但也不会太差,430还是买得起。

  早饭吃了点,感觉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所以也就没去洪政那里去要我的机车。

  可曹洛轩却敲门问我出不出去玩,我说我累了不想出去,之后的半个小时我听见别墅外的机车离开了。

  其实有钱人也没什么不好,即便是真的破产了也还有钱玩车。

  我起身下了床,继而走去了窗口,看着曹洛轩和几个人扬尘而去。

  转过身悠然的迈着步子,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静静的我看着地板上的那个我,我还没有领悟爱的真言,可却要放手我的梦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都没有出门,问题是出了门我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偶尔的我会去加油站几天,帮帮忙对一下帐,而现在——

  一个人很无聊,曹洛轩最近也很忙,根本就没时间回来,而我也不想和曹洛轩走的太近,既然不确定,就不能留有希望,不然以后就会是麻烦,麻烦了别人也麻烦了自己。

  我放下手里的相机一边走一边采风,这里是宜山,春天的时候会有很多的草木出土,而且会有很多的老人在这里出现。

  我其实有一种怪癖,喜欢偷拍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特别是一对老人,我喜欢夕阳下相拥看着夕阳的他们,也喜欢低头在说着什么的他们,总觉得能够牵手几十年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曾经我也希望有个人牵着我的手在青草茵茵的山上经过,也曾经希望洪政就是牵着我手的这个人,可现才发现我很幼稚,而且幼稚了很多年,以至于现在发现自己都觉得可笑。

  可本应属于洪政的心还是属于着洪政,只是我还不明白到底洪政为什么要突然的转身,又为什么要在转身后依然面无表情。

  这一切都成了一个谜样的梦幻,让我不知道该不该停下脚步等一等,等一等洪政告诉我他想要的是什么,告诉我有没有对我动过情,哪怕是一点点。

  相机在轻风中慢慢的挪动,却在霎那间停下了手中的相机,我看见了那个让我时不时想起的男人,洪政。

  很意外,会在宜山和洪政相遇,但是看得出来洪政也很意外。

  我放下了相机,淡漠的转过身走向了别处。

  洪政的身边跟着十几个人,有男人有女人,看的出来都在跟洪政说着什么,似乎是关于开发这里的事情,可想而知,我和洪政的相遇确实是个巧合。

  走了几步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在了草地上,树木还没有葱郁,所以在林间很容易看到有什么人在走动。

  而我无意中的一眼便是洪政,洪政在听着那些人的话,表情依旧淡漠。

  而不知道是不是洪政也在看我,竟然在看着我的这个方向,我转开了头继而拿起了相机找寻着我要寻找的东西。

  不知不觉就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继而起身走向了我要去的地方,却在十几步之后突然一声尖叫的栽进了下去,身体在没有几棵树的山丘上滚了下去,周围的人都跑向了我,有的在尖叫,有的在朝我跑着,叫我抓住一棵树。

  可我抓不住,太远了,根本就抓不住,可想而知我吃了点苦头,好在没有性命的危险,但身上的衣服却刮破了。

  宜山是风景名胜,所以山上都经过特别的修正,自然没有多少危险的地方,这也是为了保障游客的人身安全,但我还是滚出去了十几米。

  当我的身体停下的时候,胸口的相机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吃力想要起来,却发现身体的很多地方都破了,虽然衣服还没有破,但里面的皮肤却很疼,那种破了皮的疼。

  起不来我就仰躺了过去,几个年轻的男人走到了跟前,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说没事。

  “要不要帮忙去看医生,现在下山我们帮你。”一个蓝色衣服的男人说。

  我笑着刚要回答不用了,就看到了走到了跟前的洪政,洪政直接蹲下了身体,继而伸手将我抱靠在了怀里,并问我:“有没有觉得肋骨那里疼?”

  “没有。”这是真的,野外我也有些常识,所以当滚下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了一下,身体是不是有严重的外伤或骨折。

  洪政将我的衣服袖子挽起看了看,几个人匆忙的跟了过来,似乎洪政是跑着过来的,不然其他的人不会追过来。

  手臂上破了点皮,但是并不是很严重,回去上点药就会好,所以我说:“我没事你把我扶起来,你就可以谈生意了。”

  可洪政却抱起了我,对过来的几个人说了一句抱歉,之后就抱着我向山下走。

  我错愕的注视着抱着我向山下走的很稳的洪政,突然觉得有些荒唐,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洪政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就突然的转变了。

  “洪政我没事,你有事可以去做事。”我说着想要离开洪政的怀抱,洪政却低头看着我锁紧了眉。

  我沉默了,转开头很久才说:“我自己能走。”

  “脚踝都不敢动还能走?”不由得一愣,洪政竟然知道,我已经掩饰的很好了,洪政怎么会发现?

  我无言的沉默,谎言都被揭穿了,我还能说什么。

  洪政移开了双眼,抱着我下了山,并在到了山下之后带着我直接去了医院。

  其实不是什么很大的伤,完全没有必要在医院里住院,可洪政给我办了住院手续,并通知了林硕过来。

  看到我林硕的脸色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太差,说了几句话林硕就离开了,无非是叮嘱近期不要到处的走动要,不然以后脚踝留下后遗症就麻烦了。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上一次机车出事就是左脚的脚踝,而这一次又是,医生也说是旧伤,要是不养好就会有后患。

  我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说让林硕送我回去,可林硕却说他没时间要照顾飞儿,而且还有一个小的,再加上船上的那个也要去看看,没时间照顾我,叫我自己注意点,照顾好自己。

  林硕都这样说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来林硕也不是个和我和平相处的人,最近没有和我吵架已经不容易。

  “那你让忠伯过来接我。”看着林硕要走我快速的说,林硕转身看着我想了想说:“你不打算住院?”

  “不是什么大毛病,没必要。”我说着坐了起来,林硕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洪政继而说:“还是住几天,你回去忠伯那么大的年纪了,他还要为了你担心,我和忠伯说一声就说你去我那里玩了,等过几天回去。”

  什么?我皱眉不解的注视着说着就走的林硕,这是什么意思?

  忠伯担心我那也是忠伯的事,什么时候我们家的事轮到林硕做主了?

  “不行。”我断然的拒绝了林硕的提议,可林硕却关上门就离开了,我突然的看向了洪政,洪政却看着我不发一语,跟快木头一样,一句话不会说,真不知道二十二岁那时候的话都哪里去了。

  “谢谢你送我过来,不过机车你必须还我,还有——”我看着洪政停顿了一下,洪政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转过头说:“你可以走了。”

  结果洪政起身就离开了,病房门关上的时候心突然就空了一下。

  其实很矛盾,明明很期待,可还是嘴硬的赶走了洪政,我躺下,静静的想着,或许就是个巧合。

  我去了宜山,而洪政也去了宜山,偶然的遇上了,而我出了事,洪政正好就在那里,身为林硕的兄弟也不能见死不救,这么一想一切就都通了,也就不再去胡思乱想了。

  心总算是平静了,躺下也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可睡醒了就有看到了洪政的那张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

  我一惊突然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脚踝用了点力气,脚踝上立刻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让我疼得差点就要喊出来了。

  洪政突然的起身伸手掀开了被子,我一愣突然的大喊了一声:“你要做什么?”

  洪政的手没有停,落在了我受了伤的脚踝上,并轻轻的动了几下,因为太疼我突然就对着洪政大吼着:“你疯了么?”

  洪政的手突然的停下了按压,继而抬眸注视着我,我用另一只脚用力的踹开了洪政的手,并快速的盖上了被子。

  我如受了惊吓的小兽,防备的盯着站在病床前的洪政,洪政看着我,那双深邃的黑眸在我的脸上审视片刻,几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下。

  我又戒备的向一旁躲了躲,我现在心里开始怀疑洪政是在报复我了,报复我没日没夜的往他的手机里,家里打电话,没事就去他的公司捣乱,还大言不惭的当着他的员工说我是他订婚多年的未婚妻,虽然我知道一直都没人相信,而洪政也都是置之不理,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一身正气凌然,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知道洪政是不是等着报复我。

  我沉默着,很久才说:“机车我不要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的脚伤没好。”笑话,这还要洪政说么?我自己难道不知道么?我看了一眼洪政继而说:“我知道,你可以走了。”

  可——洪政竟然不说话的沉默着,这让我等了一会就等的不耐烦了。

  我转过头注视着还在看着我的洪政,继而受不了的大声问:“你到底在看什么?难道我的脸上长了龙角么?”

  真是受不了洪政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睛,明明就没有对我动情,可就是好奇的看着我,就好像我的脸上长了什么让他值得研究的东西,而且我该死的不讨厌洪政的眼神。

  “机车可以给你,但你不能在机车的时候打手机。”意外的洪政在和我讲条件,而这个条件似乎是在为了我考虑,可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不是很好笑么?

  我沉默着注视着洪政许久才问:“你在想什么?”

  “看着你。”真好笑,我还不知道他在看着我,我是说他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算了问了洪政也不会告诉我,问还有什么用。

  我转开了脸没说什么,机车就算现在给我也不能骑了,医生说起码要休息半个月,别看只是轻微的扭伤,可要是这一次不养好,以后就会留下后患。

  沉默了一会我才说:“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回去了。”

  “嗯。”洪政答应了一声,之后就没了下文。

  我转过脸颇感无奈的看着洪政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许久才说:“你到底回不回去?”

  “晚上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叫人过来照顾你。”就在我以为洪政不会答应的时候,洪政突然的起身离开了,弄得我满心的疑惑失落。

  越来越看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洪政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说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很有意思?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好在脚踝不是很疼,但睡不着觉还是不舒服。

  早上的时候我总算是睡着了,就连医生给我打针的时候我都在睡觉,醒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睡了。

  大概是下午的时候我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看见了洪政坐在一旁,不用仔细的去看就知道,洪政的那张脸一如平时,面无表情。

  只是那么一眼,之后就转开了脸,继而问一旁的小护士:“请问一下,我的脚什么时候能好?”

  “这要看你的体质了,因人而异,不过一般都是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你是新伤旧伤,所以要时间长点,不过别着急,慢慢来,总会好起来。”小护士很会说话,简单的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小护士,不由得心里郁闷,偏偏是我。

  “你吃饭了么?”小护士走后不久我就饿了,等洪政开口问我饿不饿,他在那里没事人一样,我也只能自己开口了。

  “嗯,吃了。”意外的答案,洪政及电池的饭,现在只有十二点钟,难道说洪政时吃了饭过来的?

  不由得皱眉,撇开头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我饿了。”

  没见过这么木的男人,连照顾病人都不会。

  洪政这才起身拿起了电话叫人送东西过来,而我对洪政的样子开始彻底的失望了。

  我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受了刺激一样,傻大个一个了。

  有何洪政对走了一会,送餐的才过来,之后我才吃了点东西,才觉得有了点精神,可我却发现对着洪政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以前我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事就给洪政找点麻烦,而现在,却发现自己的嘴都顿了。

  洪政依旧看着我,不言不语的,就好像我的脸上真的有什么东西让洪政移不开眼睛,也不知道洪政在想些什么,看的人心里发毛。

  突然的一个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我一愣,吓了一下,是洪政的手机,我看向了洪政的身上。

  洪政看着我依旧没有转开脸,很显然是听见了电话的声音,但却没有伸手拿电话,只是皱了皱眉。

  “电话。”我真怀疑我是个天女下凡了,不然洪政干嘛要看着我不转他男双眼睛?

  洪政低下头伸手拿出了身上的电话,继而放在了耳边,可不知道是为什么听着电话的洪政竟然眉头深锁,继而看着我眉宇紧锁,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样。

  洪政挂了电话,我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才说:“你要是有事就先走,我一个人没事。”

  看着我洪政站起了身,我以为洪政是真的有事情要离开,结果——

  那件事情发生了,洪政吻了我,而且是个很长的热吻。

  突然的被洪政亲了一口,继而就是咬了一口,在接着就是一口一口吃着蜜桃一样的咬吻。

  我甚至不敢相信,我就这么被洪政亲吻了,简直跟个梦一样,还什么都没开始,就进入了轨道了,太不真实了。

  虽然我也强吻过洪政,可这和那时候是两个概念,我是打定了注意要嫁给洪政,而洪政呢,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过。

  可我真的离不开洪政的吻,别看人木头一样,可咬人的技巧可真诱人,叫人欲罢不能。

  洪政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拖住了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脸上,吻开始的时候还轻轻的,可到了后面就狂热了。

  我是真的忍不住就抬起了双手,搂住了洪政的脖子,而洪政也似乎得到了鼓励一样,突然就越吻越烈了。

  我的脸热了,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而洪政似乎才开始一样,要不够,也咬不够,牙齿能够抓住舌尖一样,在舌尖上一次一次的咬过,而舌尖的勾引越发的叫人无法抗拒。

  突然的就睁开了双眼,瞪着被我突然睁开眼吃惊的洪政一把就推开了洪政,洪政愣住了,我转开了头,头山的发丝滑了下来,遮住了我的脸。

  洪政没有太多的犹豫,伸手再一次的放在了我的脸上,继而撩起了我的发线向后,弯下腰再次吻了上来,而这一次似乎是怕吓到我,轻盈了很多。

  可我还是躲开了,而洪政那句突来的话,却让我笑了,洪政用很严肃的口吻说:“别动。”

  我抬眸注视着已经坐到了床上的洪政,想要低头却已经来不及了,洪政的手抬着下巴却不肯松开。

  开口想要说话,洪政的唇舌便趁虚而入了,再也没办法忍住,就主动的回应了洪政,而洪政似乎连接吻都要他来掌控,很快就抢去了主导权,在口中横行无忌了。

  再一次的吻洪政吻了很久才放开我,放开了我一双手就总是在撩动着我的发线,将我的发线掖到了耳后,看着我总是在观察着。

  我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浑身的发烫,洪政的手再一次放在了脸上,继而轻轻的磨挲,也不说话,两个人都在沉默,唯一的声音就是相互的喘息声。

  要不是护士突然的的出现说不定我和洪政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我突然就推开了洪政,并翻身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头也盖在了被子的下面,脚踝突然传来了疼痛嘶了一下。

  “疼了?”洪政难得会关心我,心里的喜悦自然不用说,可我没说话,就因为护士在。

  “出来我看看。”洪政也不知道等等再说,护士还在就伸手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手一触及我的脚我向回缩了一下,洪政立刻起来仔细的看起了我的脚踝。

  “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了。”洪政看了脚踝才说,护士这才离开。

  听见关门的声音我才从被子里露出了头,继而瞪着洪政说:“都是你。”

  看着我洪政皱眉,似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从脚下走了几步绕了过来,继而看着我坐到了床头上,我不解的看着洪政,而洪政却又一次的低头吻了我。

  那段时间在医院里,但凡是有时间洪政都会吻我,而且每一次的吻都比上一次有力道,有时候我的嘴唇都肿了。

  经常的我都没法见人,趴在床上不肯把头露出来,而洪政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只要过来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我接吻。

  出院的时候洪政还不顾我的不愿意低头搂着我的腰吻了我,而我除了早已经习惯洪政突来的吻,还会有什么?

  终于要看见我的机车了难免有点兴奋,还有就是要回家了,好长时间都没见过忠伯了,虽然打了几个电话,可还是有些想。

  而曹洛轩最近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我的手机号不管扔多少次,都会是一个号码,所以曹洛轩不会不知道我的电话号,至于没有给我电话我像是已经想好了和我做朋友。

  洪政开着车子,而我就坐在副驾驶上,我仰着头惬意的享受着阳光,嘴角不时的勾起笑容,洪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到了脸上,轻轻的手指落在了唇上,继而轻轻的按压进嘴里。

  我睁开眼嗯嗯的晃了下头,洪政看着我才转开头,我注视着洪政,拿下了洪政没有离开嘴唇的手,我发现洪政似乎是迷恋上了我的嘴,总是不经意的伸手把手指放在我的嘴上,继而滑进嘴里拨弄我的舌头。

  起初我还不习惯,可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

  车子开进了金属的大门,是洪政的别墅,我来过几次,只是进了门就把我扔出去了,所以不是很清楚那里是哪里。

  车子是直接开进别墅里面的,车库就在左面,车库的门打开了洪政把车子开进了车库。

  我刚要下车洪政就拉住了我的手臂,我转过头,洪政看着我,深邃的眸子从我的眼睛上挪到了我的嘴上,我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我说:“不行。”

  洪政皱眉似是有些不悦,但还是放开了我的手,继而下了车,下车之后就是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虚,不过是拒绝了一个吻而已,要不要吃了我一样。

  我转开头放下了手继而走去了我那辆机车的旁边,我伸手掀开了上面的帆布,银色的光芒立刻闪进了眼内,我回头笑着看了一眼洪政,才发现洪政已经走到了身前,并正在看着我的嘴。

  我转身双手搂住了洪政的脖颈,洪政一条手臂轻易的将我的细腰圈住,轻轻的提了下,继而低头吻住了我,并且加深了吻。

  吻了有一会洪政才离开了我,继而搂着我向车库的外面走,几个佣人过来叫了声先生。

  洪政看了眼眼前的几个人,淡漠的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带着我进了别墅。

  洪政的别墅不错,很简洁雅致,很多的地方设计都很时尚却不繁琐,看到出来洪政很享受。

  随便的坐到了沙发上,洪政去了楼上看洪轩,之后才叫人准备午饭,还问我要吃什么。

  我一直都不挑食,所以我说随便一点就可以了,洪政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去了厨房。

  说实话男人下厨我不是没见过,大学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主动到我们的食堂里去做吃的,说是为大众服务,其实是另有目的,至于这目的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只是偶尔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看着洪政一本正经的在厨房里忙碌,突然觉得我捡到了个宝,在外面会赚回了家里会做,这样的男人哪里去找?

  想着我转身去了沙发打算坐一会,可电视里的节目太无聊了,坐着坐着就睡着了,而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身边坐着的洪政。

  似乎是察觉到我醒了一样,我刚睁开眼睛洪政就转过了脸看着我,继而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低头亲吻了起来。

  “嗯,嗯——”洪政又咬疼了我,让我不得不推开洪政。

  洪政起来就看着我,问:“疼了?”

  “叫你轻点,你就不会记住。”我说着坐了起来,看着我洪政的眸子又挪到了嘴上,我离开用手捂住了嘴不肯拿开。

  洪政皱眉,眼眸微暗,继而起身说:“起来吃东西。”

  我这才起来跟着洪政去吃东西,坐到了餐桌上我还是不精神,但看看外面的还是中午。

  我吃了不多的东西没什么食欲,洪政看着我皱眉:“以后想吃什么就说。”

  “没食欲,和东西没关系。”我说着喝了一口汤,之后就起身走向了沙发,要回去了,总觉得心里空荡荡有些失落,可也不知道心里的空荡荡是来自那里,又是为什么会失落。

  吃过了饭洪政就坐到了身旁,继而陪着我看电视,我想了很久才说:“我要回去了。”

  “嗯。”洪政淡漠的声音,我看了洪政一眼,他也不知道留我。

  转过脸我又说:“你把机车给我。”

  “叫人给你推出来。”木头一个,也不知道挽留我,还叫人把我的机车推出来,回去我就不来了。

  起身放下了碗筷转身离开了别墅,我在心里数着,可数了五十几个数都走到别墅的外面洪政也没有走出来挽留我。

  我都对自己感到了失望,对洪政而言我到底算是什么,看着推到了眼前的机车,再也没有与起了上去,发动了机车,听了下机车的声音,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洪政才从别墅里走出来,那样子就好像我和他什么关系没有一样,让我心情跌到了谷底。

  一路上飙风的回了家,到门口的时候忠伯站在门口等我,机车进了别墅我才问忠伯怎么会知道我回来,我并没有打电话,才知道是洪政事先通知了忠伯我要回来。

  忠伯似乎老了,看着我很久才说他担心我了,看着忠伯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忠伯一定是知道了我没有去林硕那里,不然不会这样。

  “忠伯以后我在出门一定跟您说。”我说着拉着忠伯的手向别墅里走,忠伯只是笑了笑并没说其他的什么。

  而进了别墅我才知道忠伯要离开了,跟着曹洛轩要离开这个城市去美国。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看着忠伯一脸的等待,等待忠伯给我一个解释,可忠伯却说他也该到儿子的身边颐养天年了。

  看着中强扯出的笑容,我知道事情并非看见的那样单纯,可我却没有过多的挽留忠伯,而是说有时间我会去看忠伯。

  忠伯点着头,说知道我孝心,有孝心就好。

  忠伯是下午四点钟离开的,是曹洛轩过来接忠伯离开的,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曹洛轩几天前就搬出了别墅,至于是为什么我没有问,曹洛轩也没说。

  很多的事情我都心知肚明,曹洛轩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不然在我身边了这么久怎么会说走就走。

  春风下,曹洛轩看着我笑着,走到身边的时候伸出的双手将我毫无保留的揽进了怀里,曹洛轩说:“如果那一年不是你站在我面前对着我笑,我也不会这么多年守在你身边等着你想起我,可你的眼中从来都没有过我,成了我今生无法挽留的遗憾,我要走了,只想告诉你,我爱过你。”

  曹洛轩离开了,那一瞬间我站在那里注视着搀扶着忠伯的曹洛轩,才发现,原来有一个男人曾爱过我那么多年,原来曹洛轩说的那个女朋友就是我。

  这一切像是个玩笑一样的在我的世界里发生了,而我能做的只是转身回去。

  从前我对洪政是痴恋,而现在,是放不下。

  虽然洪政莫名其妙的转变让我摸不到头脑,可是爱就是爱,我就是爱洪政,这是一个不用去证明的事实,因为我自己的信自己清楚。

  脚步临近了别墅,我转身期待着夕阳的出现,却发现夕阳还要很久。

  接连着三天我都没有看到洪政,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所以我以为洪政和我就这么一点的缘分,一点不明不白的缘分。

  我拿了相机,骑着我级车去了很远的地方,在哪里我认识了一个叫杰的男人,是个中外合资,也就是混血儿,我们玩车的都这么说。

  杰是个喜欢幽默的人总是在开玩笑,而我同样是个对快乐不排斥的人,试想两个乐天派的人在一次会是怎么样?

  杰是个画家,背上总被这画架,而我——虽然什么都不是,却手中总是不离开相机。

  一路上结伴而行的洒脱难得的让我惬意,所以就躲在外面玩了几天。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好好的理清头绪,把我和洪政之间的关系理清。

  可我想了几天也没弄明白一切都是怎么的一回事,而越好的行程却到了时间。

  要上车的时候杰问我去不去他那里,我说不去,结果杰有些失望的看着我,看了很久,而我只是笑了笑转身走开。

  如果爱真的容易动摇,又有何脸面称之为爱。

  回去的时候机车追风在风里,我能感觉夏天的气息就要来了,却没有任何的期待。

  回到家我整理了我手上的照片,还有杰送我的素描,和几幅他的画。

  说实话艺术家的脑袋我都很震惊,我看了很久也看不出杰画的是什么,可杰是是天堂,可谁见过蓝色的天堂,那是多么忧郁的世界。

  整理好了一切,我才打了电户去加油站,这是一个习惯,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打电话过去加油站,这是做事情起码该有的责任,虽然老板是自己,尽心尽力同样不能偷懒。

  挂掉了电话睡了一天的觉起来才去外面,却在外面接到了林硕的电话,才知道洪政在找我。

  有些意外,我的手机就在我的手里,洪政找我他自己不会打电话么?有必要林硕的电话过来?

  “洪政一直都有我的电话,你不觉得开这种没脑子的玩笑很没意思么?”我说着挂掉了电话,而另一个电话很快就打进了手机。

  是洪政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听出了洪政的声音,虽然很有磁性,却很僵硬。

  我停下了漫步的双脚,目光注视着周围生机盎然的世界,漫不经心的开口:“有事么?”

  “我一直在找你。”说的和真的一样,谁会相信呢?我又没有去天涯海角,他说他找我,而我就在家里他难道连说谎都这么差劲么?

  “那你可以去见上帝了。”我直接挂掉了电话,之后就换了衣服去了赛车。

  好久没过来的关系,加上一直是和曹洛轩形影不离,我一出现就是一片的叫嚣,我低头笑了笑,拿下了头上的头盔,之后才下了车。

  几个平时喜欢玩笑的一见我就揶揄问我是不是把护花使者给丢了,我笑着把手里的头盔扔了出去,接着就是一片的大笑。

  其实一切玩的这些人没人不知道曹洛轩和我一直都没什么,可却都爱开我们的玩笑,起初我也会说不好笑,可曹洛轩一直不说话,只会对着我笑笑,久了我也就不去理会了。

  而今天,看着入眼的一切,竟不自觉的想起了曹洛轩陪在身边飙风的时候。

  人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间矛盾着,所以才会不确定,就像是现在,我不确定我想了曹洛轩是为了什么?

  是不舍还是缅怀,但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该好好的给自己轻松一下。

  “怎么样玩不玩?”黄色头发的是威廉,看着我一站俊脸满是挑衅,我勾出一抹不羁的笑,我说:“怕你么?”

  “不怕就来。”威廉启动了车子,戴上了头盔,我转身几步骑上了我的机车,其他的人自然也不会至看热闹,看人闹哪有亲身体验来的刺激。

  我戴上了头盔,扣上了看了一眼威廉,周围的机车先一步追了出去,而我的机车也启动了。

  只是一个瞬间的时候,两辆机车一银一黑疾风一样追了出去。

  威廉是曹洛轩大学的同学,虽然没有出国但留在国内发展的一直都不错,而且现在有一家广告公司,大小是个中级的老板了。

  平时曹洛轩在的时候威廉都让我一点,而曹洛轩不再了,威廉一点都不让我了。

  输是必然的,可要是不努力就认输太没出息了,只是转弯的时候我看到了站在赛道上的洪政,机车因此摔了出去。

  身体被射出去的几十米,幸好前面的机车都绕了过去,后面也没有机车追赶过来,不然我的命都不保。

  我的身体落地滚了十几个翻,威廉的机车突然就掉了头,我躺在地上的时候威廉已经跑到了身边,并摘下了头盔给我摘头盔。

  “怎么搞的,好好的怎么会滑倒?”威廉伸手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机车服拉链,想要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伤到,手却被人拉住了。

  我一愣,抬起了头,看见了洪政那张难看的脸。

  “你是?”威廉是很礼貌的开口,却微愣之后认出了洪政的表情。

  洪政也不说话,转过头扔开了威廉的手,就抱起了我,并走去了一旁开过来的车子,直接上了车。

  我回头看着威廉等人站在赛道上,都在看着我,一定很吃惊,别说是他们,就是我也很吃惊,洪政的举动来的太突兀了。

  我转过头看着洪政,一双眼睛审视着洪政,想要在洪政刚毅的轮廓上找到一丝丝的情绪,可是却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两条皱紧了浓眉。

  审视了片刻我转开了头,而洪政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有些紧张,就好像被扔进了空气稀薄的地方,明明只够一个人的呼吸世界,却多了一个人,让人没吸一口气都会觉得有人在抢夺。

  车子终于停下了,下了车洪政叫人准备会诊,之后抱着我就进了医院。

  似乎医院是洪政家的,洪政说的话比院长都有用。

  经过几个人的会诊得出的结论是没事,只是轻微的身体淤青,几天就会没事了。

  人都走了,洪政才转身眸子暗沉的注视着床上的我,脚步临近我坐了起来,我说:“都是你。”

  听到我的话洪政原本就很黑的脸又暗沉了几分,但却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我也都习惯了,洪政要是会有个其他的表情,那我都会吓到。

  我咬了咬唇低下了头,之后才说:“你找我谁信啊?”

  “打电话说是空号,你不在家。”这是什么解释?我的手机一直都在用他说是空号就是空号么?

  我鄙夷的瞪着洪政,许久之后突然问:“你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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