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饶不了你
没什么表情,更没什么言语,我的双手离开了我裤子的口袋,继而落在了我的衬衫上,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走到水边的时候我已经把胸口的扣子全部解开了,继而脱掉了身上的衬衫扔到了地上。
我没那么多的矜持,矜持值几个钱。
我不介意被男人看着脱衣服,更不介意有人看着我洗澡,这对我而言没什么。
我脱光了身上所有了衣服下了水,并开始洗澡。
一如我所想,齐天傲同样没有犹豫,下了水。
我转过身身体在水里站了起来,月夜下的水中有我盈盈的倒影,而那个水中若隐若现的婀娜女人就是我。
很多人都以为我很瘦弱,甚至弱不禁风,但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要清楚,并非看到的那样什么都没有。
男人铜色的身体在月下染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结实的身体叫人多少有些遐想,特别是齐天傲那双眸子在一直盯着我看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正在被一口一口的吞噬。
水并不深,站起身的我只能把下体没过,齐天傲一步一步走到我的身前,有些地方被我看的在清晰不过了。
齐天傲走到了身前,那双眸子在我的脸上审视着,继而问我:“和他相比我是不是更合你的胃口?”
耐人寻味的一句话,齐天傲口中所谓的他是那一个?
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我没有去理会,其实我挺关心齐天傲那东西好不好用的。
我抬起手放在了齐天傲强壮的胸前,手上的水在齐天傲的身上划过,水珠因为齐天傲胸前的光滑而滑落到了水里。
我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齐天傲,不由得勾起唇角笑了笑低下头。
看过了太多的真人秀,以至于我想不会都难。
齐天傲突然的仰起头,喉咙中溢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呢喃,谁说男人不会淫jiao,这***不就叫了。
我抬起头注视着双手已经搂在我腰上的齐天傲,不由得发笑,这就是男人——
似乎是我的停下让齐天傲不舒服,腰上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后脑上,用力的将我的头按在了胸口上。
一切都在慢慢的升温,我用自己的好奇在齐天傲的身体上肆意胡为,而齐天傲似乎也很享受的将我搂紧。
然而,第一次确实不舒服,所以我突然的失去了耐性,叫齐天傲滚开。
而在那一刻齐天傲突然就愣住了,我就势将齐天傲推到了水里,太突然让齐天傲的身体倒进了水里,激起无数的水花,而我翻身快速的在水边起身拿起了衣服。
我知道第一次会很疼,但我没想到那比撕裂还要疼,疼得都让我差一点哭出来。
我快走了几步,并没有等齐天傲,而齐天傲也没有追上来。
我有点气愤,走在路上总是在咒骂。
那时候我差一点就把齐天傲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回了住处,我直接趴在了床上,下面还有些疼。
齐天傲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虽然听见了齐天傲进门的声音,但我没有去理会。
某种心里的作用下,我恨齐天傲。
齐天傲的脚步慢慢的临近,走到窗前的时候问我:“还疼?”
“你他妈没别的可说了么?”这就是我,连第一次就承受不了。
齐天傲脱了衣服上了床,继而躺在了我的身边,再也没有了动静。
气氛在那个晚上一直都不是很好,我的呼吸一直很沉重,一直。
而身边的齐天傲似乎也不是很好,虽然没有把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但齐天傲身体的僵硬我却一直都知道。
很难熬的一个晚上,睡不着又不想睁开眼睛,灯亮了一个晚上,心口也窒息了一个晚上。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我是怎么了,明明就不痛快,可我竟然忍住了要骂人的冲动,更奇怪的是我没有要杀了齐天傲的想法。
早上似乎来的很晚,但好在是来了。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破窗而来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并睡的很沉很沉,沉到齐天傲下了床离开我都不知道。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一点钟了,过了午饭的时间,我没想到我会睡这么久。
起来看了下时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发现有点脏了。
下了床走到了齐天傲那个行李箱的地方,蹲下了身体打开了行李箱,在齐天傲的行李箱里找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与我身上的差不多,也是软质地。
其实那是我不知道,齐天傲的衬衫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质地,只是我摸着觉得差不多,所以我认为是一样的。
换上了衬衫又找了几条裤子,但齐天傲的裤子我都穿不了,不合适,也就没有换。
拿了一条毛巾离开了齐天傲的房间,直接去了后面洗手洗脸。
收拾了一下之后我才在山上随便的走动,可我刚走了一会,就有人来找我。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身的墨黑色,站在我的面前打了军礼,继而告诉我齐天傲在前面等我。
我说知道了,就走了过。
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一片葱郁的矮树林渐渐映入了眼帘,远远的就看见了两队人穿梭在矮树林里,似乎战况很激烈。
我在向前走,打算看清楚战事,身前就有人快速的出现挡住了我的去路,并很恭敬说请夫人稍后片刻。
可这片刻就片刻了两个小时,当太阳渐渐西斜,我也饿了的时候,矮树林中的两队人也正式的停战了,而这停战却是因为一队人的伤亡惨重结束了战斗。
我看见很多人都被担架抬了出来,而且身上都受了伤,虽然没有危及生命,但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意外的是我看到了齐天傲,齐天傲就在那些对战特种兵的中间,看到了我才摘下了脸上的头套。
一身的重装备,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看着我皱了皱眉问我:“吃饭了么?”
“没有。”我的回答一直都很简单,没有必要都很少说话。
看着我齐天傲开始卸掉身上的重装备,身边有人给齐天傲拿着装备,齐天傲身上的装备比我昨天穿的重,但男人应该多穿点。
我转身向回走,齐天傲却说:“下午会有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别穿着我衣服在这里走动,影响不好。”
真好笑,齐天傲还知道影响不好,他坐在我场子里大演活色生香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影响不好?他衣衫半裸怀抱美女的时候,他怎么不觉得影响不好?我穿了他一件衬衫就影响不好了?
我也懒得理会齐天傲那些所谓的强加知罪,没理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不经意间一件衬衫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低头看着齐天傲给我披在身上的衬衫,有一股汗味,再看齐天傲已经只剩下背心了。
大热的天齐天傲竟然给我批了件衬衫,是我错觉了还是齐天傲脑子出了问题。
我说:“我不穿。”
齐天傲看着我,停下了双脚,拉了我一把将我正面面向他继而伸手给我系上了衬衫的扣子。
“你内衣都不穿你就给我出来了。”瞪着我齐天傲的那双眸子有着难以形容的情绪。
冷?不是。
热?不是。
温?——不清楚。
扣子是齐天傲一颗一颗给我扣上的,难以形容的不仅仅是齐天傲眼中的情绪,还有着很多不确定的东西。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突然想要吸烟,所以我问齐天傲:“有烟么?”
“你要是还想要洗黑钱就给我忍着。”听上去事情有了进展,我也不是个傻子,齐天傲只要肯松口我就不怕他反悔。
“不吸了。”吸毒我都能戒掉,别说是吸烟。
“你接的掉在说。”齐天傲看着我眸子闪过笑意转开了脸,走了几步低头勾起唇笑了。
我不是很明白齐天傲那些笑都来自那里,和我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只要齐天傲答应了不插手我账户上那些钱的往来我就心里踏实了。
所以我决定尽快离开嘉乐山,我要回去看一眼,毕竟这么久没回去了,阿放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总得回去看一看。
虽然这么想,可我没有马上的说出来,我觉得齐天傲这个人不是很难说话,就是齐天傲的脑子有点问题。
想好了之后我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说,或者是明天早上在和齐天傲商量我下山的事情。
还需要问问齐天傲打算要多少封口费,最好是一次算清,不然每个月一次,亏得是我。
一次拿出来肯定心疼,可按照长远的打算看,还是一次给喂饱的好。
打定了主意我安静了不少,或者说原本我就很安静。
如果没人招惹我我通常都很安静。
齐天傲和我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吃饭,吃过饭齐天傲问我还洗不洗澡了,我说不洗了。
其实我心里在想,齐天傲没安好心,哪壶不开提哪壶。
似乎是觉察到了我心虚的样子,齐天傲问我是不是害怕了,我看着齐天傲淡漠的一眼,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不会说谎,如果非要欺骗我宁愿不说。
我确实是有点害怕了,我没想过会那么疼,但也不至于怕的连男人都不敢上了。
不回答只是不想说个没意义的慌,至于走开我像是以为我需要走走。
夏日的夕阳总是来的很晚,但也是最美的。
我坐在高一点的土丘上看着夕阳渐渐的消失,会不由的想起卢文。
我记得卢文总是在傍晚的时候给我唱歌,让我笑。
有卢文的时候我总是喜欢笑,而卢文的离开改变了我。
那时候我不吃不喝的十几天,蒋天祺他们每天都轮流照顾我,直到我可以下床自己照顾自己了为止。
其实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对蒋天祺他们都没有过感觉,如果说优秀,难道说蒋天祺他们还不够优秀么?
“过来。”只顾着看夕阳都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男人,齐天傲。
齐天傲就躺在不远的地方,此时在眯着眼睛。
我转过头看着说话的齐天傲没什么情绪的起身走了过去,并坐在了齐天傲的身边,低头看着齐天傲。
齐天傲睁开了眼睛,深幽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审视着,继而问我:“你袒护的人也这样袒护你么?”
我一愣,继而注视着齐天傲,他还没有死心。
我沉默了,继而笑着转开了头,我说:“为了我愿意死。”
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可我知道他们会。
我站起了身,打算离开,却被齐天傲一把扯进了怀里,齐天傲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上,继而誓言一般的说:“他能做的到,我就能。”
我审视着齐天傲,突然觉得齐天傲很好笑,他都在说什么?什么是他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眸子流转间对上了齐天傲那双褶褶生辉的眸子,我笑着问:“说清楚点。”
“说不清楚,你这种女人说不清楚,他能留着你到今天,我就能留着你一辈子,可我没他那么傻。”齐天傲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就在我紧锁眉头的时候齐天傲的吻罩了下来,不同于前几次,齐天傲的吻变得温柔了,让我忍不住搂住了齐天傲去回应。
舌尖在齐天傲的每一颗牙齿上掠过,总是在颤抖之后缠绕着齐天傲的舌尖慢慢的溜走。
齐天傲不依不饶的在我的唇上吃咬,这让我不舒服,身体躁动不安。
可也只有这样,齐天傲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拉着我起身,之后就放开了我的手走在我的前面。
我低头看着我被齐天傲放开的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卢文——
天终于黑了,回到了房子里我就躺在了床上,齐天傲注视着我似乎在沉吟着什么,很久才脱了衣服上了床。
我的身体向里挪了挪,齐天傲马上将我捞进了怀里,唇贴在耳边说:“陪我几天,就这几天。”
我转过头看着齐天傲,有些难以置信,齐天傲那一身的狂傲都哪去了?
不由得皱眉转过了头,齐天傲的手慢慢的挪到了肩膀上,继而滑倒了我的胸口上,我动了动。
齐天傲笑了,唇贴在我的耳边笑了,笑着说:“你在山上陪我几天,我就不插手你洗黑钱的事情,你觉得划不划算?”
我想了想,眯着眸子,头枕在了齐天傲的肩上,我说:“你可不能反悔。”
“我在你眼中就这么的不信用?嗯?”齐天傲问着手慢慢的挪到了腰上,将我搂的更紧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突然就觉得齐天傲这个人就是个男人了。
我的身体动了动,继而把头挪到了枕头上,齐天傲轻笑了一声,把手臂伸到了我的脖子下面,继而告诉我:“我有足够的耐心等着你。”
“那就等着吧。”我喃喃自语一般的睡去,我听见了齐天傲爽朗的笑声,虽然不是很大的声音,可听在我的耳中就是很爽朗。
我睡了一个很踏实的觉,但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左肩膀上有一些吻痕。
我想应该是齐天傲的杰作,我盖上了肩膀上的东西下了床,一天又开始了。
那几天我一直跟在齐天傲的左右,让我慢慢的发现齐天傲和那半年的齐天傲有些不同,可我说不上来是那里不一样。
其实我觉得齐天傲就是个种马,长得比较有卖相的种马。
那几天我经常想,要是齐天傲去我的店里一定能大赚。
几天的时间眨眼便过了,齐天傲的集训马上就要结束了,我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
今天是最后的一天了,我躺在床山呼呼的大睡,我没去看日出,我没什么心情。
离别对我而言都是家常便饭了,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齐天傲诱惑了,我竟然舍不得这么快就要离开齐天傲。
我趴在床上双腿不雅的放在床上,一只手压在身下,一只手放在一旁。
齐天傲进门的时候我就那样很邋遢的趴着,身上的衬衫解开了,大咧咧的铺开在床上。
齐天傲走进了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细碎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最后是裤子扔掉了的声音。
那时候我已经不记得第一次的恐惧与疼痛了,剩下的就只是好奇,好奇那些活色生香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齐天傲的双手在衬衫下滑了进去,略微粗糙的手指在腰身上滑了上去,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虽然还是很疼,而我也想要推开齐天傲,可终究是没能推开。
齐天傲压在我的身上告诉我:“就一会,一会就过去了。”
而我却不耐烦的问齐天傲:“不是只有第一次才会疼么?”
结果齐天傲笑了,趴在我的身上忍不住的大笑,我顿感我白痴的厉害,我那也叫第一次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喜欢齐天傲将我双手扣在头顶,用双手扣住的时候,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移不开,那种感觉很奇怪,似乎是多年前就把齐天傲印刻在了心里,只是不清楚是为什么那感觉会存在。
子夜的时候我和齐天傲才睡觉,齐天傲搂着我的腰告诉我:“我回洛杉矶几天,你在家里安分一点。”
我没有理会齐天傲的那些话,他整天的在外面玩女人,我凭什么听他的。
不过是鱼水情欢的事情,谁也不拉着谁,他想玩女人我都不管他,也用不着他管着我。
得不到我的回答齐天傲起身将我的脸扳向了他,伸手在我的脸上拍了两下,继而问我:“累了?”
我没理会,结果齐天傲就在我的左肩上咬了两口,咬完了之后又说了一次:“在家里安分点。”
我依旧没有回应,这一次是真的要睡着了,我转过了身,把自己的身体贴紧了齐天傲的身体,这几天我都睡的习惯了,天就算是在闷热我也能够在齐天傲的怀里睡着。
人这一生很多的事情都没办法去预计,而我最想不到的就是我还能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着,而且睡的很踏实。
我的手搂在了齐天傲精瘦的腰上,慢慢的收紧,我听见齐天傲笑了,细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慢慢的在消失。
早起齐天傲下床整装离开,我穿上衣服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撤的差不多了。
那时候我的意识里出现了神速和纪律两个词,虽然我是黑,可我却崇拜军人。
毕竟他们是守护这个国家的英雄,虽然我眼前的这些军人用上英雄二字有些对不起英雄二字,可他们仍然穿着军装绿,挥洒了汗水在家国的土地上。
离开的时候齐天傲开着越野的军车带着我下的山,那时候我突然觉得上山的路多的是。
在山下的时候我下了车,连头都没有回,之后齐天傲下了车,并几个大步追上了我,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
齐天傲说:“回去就这几天,回来别让我找不到你。”
我没回答,抬起头皱眉注视着齐天傲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我的车子就停在一旁,我上了车没有半刻的停留开着我的车子离开了。
透视镜里齐天傲看了我一眼,转身就上了车,继而渐行渐远,齐天傲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车子的速度直接提升到最快,迎着风我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以及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
我从来没有穿过短袖的衣服,而且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我都是一身中山装,一件白衬衫,我的衣柜里不是没有其他的衣服,而是我根本就不穿其他的衣服。
我的裙装多的数不清,高跟鞋也一双一双的堆的一屋子,可我就是不会去穿。
我觉的那些东西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相对我身上的这些,我觉得那些东西对我都是累赘。
车子在经过隧道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接起了手机,是阿放的声音,声音里有着急切与担忧,应该是这几天担心不少。
“有事么?”我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淡漠,平静。
“七姐你没事?”阿放的声音有着不确定,我淡漠的问:“我有什么事?”
对任何人我没有必要解释,更没有必要去理会多余的关心,即便是我知道那些关心很真诚。
阿放的声音消失了,等不到阿放的声音我直接挂掉了电话,车子在四个小时之后到了我的场子。
进门两个人开始给我汇报我一直不再所有发生的事情,我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着场子里。
白天并没有,夜店这种地方谁会白天来,除非脑子不正常。
可也太冷清了,抬头看了眼楼上,一边听着身后两个人轮流的汇报,一边走上了楼,推开了包房一一的走过,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不由得眉头紧锁,齐天傲你可不要食言,转身快速的下了楼,拿出了手机打给了阿放,我不再生意都是交给阿放打理的。
阿放接起电话马上问我:“七姐有事找我?”
“我在夜魅,你过来。”我说着走进了吧台,找了瓶啤酒给自己,伸手叫汇报的人给我起开。
其中的一个连忙给我起开,并继续汇报。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走出了吧台,本来是打算回到楼上找个房间休息,却看到夜店的门口停了三辆车子,我没有在听阿放的声音挂掉了手机。
收起了手机我把啤酒放下去了夜店的外面,大白天的来了不速之客了。
夜店这种地方来的都是花钱玩了的地方,玩的是心情,玩的是感觉,可夜店白天是没有生意可做的,不然也不会叫夜店了。
站在夜店的门口我看着三辆车子其中的一辆走下车了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我认识。
卢鹰?
有些意外,没想到卢鹰会出现在我这里,不用问也知道是来找我的,问题是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看了眼还在汇报的两个人,摆了摆手叫他们先下去,两个人这才恭敬的离开。
其实我挺讨厌听汇报工作的人,每天都是循规蹈矩的说那些一成不变的话,特别是我离开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听一天都听不完,偏偏我就不听不行。
蒋天祺说了,生意可以交给别人管理,但却不能不亲力亲为,实话,我不是很明白蒋天祺相互矛盾的话,但只要蒋天祺说了我多数都会去做,偶尔的也有不听话的时候,但都很少。
卢鹰看到我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止步,卢鹰身后的人停下了脚步后退了两步之后站定,继而站在那里注视着卢鹰。
我站在原地注视着卢鹰走向我,卢鹰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与卢鹰刚毅的外表很相衬。
我淡漠的笑了笑,看着卢鹰走到了我的面前问我:“七儿愿意请我进去坐坐?”
听上去是在征求我意见,可卢鹰却已经饶过我推开了夜店的玻璃门,这种情况我还能拒绝么。
跟着卢鹰一起进了夜店,继而请卢鹰到楼上坐,顺便吩咐人准备了酒水。
卢鹰的样子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进了包房不用我请就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我的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淡然的注视着卢鹰,坐到了卢鹰的对面。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习惯了开门见山的直来直往,一坐下我就看着卢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听到我的话卢鹰深绯色的薄唇唇角上扬笑了,笑的邪魅如斯。
“七儿果然是爽快,知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卢鹰的长相偏于邪魅,可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想象的两兄弟,卢文的身上却找不到一点邪魅。
我的印象里卢文从来都是那个风里来的人,总是带着一身的尘埃,总让人无端想起沧桑二字。
而卢鹰的身上我所看到的就只有锐利与沉冷,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却有着同样的一张脸。
我低下头淡漠的笑了笑,继而抬起头说:“说吧。”
原本我也不是个善言辞的人,所以我没什么多余的话可说。
面对卢鹰我会想起卢文,但是也只有这样。
对女人而言感性或许会战胜理性,可我似乎很缺少感性那东西。
卢文对我有着重要的意义,不然我就不会给卢鹰面子了,面对卢鹰不是敬重而是客气。
“我在泰国有一场赌局想让七儿陪我去。”卢鹰抬起手示意我的人不要倒酒,他不喝,我看了眼我的人示意可以下去了。
转过头看着卢鹰不由得心里好笑,卢鹰凭什么笃定我会答应。
我的身体向后仰双眼注视着卢鹰有一会,才问看着我似乎也在想着什么的卢鹰说:“我想你找错人了,我已经收山了。”
“可你和我交过手,这山你出定了。”卢鹰的意思是我已经破了一次例,如果不陪他去他就会以此做要挟,对外宣扬有我这么一个赌后。
没有任何的情绪,淡漠的注视着卢鹰,要是是个人就能要挟我,那我也不用在混了。
“你找别人吧,我没兴趣,今天我请,你自便我还有事。”既然我帮不让忙也就不用留下客套了,我起身面无表情的打算离开,却听到卢鹰问我:“难道说阿文的死对你也不重要么?”
诱惑很奏效,我转身了。
卢鹰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也知道如何的利用。
但卢鹰用错了地方,有时候越是诱惑的东西,对我越是不起作用。
我承认卢文的死成了我心口的一道疤,让我至今无法释怀,但是要找元凶我自己也可以,如果是卢文应该也不希望我是因为他被人利用才对。
“你可以走了。”我的脸瞬间冷漠了,继而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我去了另一间包房并安静的躺了一会。
卢文死的时候是替我死的,是为了我挡了那一枪,卢文死后的这几年我一直在找寻凶手,甚至不惜用自己做诱饵,但似乎对方已经放弃了,根本就再也没有在出现过,这让我不止一次的怀疑,当初开枪的人他的目标到底是谁。
半个多小时后阿放敲响了包房的门,我叫阿放进了门。
阿放关好了门便告诉我卢鹰走了,我没有去理会卢鹰的事,卢鹰走或不走我都不会帮他。
看着阿放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阿放坐下说。
阿放看着我没说什么坐到了对面,看着我说:“损失不是很多,三千万左右,但最近的客源少了,我想过段时间会好一点。”
“嗯。”我用鼻子答应了一声,继而皱眉想着卢文的事情,阿放继续说:“前几天沐少和明少过来了,问前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说的?”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阿放。
“我说和同行有点矛盾七姐不在我正在联系七姐。”
“嗯。”阿放做事我向来放心,我想得到的阿放都想得到。
“昨天沐少又打电话过来了,问七姐回来了没有,问我到底是哪一家胆子这么大惹七姐,听沐少的意思是要过来,我说已经联系七姐了,这两天就回来。”
“嗯。”我转开了头抬手叫阿放先下去。
阿放起身离开,并关上了门,我躺在沙发上沉吟的了片刻打了电话给沐凌风。
电话里沐凌风问我回来了,我说回来了。
“去哪了?人都找不着,还以为你叫人绑架了,好好的玩失踪,郑老大都问我三次了,给他打个电话。”沐凌风说着直接把电话切断了。
我看着手机又打了电话给郑老大,电话通了,电话的那头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细腻。
我拿开电话看了一眼,确定我没打错才开口问:“请问是洪政的手机么?”
“你贵姓啊?”声音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立刻阴冷了。
“我姓白,麻烦你转告洪政我们有时间喝茶。”我说着本打算挂掉,却听到电话里突然的说:“好啊,带上我。”
有点吃惊,洪政找了个什么女人,上一个打死不说一句话,怎么这一个这么恬噪。
我挂掉了电话扔掉了手机打算好好的休息,电话却又响了,原本不想接,电话却响个不停,没办法我才伸手接了电话,听到的却是齐天傲的声音。
“怎么才接电话?”齐天傲的声音有些冷,但也没有到冰寒的地步,可我能够想像得到齐天傲那张冷峻脸庞上两条眉毛在皱着。
“有事么?”我不耐烦的听着电话,把电话放到了另一边,伸手梳理着头上的短发,没什么和齐天傲说的。
“你就这么和你男人说话?”真好笑,齐天傲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就上了一次床就成了我男人,那齐天傲得是多少女人的男人?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受不起,你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我也不是陪聊,没时间和齐天傲耍嘴皮子。
“我要上飞机了。”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齐天傲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他上飞机了?真有点无语。
我抬起手在额头上揉了揉,从遇上齐天傲开始我就范头疼了。
“一路顺风。”我随即挂掉了电话,并且直接关了机。
有时候想要安静的睡一会都不容易,总有人不知所谓的给你找麻烦,占用你的时间,而齐天傲就是典型找我麻烦,占用我时间的人。
好不容易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睡醒了却听到卢鹰又来了。
我看了下时间,告诉阿放按照普通客人招呼,不用在询问我,这种事我都亲自照顾我也就不用在睡觉。
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衬衫,也该回家换一身衣服了,走出了夜店开着车子直接回了家,却在家门口见到了卢鹰。
当我看到卢鹰那辆黑色的车子的时候,有些意外,阿放说卢鹰在夜店,那眼前的这个是离魂?
遥控器拿了出来,直接开了大门把车子开进了别墅,下了车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卢鹰,我没时间和一些无聊的人耗下去,就是有时间也没兴趣。
进了门直接上了楼,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在身上,一个小时后之后我离开了别墅。
卢鹰的车子在后面紧随而来,我看了眼透视镜,手托着腮在车门上,卢鹰这是要和我耗下去了。
不由的嗤笑的转开了头,这一点他们兄弟还真是像,卢文也这样有毅力。
第一次我见卢文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可卢文开车跟了我三条街。
过去的事其实我也不愿意在去想了,不管是什么,我也不愿意去想,每次想起来心口都压着一块石头一样。
可有时候就是会不受控制的想起来,而且越想就是越多,多的在脑子里理不清顺不清。
车子在转过一个弯道以后停在了德墓园,站在山脚下我我站了一会,有点吃力的样子才走上了墓园的山上。
我不是经常来卢文的墓碑前,偶尔的会来,多时候没有事情我都不会过来,所以很少会过来。
上了山走了一段时间才走到卢文的墓碑,看到卢文的时候我的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站在卢文的墓碑前双眼注视着卢文。
卢文的样子没有变过,还是那个样子,干净的脸庞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绯色的唇角噙着淡淡的浅笑,总要人想起春天温润的暖风。
每一次我都会站在卢文的面前站一会,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做什么,卢文也再不能给我回应。
我不信奉任何的神明,上不入天堂,下不入地狱,我不像云飞扬信奉佛祖。
云飞扬说过心若向佛,一切自在。
我从不理会,因为我知道若真有那个世界,我去的地方会离得卢文很远。
我宁愿上不得天堂,下不得地狱,也不愿意真的有那一方极乐的存在。
我曾对云飞扬说过,若一切能随他去,我愿意赌上性命今生奉陪。
当时云飞扬看着我,将我拉进了怀里,沉吟许久才说:“若真是那样,他又怎么舍得?”
暖暖的风吹拂在脸上,我拿出了烟转身离去,吸了一口烟之后一边走,一边扒拉了两下头上的发丝。
卢文没有离开的时候我不吸烟,可我睡不着,总也睡不着。
一开始的时候我喝酒,可酒喝多了人就不清醒,什么都做不了,没办法我就吸烟。
第一次吸烟醉了一天,林硕守了我一天。
这几个人,对我是挖心掏肺的情义,想起来我都觉得这世界美的不能在美了。
我以为我已经把卢鹰甩掉了,可我在山下再一次看到了停在我车子旁的那辆黑色的车子。
看到我,卢鹰推开车门下了车,继而走向我问:“他好么?”
我看着卢鹰淡漠的没有任何的表情,继而把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转身上了车子。
我不想和卢鹰扯上关系,我承认在卢鹰的身上偶尔能够看到一点卢文的影子,但我知道那是影子,和卢文一点关系都没有。
车子扬尘而去,在不理会身后的人。
我去了场子,我在这个城市的场子有二十几个,而且每一个都是赚钱的暴利场子,这在沐凌风的眼里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偶尔我也会拿出一箱钱扔在沐凌风的怀里让他闭嘴。
我一直不觉得生意有大有小,但凡赚钱,有利可赚的生意都是好生意。
我所经营的多数是给人消遣的地方,酒吧,夜店,雪茄俱乐部,ktv也有几家,但最赚的是雪茄俱乐部,毕竟有身份的人都挥金如土。
我不在乎我做的是什么,卖肉也好,是个鸡精也好,这世界原本就没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真想干净就该本分的找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相夫教子,可我这辈子也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没男人,要是有也保不齐我那天生气失手给做了。
我一直觉得有他们几个就够了,男人不过是在床上暖床的东西,想要太容易。
打开了cd听着歌,车子如疾风一样飚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我回了夜店,看了下时间还没有到时间,一般客人都八点左右过来,但场子里的人都已经到了。
我坐在场子的角一张桌子旁,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包烟。
不是戒不掉,而是我想不想戒掉。
我没那么大的烟瘾,可我要是不吸烟似乎就离卢文远了。
喝了几口酒之后我拿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可也只是叼着,却没有点燃。
戒烟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说戒就戒了,可在我的眼里没什么不可能,只是我愿不愿意戒掉。
身上的上衣解开了扣子,顺便把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头疲倦的向后仰了仰,这烟不吸就觉得人疲乏无力。
我抬起手怕打着子自己的额头,稀稀落落的人开始坐在附近谈笑风生。
十点钟的时候我离开了夜店,给阿放打了电话,叫阿放查一下齐天傲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或者特别亲近在乎的人,我记得在马来齐天傲好像对那个男人很在意。
我不能总被齐天傲牵着鼻子走,蒋天祺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不会威胁到我们的安全,那就是死人。
很显然,齐天傲我杀不了,可不能就这么放任齐天傲牵着我的鼻子走,与其要齐天傲牵着我的鼻子走,不如我找到他的把柄置死地而后生。
挂掉了电话又去了几家自己的场子走了一趟,早上的时候才回到家里睡觉。
或许是这几天和齐天傲在一起睡的习惯了,一个人睡还有些不舒服,躺了一会才睡着。
我以为有一种人你只要不去理会他,他就会很有自知之明的在你的眼前消失,可惜我错了。
傍晚我还没醒过来,佣人就上了楼,并说门口停了几辆车子,说车子上的人说阿放在车上。
我起身穿上了衣服直接下了楼,走出了别墅在门口看到了几辆黑色的车子,其中的一辆我认识,是卢鹰开的那一辆。
我走到金属的大门跟前,大门一字打开,我走了出去。
卢鹰并没有下车,而是滑下了车窗看着我问十二号有时间么。
我看着卢鹰淡漠平静,继而问:“以为一个人就要挟的了我,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动手吧。”
我知道阿放坐在车里,如果不在卢鹰不会这么嚣张。
“我去泰国只是想你作陪,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我没兴趣。
我转身回了别墅,十几分钟之后阿放被扔下了车子,几个人把阿放扶进了别墅,阿放的一条手臂废了。
看着阿放手臂上流着的血我的心里不好受,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叫人准备了急救措施,阿放看着我一声不吭,那双眸子似乎在告诉我他不怪我。
可笑的是我他妈特别的不痛快,凭什么不怪我?
我有点暴躁,叫人快点准备,阿放躺在手术床上处理手臂的时候我一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
卢鹰做的很利索,阿放的一条手臂彻底的废了,连拿起一个杯子都不能了。
阿放的手臂包扎好了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的坐着。
我拿出了一根烟点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有些阴霾的天空,明天要下雨么?。
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连累了阿放,也或许是卢鹰的嚣张触到了我的底线。
我一直相信沐凌风的那句话,你不狠,站不稳。
卢鹰是日本人,卢鹰是中国的名字,听卢文说他们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他们身上有一半的血液是中国人,这也是为什么卢文有一个中国名字,卢文的母亲姓卢。
日本有个黑木藤吉,是多年前赌界里的一朵奇葩,曾在赌界称霸了十几年,那个人就是卢鹰卢文的爷爷。
卢鹰卢文两兄弟出生在中国,因为卢文的父亲是被黑木藤吉赶出的黑木家,原因很简单,黑木藤吉要娶一个中国女人为妻。
卢文的父亲本名黑木合川,二十六岁在中国偶遇了卢文的母亲,两个人是一见钟情,因此黑木合川决定要娶卢文的母亲,然而,黑木藤吉并不同意。
最终黑木合川留在了中国并有了一个中国人的名字,后来有了卢文卢鹰两兄弟,日子过的也算不错。
平凡的生活更适合一对恩爱的夫妻,只是世事难料,卢文的父亲在卢文十岁的那年一病不起,卢文的父亲死于癌症,死的时候三十八岁。
卢鹰在十二岁的时候被黑木藤吉接回了日本,而卢文和母亲却留在了中国。
按照当时黑木藤吉的意思,卢文也必须回日本,但卢文说什么不肯,才有了兄弟两人分隔两地的事情。
卢文说小时候他们兄弟的感情就很好,虽然分开了,但却一直相互的联系,感情也没有淡掉。
卢文母亲离开的时候卢文只有二十岁,卢文说卢鹰也不容易,当初卢鹰不去日本,他们谁都活不了。
而且卢文说卢鹰在日本的日子并不好过,试想连自己亲生母亲临终一眼都见不上的一个人,他的处境会好到哪里去。
卢文死的时候卢鹰没来,是他们几个帮我打理的卢文的丧事,当初我有通知卢鹰,但卢鹰没来。
我一直以为卢鹰不会轻易的出人头地,毕竟黑木家里的子孙太多,不管是谁出人头地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不被重视,受人白眼一个有着中国血统的人。
但我万万没想到卢鹰在卢文死后的一年之内在黑木家崛起了。
因为卢文之前只说过他哥哥叫卢鹰,没有告诉我卢鹰的日本名字,所以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黑木川明就是卢鹰,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日本黑木家出来的那个赌尊黑木川明就是卢鹰。
至于知道黑木川明就是卢鹰,也是在和卢鹰交手之后,是我叫人查了卢鹰的底。
虽然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有时候知道装不知道要比真的不知道有保障。
我虽然没有查清齐天傲因为什么和卢鹰设了赌局,但按照我查出的线索看,卢鹰和齐天傲是因为地盘才设的赌局,至于是那里我还不清楚,但这样就够了,我要了解的不需要太多。
齐天傲和卢鹰之间有着什么恩怨和我都没有关系,原本我就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特别是大热闹。
可卢鹰不该威胁我,我承认在齐天傲的面前我输了齐天傲一阵,可卢鹰我却不在乎。
之所以跟他客气是因为有卢文,我是顾念卢文的那份情义,不然卢鹰以为他真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我不想理会他自然来去随他,如果我想要理会他想走他以为还走的了么。
扔了指缝间的烟蒂,回头叫阿放先去休息,阿放却说不累。
看着阿放我轻笑,脸色白的跟一张白纸一样,那双眼睛也是强撑着,还不累。
抬手叫了几个人,告诉好好照顾阿放,又叫几个专门的人守着阿放,我不是很放心阿放一个人。
既然卢鹰能够查到阿放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就说明卢鹰知道的不止这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在小也是个龙王爷,玉皇大帝不在他就是天了。
阿放走后我仰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大概是七点钟的时候齐天傲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看了一眼直接关机。
我没有那个心情陪着齐天傲打情骂俏,而且我发现我没什么可以和齐天傲说的。
一个官一个匪有什么可说的,官匪一家亲不假,可那是看对谁,对我就是个笑话。
九点钟的时候我才睁开了双眼,活动了活动筋骨。
又吸了一口烟,这时候我不能找蒋天祺他们帮忙,要是一惊动蒋天祺他们,齐天傲要挟我的事情就会露馅,所以我的自己想办法把卢鹰解决了。
问题是我要人没人,要势力没势力,我现在靠什么解决卢鹰。
我做的是生意,和明若海沐凌风不一样,我没人没武器,平时小打小闹的跟沐凌风拿点子弹玩玩,上一次好不容易在沐凌风那里敲诈了一颗榴弹还给了齐天傲,要知道齐天傲命大不死,我就该把榴弹给卢鹰留着。
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要不然怎么遇上了这么多稀奇棘手的事。
一个人开着车子直接去了海边,我不是很喜欢海边的日出,但有人喜欢,所以我经常的过来海边看,可每次我来海边看日出都是因为心情烦躁。
坐在车子里等着日出竟然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那一抹刺目的光芒在天与海相连的地方铺天盖地而来,扑洒了满身的光辉。
我伸展了下双臂和腰身,推开车门下了车,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下了车,并走向了沙滩的地方。
我不喜欢阳光,因为我心底的世界并没有太多的光明,可我愿意为了卢文看日出。
这世界没有多少的爱可以重来,即便是在珍惜,那些爱也不会回来,再多的等待也只是一个人的悲凉。
可我愿意等待,原以为了一份永远无法可以重来的爱等待一个天荒地老。
不由的发笑,卢鹰就让你一次,就陪着你赌一次。
我答应了卢鹰,我不是想要息事宁人,而是我没其他的办法。
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卢鹰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淡漠如初。
卢鹰说叫我准备一下,晚上就走,我没什么可以准备的直接挂了电话,交代了手下一些事情,回了别墅。
进了门我直接去了阿放的房间,阿放和我住在一起,从一开始阿放来我这里就是这样。
我说过要给阿放买房子,阿放说他什么都不要,他可以住在场子里。
其实我不介意很任何一个人生活在一栋房子里,何况是我信任的人,也就没有给阿放买房子,以至于阿放一直住在我的房子里。
或许是在一起久了的关系,阿放在我的眼中并不纯碎是一个手下人。
跟蒋天祺他们阿放永远都比不了,但起码阿放在我的眼中比除了蒋天祺他们以外的人有份量。
我不再生意全部交给阿放打理,蒋天祺他们和我见面也都是阿放在一旁照看,其他的人从来没见过蒋天祺他们其中的一个。
齐天傲抓了我这么多人,阿放也在其中,而阿放并没有把蒋天祺他们几个和我的关系供出去,虽然阿放没说,但齐天傲不会不问阿放,而这问话自然不会只是简单的询问。
很多的事情我都明白,不说不证明我心里面没有,我只是不习惯把事情都摆在眼前说出来而已,其实我觉得有些事说与不说都一样,那还说他做什么?
阿放的门口站着两个人,见到我马上叫了一声七姐,我没什么表情,抬起手叫人都下去。
我敲了敲阿放的房门,房门里传出了阿放的声音,“进来。”
这是门没有锁的意思,我伸手推开了门,并走了进去。
阿放半裸着上身躺在床上,一脸的苍白,见到我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扯了扯身上的衬衫,似乎是怕我看。
我也都习惯了,阿放看上去是个什么都无所谓的男人,可是却忌惮我的一双眼睛,可阿放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看过。
救起阿放的时候阿放身上的伤很重,当时我亲眼看着阿放救治的过程,现在我都记得阿放身上那个地方有伤疤,那个地方没有。
我走了进去,摆了摆手叫照顾阿放的小护理出去,随便的坐到了阿放的床上。
阿放叫了我一声七姐,我看着阿放淡漠的说:“我出门几天,你照顾好自己。”
“七姐——”阿放的话说了一半,没有在说下去我就抬起手叫阿放别再说了。
阿放看着我,那双纯黑的眼眸在我的脸上不肯离开,我转开了头,阿放看着我的时候总不知道掩饰他不该存在的情感。
可我不介意,也不往心里去,同样不能给予。
对我而言阿放是类似兄弟的人,有些事只能放在心里一辈子,对我好不好我不在意,但对阿放没坏处。
起身我离开了,关门的时候我看都没看阿放一眼。
回了房间睡了一觉,醒了已经是下午了,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直接去了门口,卢鹰很准时,和我预期的一样,卢鹰的人到了。
要上飞机的时候齐天傲打来了电话,这一次我接了电话,听到的却是‘你在那’三个字。
我抬起头看着卢鹰摆了摆手,示意卢鹰先走,卢鹰看着我说:“我等你。”
卢鹰的声音并不很大,但是足以让电话里的齐天傲听清楚他是谁。
结果我还没有把话说出来,就听见齐天傲低吼威胁的声音。
“给你一个小时马上给我回来,我在你场子里,你敢上飞机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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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h了,没个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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