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成魔的心
“我知道。”齐天傲将我公主抱的抱了起来,至于抱到了那里我已经不记得了。
似乎是车里,我仰躺着,我拉着齐天傲的手放到了胸口上,我说:“齐天傲我热。”
似乎只有齐天傲的身体是凉的,可以把我的身上的热驱走,我不安分的爬到了齐天傲的身上,可齐天傲的双手却放在车把上。
我的手慢慢的勾住了齐天傲的腰,我咯咯的笑着抬起头看着齐天傲,身体突然的撞击在了什么东西上,周边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我还在不安分。
我爬起来,爬到了齐天傲的身上,我骑在齐天傲的双腿上,齐天傲突然将我搂紧了。
我看着齐天傲低头亲吻着,很快我就换了一种姿势被抱下了车。
第一次我不记得了,药效太大以至于我什么都没有记得,第二次的时候是齐天傲不肯放开我,我睁开眼才发现身上的人是齐天傲。
结果我抬起手就给了齐天傲一拳,齐天傲似乎也知道药效要过去了,拉着我问:“谁给你下的药?”
“别***贼喊捉贼,你***说谁给我下的药?”真***当我是傻子呢?齐天傲也***太抬举我了,他就这么巧来了出英雄救美的狗血画面,真***够下三滥得了。
他就***不知道收敛,欺负人还欺负到上瘾,几个月不见还***是那个德行,鸭子头一个。
“我没下。”齐天傲瞪着我,胸膛起伏着,下巴下的喉结轻微缓慢的滚动了一下,身上的抓痕露着红,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我赤luo的身上,我注视着齐天傲,齐天傲也注视着我,四目相视刀光剑影一般,真***邪乎,上个女人也跟打架拼命一样,齐天傲双手按着我一刻都不肯松。
齐天傲的身体又结实了不少,肌肉一块一块的,以前我可没发现这么多的肌肉多受看,可现在——
小腹下突然又传来一股燥热,我咬了咬唇,瞪着双手支撑着身体,在我身体两侧按住我双手的齐天傲,嗯了一声。
齐天傲一皱眉:“我的天!”
天个屁!
我放开了被牙咬着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热的嘴唇,拧动了一下身体,齐天傲用力的按住不肯放,喘息骤然加重了,齐天傲沙哑着问我:“还来不来了?”
“你他妈要是不干就滚,要是干就快点。”体内的药效又开是作祟了,我仰起头喘着粗气,齐天傲一口就咬在脖颈上。
开始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神志总有些不清晰,可到了最后,人清醒了,可肉体却没办法停下欲望了。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我才睡着,至于齐天傲睡没睡我也不清楚,总之我睡的时候齐天傲没睡。
我睡觉原本也不老实,车子的暖风一直开着,齐天傲给我盖了件外套,我睡的很沉。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我醒了,一旁齐天傲搂着我的腰,天亮了的关系我一下就坐了起来,结果头砰的一声撞在了车上面。
齐天傲突然就醒了,看着我那双眸子瞄了一眼我的头,皱眉伸手拉我,我一甩手推开了齐天傲。
身上是一丝不挂,齐天傲同样是如此,好在越野车的玻璃都贴了蓝色的车膜,不然真成了展览活人了。
我伸手拿了我的内衣,开始一件一件的穿上,齐天傲看着我转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穿上了裤子我开始穿衬衫,齐天傲伸手突然拉住了我一句:“昨晚你当我是什么?”
“什么?除了鸭子还能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齐老头的勾当,昨晚齐老头就坐在我身边,我有事他脱不了干系,齐天傲出现的真***及时的了,他说他没下,我***是傻子么,我信他。
“白涵。”齐天傲咬着牙吼着我,瞪得那一双漆黑的眸子詹亮如星。
“别***叫我白涵,不想死就放手。”我抬起左手一张梅花十一颗骰子弹了出去,骰子在车子里弹了几个迂回,齐天傲的脸色一惊,瞪着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问我:“好了?”
我没言语,骰子打在了齐天傲的后脊椎上,纸牌在离齐天傲一寸的地方被我快速的抓住,齐天傲震惊的注视着我:“就为了对付我?”
“你太抬举你自己了。”我收了手中的纸牌,齐天傲的手依旧不肯放,我皱眉齐天傲突然笑了,之后放开了我的手臂。
我转身推开车门下了车,用力的摔上了车门,纸牌随手扔掉了。
一边走一边拿出了手机,之后就大去了场子里,昨天晚上开业,我一夜未回,不知道生意怎么样,虽然我没打算赚钱,可也不能就这样荒废了。
要么不做,要做起码不能把蒋天祺那一个亿赔掉不是,不然蒋天祺还不说我是败家的货。
问了一下,还不错,生意好的很,挂了手机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注视着掀起了海潮的海浪,浪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看见了狼狈的自己。
没什么可留恋的,谁都不欠谁的,师傅说的对,欠了齐天傲的,齐天傲来讨债了,这就是上辈子和这辈子的事,没什么可想的。
转身打了一辆车回了海边的别墅,可一进门却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齐老头,我一愣,脱了鞋走了过去,问:“您老是怎么进来的?”
齐老头看了眼我,一脸的担忧:“你说你这孩子,就两个女佣,万一有什么事谁知道,我说我是你爷爷她们就让我进来了,你说以后你一个人住我怎么能放心?”
我微愣,一脸的不解:“就算我有事也和您没关心,我说您担心个什么劲?”
“说的好听,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你是我看上的孙媳妇,你以为我就这么没心没肺。”说的真***好听,他还一套一套的。
“不是,我没明白你看上我是您孙媳妇了,那是您的事,您到我这里要住霸王房?”我不耐烦的脱掉了没有系扣子的外套,伸手叫女佣把外套拿走,扯了扯裤子做到了齐老头的身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
齐老头看着我呵呵的笑了笑,跟只狐狸一样眯着眼,我一看就知道算计人呢,算计谁都不用问,我!我太***有自知之明了!
深知道来者不善的道理,要是我没猜错昨晚就是一个大礼,感情齐老头有一份神秘的大礼,就是这个。
“丫头啊,你说你一个人住有什么好,我老头子陪你你也不寂寞。”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您就说您想干什么,要是没地方住我叫明若海给您弄一个地方住。”我说着笑了笑,吸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雾。
“想在你这里住几天。”他可真好意思说。
“我没时间照顾您,而且我这里乱,经常什么人都来,您不介意就住。”我吸着烟起身向楼上走。
齐老头这个人接触一次就知道不简单,他能在齐天傲危难的时候处变不惊,就是个人物,何况齐老头吃的盐比我吃的饭都多,我和他斗斗得过么?
昨晚就着了齐老头的道,我要是不合作指不定后面还什么等着我呢。
上了楼,嘶的一声吸了最后的一口烟,推开门进了房间,把烟蒂扔在烟灰缸里,转身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泡了个澡,出来在床上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我起来吃了饭,之后去了场子里。
临走齐老头告诉我以后晚上早点回家,要不他惦记。
到车库了开了车子,直接去了场子,下了车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事就去了雪茄俱乐部。
回去看着齐老头也烦,还不如在雪茄俱乐部里睡觉,在哪睡不是睡。
可我还没有睡着就听见有人过来包场了,睁开眼坐了起来,睡个觉也不安生,还得给别人腾地方。
起身推门却看见了齐天傲在门口,我微蹙眉,齐天傲来干什么?据我所知齐天傲没有抽雪茄的习惯,别说是雪茄就是烟都不吸。
“你包的场子?”随口的那么一问,齐天傲还承认了。
“那请吧。”我闪身打算走开,齐天傲一身冰寒的叫住了我,我一愣停下脚注视着齐天傲问:“什么意思?”想打架?
“我点名要你开烟。”齐天傲说什么胡话?点名我开烟他连个烟都不会吸,开个屁烟。
睡醒了么?以为我是坐台的了,他点名我就给他开烟,我可真***不值钱。
“叫美凤过来一趟。”我也没时间搭理齐天傲,转身就打算走,却听到齐天傲冷冷的一声叫我站住。
我一愣,插在裤子口袋里的一双手动了动,继而松开拿出了烟和火机,低头点燃了烟深吸一口,回头注视着齐天傲问:“齐少请说。”
“我们已经生疏到连名字都不能叫了?”齐天傲突来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同样犀利如剑,只是——我到底还有什么忌惮他的理由?
“客气了,礼多人不怪,齐少请,失陪了。”转身我吸着烟走开,身后哐当的一声,不看也知道齐天傲打碎了我那个镇店之宝,大蛤蟆。
轻蔑的一抹寒笑,你不怕陪我我就不怕碎,花的不是我的钱,有本事就把雪茄室给我砸了。
悠然的走出了雪茄室,看着门口的一辆车走了过去,开了车门上了车,启动了引擎直接去了其他的场子,到了场子随便的找了个房间门一关睡觉。
临近早上的时候几个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我才醒过来,推门一看,是几个黄毛的臭小子。
皱眉打量了一番,不认识。
这年头老大遍地都是,小弟一抓一把,可***你一问,感情都是十五六岁的在校高中生,也不知道现在的学校都干的什么勾当,连几个孩子都看不住,为人师表不知道表在了那里。
“干什么?”打量了一会眼前的几个人,我冷声的问,一个个的穿的不伦不类也就算了,还染的跟公鸡尾巴一样,要全是黄的也就算了,还有白的和绿的,色多就是嚣张了?那***染坊不是要横行无忌了。
“七姐,是收保护费的。”真是个破天荒的笑话,我都多少年没听过这种笑话了,还有人收我的保护费,见过不想活的,还没见过拉帮结伙不想活的,奇!
蓦地我一眯眼睛脸一冷,收保护费也够不长眼的了收到我头上了?这和跟我说不想活了还有区别?
“给了么?”看着眼前还在极度嚣张,仰着头睨着眼,看我的几个杂毛小子,真***邪乎了,还***想伸手摸摸怎么?一双眼睛在我身上看个不停。
“没……”手下的人刚要开口说话,杂毛小子其中的一个就抬起手阻止了我的人说下去,挡了一句说:“今天这钱不要了。”
呵!还挺***大方,还不要了,我还***没见过那个收保护费的无缘无故就不要保护费的了。
不由得低头笑了笑,抬起头我用眼神示意手下的两个人先下去,继而看着说话的人问:“说说吧,想怎么办?”
“好说,一看七姐就是个爽快的人,只要七姐答应陪我们玩一晚,以后七姐的场子包在我们身上,七姐觉得如何?”***真好笑,好笑的我都笑不出来,毛***都没长全,就想上我,还想一起,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看着眼前的几个杂毛小子,伸手在裤子的口袋里拿了烟,点了一根叼在了嘴里,深吸了一口转身进了休息室的门。
我都***觉得是以大欺小了,还真下不去手,可***他们那嚣张样我要是饶了他们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我吸着烟低头走进了休息室,一进门就走向了沙发那里随便的坐在了沙发上,随即双腿交叠在一起,一手放在沙发椅背上,一手夹着烟优雅的吸着。
门口的几个杂毛小子一进门就快速的把休息室的门关上了,并上了锁,我不由的唇角一抹邪笑,还***怕看?
先头对我说话的那个杂毛小子先解开了身上的花衬衫,铜色还算结实的身板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再次勾唇笑了笑,手中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我吹了口白色的烟雾,眸子看向了走进我把裤子故意贴在我脸上的杂毛小子,抬起眼帘淡漠的问:“你跟那个大哥的?”
“怎么?还想攀高枝?”杂毛小子还挺会调情,伸手轻柔的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淡漠的闪动了一下眼睛皱眉想了想:“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
“够骚的了,当然是有福同享了。”这话我爱听,意思是要死大家一块。
杂毛小子话落,后面的几个竟然把裤子都给脱了,我一歪头不由得发笑,这要让沐凌风知道指不定气成什么德行呢,这地方可是他的地盘。
抬起就是一脚,一脚倒勾在了早毛小子的后心上,杂毛小子一惊啊呀的一声凄惨吼叫,刚要开口骂我,我抬手就是一拳。
打架?从来就没在乎过。
杂毛小子身体后仰,我起身抬起腿一个下叉,杂毛小子惊惧同时,随着玻璃茶几咔嚓的一声,杂毛小子哀嚎阵阵。
一旁,刚刚脱了裤子要快活的几个杂毛小子一见我动手了,一个个马上可提起了裤子,我也不及,眸子在地上正瑟瑟发抖抱住自己哀嚎的人身上,淡漠的迈开了步子走向提好裤子的几个人面前。
小混混见的多了,无非是欺软怕硬,看你好欺负就上前捏捏你,软柿子谁不想捏捏,看你硬气就想上前巴结,看看能不能分点残羹剩饭什么的。
说好听的,是个人当小弟,说不好听的连只狗都不如。
而眼前的几个杂毛小子就是典型的连狗都不如,我走近几个人向后迅速的退了几步,我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子的口袋里,蹙眉看着几个杂毛小子,淡然一抹邪笑,吓得几个人噗通就跪在了地上,乞求声声声不断。
这就是所谓的废物,废物就是一见打不过就跪地求饶的。
“说说吧,是一起啊,还是一个一个得上,我没事,听你们的。”我笑了笑走进几个杂毛小子。
“不敢了,七姐饶命,再也不敢了。”几个人乌啦啦的就是一阵,我皱眉真***够出息的了,这刚开始玩就求饶了。
“保护费要多少啊?”我说着在身上拿了沓钱扔在了地上,“够不够?”
“七姐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其中的一个连忙说。
“都是出来混的,我这不是挡了你们的财路么?有钱大家赚,我也不是那么不开事的人,这几个小钱我要是再不给,说出去我还怎么混?”
“七姐这不是要我们几个的命么,是我们有眼无珠,七姐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计较,我们一定登门跟您请罪,七姐看着天哥的面子上绕我们一次,我们一定不忘七姐的大恩大德。”说着几个人还匍匐的向前跪走了几步。
我倒也没什么感觉,这种场面见的多了,也不足为奇,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父母,可黑社会里的男人,没几个是打断了骨头还咬牙等死的。
不过杂毛小子嘴里的天哥倒是没听说过,这地方什么时候多了个天哥,沐凌风的小弟?
“你们是天哥的直属小弟?”我也就是那么随口的一问,我稍后找沐凌风算账总不能连谁踢我场子都不知道,那我这人可真丢不起。
“……”沉默。
“是打算要我请你们吃饭?”我冷然的一问,地上跪着的几个人脸色立刻白了。
“不不是,我们是天哥手下大炮的小弟。”又***出来了个大炮,人还不少。
我向一旁走了几步,伸手把桌上的酒瓶扔了扔坐到了桌子上,继而问:“说说吧。”
说实话我真的好久没遇上这种事了,还有人收我的保护费,多少年了,我给沐凌风看场子的时候遇到的人什么样的没有?后来日子过的都太平静了,偶尔的一次就当是松松筋骨,找乐子了。
不过沐凌风的地盘上照理说不会出现这么多的马仔,我可是听沐凌风说过,这地方他是天,可刚刚别人可是说天哥。
要换天?
一听才知道,这里的黑社会有点乱,那个叫大炮的是管辖我这一片的大哥,至于那个天哥,都叫他天哥,至于具体叫什么他们说不知道,我也没再问,本来这种事也不奇怪,大哥的名字不是谁都能叫的。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们,我开门做生意,你们说你们打碎我的东西总要陪我,我也不是白来的东西,这样,你们回去一个人找那个什么炮的的,我在这里等你们,找来了我叫他陪,找不来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人呢?出来混总要多认识几个人,人家不找你也就算了,可是要是找上了门,你说你还闷着不吭声,那可就不好了。
江湖规矩我懂,有个大哥罩着比什么都强,可那是别人,对我——只能开绿灯。
谁见过一只狮子给猴子让道的,找个屁大哥,我是姐。
“七姐我去。”不由得好笑,真***以为我是个白痴了,也不想想我要是没两下子我敢打的他们跪地求饶么?
“你***不仗义。”杂毛小子旁边的那个压低声音说。
“你***就仗义了,昨天我还看见你和小丽去开房呢。”
感情还有感情纠葛,真***好笑,现在的小混混还知不知道什么是仗义?
“我给你半个小时,你要是不回来我明天就把他们都弄到海边一块一块的喂鱼。”我说着交叠起了双腿,双手后支撑着身体。
“知道,半个小时,兄弟们,等着我。”说的还挺英勇的,还等着他?
见我没说话,杂毛的小子转身就跑了,门忽悠的一下,估计是出门就打电话出去求救了。
小混混都这样,以多欺少的勾当,落到你手里怎么都行,哪怕是刚才那样跪在地上给你一个一个的磕头,可要是一转身他就会找人拿西瓜刀砍你。
小混混顾名思义就是出来跟着别人混混,混出点本事的叫大哥,混不出来本事的叫马仔,可混到什么时候也就是个混混,什么大的小的,到头来结果只有一个,‘死’。
以为江湖真的那么好混呢,要是真好混谁都混江湖,还做什么官,还做什么生意。
混也是门艺术,这是沐凌风说的。
其实我觉得挺对的,能混出头就是本事,混不出头活到个七老八十也是本事,可我就没见过那个小混混活过四十岁的。
沐凌风说那都是奇迹,我觉得有道理,我也觉得那个小混混活到四十岁是个奇迹。
归根究底江湖不好混,大哥不好混,小弟同样不好混。
谁见过那个大哥有好结果好下场的,我是没看见过,要养着手下吃喝拉撒不说,还要孝敬顶头的,好混才怪,时不时还要担心有没有想上位的手下背叛你,这也都是家常便饭,要是遇上了什么对手死的更惨。
都说江湖事江湖了,祸不及家,可我没见过那个大哥死了家里人剩下的,死的一个比一个凄惨。
女人就不用说了,扔到男人坑里玩够了在弄死,男人直接活埋。
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活活溺死在水里的就算是最好的下场了。
谁也没权利说这个世界是黑暗的,道上的人常说,我不狠站不稳,可谁都知道,狠都是给人逼出来的。
你说你杀了人家的老公,老爸,不斩草除根,人家放得过你么?
有几个沐凌风和明若海那样的,在整个黑道叱咤风云,那都是一个传说,即便是这传说就在我的身边,也不那样的真实。
看了眼时间,又冲着地上的人笑了笑,淡漠的说:“说说你们是怎么混上黑社会的。”
杂毛小子相互的看看,其中的一个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风云变幻一样的故事。
其实这是小混混的通病,你除非不听他说话,要是听就是吹嘘,十句话九句是吹出来的,还有一句也不***都是真的,除了他的名字,别的都是假的。
可你要是不听你一定后悔,小混混嘴里的天下,都是血光,都是精彩。
我也是好久没有乐子了,听听也解解闷,当找乐子了。
一个说其他的也跟着说,我双脚一台就盘腿坐在了桌子上,一手托着腮,一手在腿上一下一下的敲着,看着几个杂毛小子你一言他一语的吹嘘,还真***过瘾。
不能说我是内心空虚,我也无非是一个人太无聊了,有点事总比没事的好,哪怕是修理修理不长眼睛踢场的。
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可该来的人还没来,我有点等的不耐烦,看了眼地上还在吵闹的几个人,再看看一旁疼得脸色苍白连个哀嚎都发不出来的杂毛小子,这世道——
“你们谁先来?”我放下双脚跳下桌子。
“七姐,七姐饶命。”还是这句话,除了这句话他们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话可说了。
“当当。”刚要动手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地上的几个杂毛小子立刻重生了一样的雀跃,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高兴,没听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开门。”我冷冷的一声,一个杂毛小子起来的比火箭都快,眨眼就打了门,结果开门脸色一暗,耷拉着脑袋就回来了。
我一看,齐天傲怎么又来了?阴魂不散到底要到那天?
推开了门齐天傲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眸子在休息室里审视了一周,一双眼睛落在了地上的几个人身上。
齐天傲没说话,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审视了一会,转身叫人送了一瓶红酒进来,之后就坐到了沙发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微眯审视着地上已经只剩下小声痛苦低吟的杂毛小子身上。
弄得跟齐天傲的地方一样,往哪一坐,地上跪着的几个小子倒是都一震的吃惊讶异,一会贼眉鼠眼的看看我,一会贼眉鼠眼的看看齐天傲。
侍者把红酒开启,给齐天傲倒了一杯,之后看了我一眼,我摆了下下巴,侍者转身退了出去。
齐天傲看着地上人的一双眼睛扫向了我,盯着我跟恶狼盯着一块肉一样,似乎在想着在哪里下口。
我也没什么反应,被齐天傲这么看着也不是第一次,早就习惯了。
可我不习惯,都***没关系了齐天傲还阴魂不散的纠缠我,我可不敢保证我那天手痒了,一枪崩了齐天傲。
看了一眼齐天傲,又看向了地上的几个杂毛小子,原本我还想一个一个的收拾,齐天傲一来我还没兴趣了。
谁愿意当着一个自己厌恶男人的面,耍猴戏一样的杀人,装酷?那***让齐天傲捡个看戏的便宜,我图什么?
我是打算走,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人过来了,那个叫大炮的。
走的也够快的了,我还没转身呢,那个叫大炮的就一脚踹开了门进门了,我没躲,门撞在了我的身上,半转的身体蓦地停下,继而回头看了一眼进门的男人。
一脸的横肉,看着也算过得去,是个光头,看上去三十岁出头,一口不算雪白的牙齿,嘴里叼着根雪茄烟,我一回头正巧迎着烟雾。
我一皱眉,转身走了几步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大炮进门打量我呵呵的一笑,“果然是她妈的一个嫩雌,我说你们几个臭小子怎么就起了色心呢,虽然比你们大了点,可一点都不亏。”
大炮的身后跟着去报信的杂毛小子,还有六七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个个穿的还算过得去。
听到大炮的话我低头一抹欺笑,这世道,真变了!
我才几年没有回来,这里怎么就乱的成了这个样子,沐凌风都在干什么呢?
我叉开的双腿,双手交握在一起,抬起头我刚要问,便对上了一旁看着我脸色发寒的齐天傲。
真***够受的,那张脸黑的,跟包公脸一样。
“七姐?”大炮倒没什么架子,几步走到我的跟前就坐到了身边,伸手就放在了我的肩上,将我一把搂在了怀里,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大炮的手,冷笑道:“你是跟天哥的?”
“好说,咱们有话好说。”大炮说着就来亲我,我起身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大炮一愣,起身就跟我骂骂咧咧的。
我一眯眸抬起就是一脚,一脚就踢在了大炮的头上,大炮也是个有两下子的人,见我是个练家子伸手就抄起了一旁烟灰缸,狠狠的就扔向了我。
我本来可以轻易的躲开,可身后大炮的几个人突然就一拥而上了,让我差一点就挨了大炮烟灰缸以下。
一闪开大炮我的眸子就利了,手里的枪瞬间就握在了手里,击锤压下,对准了大炮就是一枪,一枪打在了大炮的左肩上,大炮痛苦的一震狰狞,可却没有没出息的哀嚎。
关键时候还要说手下的小弟,就是打不过,还能当挡箭牌用,大炮随手抓了一个挡在身前,身前的人想躲,可没躲开,我既然拿了枪就没打算不见红。
砰的一枪,眼前的人双膝跪地,连医生痛苦的呻yin都没有,就死了。
休息室里顿时一片慌乱,像逃命的都一窝蜂的跑向了休息室的门口,而大炮愤怒的喊声完全没有将舍弃他的马仔叫回来。
不回头回手就是一枪,门口的人立刻都停下了疯狂要离开的行为,我注视着大炮淡漠的说:“你们以为出了这个门就走得了么?”
一时间所有的马仔都无声了,大炮看着我突然的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我一边玩着枪一边走向大炮,继而看着大炮说:“不是要收保护费么?你说个数,道上混的都不容易,无非是几个小钱,以后我还的请你多照顾我。”
“保护费我不收了,以后这地方我的人一定不来,我见你退避三舍。”大炮也是个老江湖了,一见我不是善类,自然是马上说软话,可有一种人他就是跪下求你你都不能放了他,就像那些不长脑子的早毛小子。
“不收?”我一瞪眸子:“你***说的到好听,不收就行了。”
我抬起手枪对准了大炮的心脏砰砰就是四枪,回身我看着门口的十几个人径直走了过去。
噗通,其中的几个毛头小子都跪在了地上,我看着没有任何的表情,我说:“谁是天哥?”
“不不知道。”其中的一个一脸恐惧的回答,我毫不留情的一枪,一枪毙命。
我抬头审视着站在门口的人,冰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我不想再问第二次,谁是天哥?”
“你不用问了,我们都不知道。”一个男人注视着我,声音很淡漠,我转头注视着男人,淡漠的吩咐:“都扔到地下室去。”
不是我手软了,是我枪里没子弹了,要不然我一个都不会留。
手下的人迅速的进门压着十几个人去了地下室,好在是白天,酒吧里没生意,不然我这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一干人都扔到地下室之后,我才叫人收拾残局,而齐天傲我早就忘脑后了,以至于我推门就走了,彻底的没想起来一旁还有一个看热闹的人。
出了门我叼了一根烟,打了电话给沐凌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沐凌风一听天哥二字就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有。
沐凌风的声音才缓和了不少,我才知道天哥就是最近台湾过来的一帮人,想要在这里卖糖果(白粉),沐凌风正在打压,但天哥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所以沐凌风正在想办法解决。
听上去有点莫名其妙,我一边走一边问:“你地盘上来了卖糖果的,你不知道,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了,你才知道?”
真***荒唐,沐凌风开的什么国际玩笑,以为蒋天祺会相信?这要让蒋天祺知道了,沐凌风就命在旦夕了,蒋天祺最恨的就是毒品,邱心怡之前蒋天祺就说过这地方什么都能卖,就是不能卖毒品。
沐凌风当然知道是说给他听的,邱心怡之后蒋天祺没有在重申,可沐凌风也太不上道了,这要是让蒋天祺知道沐凌风就只有一条路了,死路。
“是沈小雅留下的祸根,而且对方也摆明了要和我死磕了,你小心点。”沈小雅?
我皱眉思忖了片刻说了声知道了,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沉默之后我收了手机,蓦然发现身后一辆黑色的车子跟着我,我停下脚步看了一下,是齐天傲。
我也没什么心情和齐天傲争吵,如果吵有用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就直接回了家,齐天傲倒是没有跟着我,个人认为齐天傲是知道齐老头在我别墅里。
进了门齐老头正在和自己带来的,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人聊天,一见我进门就和颜悦色的问我想吃什么,说他带来的厨子很会烧菜,我一见什么他带来了的,那就是齐天傲的厨子。
想起我当时问甜汤的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谁知道呢?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提,如今我只想好好的过以前的生活,和齐天傲最好是不相见。
坐在餐桌上吃了点东西,齐老头才问我,什么时候能见蒋天祺他们。
我不由的嘴角上抽,见个屁!
但我没说话,快速的吃了饭就上楼了,结果三天之后,蒋天祺就来了,不单单是蒋天祺,还有明若海他们。
这些都不算,还有齐天傲也来了,当时我就站在楼梯口那里,是要去厨房看看怎么还不晚饭,我可是晚上还要去场子里,最近几天场子里一点都不太平,我总觉得有礁石要出水。
可我刚站在楼梯口那里,就看见别墅外的大门被打开了,先后开进了六辆颜色各异,牌子也各异的车子。
心里有些疑惑,开会怎么着?
我以为云飞扬回来了,可进了门才知道,什么云飞扬,其中一个人是齐天傲。
我几步走下去,不冷不热的一句:“什么风都吹来了?”
蒋天祺看了我一眼低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抬起头眸子落在了齐天傲的脸上,齐天傲看着我表情很淡漠。
冷冷的我问:“一开始你就知道你是师傅的儿子?”
“不知道。”齐天傲走进我,一脸的平静。
我看着齐天傲想了想又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天前。”齐天傲的回答依旧平静。
我低下头有些紧张的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齐天傲是什么意思?
沉吟的闭了下双眼,我突然的回头注视着齐老头问:“你早就知道?”
“不然丫头以为什么我千方百计的要让臭小子娶你,你以为臭小子真找不到媳妇了?”齐老头说着笑了。
说的跟笑话一样,我当然不会以为齐天傲是个说不上媳妇的男人,只是——这不是很可笑么?
我怎么觉得我跟一只猴子一样被齐家耍的团团转。
“怎么回事?”我注视着齐老头问。
“天傲的妈妈当年对邱一见钟情,而且多次示爱都没有得到邱的回应,因爱成痴一意孤行得到了邱,可邱却没有打算负任何的责任。
邱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天傲的妈妈怀了孕,所以天傲的出生邱并不知情。
天傲的妈妈是难产死的,之后的十四年里天傲都是我一手照顾,邱在天傲十四岁的那一年回来一次,见到了天傲,并一眼认出天傲是他的骨血。
邱对天傲妈妈的死深感愧疚,但却不同意认天傲,因此天傲跟我们齐家人的姓。
但邱临走的时候在天傲的背后纹了一只恶狼的图腾,我想丫头是见过。
邱当时就说他有一个视如女儿的小七,如果有一天天傲长大了,两个人有见面的机会,希望天傲能照顾小七。
虽然邱没有说是怎么照顾,但我查过,丫头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除了一个人,枕边人。”齐老头缓慢的讲述着一个故事一样,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可我却像经历了十几年一样。
我的眉越皱越紧,转身看着齐天傲他们问:“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情绪略微的激动,还未等齐天傲开口就突然的尖叫着:“齐天傲你是什么意思?”
齐天傲一把将我扯进了怀里,声音无比的坚定:“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我只是知道当年有一个胸前有着一只狼的男人出现过,之后我的背上就有了一只狼,我发誓我遇见你的时候不知道你是他的一个女儿。”
这是什么解释,齐天傲想说什么?
“不知道?齐天傲,你敢说后来你也不知道么?敢么?”我如跌落山涧的小兽,用力的嘶吼,嘶吼的声音让我全身都在发痛。
“我承认,承认我后来知道七狼帮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你和他有关系,可我没想过我和他有关系,在这件事里我也是无辜的。”齐天傲真会说笑,他无辜?他到底那里无辜了?
“无辜?齐天傲你***无辜?那我呢?你***还要我给你喊冤么?要么?要不要?”我承认我的情绪过分的激动了,即便是我茫然的不知所措,可我仍旧无法控制我自己。
我闭上眼双手狠狠的抓紧了齐天傲的手臂,齐天傲搂着我低头的脸一直在磨挲我的脸,我晃动着我的头,反感的躲避齐天傲的磨挲,齐天傲竟然还***在笑。
不知道是饿的糊涂了,还是对齐天傲的笑感到了反感,我转过头在齐天傲的侧劲上就是一口。
齐天傲闷哼一声,搂住我的身体狠狠的用力,我不肯放开咬住了还像小兽一样晃动了两下头。
齐天傲不知道是不是疼得疯了,竟然还呵呵的发笑,“你就不怕我反咬你一口,见过咬人的,没见过像狼一样咬人的,真疼!”
蓦然松开了嘴,疼***还笑?
一放开齐天傲的脖颈我就吐了口血水在一旁,差一点吐在沐凌风的身上,沐凌风飞快的退后,那样子就好像要是晚了一步就会招惹什么大祸一样,瞧不起沐凌风。
气氛一时间变得缓和了不少,齐天傲搂着我却没有放开,齐老头像是个和事佬一样说句废话,“都饿了吧,正好我老家伙也没吃,都留下吃饭。”
有一种被人给卖了的错觉,蒋天祺他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直接去了餐桌,齐老头呵呵的笑着。
而我和齐天傲还站在原地,齐天傲似乎是在等着我走,可我走得了么?
一动齐天傲就用力的搂着我,我倒是想走,见过被个人搂着走的人么?我又不是袋鼠。
“你不是想要一批军火,我带了一批过来,这是货样。”齐天傲在***说什么?什么带了一批军火,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一批军火了?
见过哄女人的,没见过用军火哄女人的,真***够可以的了。
眼见着齐天傲一手搂着我,一手在腰上拿了一把纯黑的手枪给我,我微蹙眉,以为一把手枪就能俘虏我,那我也***太好糊弄了。
不过——齐天傲手里的手枪确实勾去了我的眸子,新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手枪?
“多少发的?”我伸手接过了齐天傲手中的手枪,齐天傲搂在腰上的手微松,眸子在我的脸上审视过:“你看看。”
屁话,我还不知道看看,我这不是想先知道么,不然我***问齐天傲干什么?
不过也没关系,不说我就自己看。
我抓在齐天傲身上的另一只手也拿开了,并两侧看了看手枪,试了试瞄准,当然的找什么东西试试,我用一旁的花瓶试了试。
我抬起右手,左手架在了右手的下面,击锤压下,轻微的手臂一震,枪是自动消音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千分之一秒的时间,花瓶哗啦一声碎掉了,子弹在穿透花瓶的同时打在了墙壁里。
我一愣,子弹穿透墙壁最少十厘米,很少见的力点。
餐桌上的人我没有去留意,可沐凌风那突然的一声一对疯子我却听见了。
没什么心思去理会沐凌风,我低头拿出了梭子,目及子弹的发数愣了一下,五十发?
手枪里的子弹是因不同的型号,不同的手枪而定,一般我们随身携带的都是6—8发,15发的居多,也有12—20发的,特殊的30发40发的都是自动手枪,我偏好‘沙漠之鹰’子弹是单排7加1发,也就是8发,而齐天傲竟然有50发子弹的手枪,意外!
“不稀罕,你自己留着吧。”看了看,梭子用力一送,手枪按在了齐天傲的身上,齐天傲看着我性感的薄唇浅勾,一双漆黑如夜空的眸子盯紧了我的脸,似乎又在打我的注意,抬起手齐天傲按住了胸口我按着手枪的手。
我一愣,开口就是一声:“别他妈吃我豆腐。”
“你豆腐我吃的还少么?”齐天傲***什么意思?还吃上瘾了。
脸色一冷,抬起就是一个膝盖,齐天傲向后一闪,身体立刻离开了我两步。
我悠然勾唇移眸得逞的邪笑,我就知道我会得逞,还不是离开了我。
齐天傲一愣,上前走近,我一转身走向了洗手间,进门就坐在了马桶上,仰起头闭上了双眼。
师傅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今天,是不是早就要把我给您的儿子暖床?
不由得苦涩的笑了,估计师傅他老人家会被我气的从地下钻出来,我竟然说给他儿子暖床。
可我不这么说我难道要说是齐天傲给我暖床么?
有些茫然,起身站在镜子的面前看了自己一会,我抬起手对着自己用手指开了一枪,然后就死了。
假死!
离开了洗手间直接去了厨房,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继而走去了餐桌,可我没看见齐天傲。
围着桌子的人似乎聊了不错,我伸手拿了一副筷子开始吃东西,齐天傲在不久之后在楼上走了下来。
我一皱眉,***又回到解放前了,齐天傲那一身嚣张的德行也就算了,齐天傲还在我的房间里走出来,真***够受得了。
再次出现齐天傲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原本的黑色西装革履此时已经换成了白色的家居服,悠闲的样子看了就让人不舒服,感情我就是为了被齐天傲压迫所活着的?
生活苦,遇上了齐天傲更***苦!
齐天傲走过来,脖子上已经经过了处理包扎,看着我直接绕过了餐桌坐到了我身边,我一转头眉头紧锁,这么多地方非***坐到我身边,他就不知道躲着我点。
齐天傲看着我勾唇笑了笑,继而拿了筷子吃东西,我有些不耐烦,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转过头吃饭,不搭理齐天傲,就当看不见。
可我不搭理齐天傲,齐天傲就安分?
那***齐天傲还是齐天傲么?
我这刚转过头,齐天傲就夹了一点青菜给我,我一皱眉,看着碗里的青菜,怎么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现在的青菜长得都不好看。
蒋天祺很少说话,洪老大的话却很多,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洪老大说了这么多的废话。
听洪老大的那个意思,以后我生就是齐天傲的人死就是齐天傲的鬼了一样。
齐老头说什么都好说,只要我同意,婚事就定下。
洪老大是没什么意见,他那个人只要是睡过觉的,就都得在一起,愚昧的男人。
问题是齐天傲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娶得的过来么?
更何况,齐天傲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其实我一直都不想去承认,说是自欺欺人也好,说是自我逃避也好,可事实如此,在现实的面前在多的残忍只要是存在了,就永远都没办法在擦去,即便是时间有多漫长。
齐天傲说过阿诺是救了他命的女人,又是为了他而死,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可我觉得齐天傲这种男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叫阿诺的女人了。
而事实也是这样,阿语和齐天傲清不清白我清楚的很,只是——,正如沐凌风说的,不是不上床就是清白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齐天傲一天放不下阿语,阿语就一天不会死心。
阿语没死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要不是我说想让阿语活着受罪,齐天傲以为蒋天祺会轻易就放了阿语么?
阿语的双腿没有残,蒋天祺就活活的打断了阿语的双腿,可这已经是蒋天祺最大的让步了。何况阿语的腿没事,齐天傲不知道么?如果齐天傲知道阿语的双腿没事,那为什么这么久了齐天傲还在迁就阿语,难道说齐天傲真的只是因为阿诺么?
千丝万缕的情丝都打成了结,齐天傲要让我怎么才能理得清,我怕我是越理越乱,到最后害了我自己。
是蒋天祺突然打断了洪老大和齐老头的话,蒋天祺说:“心怡让我问问齐老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明白齐天傲的意思,也不知道邱心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我觉得再怎么说也是兄妹,邱心怡怎么也不会胳膊肘外拐,可想想,邱心怡没过来有点奇怪。
照理说这种认亲的事情邱心怡要是真的认了不会不来看齐老头,可蒋天祺来了邱心怡没来,确实有点奇怪。
我停下了吃东西的嘴,桌上其他的人本来也没有吃东西,除了我。
齐老头呵呵的发笑,继而看了我一眼说:“这件事齐家是该有个说法,既然心怡那丫头问了,老头子自然是知道心怡丫头的心思,阿语的事天傲不会插手,齐家同样不会插手,至于怎么做全凭小七丫头一句话,不知道心怡丫头满不满意?”
怎么也想不到邱心怡没来是为了阿语的事,听齐老头的意思,事先蒋天祺已经给过话了,不然齐老头不会一听蒋天祺的话就明白什么意思。
“齐老见笑了,心怡脾气不太好,改天我带心怡登门跟您赔不是,只是——”蒋天祺犹豫了片刻,才说:“我答应了心怡小七的事情要她亲自张罗,前几天我不在家里,心怡已经给小七张罗了一门亲事,您看天傲和小七的事要不要再等等,等我回去和心怡说说,怎么说天傲和心怡也是兄妹,心怡这么做不合乎情理。”
“呵呵…”齐老头一阵呵呵的狐狸笑,蒋天祺淡漠的看了我一眼,我皱眉,什么时候又多了一门亲?
一旁的齐天傲夹了一块鱼放在了我的碗里,我看了一眼齐天傲,才发现齐天傲的脸难看至极。
冷寒阴沉,而且僵硬。
再看蒋天祺,正一脸的为难一样子,就好像这件事有多棘手。
明若海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静,天塌下来与他无关的样子,显然是事先就知道了。
洪老大眉宇纠结,显然对蒋天祺的话不甚认同,但却仍旧端正着一张脸。
林硕端起了手边的水敛下眼喝了一口,继而抬眼对着我淡然的笑了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向来脾气不好的沐凌风难得的安静,一张冷峻的脸庞淡漠平静。
“天傲啊,你这祸可惹大了,我看你还是去看看你那个未曾蒙面的妹妹的好,不然你这到了手的媳妇就得丢了。”齐老头说完便哈哈的大笑。
蒋天祺敷衍的点头笑着,其他的人也都敷衍的笑,除了我身边的齐天傲,高深莫测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唇角,就连开口说出的那句话都叫人浑身的不舒服,齐天傲说:“不知道心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和小七过去顺便带过,还有惜。”
这话说的倒也不算奇怪,可从齐天傲的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叫人不寒而栗,浑身的不舒服。
这饭吃的,吃的我头疼,能不疼么?一个个都皮笑肉不笑,跟坐了一群狐狸一样。
看都饱了,还吃什么?
起身一推碗,“我吃饱了。”
转身就走,在吃下去,我一定头疼到裂开。
看了下时间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匆忙的就下了楼。
一下楼就看见一桌子人有说有笑的说着什么和我有关的事情,虚伪!
迈步打算离开,齐天傲起身走过来,把一件暖外套给我披在了身上,告诉我:“今晚我不过去了,你去看看就回来。”
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就***好像我是他齐天傲的女人一样,可我什么都不是我比谁都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看了眼齐天傲也没说什么,一件衣服的事,抬起脚就走。
可齐天傲偏偏就不让我好过拉住我就亲了一通,就好像我就是给齐天傲准备的餐点一样,齐天傲是想吃就吃,想玩就玩。
不仅如此,齐天傲还***颇有兴趣的把手扣在我的侧劲上,低头在我的耳侧亲了一口。
真***受过了,再也没多余的耐性了,一把就推开了齐天傲的身体,起步就走。
没见过齐天傲这样,我都要气炸了,他还能自娱自乐,真是个混蛋!
齐天傲没有追出来,我怕离开了别墅,一边走一边看着身上的衣服,米色的一件羊绒短大衣,很普通的款式,除了扣子有些特别。
意外的我没有把齐天傲给我的外套扔掉,虽然只是披在身上,可格外的抵御寒冷。
我上了车,开着车子直接去了场子里,片刻的时间齐天傲的电话打到了手机里。
我懒得去听,也就没接电话,又过了一会,洪老大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解气了电话,刚一开口,就听见电话里说:“小心点,晚点我过去接你。”
我挂了电话,是齐天傲。
车子的速度慢了一些,我打开了车窗,透透气。
说不清楚心里在想些什么,想要洒脱的告诉自己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有什么,睡就睡,拖拖妈妈算什么。
师傅的儿子,白涵是你赚了,你还装什么蒜?
可***齐天傲骗我,这还不算,齐天傲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我是白痴么?我好了伤疤忘了疼。
深吸一口气,胸口闷得慌,真闷!
车子停在海边了一会,我下车吹了一会海风,不然我怕把我自己憋坏了。
上车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开车到场子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下了车我扔了手里的车钥匙,门口停车的人拿了钥匙便走,两步之后我突然停住了身体,转身叫住了替我停车的人,皱眉。
拿了我车子钥匙的人慢慢的转过了身,他起头冷寒的脸突然的一抹狰狞,我随即拿出了手枪开了枪,可对方的身法也很快,竟然躲过去了我的一枪,
身边顿时围上了六七给身材健硕的男人,每个男人都穿着我场子里的制服,脸色淡漠冷峻。
我遭了埋伏,还不止这些,一开始的六七个人,慢慢的就变成了二十几个人。
差点没死了的我,满身都是疼痛,可我就是咬着牙也不能倒下。
可话又说回来,我毕竟是个人,而且对方是摆明了要我的命,我不死他们就不会罢休。
猝不及防迎面就是一脚,我的身体凌空就飞了出去,闷闷的一声就撞在了墙上,继而落到了地上,重重的一下。
我保证,这是我第一次交易群男人当成是沙袋打,别***让我活着,不然一个都活不了。
可要是说硬起的话有用,就没有挨打的一幕了。
最后的一下,一个人一脚就揣在了我的小腹上,小腹传来抽搐的疼痛,我的连都疼的扭曲了,双腿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眼前一黑,身体突然的就轻了,还以为就这么死了,可却突觉一阵风冲到了眼前。
只觉一条结实如钢铁一样的铁箍狠狠的将我箍紧,低吼的声音一声声震得我心坎都痛,“睁开,马上给我睁开。”
唇角不由的一抹嘲讽,齐天傲想吵架也不看看时候,他让我睁开,我都什么样了我睁得开么?
最后的意志也要消失了,可齐天傲突然咬了我一口,还在耳边问我:“你就不想看看他死的多惨?”
齐天傲真***不是人,明知道我累的不行,还说一些废话让我睁开眼睛。
而我明知道齐天傲是在激我,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齐天傲。
看着我齐天傲跟我起死回生了一个样,笑的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可那双眸子突然就犀利了。
转开脸神情一滞,没想到不光是齐天傲过来了,他们也过来了,真***是时候,他们怎么不再晚来一会,那样就直接去墓地看我了。
再看那些人死相没有一个不凄惨的,要不是天黑,在加上周围被十几辆车子和人围的密不透风,他们就都得上头版头条了。
“你***真不是人。”就算是最后一口气,我也得说,齐天傲确实不是人。
晕过去的时候我听见沐凌风被蒋天祺叫住的声音,沐凌风是在劫难逃了。
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我躺在床上齐天傲坐在一旁看着我,见我醒了也没个表情。
我是没什么反应,虽然这两天我一直在昏迷,可有人干了什么我也不是全都没感觉,特别是有些人做了些不地道的勾当。
当初我还瞧不起沐凌风,想不到有一天也会有人对我做那种勾当我真不知道是不是现世报。
闭上眼正打算再睡,齐天傲就坐到了床上,不但如此还把衣服给脱了,齐天傲***以为我还昏迷呢,想上就上,我一瞪眼睛,突然的一句:“你***要是在敢强迫我,我就废了你子孙根子。”
齐天傲一愣,注视着我了一会才说:“我都三天没睡觉了,你让我睡一会。”
三天没睡觉了?我注视着齐天傲思忖着齐天傲话里的真假。
齐天傲也没闲着,伸手将我搂在了怀里,隔着一层衣料的手揉揉捏捏的,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热了,突然的一声怒吼:“到底要***干什么?”
结果齐天傲笑了,伸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忍不住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疼的我直皱眉。
张口就妈:“你***就不能轻点?”
“嗯。”齐天傲又咬了一口,轻了点,我轻轻的动了那么一下,舒服的嗯了一声。
齐天傲像是真的累了,搂在腰上的手狠狠的用力将我贴在了他的身上,不一会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低头我注视着已经睡着了的齐天傲,不舒服的动了动,齐天傲就势把头伸出了被子,躺在了枕头上,我向后一退,齐天傲搂在腰上的手臂马上想回带,并将我的头搂在了臂弯上。
我怀疑齐天傲没睡,伸手拍了拍齐天傲的脸问:“齐天傲你睡了么?”
齐天傲没有一点的回应和动静,除了平缓的呼吸声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着齐天傲看了一会,齐天傲还是开初的那个样子,鸭子头。
虽然是刚醒,可我还是有点累,估计是用了太多的力气,累得不轻,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觉,结果再醒过来人已经在浴室里了。
齐天傲正在和我泡澡,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齐天傲双腿劈叉在水里立着,我坐在齐天傲的两腿之间,齐天傲正在给我洗澡呢。
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吓了我一惊,以为是掉进水里,感情是齐天傲再给我洗澡。
“怕什么?”见我一惊,齐天傲还来劲了。
我看着齐天傲没说话,这人,他吓到我还问我怕什么?难道我不该怕么?
没理他,打算起身离开浴缸,却被齐天傲硬是拉了回来,双手搂在前胸上就不放开了。
算了,吃也都吃了不是一回了,那一次不是给吃了个干净,我也不差这一回。
安静的坐在了齐天傲的身前,仰头躺在了齐天傲的光滑的肩膀上,齐天傲的手在身上一边涂抹着沐浴乳,一边肆意的游走。
“沐凌风呢?”突然想起我晕倒时蒋天祺叫沐凌风的那一声,现在一想沐凌风是难逃此劫了。
“听说被扣了十个。”像是蒋天祺的手段,沐凌风就在乎钱,小气,十个亿够让沐凌风半年睡不着觉得了。
“什么人?”我问着转过了头看着齐天傲,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
缭绕的水雾中,一个满身红润的女人,酥胸被白色的泡沫包裹着,水中隐约可见的腰肢与下体,我像没那个男人会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齐天傲不回答,只是手臂动了动就让我躺在了齐天傲的手臂中,齐天傲低头打断亲吻我,我一着急不耐烦的伸手推开了齐天傲低下的头,声音有些冷:“你说不说?”
“做完了再说。”强势的一句话。
“不说不做。”一如齐天傲一样的强势。
“边做边说。”跟***菜市场买菜似的,还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见过这样做ai的么?
我瞪着齐天傲不说话,算是同意,齐天傲低头一口咬在了嘴上。
“嗯……”齐天傲听到我的声音,抬头喘息着:“是一个叫雷云天的男人,台湾人。”
刚一句话,齐天傲就低头咬了口脖子,我的气息也开始混乱了,到最后齐天傲说什么我也没听见,问题是到最后我听到的都是齐天傲低低沙哑的喘息声,哪有什么说,就剩做了。
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上了床我就觉得饿,齐天傲下床端了一碗粥进门,之后才跟我说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听了我才知道,雷云天就是那个天哥,也就是沐凌风所说的那个沈小雅带进来的男人。
因为沈小雅的关系,沐凌风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进来,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沐凌风在打压就费力气了。
打压一个外来的强势,力对穆棱枫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霓儿出事的时候沐凌风把一切的心思都放在了霓儿的身上,所以才让雷云天在这里慢慢的壮大。
沐凌风是打算这几天就收拾了雷云天,谁会想到沐凌风还没动手,对方就动手了,而且目标直接锁住了我。
因为我曾在沐凌风的身边出现过几次,估计是把我当成沐凌风的人了,又是个女人,所以才对我下了手。
沐凌风下手向来狠,齐天傲说一个没剩都扔海里喂鱼了,听上去像是沐凌风的风格,杀了仍都扔海里喂鱼,沐凌风说能废物利用,还能清理垃圾。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在床上又躺了十几天,躺的我全身都不舒服,长了秀一样。
可齐天傲不让我下床,即便是下了床也只能在房间里走走,连个楼下都不让我去,蒋天祺他们是一次都没过来看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
场子那边齐天傲说他在帮我照看,等过段时间在做,叫我休息一段时间,我也没什么反应,毕竟是出了事情,不避避风头怎么行。
这么一来在病床上就又躺了十天,齐天傲就什么都没做陪了我十天,十天之后我下床,下楼,出门了。
齐天傲太久没回去,就回去了一天,临走的时候跟我说回来就娶我,结果齐天傲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接到了邱心怡的电话。
听了邱心怡的电话我一愣,邱心怡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虽有疑惑,可这蒋天祺的老婆可不是一般人,我敢不去么?
齐老头不再少了不少的唠叨,这都要感谢齐天傲,齐天傲说要准备结婚,齐老头就回洛杉矶了,应该是准备结婚的事情去了。
收拾了收拾就去了蒋天祺的家,一进门就看见了围坐在一起热唠的几个女人,见到我几个女人都笑呵呵的叫我。
我走过去眸子转了一圈,怎么像是开会呢?
手里的包交给了佣人,四下的看了看问:“惜呢?”
“去美国了。”邱心怡笑笑说。
我不解的看向邱心怡,去美国了还让我来照顾惜?
几个女人看着我笑着打量了一番,我不解其中的意思,但也没问,这些女人别看一个个弱不经风的,可我总觉得那只是个外表。
个人认为狼是一种生性残暴的生物,而且血腥,可能把一只狼调教的比一只羊都都温顺的女人,那这种女人就不能小视了。
而眼前的几个女人都不是什么该小视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要不然怎么能把狼祸害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服服帖帖的。
我也没说话,是也没什么好说的,在邱心怡这里住了几个月多少也了解邱心怡的脾气了,高兴了什么都好说,不高兴什么都没的说。
心肠好的没话说,看见谁受了委屈跟她自己收了委屈一样,可要是狠起来那手硬的,跟钻石打造的一样。
蒋天祺是个妻管严只要邱心怡说今天得太阳是在西边出来,那太阳就一定是在西边出来,有时候我看着都看不下去眼,可蒋天祺却乐得其所。
我也懒得管蒋天祺他们家的事,别的不说,邱心怡在外人面前从来不多说一句话,站在一旁跟只安静的小金丝雀一样,多少人见了都说蒋天祺有福气,娶了个温柔恬静的老婆,不像他们家里弄了只母老虎。
没回我要是听到这种话我的皱眉打量说话的人,他到底那只眼睛看见邱心怡温柔恬静了,邱心怡不是母老虎不假,可我觉得那是因为邱心怡玩阴的就够蒋天祺受的了,还用河东狮吼?
谁见过那个女人晚上没什么事情,穿着性感的睡衣站在门口等着丈夫的时候还看着裸男杂志,下面还给老公预备一本男人装杂志。
蒋天祺家就这样,就因为蒋天祺回家晚了十分钟,邱心怡就门口一靠,蒋天祺一进门就把手里的男人装给蒋天祺,然后问:“今天是什么美女客户你看看里面有么?”
美回我坐在沙发上一看蒋天祺那张阴沉黑白难辨的脸,都倍感心情愉悦,而蒋天祺那一次不是为了邱心怡手里的裸男杂志封杀几个知名的男模特。
我都替那些男模特喊冤,蒋天祺他们家夫妻操练,封杀他们?
明若海他们家的那个最近消失不见了,听说是生孩子去了,明若海来过几次,可邱心怡都说没有唐诺的消息,可我知道邱心怡知道唐诺在那,不然那些孕妇用的东西怎么买了一堆,邱心怡也没孩子,哪去了?
霓儿也常过来,可很少说话,都是我说,说的多了我也就不耐烦了,就不说了。
至于那个叫沈宁的,洪老大根本就不承认她,可她还是都来。
邱心怡说了,她想来就过来,洪老大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从来都没有阻拦过。
沈宁家里是生意人,父亲是久经商场的一个男人,母亲也是个经商的人,不过我听说这么多年就是给老公做秘书了。
沈宁是个留学的财经博士,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单身,喜欢玩刺激性的游戏,机车,f1都喜欢,登山听说也喜欢。
有自己的一家加油站,沈宁不喜欢被约束,喜欢自由自在的,所以就靠加油站的收入养活自己。
还有一件事,沈宁是林硕的表妹,也就是说沈宁和林硕是亲亲,所以蒋天祺是怎么看沈宁都不喜欢,可邱心怡喜欢,蒋天祺就什么都不敢说。
还有一个人,林硕的那个女人,段晓旭。
以前是个很邋遢,不修边幅的女人,性格不错,可自从出了事之后,整天安静的一句话没有。
来过一次,之后就再没见过,说起林硕,也挺不容易的,兜兜转转的追了十年了,到头来却出了那档子事,林硕也够苦的了。
去掉了云飞扬家的那个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了,林硕家的没来,眼前做了四个嫂子,我没什么可说的,我觉得没我说话的地方,索性就安静的坐着。
谁想到,几分钟之后邱心怡突然的问霓儿给我介绍的人家事怎么样,我这才知道蒋天祺没说假话。
想说话,又一想没什么可说的,就没言语,结果这相亲的事就定下了。
当天的晚上人就过来了,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很上级别的餐厅,是蒋天祺安排的。
蒋天祺说不会亏了我,是个军校里人教的高级军官,父亲是什么军区的司令,外公是什么管着多少人的中将。
听的我头昏脑胀的,怎么觉得和齐天傲有点像,看着眼前手捧芬芳蔷薇的男人,我皱眉打量。
男人一身深色衣着,丰神俊朗,眉目清朗,修长的身形笔直如柱,看了就知道是个运动的健将,很结实。
一见我,男人便对看着我说了句很荣幸见到我,我也不是那么的不开始,就回了一句很荣幸。
这是一家气氛很不错的餐厅,餐厅里飘荡着缠绵的小提琴演奏,淡淡的花香不断的在周围飘荡出来,叫人不由的想起飘荡着阵阵花香的原野。
男人一到蒋天祺就起身给我们介绍,男人就董文涛,三十二岁,和齐天傲同龄。
介绍完蒋天祺就借口离开了,剩下我和董文涛相互点头坐下了。
告诉服务生可以上菜了,就开始对看着打量,我是没什么变化,依旧那一身中山装,邱心怡没说要我换我也就没换。
蒋天祺倒是问邱心怡不用换一件,可邱心怡说这样挺好看,我就穿出来了,也没化妆,也是邱心怡说不用花,说这样挺漂亮。
蒋天祺他们家都听邱心怡的,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打量了一会,厨师和两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就开始一道一道的介绍,我听的不耐烦,叫他们把菜放下就可以了,吃个饭也这么麻烦我觉得累。
厨师走了,我看了下桌上的东西,都是蒋天祺事先点好的,看了看也没什么太喜欢的东西,不过也凑活吃。
一旁的服务生把餐巾帮我铺好,我才拿起刀叉大快朵颐,原本我也不会一小口一小口像猫一样的吃东西,我吃东西都是速战速决,要不是西餐我不喜欢,还会吃的快点。
看着我董文涛一会才拿起了刀叉吃东西,很文雅,握着刀叉的样子很文雅,吃东西的样子,和咀嚼的样子也很温雅。
我随便的看了一眼,停顿了一下放下刀子拿起红酒抿了一小口,我见过蒋天祺他们吃东西的样子就这样,不慌不忙的,就好像餐盘里的东西多美味,要细细的品尝才能享受其中的味道,而齐天傲也同样如此,我从没见过齐天傲狼吞虎咽的样子,即便是一个军人。
见我喝了一口红酒,董文涛也端起了高脚杯并对着我举了一下,继而抿了一口。
我皱眉,看了眼我手边的高脚杯,餐桌上的礼仪我不是不懂,只是我不习惯。
没说什么浅勾唇角笑了笑,继而低头吃东西。
这是第一天我和董文涛的见面,我们之间没有说一句话,所以董文涛送我回去之后我认知是结束了。
可我进门的时候却被董文涛叫住了,我转过头不解的注视着看着我的董文涛,董文涛勾唇浅浅的一笑问我:“你喜欢看爱情片还是枪战?”
我一愣,这是要约会看电影,我想了想,转身进了门。
关上门邱心怡就走了过来,一脸期待的问我:“怎么样?”
我看着邱心怡说了句:“吹了。”
之后就上楼了,晚上的时候齐天傲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是不是和人见面了,我沉默了一会说是。
齐天傲在电话里咬着牙问我他是谁,我一皱眉,他是谁他不知道问我我就知道了?我知道我就该告诉他?
随即挂了电话,结果电话又响了,我看了下来电还是齐天傲,就关机了。
结果第二天齐天傲就来了,可到了门口却被邱心怡挡在了门口,不知道邱心怡说了什么,齐天傲站在门口一直没进来。
我站在楼上看了一会,不知道邱心怡在搞什么,可我没问,蒋天祺都不是邱心怡的对手我就是?
为求自保,我安静的坐在楼上,结果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董文涛来了,热闹的是,董文涛和齐天傲在别墅门口争执了起来。
为了看热闹我就下楼了,邱心怡唯恐天下不乱的问我赌一把,谁赢。
结果齐天傲那一眼几乎冰封了晚年一样,可我是赌徒,有人下注我就赌,这是通病。
我想了想问邱心怡赌什么,邱心怡说赌我输了穿裙子去约会,我问:“那你输了呢?”
邱心怡慧黠一笑:“我输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依着你。”
听上去不错,我就答应了。
邱心怡赌齐天傲今天进不来别墅,我一听就笑了,一会我就把齐天傲放进来。
可结果,我输了,邱心怡没阻拦我,只是齐天傲和董文涛走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邱心怡,怎么感觉又让邱心怡算计了?
之后才知道,董文涛和齐天傲是战友,二十岁的时候就在一个军校里混了,在一起几年的战友情,这些年一直也没段了联系,今天这种情况下碰面,能不争执么?
可我怎么觉得这一切都是邱心怡一手导演的呢,站在远处想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想通。
怎么说邱心怡也是齐天傲的妹妹,怎么会胳膊肘外拐?想不明白。
晚上的时候齐天傲过来了,一起的还有董文涛,邱心怡问我白天的赌我认不认输,蒋天祺坐在一旁眼都不抬一下的看着报纸,我想了想不认输说不定还有什么在后面等我呢,就认了。
邱心怡这才开门把两个人放进门,一进门邱心怡就和颜悦色的请两个人坐,还叫人准备晚饭,说要留齐天傲和董文涛在家里吃饭。
蒋天祺是没什么意见,起身放下报纸客套的和齐天傲和董文涛聊了几句。
董文涛还算沉稳,可相比董文涛齐天傲可就没什么沉稳了,原本内敛的那张脸此刻倒是平添了几分阴霾。
我站在一旁觉得气氛很诡异,有点弄不清方向,也弄不明白到底邱心怡要干什么。
董文涛看着我笑了笑问:“你坐下站着我看了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舒服?我一愣,看了眼一旁的齐天傲,这房子里不舒服的人又不是他一个,都舒服舒服的过来么?
可话说回来,站着确实不协调,都坐着就我一个人站着,我也不舒服。
问题是我坐那里,蒋天祺坐了单人沙发,对面的沙发上坐着邱心怡,两个多人的沙发上一个上面坐着一个人,齐天傲和董文涛,我怎么觉得没我地方坐。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董文涛温笑看着我:“一起。”
我刚要走过去,齐天傲突然就站了起来,突然的一句:“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一愣,齐天傲的情绪来的也太突然了,看着齐天傲我是打算走过去,可邱心怡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来厨房帮忙,你那厨房的活,以后有没有人肯娶都是问题。”
说的我多么没用一样。
齐天傲眸眼一瞪,那意思再说你敢过去,我一转头跟着邱心怡就走,威胁我?叫你威胁我!
结果进了厨房我就后悔了,看见什么东西都不舒服,头也晕,胸口也不好,弄不明白是怎么了,总觉得一阵阵的反胃恶心。
吃力的倚靠在一旁,我注视着邱心怡,邱心怡似乎也发现了我不舒服,走到跟前摸了摸我的额头,皱眉不解问我哪里不舒服。
结果我一句话没上来就跑出了厨房,直接去了洗手间。
齐天傲转身就跟了过来,可我一关门把齐天傲关在了门外面。
“开门。”齐天傲在门口叫我开门,声音有些急切。
我抱着马桶一直在呕吐,吐了一会我才转过身,打算拿一根烟,结果一闻烟味有呕吐不止。
扔了烟吃力的起身,洗了洗漱了口,头还是不舒服,推开门几个人都在邱心怡格外的关心,可那也没有齐天傲关心,齐天傲问都懒得问一句,弯腰就抱起了我,转身就向别墅外走。
邱心怡在什么后追了几步,挡住齐天傲说:“胆子不小,当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么?”
“蒋天祺!”齐天傲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脾气和胆子,突然的就是一声怒吼,抱着我向上擎了擎。
蒋天祺在一旁走了两步过来,拉着邱心怡在耳边说了什么,邱心怡眼一抬来了句:“那也不行。”
蒋天祺一愣,伸手就搂住了邱心怡,齐天傲冷冷的一眼抱着我就走,至于那个董文涛,就这么成了干,晾了!
上了车,我还是不舒服,趴在车窗上胃里一直上涌,齐天傲冷冷的一句:“到底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问谁呢?我想吼一句,可我没力气,看着齐天傲一双眼睛累的都要闭上了,齐天傲,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又握着我的手。
去医院的路上我第一次见到齐天傲那张脸上有那么多的颜色,却只有一个担忧的表情。
冷硬着脸的齐天傲一句话都没说,车停下,转过身抱起我就走,进了医院挂了肠胃科,好在肠胃科没什么人,可就这样齐天傲还急躁了几次。
看到我的时候我都不难受了,可齐天傲就抱着我不放开,医生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了,我说恶心,呕吐。
“月经多久没来了?”医生的一句话让我一愣,低头想了想,“忘了。”
齐天傲抱着我的手狠了狠,低头问我:“这种事也给我忘记了?”
我没说话转过头看着医生问:“是怀孕了?”
“看反应是,你去妇产科检查一下。”结果肠胃科连看都没给我看就给我打发了。
抱着我齐天傲起身就走,连挂号都没有就去了妇产科,一进门就冷冷的一句,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齐天傲原本一冷脸就吓人,在冷声冷气的,就更吓人了,弄得几个医生以为是要把孩子做掉,检查出来一直同情的看着我。
门一开,齐天傲就瞪着我看,那意思很明显有没有?
我没说话,齐天傲有转过头看着里面的人,里面的人一见齐天傲那要吃人的样子,马上就说:“要是想做手术我们马上就安排,现在都是无痛人流,我——”
齐天傲眸子一利,抱起我就走,几步之后问我:“这里是谁的医院?”
我没回答,是蒋天祺的医院。
离开了医院齐天傲为了不放心又带着我去了另一家医院,到了地方叫几个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
说没什么事,时间的关系孕吐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说会辛苦点。
齐天傲看了我半响问医生有什么办法不孕吐,医生的建议是不要再进厨房,不要在闻烟的味道。
之后齐天傲的脸色缓和的不少,可我没感觉齐天傲因为我怀孕了高兴多少。
齐天傲没有送我回蒋天祺那里,而是去了我的海边别墅。
这就像是被人绑架了一样,一进门就叫人给扒光的衣服,抱去浴室洗了澡,虽然齐天傲没做那种事,可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亲也亲了,做不做就一枪的事了。
躺在了床上齐天傲打了电话给蒋天祺,告诉蒋天祺我怀孕了,蒋天祺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明天过来。
挂了电话齐天傲就看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的我心里发毛。
齐天傲照理说喜欢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眼神怎么总觉得是要撕碎了我。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安静一会的好,怎么说我也是两个人了,这一次我可不能再大意了。
我扯了扯被子安静的转了过去,背对着齐天傲好多了,心里不毛了。
可齐天傲突然就在身后搂住了我,并问我:“怕了?”
我没说话,怕我也不说。
“怕就给我老实点,别再外面招蜂引蝶,董文涛的事算在邱心怡的头上,在有下一次我绝不会饶了你。”说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我也没反应,闭着眼。
“老头子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月就完婚,明天我带你注册。”什么?
我一皱眉,连个求婚都没有,喃喃的一句:“不结。”
“不结你试试,明天早上就去民政局,你要是敢不去,我就绑着你去。”齐天傲搂着我狠狠的一紧,我闭着眼再不说话。
说是一早,可天还没亮齐天傲就开始给我穿衣服,我第一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让齐天傲给我穿衣服,齐天傲也不烦躁,可齐天傲给我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白色裙装。
至于鞋子——没穿,齐天傲抱着我下的楼,在车上我也没睁开眼睛,我知道明政局那里每天都很堵,齐天傲这么早就是为了赶时间。
注册就这么的注册了,齐天傲是担心我在走了,一刻都等不了。
我也没什么情绪,齐天傲看着我担忧的皱着眉。
这一次彻底的小心了,抱着我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可齐天傲他不能抱着我到生孩子,放下我就脱了裙子穿上了中山装,见到我齐天傲那一脸立刻就黑了。
我也不在乎,黑就黑,邱心怡刚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和齐天傲回去吃饭,我不回去邱心怡就过来了。
看和镜子里靠上来搂住我腰的齐天傲,我说:“邱心怡让我们回去吃饭。”
齐天傲晃了下神,看着镜子里的我,伸手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问我:“跟她说已经上飞机了。”
“她说你要是说上飞机了,她就过来。”我转过身拿下了齐天傲不安分的手,系上了扣子就走。
齐天傲彻底了没了言语,瞪着我一双眼睛很不的拔光了我一样。
我推开了齐天傲找了双鞋子穿上才转身说:“邱心怡说有事和你说。”
“鸿门宴?”齐天傲现在是对邱心怡一点的好印象都没有了,这几天但凡邱心怡打电话过来齐天傲都以为邱心怡又要出招了。
昨天我和齐天傲刚去了监狱,去看阿语,晚上邱心怡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去监狱干什么了。
我说和阿语见最后的一面,邱心怡这才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今天不知道又什么事情等着呢,齐老头那边是一天一个电话,多半都是关心孩子的,至于我,就那么几句话的事。
到了邱心怡那里才知道,邱心怡就是想和我们一起吃饭,其他什么意思都没有,顺便邱心怡把跟我要去的那条项链给了我,就是齐天傲给我的那条链子,我流产之后邱心怡就拿走了链子。
邱心怡还回来这时候也应该,齐天傲也没什么反应,而邱心怡和齐天傲也一直没有相认。
看邱心怡的样子也没有当齐天傲是他的哥哥,而齐天傲也没拿邱心怡当是他的妹妹。
我的婚礼定在了月底,蒋天祺说他没有意见,嫁妆早就准备好了。
离开的时候蒋天祺抱了抱我,叫我听话,嫁妹妹就是不一样,多少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
离开之后齐天傲没有带我回家,而是去了白家,我不知道原来齐天傲还约了白家的人,所以有些吃惊。
下了车,见到门口站着的白家人我愣住了,端木水心哭的一脸梨花,一旁的两个白家儿子看着我淡淡的笑着。
没看到白新凯以为白新凯没来,可进了酒店的包房才知道,白新凯在包房里。
见了我白新凯也没有站起来,那一身的冷傲叫人不敢恭维。
依次就坐,端木水心就开始和我说话,我只是看着端木水心淡漠的点点头,或者用鼻子答应一声,其他的都不多说。
因为和白祁还算熟,也就少了几分的客套,席间齐天傲说了一些话,到最后齐天傲拉着我到了白新凯的面前看了我一眼对着白新凯说了一声谢谢。
白新凯依旧不说话,我站在一旁齐天傲拉了拉我,我还是没有反应。
离开的时候白新凯叫住了我们,说了几句话。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手臂上的东西来自何处,原来端木家来自藏地,是藏地的一个异族,手臂上的东西代表着一个家族至高无上的权利。
可这和我都没关系,齐天傲也没说什么。
白新凯最终也没有祝福我,除了看着我跟着齐天傲离开,其他什么都没有,而我也不感到失落,毕竟除了流淌在体内的血液我和白新凯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得到白新凯的祝福没什么,有他们就够了。
婚礼已经订好了,在本月的月低那天,云飞扬特意带着玲珑回来了,我们这些人又聚到了一起。
那天齐天傲不再,回了洛杉矶,说是去张罗一下结婚用的东西。
可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都回来了,齐天傲晚上的时候就赶了回来,一进门就抱着我亲,说什么想的厉害,想的连饭都吃不下。
听着齐天傲的话也挺受听的,可转脸齐天傲亲够了就冷声问我都来了怎么就没他,那意思他还是个听重要的人了,我也没给齐天傲好脸子看,就吵了几句,结果弄得动静大了,他们都穿衣服走了出来,齐天傲一看练就沉了。
当着他们的面齐天傲弯腰抱起我就踹开了房门,我吼了一声齐天傲:“你***当是白来的呢?”
云飞扬要去金三角没办法参加我的婚礼,我一想就别婚礼了,可齐天傲不同意,齐天傲偏要办,可我说他们不来我就不结婚。
齐天傲没办法说等等,结果就等了等,谁知道齐天傲却等出了事情。
齐天傲走的那天跟我说去韩国有点事,我说我也去,我没去过韩国。
齐天傲却说身体不方便,不许。
可齐天傲去了十几天也没回来,我打电话联系不上人就问了蒋天祺,那时候才知道齐天傲是去找了卢鹰了。
为了那张y磁碟,和卢鹰的命。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清楚,只知道卢鹰死了,那张磁碟被齐天傲毁了,而齐天傲却昏迷不醒了两个月,经过检查才知道,齐天傲的体内有着和阿放一样残留的毒素,虽然已经做了多种治疗,也排除了毒素,可齐天傲还在昏迷。
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对齐天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不是兄弟,也不是亲人,只是单纯的爱人。
我发现我时常的在齐天傲的身边惊醒,因为梦见齐天傲断气的那一幕。
每一次我醒来都是一头的汗水,满身都湿透了。
我经常推着齐天傲在外面走动,蒋天祺每一次来都看着齐天傲发呆。
沐凌风看到我就皱眉不展,弄得我都不想见他们了。
孩子眼看着就要出生了,齐天傲却就是不肯醒过来,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
云飞扬和玲珑是兄妹的事情让我的心震惊了很久,可是兄妹又怎么样,只要能够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不像是我,看着坐在轮椅上一点知觉都没有的齐天傲我就想,要是我们也是兄妹到好了,只要能够在一起比什么都强,我是不在乎什么兄妹不兄妹的。
以前我都不懂,原来齐天傲的嚣张都是一种诱惑,可现在懂了似乎一切也都晚了。
云飞扬说想要个孩子,我推着齐天傲在门口的时候听见了,我不是没有想过,我是想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我没敢告诉齐天傲,我怕齐天傲会恨我,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可现在的这种状况我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照顾孩子,照顾齐天傲我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不会照顾人,这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照顾齐天傲已经用球去了我很多的时间和心力,那还有时间去照顾孩子。
而玲珑和云飞扬需要一个孩子,这一点谁都明白,我听沐凌风说他的给云飞扬一个,云飞扬没同意,多半是因为霓儿失去过孩子,怕霓儿受不住。
邱心怡是不会再有了,因为早就落下了病,蒋天祺还做了结扎的手术,那里还会再有。
明若海的唐诺以前也听说怀过三个都没了,现在又是因为怀孕不知去向,哪两个都还没消息,剩下的也就只有我了。
因为这事我坐在齐天傲的面前哭了,拉着齐天傲手放在我的脸上,我希望齐天傲能够明白,孩子给了云飞扬我也舍不得,可这种时候这是最好的决定,不管是对谁。
第二天云飞扬过来的时候我就跟了过去,按照医生的推算孩子在这半个月就会出生,我想让孩子一出生就给玲珑。
云飞扬开始的时候不同意,和我吵了起来,当时邱心怡也在场,看着我们一双眼睛直勾勾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蒋天祺搂着邱心怡离开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见邱心怡问蒋天祺她怎么一直也不怀孕,那时候我才知道蒋天祺结扎的事情邱心怡不知道。
云飞扬说什么不肯答应,我就问云飞扬他要不要,云飞扬看着我,很久才转开头不肯看我一眼。
孩子的事情就这么订了,临走的那天我拉着齐天傲的手让齐天傲在摸摸孩子,之后就离开了。
我不再是邱心怡和蒋天祺在照顾齐天傲,邱心怡是自己要求照顾齐天傲的,我放心,他们毕竟是兄妹,而且从齐天傲昏迷了开始,蒋天祺和邱心怡就几天一趟的过来,虽然都没说什么话,可我总觉的邱心怡的眼中齐天傲早就是她的大哥了。
孩子出生的时候云飞扬才把要把孩子过继给他和玲珑的事说出来,可玲珑不同意。
我没有把齐天傲有事的事说出来,那样玲珑就更不会同意了。
我没看一眼那孩子,我怕我看了就会反悔,我不敢看。
离开的时候身体还有些虚弱,我上飞机的时候都在昏迷,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的差了。
下飞机霓儿和沐凌风过来接的我,我直接被送去了霓儿和沐凌风那里,因为身体要静养,回去了怕邱心怡忙不过来。
可我想齐天傲,闭上双眼就想,而我却没回去,我怕,怕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齐天傲,毕竟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
然而,想不到事情太多了,那是我在沐凌风那里的第七天,门哐当的一声就被推开了,我睁开眼出现幻觉一样的注视着门口站着的男人。
整个人都傻了,是齐天傲!
“该死的,你到哪去了?”那是齐天傲醒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几步到了床前将我拉进了怀里,用力的抱着,用力的搂着。
我呜呜的大哭着,第一次小女人一样的挥起了拳头用力打着齐天傲的身体,我说:“你为什么都不醒,都不醒?”
齐天傲什么都不说就是问着我去哪了,去哪了。
齐天傲的苏醒是一份天大的惊喜,听邱心怡说我走的第一天齐天傲就知道不是我在他的身边,喂东西就不肯吃一口,水到了嘴里都不肯咽。
第三天的时候齐天傲的一双眼睛就总是在转动,因为齐天傲的眼睛一直都能够动,所以也没有在意。
可六天的时候齐天傲的手就动了,邱心怡说是我的离开让奇迹出现了。
对那孩子的事齐天傲和我吵了一架,但也没有说要把孩子要回来,只是说叫我再生个儿子给他,我答应了。
我一直都知道齐天傲想见他那个儿子,可是一直都没有借口。
我和齐天傲都知道把孩子给了云飞扬就是云飞扬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再要回来了,而我一直觉得齐天傲能够醒过来,都是因为我把孩子给了云飞扬,感动了上苍。
遗憾的是我一直也没有给齐天傲再生个儿子,我生了个女儿给齐天傲,长得很漂亮,齐天傲喜欢的不行,每天都抱着,可齐天傲特别怕我给孩子带成我这样,因为已经有了一个艾雨了,齐天傲很怕他女儿也是我这样,所以我留起了长发。
艾雨回来过几次,齐天傲除非不见,一见就叫艾雨把头发留起来,以后穿裙子,可艾雨根本就不听,该怎么还怎么。
意外的是玲珑怀孕了,而且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这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感到了震惊,可孩子很健康,而且很漂亮。
我看见的时候已经是百天了,我记得齐天傲看着孩子的一双眼睛总也不肯离开,突然觉得齐天傲也很可怜,自己的儿子就被我这么的送人了,连句不同意都没机会说。
那孩子很像齐天傲,不管是长相还是脾气,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很像。
应该是云飞扬管教的好,孩子很听话,而且很懂得礼貌,从不说一句脏话,这让齐天傲看着我的时候都像在说,你看人家。
我不说话,我愧对了齐天傲,我什么都没资格说。
没人的时候我就和云飞扬说我要把孩子要回来,我也是试试,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可云飞扬一票就否了,说什么那是他儿子,要想要自己生去。
我一生气就告诉云飞扬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可最后齐天傲拉着我叫我闭嘴。
我知道,齐天傲那时候就再也不打算要回那孩子了。
可云飞扬那天晚上把孩子送到了我和齐天傲的房间里,那孩子就叫我和齐天傲干爹干妈。
云飞扬说叫什么干的,就叫爸妈。
当时我的心里一点都不舒服,可我没说任何的一句话。
只是孩子已经大了,不肯叫,可我们玩的很好,特别是齐天傲和那孩子。
或许是父子间特有一种默契,两个人玩累了才睡。
……
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那个叫云康的孩子回来了,如当年那个齐天傲一样,一身的凛然,却少了许多的傲慢与嚣张。
见到云康我突然就想起了当年的齐天傲,想起齐天傲抱着一个女人在我眼前鬼混的一幕,我突然的问齐天傲:“你儿子怎么一点都不像你?”
齐天傲看了我一眼淡漠的笑了笑抬起头问站在面前的云康:“你说你要娶云朵?”
“云朵怀孕了。”这小子,比他老子可本事多了。
齐天傲看了我一眼之后才说:“你爸爸的意思是?”
“我们是兄妹,不肯。”想不到云飞扬还这样,他自己他怎么不说?
……
因为这样云康变成了邱云康,与他的两个妹妹不同,他的两个妹妹姓齐。
后来云康有了一个男孩,叫云子枫,是齐天傲起的名字。
云康最后还是回了云飞扬那里,孩子也一并带走了,无人的时候齐天傲带着我去了海潮澎湃的海边。
齐天傲一句话都不说,负手而立。
我站在齐天傲的身后,看着齐天傲伟岸挺拔的身姿,想起那时候的齐天傲——
飞扬的眉宇,坚毅的型唇,眼中是总也淡不去的冷傲,他不怎么笑,笑起来却点亮了我的眼眸,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侵占了我的整个世界,让我不服气的想要一较高下——
冷傲是一场突来的雪,洋洋洒洒的在空中肆意,邂逅了我的今生——
嚣张是一曲极致的诱惑,只是一眼的轻蔑,便成就了,他成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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