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怎么了
“没有。”我不舒服的撇开了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明若海要是能够轻易的放了我,也不会这么久还找来了,只是我还不明白,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叫明若枫的女人,为什么明若海还霸占着我不肯放开,难道说不放心我么?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多可笑,明若海为什么要不放心,我已经躲开了他,我修身养性的找了个没人知道的小镇,难道这样也会碍着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不屑,明若海生气了,伸手扳过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看着我的那双深眸微眯,继而脸色不悦的问我:“身份也不介意,醋也不吃,你是石头么?”
“是。”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想要转开头不去看明若海的那双寒眸,可明若海却恶狼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咬了起来,犹如一直恶狼在撕咬着猎物一样的咬着。
我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越是挣扎,明若海要的越狠,以至于唇上都在流血。
我终于不再挣扎了,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放下了双手的推脱,放起了双脚的挣扎。
得到了我的屈服,明若海慢慢的离开了我的唇,抬起头看着我,继而一只手支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颈子上,慢慢的解开了我颈子上的纱巾,纱巾解开后明若海的眸子亮了,那种闪烁这淡淡光芒的亮,含着笑意,我知道是因为看到了我颈子上那个他留下的齿印。
明若海看了我一眼,低头开始在我的颈子上轻轻的吻着,明若海呼出的热气让我不舒服,全身上下都在躁动不安,可我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拒绝。
明若海的手已经解开了我身上的开衫,并开始伸进了胸衣里,揉动了。
我的气息像是要窒息了一样,仰起头,轻轻的在口中溢出了一声嘤咛,我咬住我的唇,很久才适应过来。
明若海笑着,声音是那种天籁一般的爽朗悦耳,听上去是那样的高兴,可是这高兴却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搂着我。”明若海的声音像是一到催命符一样,可是,我却还是抬起了手臂搂在了明若海的脖颈上。
那一天明若海脱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看着我总是在笑着,我从来没见过明若海那么多的笑,就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发自内心的对着我笑。
当身体与明若海结合的那一刻我无法承受的抓紧了明若海的手臂,窒息的喘息着,就连双眼都在瞪着。
明若海看着我,手在我的身上轻轻的划过,声音很温柔很温柔:“你太紧了,放松点。”
我看着明若海,脸颊即刻传来了热量似是被太阳炙烤的灼热,气息并不平缓,可我却不想再明若海面前输了我的矜持,好久我才强压下我身体的燥热,注视着明若海却没有一句话。
似乎是在等待我的迎合,明若海一直在努力的忍耐着,可是有些时候忍耐视乎也没有什么用,终于在不久之后明若海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腿上,用力的那一下几乎要了我的命。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因此让明若海的心情大好,并亲吻了我的唇,在之后,我完全的失去了自我,明若海成了这一场掠夺欢歌的主宰者。
当我累的不行,明若海终于释放了他的那些东西,这让我颤抖的没办法停下来。
明若海抱起我,将我放在了床上,并盖上了被子。
我的身体不是很差,一直是如此,可是面对明若海的强壮,我还是累的死去活来。
没有太多的力气,我卷缩在床上眯上了眼睛,我说:“明若海你放了孩子,我累了,我想睡一会。”
明若海在身边穿着衣服,我能感觉到明若海穿着衣服时候带起的一阵阵小风,轻轻的打在了脸上,驱散着脸上久久不肯褪去的潮热。
明若海并没有说话,走出了我的卧室,并在很短的时间走了回来。
我没有睁开眼,太累了。
我睡了一会,我告诉自己,我睡一小会。
可是我却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突然惊醒了一样,在床上跳下了床,身下那不舒服的感觉还在,我连忙裹上床单推开了房门,我想要去洗澡,毕竟有些东西要清理一下。
然而当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我却吓了一跳,客厅里竟然有十几个男人。
当时的明若海背对着我在和那十几个男人说着话,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转过头看着我,脸色一瞬间就黑了。
“没衣服可穿么?”明若海的语气不好有些阴冷,转过头的时候那十几个男人已经低下了头。
“都出去,到附近找房子。”明若海说着站起了身,那十几个人在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
我裹了裹身上的床单看着明若海走了过来,明若海眸子犀利,瞪着我很久才问:“洗澡?”
“嗯。”我简单的回答着,并打算去浴室,抬起了脚,结果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明若海一把扯进了怀里,亲吻了一通才放开。
被明若海放开我盯着明若海看了一会,明若海也看着,就像是看对了眼,我和明若海四目而视相互的看着,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是我先低头转了身,转身的时候却听见明若海说:“跟我回去,我和你注册。”
我的脚步微微的停顿,却还是迈步无言的走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一个人想了很久,不明白明若海是什么意思,注了册是打算好好囚禁我么?那那个叫明若枫的女人怎么办?
想了很久我也没找到什么合理的答案,最后也只能先洗澡了,结果当我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我吃惊的脸色都苍白了,明若海竟然天女散花一样在我身上种了这么多的草莓。
我看着胸口的那些东西,又看下小腹上的东西,我慢慢的转过了身,我的天,明若海都干了什么。
整个脊背就像是在作画一样种满了樱花,像是落雪一样的暗红色樱花。
深深的吸气呼气,然后用力的平缓我的不舒服,明若海真不是人,这是我唯一的感想了。
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我才离开浴室,结果人刚一出浴室就听见了一个男人再大声的吼叫着,心突然的绷紧了一个弦。
来不及擦头发,几步跑进了客厅,果然是薛翔过来了。
薛翔是我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人不错,长相一般,二十六岁,在这里是个小有名气的小老板,平时总过来和我聊天,说话。
我不是个喜欢聊天交朋友的人,但薛翔一直不觉厌烦,时常给我送一些东西,不但如此,就连幼稚园都有送,弄得我的那些小学生,一见到薛翔就高兴的不行,一来二去我也就和薛翔成了朋友。
没想到会这么巧,薛翔会来,前几天薛翔说要出门,这么快就回来了?
薛翔的脾气不是很好,虽然对我一直不发脾气,可听周围的邻居讲,薛翔的脾气上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会一定是和明若海对上了,我到不担心明若海,明若海那种人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吃亏,可薛翔就不一样了,或许在这里薛翔是个人物,可是遇上了明若海也就什么都不是了,说不定连脚下的蝼蚁都看不入眼。
果然,当我进了客厅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完全的证明了我的想法。
明若海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耳边的蓝牙一闪一闪的,大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交易着什么生意,明若海的双手一直不停的在笔记本上敲打着,那样子泰然自若,仿似没有任何事情会干扰了他,而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在。
可我知道,如果明若海冷着脸或许事情并不坏,可要是明若海那张脸平静无波,那就是要有事情发生了。
见到这一幕,我快速的走了过去,并看着薛翔问:“你怎么来了?”
“小诺你说什么?”薛翔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原本因为生气而红了几分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我皱了皱眉:“我有客人,改天再招待你,你回去吧。”
这种时候把薛翔赶走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然而,权宜之计也只能这么做了,不然闹下去明若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明若海这种人我太了解了,他即便是在不稀罕的东西,他扔了可以,但绝不会给别人,虽然我和薛翔一直都没什么,可看明若海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也知道,他在不舒服。
“什么客人?你为什么会在浴室里?”薛翔的话说的太多了,我拉了薛翔一把,想让薛翔早点离开,却听见明若海那来自地狱一样的声音。
“放手。”就因为明若海的一句话,我的手突然的放开了,并看向了明若海。
明若海依旧低着头,手指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可我知道薛翔要出麻烦了。
没办法我瞪了一眼薛翔,说:“你到底有完没完,我都说叫你别来了,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
“小诺你到底再说什么?”薛翔平时看上去挺精明,可到了这时候就傻了,看着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久久不肯挪开。
我用眼神示意薛翔先离开,薛翔看着我慢慢的把头转向了没有抬头的明若海,突然的问我:“他威胁你了?”
终于没有了任何的办法,薛翔似乎在劫难逃了。
我惊恐的看着明若海,明若海竟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继而关掉了电脑的电源,合上了笔记本,慢慢的抬起了头。
我没解释,解释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我没有解释,只是看着明若海。
明若海看着我,眸子落在我裸露在外的双肩上,继而看着我滴水的发丝说:“头发都长长了,快到肩膀了。”
原本是一句没什么的话,可听在我的耳中却全部都是讽刺,我赶忙伸手把明若海扔在一旁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明若海看着我,很久才说:“过来坐我腿上。”
我看着明若海,我知道是威胁,所以也必须听话的坐过去。
我走了两步,拉开了明若海的手臂很自然的坐到了明若海的腿上,明若海的手搂在了我的腰上,继而看了我一眼问我:“小诺?”
“明若海他是一厢情愿。”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解释了,而一旁的薛翔突然就踢翻了眼前的茶几,吓得我一哆嗦,明若海的另一只手一下就放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脸扳向了他的胸膛。
门口呼啦进来了四个人,明若海却问我:“伤到了?”
“你别伤害他,我们真的没什么,不信你去附近问问。”这解释有些牵强,一个男人傍晚这个时候不问我开门就自己进了我的家门,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这么久了,我和薛翔确实也没什么,可明若海的人没有阻拦薛翔进门,这说明明若海早就等着这么一个人过来呢,也就是说明若海早就知道我身边有这么一个对我不错的男人。
明若海这个人城府极深,虽然不常用在我的身上,可那不证明,明若海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
在唐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少关于明若海的事情,而后来的唐家又是一个典型的证明,我就是在不明白,多少也会猜到一点,此时,我也不敢确定明若海要怎么样,可我觉到明若海不会善罢甘休。
薛翔终于明白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闯进们的四个人,继而把脸看向了我,而我一看到薛翔那双质问的眼睛我就低下了头。
明若海不以为然的伸手扳过我的脸问我:“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想了想抬起头看着明若海:“要不你叫‘一个人’打他一顿?”我特意在一个人上加重的音,我的意思是人多就打死了。
“听见了么?”明若海看着我头都没有转一下,门口的几个人马上答应听见了。
薛翔被拉出去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这让我的心更加的愧疚,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明若海面前耍横还能活着的人,这世界上没几个,他挨顿打其实已经算是赚到了。
门被人关上了,明若海才转开头看了一眼门口,继而低头看着我身上的浴巾向下。
我的小腿上因为玻璃的碎屑出现了红色的小血点,明若海的眉头紧锁并开口叫了一声啊孝。
“是。”门口立刻传来了答应的声音。
我有些急,就说:“他也是一时生气,一会我烧菜给你吃,我最近学了不少的菜,你试试我有没有长进。”
看着我,很久明若海才说:“没事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代价是我去厨房给明若海做了一顿晚饭。
做晚饭的时候我问明若海外面的人到哪里去吃饭,明若海看着我没说话,那双眸只是在我的身上看着。
只是这样我就明白了,我转身进了厨房,做了十几个人的份,并招待明若海的人进房子里吃饭。
明若海这个人对别人或许不是很好,可明若海对他手下的人一直像是兄弟。
我从来没听过明若海手下的人叫过海哥以外的称呼,就这一点就说明明若海对他的兄弟很在意。
和明若海相比,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叫大少爷二少爷,虽然只是称呼,可是却在无形之间有了远近之分。
饭菜上了桌我推开门叫明若海的兄弟进门吃饭,结果那些人一个都没敢答应。
我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明若海,我知道没有明若海的指示没人敢进门。
“啊孝进来尝尝你嫂子的手艺。”明若海说着起身去洗了手,明若海的人这才一个个叫着嫂子进门。
进了门都很规矩的去洗手,我则是把地上的茶几碎片收拾了一下,明若海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做家务,何况是帮我。
收拾完了,明若海和他的兄弟们也都坐在了椅子上,好在当初我租下这房子的时候把家具也租了下来,桌子够大,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明若海并没有等我而是在吃饭,明若海的人都很规矩,也都在安静的吃饭。
我走过去坐在了明若海的身边,明若海的人还说嫂子吃饭。
明若海的人吃饭很快,吃完了饭和我说:“谢谢嫂子。”
陆续的,明若海的人一个个离桌了,然后走出去关好门。
房子里又剩我和明若海两个人了,明若海并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吃着饭有些压抑,好在有吃完的时候。
吃过饭我收拾了一下,走出厨房的时候明若海已经洗了澡坐在沙发上了,一如在别墅的时候明若海的腰上围着一条浴巾,样子闲散慵懒的仰躺在沙发上眯着眸子。
听见我走了出来,明若海叫我:“过来。”
我没有犹豫走了过去,明若海睁开眼睛看着我,继而拍了拍他的一条腿:“坐上来。”
我看着明若海,犹豫了一下坐了上去,却听见明若海说:“骑着。”
我又转换了姿势骑在了明若海的腿上,明若海看着我双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继续说:“搂着我。”
感觉像是木偶一样,明若海说一句我动一下,身体完全的掌控在了明若海的嘴上。
“小枫死了,那天你看到的女人是小枫的孪生妹妹,我们什么都没有。”明若海的话让我错愣了很久才回神。
“没什么,她吻了你。”这种话说出口我也有些惊讶,我还是吃醋。
明若海看着我眸子中闪过笑意:“她跟我表白,我没接受,难道给我要个吻别也过分么?况且你不是看到了是她主动吻的我,我并没有动作。”
明若海说的话我不相信,可是明若海的眼神却告诉我他说的千真万确,到底信不信我也说不清楚了。
我低头沉默着,很久才说:“你还爱着小枫?”
明若海沉默了一会才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看着我说:“我确实爱着小枫,即便是你在我的身边偶尔我也会想起小枫,可那已经是过去了。”
我审视着明若海的双眼,很久才问:“那我大哥和二哥怎么办?”我知道我有些过分,得到了糖果,还想要水果,可是我毕竟是大哥二哥的妹妹,我没是至亲,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我爱的人手里。
“在地牢里,小枫的死他们要付出代价。”明若海的声音冷了,我知道明若海不希望我为了大哥和二哥求情,我敛下眼沉默了,在没有说话。
我知道,大哥和二哥没死是明若海在告诉我,他不杀大哥二哥因为有我在,没有我大哥和二哥必死无疑。
见我一直不说话明若海才亲吻了我,抱着我回了卧室。
那之后明若海就住在我那里,开始的时候我还在上班,可到了后来学校不知道是为什么辞退了我,我想多半是明若海的原因,至于明若海用了什么方法我也就不想知道了。
至于那个薛翔,我再也没见过他,听镇上的人说,薛翔搬家了,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不像是明若海的做事方式,明若海素来赶尽杀绝,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我也没什么不知足的。
偶尔的明若海会在下午的时候陪着我在小镇里走一走,明若海其实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散步,可是我却喜欢这样。
我也知道明若海是在可以的迎合我,也知道明若海为了我已经收敛和很多,可即便是这样我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大哥和二哥还在地牢里等死我就心里翻搅着不舒服。
走过几条不算繁华的街道的时候我突然的问明若海:“要是我给你生个女儿你能不能不杀我大哥和二哥?”
我停下双脚没有在动,明若海注视着我,很久才说:“一个女儿只能换一个。”
“那两个呢?”明若海终于还是答应了。
“你生了两个再说。”明若海说着起步走在了前面,我快走了几步拉住了明若海的手:“我一定生两个女儿。”
“你生儿子一点用都没有。”明若海说着笑了。
那天我高兴了一天那么久,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笑,明若海看着我一直不说话,那晚却没有碰我。
我主动明若海也没有碰我一下,明若海说:“今天算是给小枫一个交代,让我静一会。”
那时候我才知道,小枫对明若海的意义。
那一晚我转过脸泪水慢慢的掉了下来,明若海一定很不舒服,我知我自私,也知道我不该用我自己来做筹码,来保住大哥二哥的命,可是我忍不下心。
如果大哥和二哥死了,我还拿什么脸面面对我的姓氏,还拿什么和明若海在一起。
大伯已经死了,明若海虽然没有开口承恩大伯的死和他有关,可是我知道大伯没疯,这些我不去计较,毕竟大伯已经不在了。
我想如果大伯还在,大伯也会体谅我,能保住大哥和二哥的命比什么都强。
那晚之后明若海没有想象的那样恢复那么快,像是受了伤的一只困兽,明若海一个星期都没有碰我一下。
虽然明若海白天还是会和我在小镇上走一走,可是明若海却一直不碰我一下,甚至没有拉过我的手。
直到,第八天的时候,明若海才碰我。
我记得那天我在洗澡,明若海轻易的推开了浴室的房门,走了进来。
我转身的时候还吃了一惊,看到是明若海安静了不少,我锁了门,而且明若海也出去了,可明若海就像是一个神一样,说来就来了。
进门明若海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继而叫我过去,我走了过去。
伸手把明若海的衬衫解开了扣子,我看着明若海不确定明若海的过渡期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看着我明若海一动都不动,我的手有些慢甚至停顿,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明若海却说:“继续。”
那天明若海在浴室里要了我几次,至于是几次已经记不住了。
我累得不行,明若海才抱着我离开了浴室,上床的时候明若海将我搂在了怀里,其实有时候男人的心也很脆弱,特别是刚强的男人,他的心脆弱起来会更加的不堪一击。
那个叫小枫的女人一定在明若海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可我能够占据明若海心里的一角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知道越是这样对感情放不下的男人,他们的心就越真,不动则已动了便是一生,所以我并不系着把明若海的心全部都占为己有,我只要明若海的心里有我就够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在明若海心里的位置,会和那个叫小枫的女人一样的重要。
等待总比没有希望的好,与那个叫小枫的女人相比,我还有等待的机会,还有陪在明若海身边的机会,而那个叫小枫的女人,却只能留住明若海不舍的怀念。
我安静的趴在明若海的手臂上,明若海亲了我的后颈一下,才安静的搂着我睡觉,那天之后我完全的堕入了明若海的怀中。
早上的时候明若海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我不想回去,结果明若海叫人请了镇长过来坐了坐,没办法我说我想在住几天。
看着我明若海很久才答应,并告诉我:“几天不能超过十天。”
我问为什么,明若海却告诉我:“超过十天就是十几天,就不是几天了。”
我看着明若海:“那就在住十几天。”
明若海挑了下眉看着我,深邃詹亮的眸子微眯:“那明天叫啊孝去请那些小朋友过来做客。”
“我知道了。”我就这么屈服了,可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不想回去,不是为了还有介怀,只是我还没有在这里住够。
都两个多月了,我都已经对这个地方有了感情,要不是明若海这么强势,非带着我离开不可,我想我不会离开。
一切看上去都变得平静了,我想在剩下的这几天好好的在看看那些孩子,所以一直都在幼稚园里面和孩子玩。
原本外人是不能进幼稚园的,即便是以前幼稚园里的幼师,可明若海给幼稚园捐了一百万,可想而知,对一个很小的城镇而言,这一百万意味这什么。
就这样我和明若海可以随便的出入幼稚园了,可就是这样,这十天才来的那样的快。
时间总是在你很快乐的时候悄悄,如流水一样的流走了,我终于到了和明若海要离开的时候了。
然而明若海却在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跟我说先不要回去了,在这里在住几天,他有事先回去一下,过几天会过来接我。
明若海走的那天还下着雨,我问明若海能不能不回去,等雨停再回走,明若海说不能。
我打着雨伞注视着上了车的明若海,原本打算注视着明若海离开,可明若海突然的从车上走了下来,将我搂在了怀里,不顾大雨的瓢泼将我越搂越紧。
那种要粉碎了我融入身体的力气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我仰起头扔掉了手中的雨伞,搂住明若海结实的身体,那时候我感觉到了明若海的僵硬。
“怎么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明若海的表现很奇怪。
可明若海却没说什么,而且还在我的唇上亲吻了一会。
“回去我给你电话,过几天我处理完事情就过来接你。”明若海推开了我,转身上了车。
我站在瓢泼的大雨中注视着明若海的车子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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