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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这份情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吸引住目光有些失神,蓝是第一个下的车,并且将那个女人抱了起来,我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发现那个女人有种叫人亲近的感觉,所以就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蓝有些吃惊,毕竟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侧目过,就算是情也从来没有过。

  “伤到了?”这句话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了,其实我自己也被吓到了。

  蓝更加吃惊的表情验证了我的异常,然而下一个举动让蓝更加的震惊,我伸手将蓝手中的女人抱进了自己的怀中并抱上了车。

  蓝有些愣神,我抬起头看着蓝,皱眉声音很平静:“开车!”

  蓝很少会出现匆忙的表情,但那天我在蓝的脸上见到了匆忙的表情。

  蓝上了车,我直接吩咐去附近的医院,看上去她并不好。

  我低下头第一次仔细的观察一个女人,她的眉宇间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英气,虽然是个女人,但那抹英气还是若隐若现。

  女人?

  我不自觉的笑了,在我邱晨的世界里什么时候有了女人这么一个词?

  很显然我的脑辞海里从今天开始出现了。

  她不是那种娇美宛若花朵的女人,却浑然天成的清丽透着一股清馨,似乎能够感觉到那种清菊的香气淡淡的飘散着,我想我是看上了怀里的这个女人。

  然而,遗憾的是,她却没有看上我,甚至连正眼看我一眼都没有。

  她醒的时候我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可是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腿,然后匆忙的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的忽略,似乎被当成了空气。

  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然后风一样的离开。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关系是微妙的,也正因为是微妙,所以才会有很多擦肩而过的男人和女人,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就像我的叔叔。

  我的叔叔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男人,曾经在赌界掀起了滔天巨浪,缔造了无限的辉煌。

  然而,叔叔的一切都毁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一个叫‘梁悠雨’的女人。

  每一次听叔叔说起,叔叔都双眼望着远方,叔叔把他的一生都断送在了那个叫梁悠雨的身上,就连死都记挂着她。

  我总以为男人该有的是从容与淡定,至于那些如发丝一样千丝万缕的东西还是少碰的好。

  然而我却在那个没有留下姓名,不曾看过我一眼的女人身上遗失了心。

  很奇怪的感觉,当我坐在赌桌上看着那些筹码,面对着劲敌的时候我竟然会分心,我输给了高晓。

  高晓轻蔑略带嘲讽的笑了,并且在离开的时候在我的耳边说:“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把你的魂勾走了?”

  我是吃惊的,难道说真的是丢了魂么?

  高晓大笑着离开,我转身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蓝快步的来到身边皱眉不语。

  我笑了笑:“明天我想休息,推掉所有的赌局。”

  我想我该找找我的那个妹妹了,顺便去那个叔叔所说的地方看上一眼,毕竟那里还有叔叔的一份产业,一片荒芜的草海。

  蓝开车把我送到的水乡,蓝问我需不需要过来接我,我看了一眼蓝,蓝在没有说话,马上开着车子离开了。

  蓝这个人很聪明,而且是个懂我的人,和蓝我从不用多说只需要一个眼神,蓝就能领会我所想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蓝是我一手带大的,所以蓝和我有着无法忽略的相知。

  水乡是一个很秀丽的地方,虽然地方不是很大,只是一个小县城,但是却是个旅游观光的好地方,很多的年轻人都成双入对的在水乡出没。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看风景的人,然而有一个地方我不得不去看上一眼,叔叔口中的那片草海。

  刚刚望见那片茵茵荒芜草海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理解了叔叔。

  草海的荒芜我无法形容,越是靠近就越是感觉天与地的浩瀚,然而当我走入草海,站在草海的中央却感到了无尽的苍凉。

  天苍茫,地沧桑的苍凉!

  我的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转身审视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草海,叔叔把他的情留在了这里,将心给那个叫梁悠雨的女人带走了!

  我一直在草海中散步到了傍晚,暮色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叫人无端的想起她,想起她脸红时候会是什么样?

  我笑了当夕阳渐退我离开了草海走向水乡的中心地方。

  沿途的风景不算美丽,然而我的心情却说不上来的好,有一种清风轻抚的丝丝凉爽。

  值得一说的是我在水乡遇上了她,想起来已经有快三个月了,可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皱了眉,她竟然坐在石桥上晃荡着双腿望着天,我抬起头有些疑惑天空中有什么东西让她专注。

  却听见噗通的一声,我在看的时候她已经掉到了河道里了,似乎水乡刚下过雨青石板上有些湿漉,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我看着他本能的跑了几步,不由得吃惊她竟然沉了下去。

  救了她是一个偶然,亲了她是一个意外,然而更加吃惊的是她慌张脸红的样子,叫我怦然心动,终生难忘!

  只是,她又掉进了河道!

  所以我救了她两次。

  不像刚刚那次了,她这一次失去了意识,我给她做了人工呼吸,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她竟然睡着了,我笑着将她抱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

  我想一定很难看,我很少会笑,这么大的笑容几乎没有过。

  抱着她找了家旅馆,旅馆的人看到我的样子满脸的吃惊,而我只是拿了钥匙去房间。

  她的衣服湿了,我觉得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所以我给蓝打了电话,叫蓝把情的衣服拿过来一套,至于内衣?

  我疑惑的用手在她的胸围上测量,蓝在电话的那头险些笑出声,我说出了我测量的结果,蓝说了一句明天么?

  我这样说:“如果你用一个小时赶过来,我希望你可以用半个小时过来!”

  蓝马上挂掉了电话,我放下手机把她的发丝拢到了后面,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面容,清丽脱俗,虽然不是那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但我却在她的脸上移不开双眼。

  她的衣服是我脱得,并且给她擦了身体,蓝很快就过来了,并打了手机问我地址,我看了下时间四十分钟。

  我没有让蓝看到她,接过蓝的袋子我转身向旅馆里走,蓝在身后说:“是那个人?”

  不经意的我勾起一抹浅笑,蓝的车子很快就离开了。

  我没想过她这么能睡,我给她换过了衣服她都没有醒。

  看着她我笑了,或许我的行为有些鬼祟,然而我却完全不觉得有罪恶感!

  不由得想起叔叔提到过的饼子,有些失神,关上了门把她一个人放在房里叫旅馆的人给买了几个饼子,和两碗白粥,想不到她竟然醒了。

  饼子很难吃,这是我当时的真心话,她的表情也在阐述着这个问题,然而她却吃了一个饼子,而且还吃了一整碗的白粥,有种较量的意思,我也不甘示弱的将白粥吃尽,还吃了两个饼子。

  唯一让我吃惊的就是她是个哑巴,无法开口说话,也很意外,她竟然能听的见我说话。

  那时候我开始认为,这个世界没有完美的东西,包括人!

  和她的关系处在朋友的位置,其实我有些恍惚,所以送她的路上我没有说过一句话。

  虽然离开的时候我告诉她我的名字,但是她完全没有意思要和我深交,这让多少有些失望。

  但是知道了她的名字也算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高兴?

  突兀的笑了!

  躺在床上我念叨着李心怡三个字,直到睡着!

  原来她是有男朋友的女人,但是我却毫不在意,我甚至觉得我可以轻易的俘虏她的心,让她毫不犹豫的跟着我私奔!

  只是她却在排斥我,和我故意保持着距离。

  我能看得出来她的那个男朋友对她并不是很好,所以我想要拥有她,当然这不是我想要拥有她的原因,我不是一个怀揣怜悯的男人,之所以想要拥有她完全是因为我喜欢上了她。

  然而,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桀骜不驯一身狂傲的男人。

  ‘蒋天祺’国际上都很有名的一个人,生意遍及世界,做的是贸易往来的大生意,同样是个名声臭的天下皆知,玩女人的名声。

  看到蒋天祺吻她的那一刻我的心骤然的揪紧,她竟然会找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没有那些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世界上把金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不胜枚举,我无须去深究,只是我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看到虚荣这一点。

  而且我也深信不疑我的感觉,我的感觉从来不会出错,这一次也同样不会。

  只是当我想要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我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题。

  癌症晚期!

  我从来没有惧怕过死亡,毕竟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所以从我十岁开始我就把死亡当成了归家的旅途!

  然而当我坐在医生的对面看着手中的诊断结果的时候,我的心痛了!

  为了她!

  我起身什么都没有说扔了手里的诊断书从容的走出了医院。

  茫然,从未有的茫然!

  我只是无法平静我心中的遗憾,走在望海的大桥上,迎风而立,我有过的辉煌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我有过的凄惨日子,多少人不曾想象,到今天我除了骄傲身体里流淌的并非纯粹的血液,还有从容。

  我开始配合医生的治疗,并且告诉了蓝和情我的病情,蓝震惊的站在原地错愕了很久,情一直流着眼泪,而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我开始带着蓝和更多的人接触,步入更多的豪门宴会,在我尽可能有时间的情况下把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教授给蓝。

  蓝很聪明,又从小跟在我的身边,所以事情比想象中要快,蓝很快就熟练的掌握了所有的事情。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把我的一切都留给蓝,在我的眼中蓝和我的孩子没有任何的区别,虽然蓝只比我小了十岁。

  再遇上她是在我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她似乎生病了,我吻了她,一切都这样的自然。

  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要是在遇到就抓住不再放开,即便我会离开。

  缘分这种东西要来的时候拦都拦不住,回去水乡的时候我在飞机上看到了她,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布包裹的东西,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我觉得是骨灰盒。

  她的表情不是很好,双眼在发呆,看着云层似乎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她睡着了,睡了很久,飞机降落的时候她依旧在睡觉,人都下了飞机她还在睡,空中小姐打算叫她起来,我只好先开口叫了她。

  我们就这样的开始了,感觉上好像在做着一个不真实的梦,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却没有推开我,这说明什么呢?

  她并不想和蒋天祺在一起。

  我向她求了婚,她感动的流眼泪,我有些不习惯,却很自然的知道怎样的哄她,我认为这是男人的一种潜在本能。

  我们睡在了一起,我知道我要是要她,她不会拒绝,然而我没有。

  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我很想,但却没那么做。

  女人在我的眼里可有可无,这些年我从没为了那个女人动心,同样我有着洁身自爱的好习惯,我从来没有要过那个女人。

  在我的眼里不到谈婚论嫁就不能在一起,即便是很想要拥有。

  这件事我曾不止一次的和蓝提起过,情虽然已经认定蓝,但蓝身为男人要有担当,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睡在情的床上。

  然而蓝虽然每次我说都认真的听,但事后还是上了情的床,而且情也心甘情愿。

  说的多了,难免没了耐性,也就不再理会了,蓝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很多的事情都让我满意。

  譬如在要了情这件事上。

  我一直以为蓝已经在很早的时候就要了情,我记得我在情刚刚绽放一个女人芬芳的时候,就看到蓝亲吻了情,情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却一点都不害怕,而且粘着蓝粘的很紧,所以我以为蓝那个时候就已经要了情。

  然而蓝十八岁的一天突然站到我的面前很严肃的告诉我:“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看着蓝一瞬间的怔愣,继而皱着眉问蓝:“你会忍了这么久?”

  “我觉得身为我的监护人大哥应该相信我。”蓝很严肃的脸孔叫我相信蓝没有说谎,事后情的样子也说明了一切,情三天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连学校都没办法去。

  后来我才知道,蓝之所以在那个时候要了情,是因为学校里已经有几个男人开始追求情了,而且是百战不挠,蓝是因为感觉到了威胁才要了情,我是吃惊的,蓝竟然会感到威胁,毕竟是看着蓝长大的,对蓝自然了解,蓝的性格在某些时候跟我很像,意识里从来没有把什么放到心里。

  可是蓝的行为说明了什么,蓝在乎蓝——

  不打如此,蓝还打了那几个追求情的男生,我知道时候家长已经找上了门,蓝打断了其中两个学生的一条腿和一条手臂。

  说起来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监护人,当那几个家长找上门的时候蓝和情就站在我的身后,我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看着那几个面色难看的家长。

  淡漠的笑了笑,然后才说道:“我不认为蓝做错了,如果是我我会直接要了他们的命。”那天起在没有家长找上门过。

  所以我并不想在结婚之前拥有她,但是很可笑的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结婚,毕竟扔下她一个人我于心不忍。

  陪着她不知不觉的就走去了那片荒芜的草海,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我给她讲述了叔叔和那个女人的故事。

  我们拥抱了,而且我跟她求婚了!

  然而当我看到了梁悠雨那三个字,从来没有过恐惧的我竟然在那一瞬间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一样。

  强作镇定的陪着她走了一段路,送她上了飞机,身体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倒在了地上,要不是有人送我去了医院,我想我会成了展览人。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蓝就坐在一旁,我看着蓝,蓝皱眉不语。

  四目相视间,一切都了然于胸。

  我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之后就开始了我正常的生活。

  我最大的悲哀就是能将一切的事情都看的平淡,总能够让自己迈出从容的脚步,即便是已经临近死亡。

  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想起她,然后不自觉的勾唇浅笑。

  难怪会有很奇怪的感觉,原来血缘是这么重要,可以相互的吸引。

  我并没有为了我和她之间的血缘关系纠结多久,我是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做什么,不做什么自己的心里有分寸,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再见到她是医院里,蒋天祺正用强迫的方式纠缠着她,这让我的心里很不高兴,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蒋天祺的表情并不好,看得出来蒋天祺是在乎她的,这让我也有些疑惑,既然在乎为什么还要强迫她。

  和她打了招呼,也被蒋天祺打了几拳。

  原本我是应该带着她离开蒋天祺的身边,但是那天是我癌症复查的时间,所以我没有带她离开,更重要的一点是我还在犹豫要用什么身份和她在一起,是一个单纯喜欢她的男人还是她的哥哥。

  时间总会让人慢慢的沉淀出很多的忧愁,特别是一个即将要死去的人。

  坐在办公室里我一手敲打桌子,一手放在腿上细细的碾磨,蓝站在身后问我是不是该休息一会,我摇了摇头,问蓝:“如果情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办?”

  “不可能?”蓝坚决的否定了我的假设,我转过头审视着蓝,淡漠的勾唇笑了笑。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发现情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怎么办?”我再次用坚定的声音问蓝。

  蓝皱眉想也不想的回答,“情只需要给我做女人,我不需要妹妹。”

  “很好,今天你可以休息了,顺便到账房拿一笔钱给情买一枚钻戒!”我大方的起身离开,嘴角漾起一抹浅笑。

  蓝这个家伙,给了我一个完美的答案,我只需要女人,不需要妹妹。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癌症扩散的这么快,快的惊人,我竟然在几天后就进了医院,医生还发了病危通知,说已经到了晚期,没有多少的时间了,叫准备一下。

  蓝那个傻小子一听就慌张了,给她打了电话。

  或许是还舍不得她,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推门进到病房的她,看到她眼中的泪,脸上的惊慌有了决定。

  我想我不能就这么快的扔下她离开,那样她就只能一个人了,我不能再她还不知道捍卫自己之前离开。

  我笑了,将她搂在了怀中,轻轻的吻了她。

  她在医院里陪了我几天,看得出来她受了委屈,很不愉快。

  我决定要带着她在身边,让蒋天祺后悔没有把握这么好的一个女人。

  所以出院的时候我去了水乡,说在那里等她。

  我知道她回去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蒋天祺那种人不会轻易的放了她,但是她却说不希望我陪他回去,我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回去也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担心着她,我给蓝打了电话让蓝留意一下她,结果发生了点叫我担心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来了,似是一阵清扬的风来了我的身边。

  她隐约的知道我的病是不治之症,问过我几次我都敷衍的叉开了话题,她也在不问。

  对她我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我总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痛苦,每次一痛苦我就会想着她,这样就会给自己一些安慰。

  我听说人的心情会让癌细胞慢慢的消失,我没这么想过,但是我的身体奇迹般的比那几天有改善了,我想都是因为有她的陪伴。

  她的柔情我看得见,她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却因为李家的种种恶行伪装了自己。

  然而,对着我她却总是小女人的依偎着,她的担心我都明白清楚,只是我无能无力守在她的身边,她该有更好的人给他保护,我开始观察蒋天祺这个人,还有一个叫洪轩的。

  洪轩有过受虐的经历,曾导致精神的不正常,虽然现在已经痊愈了,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开始观察蒋天祺,蒋天祺的荒淫无度我早就知道,不光是我,我想是知道蒋天祺这个名字的人都应该知道,但我还是以我对男人的眼光来判断了蒋天祺这个人。

  我从来没有质疑过自己的判断能力,特别是对人,我的观察力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完全可以找一个干净的男人,然而,如果站在我个人的角度来断定,男人之所以花心是因为原始的欲望在作祟,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杜绝,而一个男人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的女人幸福却一定要有魄力,而蒋天祺就有这个魄力。

  蒋天祺的出现让我忍着心里的痛楚给了蒋天祺一次机会,然而蒋天祺却将她再一次的伤害了,这让我感到了愤怒在心口上蔓延,我可以忍受我的伤痛,却无法忍受她受到伤害。

  我带着她去了赌场第一时间决定了一件事情,蒋天祺必须留在她的身边,蒋天祺有能力替我照顾她,但是我却不得不想办法驯服一只狼。

  狼和狗不一样,狗生来就是中心主人的动物,而狼,是有狼性的。

  狼这种动物一生只会有一个配偶,如果其中的一只发生了意外,另一只就会守上一辈子,直至死亡,她需要的是一只可以守候一辈子的狼,所以我把目标锁定在了蒋天祺的身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蒋天祺在那段时间里发了疯的找她,这让我很满意,蒋天祺竟然有本事找到我的赌场,这让我对蒋天祺刮目相看。

  然而,更加让我吃惊的是,蒋天祺竟然是那七只狼之中的一只,这让我感到了欣慰,我相信叔叔的眼光,就如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一样。

  蒋天祺和林硕一起出现在赌场里叫我吃了一惊,林硕在赌联协会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两只狼同时出现,这说明了什么,在蒋天祺的眼中她还是有些份量的。

  也想要看看蒋天祺的本事,虽然叔叔说过,这七只狼里头狼是最有天赋的赌徒,但是不看看怎么会看到蒋天祺的天赋有多高。

  而蒋天祺验证了叔叔的话,蒋天祺的赌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即便是我也会输给他,但蒋天祺让她赢了,而且赢得漂亮。

  我勾起了唇坐在监控室的椅子上低下头悠然的笑,想不到叔叔的眼光如此精锐,一个林硕就已经是一个奇迹,现在的蒋天祺——叔叔的淡泊叫人望尘莫及,叔叔将名利看在身外,却放不下一个女人。

  我起身一边走一边笑,蓝跟在身后讶异的看着我,我突然的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蒋天祺就是你大哥,你这条命就是他的。”

  蓝没有说过一句话,却是最好的回答,蓝不会不听我的话。

  那段时间她的表现叫我相信,蒋天祺会将她视为珍宝,不管蒋天祺以前做过什么,以后绝不会对不起她。

  我没有去找蒋天祺,而是蒋天祺主动找上了我,开口就是一句大哥。

  我看着一身冷意的蒋天祺,那一句大哥似乎是再告诉我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看了眼身后的蓝:“这是蒋少。”

  “蒋少。”蓝礼貌的叫了一声,蒋天祺没答应冷眸扫了蓝一眼,我勾起一抹淡笑叫蓝先离开。

  蓝走了之后我起身在办公的房间里悠然自得的走着,淡然的问一直站在原地没动过的蒋天祺:“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没有把握住这不能怪我。”

  “我知道。”蒋天祺的意思似乎很不满意,我转身看着蒋天祺:“既然知道就不该再过来。”

  “我们赌一局,我要她。”蒋天祺的声音冷硬,就好像是他赢定了我,我低下头笑着:“我不会跟你赌,也不会把她给你。”

  “你这是害她,她是你的至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笑看着蒋天祺的那张脸,蒋天祺的五官叫我满意,她不能找一个比我差太多的男人。

  “我不在乎我们之间是不是至亲,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只要我不告诉她我是谁她就不会知道,除非你告诉她。”我看着蒋天祺,笃定蒋天祺不会告诉她,因为我已经可以肯定蒋天祺的心丢在了她的身上,只是自己还在举棋不定。

  “你这么做难道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么?一旦她知道你知道她会怎么样,她会崩溃,崩溃你不懂么?”蒋天祺大吼着摔了我喜欢的青花瓷,我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个景德镇的青花瓶。

  蓝突然的推门站在了门口,双眼看向我和蒋天祺,我看了一眼蓝:“不许再进来。”蓝快速的关上了门。

  我走了两步站在蒋天祺的身前,对视着蒋天祺:“那是我和她的事情,你无权过问,除非你杀了我。”

  “你在威胁我?”蒋天祺的脸色越来越冷,我淡然的笑着:“我是在威胁你,而你根本不能对我动手,因为你知道我的身份。”

  “这么做对她不公平。”蒋天祺的声音缓和了,我转身坐在我的椅子上一派泰然抬起头注视着蒋天祺:“你对她又何尝公平过?”

  “我会改掉所有的恶习。”很受用的一句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你心里还保留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牵绊,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我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份资料扔到桌上,那是蒋天祺和宁雪儿所有的资料。

  我其实也是意外的,我没想过蒋天祺在和她婚后还和宁雪儿有肉体的关系。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蒋天棋在婚后和为数不少的女人有着纠缠,但是在调查了之后我发现一个很可笑的事情,蒋天祺除了和宁雪儿有过肉体的关系,其它的女人都只是烟雾弹,这委实叫我吃了一惊。

  问题在宁雪儿这个人的身上,蒋天祺对宁雪儿有着难以割舍的情份,这成了她最大的障碍。

  更加疑惑不解的是,这个宁雪儿的性关系很混乱,丈夫已经病入膏肓,宁雪儿在丈夫的面前扮演着贤惠的小妻子,却在同一时间与外面的十几个男人有性关系,这件事我想蒋天祺应该也清楚,蒋天祺不可能不知道才对,而蒋天祺竟然还能容忍,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如果说蒋天祺喜欢有夫之妇,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么蒋天祺想要找其它的完全随时可以,然而我查过蒋天祺这些年的情史,蒋天祺和所有的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而这些女人中没有一个和别人纠缠不清的,换言之,蒋天祺在女人这方面很挑剔,千百女人中都是清白的女人,只有宁雪儿这一个是个例外。

  蒋天祺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那双漆黑的深眸凝视着我,瞬间闪烁出嗜血的杀虐,这种眼神说明蒋天祺在担心么?

  释然的浅笑我把桌上的资料毫不犹豫的扔到了地上:“虽然我没有你们七个人的实力,但是我想要一个人的命应该很容易,容易的我一个转身,人就消失在了世界上。”

  “你敢?”蒋天祺愤怒的走进我,我不以为然的站起身迎上蒋天祺犀利的双眼:“既然不能给她什么,就从此在她的世界里消失,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在她的世界里走来走去。”

  “你没有资格阻止我接近她,你也没有资格成为她的将来,能给她将来的人只有我。”蒋天祺誓言一般愤怒的盯着我,那一刻我知道蒋天祺已经动了情。

  很多人都以为动心和动情是一样的,然而我知道,动心是因为你的心在见到某个人的时候有了悸动,怦然心动的那一刻也只是证明你动了心,至于情——

  情之一字刻苦铭心,牵一发深入骨髓,不动则以,若动了便是一生一世!

  我转开脸看着窗口走了过去,我说:“我想听听你能给她什么。”

  沉默,蒋天祺在我的身后沉默许久,我没有回头更没有心急,我在等待蒋天祺一个承诺,蒋天祺这种人一辈子也不会承诺什么人一个将来,我要的是蒋天祺的一个将来。

  “命,我这条命!”沉默后蒋天祺这么说,我笑了,我要的就是蒋天祺的这句话,他的命!

  “希望你能守住你的诺言,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下了逐客令,蒋天祺却一动没动的在房间里站着,我转身看着蒋天祺,“你觉得她会跟你走么?”

  “那是因为你在我们中间。”蒋天祺淡漠的就好像没说过任何的一句话,我眸眼微眯:“如果你没有给过我机会我不会轻易走近她的世界,现在所发生的,只不过是你没有珍惜的一种惩罚,你受之当然。”

  “我想要见她。”蒋天祺的要求并不高,而我没有理由让蒋天祺见她。

  “她不会见你。”我说的是事实。

  “我在赌场的门口等你们。”蒋天祺转身离开,那一身的倔强叫我想到了叔叔,他们的背影很像很像,带着一抹看不见的傲然。

  在赌场的门口他们见面了,蒋天祺穿的很薄,站在风中却丝毫不见瑟缩,男人的世界很多的事情都能领会,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蒋天祺有多伟大。

  只是她心疼了,虽然竭力的掩饰,不是掩饰,我觉的她封锁了自己对蒋天祺的全部感情,迷失了自己。

  我把大衣扔给了蒋天祺并告诉蒋天祺:“她心疼你了!”

  转身的那一瞬间蒋天祺说了一声谢谢,虽然声音如一抹轻风一样掠过了耳际,然而我听的清清楚楚,一丝浅笑掠过心上,有些苦涩。

  我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了全身的虚脱,有时候连喘息都觉得很吃力,甚至无法让自己平缓心跳,但这并不是我心痛的,我最心痛的是她看着我担心的眼神,明明很担心却总也不说什么,假装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她总躺在我的身边,一直在我的担忧下慢慢的过去,她似乎一直都在担心我突然的离开,这让我也在难过。

  那件事的发生在我的心理一直是一道不能抚平的伤痕,我知道我那么对她是我的错,然而,在哪种情况下我只能选择把她交给蒋天祺。

  蒋天祺愤怒了,不愿意那么做,我看着蒋天祺淡然的笑了笑,抬起头看着蓝:“蓝。”

  “我去准备。”蓝从容的起步走向门口,蒋天祺一把拉住了蓝,并毫不犹豫的给了蓝一拳,蓝的身体一下就仰了过去,我起身看着蒋天祺,“你不做只能别人做,她喝醉了并不会认出你。”

  蒋天祺的身体向后退了退,双眼瞪着我,染上了苍凉,转身的那一刻我叫住了蒋天祺:“红酒在门口。”

  蒋天祺的双脚顿了下,“你这么做早晚有一天会后悔。”

  “真出了事情我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别让我失望。”这句话带着尖锐的刺埋进了我的心脏,让我强撑住身体看着蒋天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关上的那一刻身体顷刻间倒了过去,要不是蓝我想那次我就已经离开她了。

  那一晚我一直躺在床上一动没动过,闭着双眼,蓝寸步不离的守在我的身边,情在一旁一直拉着蓝,子夜两点的时候蒋天祺推开了那扇门,全身上下都是酒气。

  看着我蒋天祺问:“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肺癌。”我勉强的坐起身,蓝马上把那种让我憎恨的药给了我一粒。

  蒋天祺的眸眼微眯,看着我:“你这么做她怎么办?”蒋天祺的声音很大突然的高亢了。

  “她有你,我能给她的你都能。”蒋天祺或许不甘心,可我又何尝甘心?

  “你真***是个混蛋!”蒋天祺起身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摔了,情站在一旁拉着蓝,蓝搂住了情一直安抚着,我下了床,蓝赶快过来扶,我抬起手阻止了蓝。

  “蒋天祺你跟我来。”我起身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蒋天祺转身狐疑的跟在身后。

  我在前面走着,脚步从容的似乎没有过疼痛,然而,我的身体每个地方都在痛。

  走出了房间的门,穿过走廊进了电梯,蒋天祺一直站在我的身边没说过一句话,电梯到了地下室,我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并进了一间不大的房间。

  那里有叔叔留下的东西,我坐到椅子上,蒋天祺四处的看着,手指慢慢的扫过那些纹身用的器具,蒋天祺突然的看着我:“师傅的地方?”

  蒋天祺很聪明,我抬起手拿了一根针在手里:“把衣服脱了。”

  蒋天祺看着我眸子闪烁着幽炯的光芒,毫不犹豫的把上身的衣服脱了去,露出胸膛。

  “拿把椅子坐过来。”

  一切都是这样的从容,在我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我把她交给了蒋天祺。

  我并没有要求蒋天祺要对她负责,我只说:“如果你能,替我照顾她。”

  “我会用生命陪着她,和你无关。”

  “你还有宁雪儿。”我放下了针,不得不佩服,蒋天祺一个小时他都没有哼过一声。

  蒋天祺起身的时候我仰了过去,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拿起一旁的酒精洒到了身上,胸膛前一只恶狼的狼首慢慢的出现,蒋天祺看着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我笑着:“我们家的人身上都有一个记号,就当是她的嫁妆。”

  那天之后蒋天祺开始给我打电话,虽然语气依旧不好,暴躁易怒,但是每次挂电话之前都会叫我去治疗。

  挂掉了电话也觉得蒋天祺这个人还算可以了。

  我的生命临近了最后的时光,蒋天祺陪着我在说话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到了,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她承受了残忍,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庆幸的是,她并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蒋天祺。

  她不想面对我,整天痴痴傻傻的装不认识我和蒋天祺,蒋天祺和我都明白她是有意在装病,谁都没有要拆穿她的打算,我觉得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所以和蒋天祺商量叫他把她带走,结果,我还是忍不住去看她了,而她——抱住了我,再也不肯放开。

  那几天我并不是纯粹的是要看她,还有一个李家要解决,所以——我必须去找她。

  我和蒋天祺一起去了李家,我坐在沙发上咳嗦着,蒋天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李耀华和顾曼凝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两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

  “李心柔流掉的孩子是谁的?”蒋天祺转身的时候声音很淡很淡的问,我淡漠的用手帕掩住了嘴,蒋天祺这是说给我听的,蒋天祺想让我知道李心柔和他并没有关系么?

  我勾唇笑了笑,其实蒋天祺这是多此一举,李心柔流掉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相不相信蒋天祺没有碰过李心柔。

  “是是——”李耀华犹豫着半天说不出来,蒋天祺走到李耀华的面前又问了一次,李耀华才开口说实话。

  葛毅?

  没听过的一个男人,我看了眼蒋天祺,蒋天祺轻蔑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叫我对她说。

  我笑了笑,我觉得他们之间有个误会没什么不好,不过那个叫葛毅的男人到是引起的我的兴趣。

  所以我找到了那个男人,初见葛毅我吃了一惊。

  葛毅的脸——

  天底下有这样相像的一个人绝对不会是巧合,如果说双生子我勉强的可以接受,但是——

  葛毅和蒋天祺的脸太像太像了,我觉得蒋天祺应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不然以蒋天祺的秉性,葛毅不会活到现在。

  我叫人给葛毅做了dna,和蒋天祺的完全不吻合,血型都不一样,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葛毅整了容,不过这么好的技术确实让人吃惊。

  葛毅,李心柔大学男友,三年前移民美国,对李心柔痴心不改,为了李心柔与家人反目成仇。

  事情似乎开始复杂了,但是仔细的想一想也就理清了头绪,其中并没有什么阴谋,不过是一个痴心不改的男人做了件很傻的事情,仅此而已。

  我放了葛毅,并没有难为葛毅,但我没想到三天之后葛毅就面目全非的死在了小巷里,而且死相凄惨。

  我觉得蒋天祺这么做无疑让那个误会没有了澄清的机会,但身为男人我了解蒋天祺,换做是我也不会容忍有一个长相和我相同的人打着自己的名义上别的女人的床。

  我想蒋天祺最后悔的就是把李心柔带回了家里,我记得蒋天祺说过要不是为了气她不会那么做。

  蒋天祺后悔那么做,虽然蒋天祺没有说出口,但我知道一个男人那种失落悲伤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时间无情的走过每一天,我的日子不多了,她的陪伴让我减轻了痛苦,也增添了无法释怀的遗憾。

  她怀孕是一个意外,我庆幸她还不知道孩子是蒋天祺的,蒋天祺知道的时候高兴的在我的面前竟然像个孩子,我看着蒋天祺说:“我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蒋天祺突然的怔愣,然后转身离开。

  蒋天祺的双腿是我叫人撞的,为的是让她别再我离开的时候看着我,我怕我看她哭泣的脸,所以我只能让蒋天棋受一点苦。

  撞人的人是蓝特地找的,技术很靠得住,我说过我不要蒋天祺伤到骨头,只要蒋天祺站不起来。

  听上去有些苛刻,但是蓝有这个能力,蓝上学的时候蓝就交了一些有些本事的朋友。

  她不在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并给高晓打了电话,高晓来的时候双脚沉稳的有些顿,坐在我的面前久久才开口:“我们只不过半年没见面。”

  “最后一次——跟你赌一把。”我坐在床上抬起手一副纸牌出现在手里,高晓看着我:“你的手都在颤抖怎么和我赌?”

  我笑了笑:“你是不敢赌,还是不想我临死还要输给我?”

  高晓伸手把我手里的扑克牌拿在了手里,打开把牌放到了床上问我赌什么。

  “赌一个诺言。”我说着咳了一口血。

  “诺言?”高晓看着我皱眉不解。

  我低下头笑着把手帕扔到了地上,上面染了血,情快速的把手帕拿走了。

  我了解高晓,高晓是我这一生最敬重的劲敌,与我有着一样的性格,除了比我多的那些自傲。

  高晓和我赌了十几年,输赢也算参半,我和高晓被称‘双贵’,其中的含义可想而知。

  “我只要你一个诺言,要是你赢了我的就全部都是你的。”我抬起头看着高晓,高晓看着我说:“做了一辈子的敌人坐一回朋友也算还你一次人情。”

  人情——高晓是说我在二十岁故意输给他让他登上赌王的那一次?

  我笑了,抬起手在扑克牌上抽了一张,是一张梅花六,我没有出千完全是凭运气。

  高晓看着我手指放在扑克牌上拿了一张,我笑了笑,“谢谢你了!”

  “说吧你要一个什么承诺?”

  “替我扶她一把,但你不能把心动在她的身上,答应我有生之年不许与她为敌。”如果说我离开我担心什么,高晓是我唯一的担心,不管高晓的人品如何,我的离开给了高晓吞掉我的一个借口,高晓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蒋天祺会帮她,但却不能永远的防着高晓,只有让高晓给我一个承诺我才能放心。

  高晓转身离去,淡然的说了一句:“一路走好。”

  我以为她会陪着蒋天祺,没想到又回来了,虽然有些无奈,但却还是因为见到了她而高兴了不少,精神也好了很多。

  有她陪着话也多了不少,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要叮嘱她,然而却始终说不出口。

  她或许不知道,我有多不甘,不甘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只因为流淌了相同的血液,不甘我生命会如此的短暂,不甘她要属于其它的男人——

  我是自私的,在生命终结的时候还想要好好的拥有她一次,甚至想要占有她,像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那样占有——

  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只因为我是她的至亲哥哥,只因为我的生命走到了终结——

  残忍的本非这个世界真正的面目,然而——我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对我是残忍的——

  面对严寒我从不说冷,我只说似乎不是很暖——

  面对疾苦我从不说痛,我只说似乎不舒服——

  面对死亡我从不害怕,我只说要归家了——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肩膀下的她,我的心痛了,心口有一把刀子一样,正一刀刀插jin心脏,痛的叫我连想要告诉她我舍不得都那样的艰难——

  看着她消瘦了不少的脸,真的心疼,却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回望我这一生走过的路,我从容的心只有她才能牵动,终于明白了叔叔当年的那份执着,在不当成是固执了——

  其实我不想让她走,想要她陪着我到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可我却无法忍受她撕心裂肺哭泣流泪的样子,所以我让她走了,让她回蒋天祺的身边去了。

  看着她一直回头的样子,我牵强的笑着,我要走了,别怪我!

  没什么可以留给你只能给你一个未来,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蒋天祺不会让我失望!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我抬起手叫蓝和情出去,蓝的双眼红了,情泪流不止的趴在蓝的怀里被蓝拉走,门关上了我才拿起了手机打给蒋天祺。

  一直没有人接,电话响了很久,我擦掉了眼角的泪,挂掉打给了蒋老太爷,蒋老太爷接起电话有些吃惊,我笑了笑,咳了两声气息很弱很平静:“蒋老!”

  “邱晨,你怎么打来电话了?”蒋老太爷担心会被自己的孙子知道那双腿没有那么严重,怕蒋天祺知道会发怒,蒋老太爷应该忌惮自己的孙子吧?

  “蒋老把电话给天祺,我没时间了。”我的话让蒋老太爷那面沉默了,紧接着是上楼梯的声音,在传来的就是蒋天祺不屑的声音。

  “邱晨的电话。”蒋老太爷沉稳的声音在颤抖。

  蒋天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接起电话只说了一句:“我在听。”

  我笑了,喘息有些急促:“她过去了,替我照顾好她,我不希望我的眼光出了差错。”

  我歇了一会才继续说:“你的腿是我叫人撞的,蒋天祺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做为男人你欠我两条腿,那晚我足以要了你的命——”

  我放下了手机,电话里蒋天祺过了一会才突然的大吼:“邱晨,邱晨,王八蛋,你给我说话,说话——”

  我笑着拿起打给了蓝,蓝疯了一样跑进了门,我说:“扶我躺下。”

  蓝看着我扶着我躺下,情在一旁不住的哭泣,我看着情笑着:“以后有了孩子姓邱,这是你们欠我的。”

  情不住的哭,一双眼睛红肿,蓝看着我一句话不说,那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俊朗的脸上一片苍白。

  我转开了头双眼望着房顶,我说:“我在床下放了一盒东西,葬礼结束之后帮我放到床上,那是我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别忘记。”

  蓝坐到了床上,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我说:“真想她,很想很想,可是我还是让她走了,我怕她看到我离开的样子,更怕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可是——真的想她,很想很想——”

  我后悔了,后悔让她离开了,真的很想要在离开的时候看着她,抱着她,让她陪着我走完最后的时候——

  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回来见我最后的一面,哪怕是最后的一眼——

  我的手放在了身上,这里一直痛着,一直折磨着我无法喘息,可是——我还是想要在等等,等等她,或许她会回来见我的最后一面——

  我想她,想见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

  她就像是一阵风突然的闯进了我的世界,吹拂了我不曾悸动的心,给了我一段无法忘怀的情,只是我却没办法陪着她风雪中同行——

  无法释怀的事情太多太多,我自以为参透了人生的含义,总在风雪之中从容着,再多的阻力与磨难也没能让我感觉到困惑,然而——她却成了我这辈子唯一的困惑,成了我人生唯一无法参透的含义——

  她是我的妹妹,她是我的爱人,却不能是我的女人,更不能给我生一个孩子——

  前世,今生,来世——

  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能有来世——

  如果有——

  人海中——是否还能找的她的身影——是否能在看着她笑,拥着她入怀——

  ------题外话------

  咳咳——晚了,亲们久等了,那个天涯这里从早上一直在断网,现在刚刚恢复,所以啊——

  今天是邱晨章,明天是阿华,名为凋落,亲们有想看捧场,(*^__^*)嘻嘻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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