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走的差不多，苑主亲自拿起石卡放入怀中，笑道：“公子，此物我先拿着，用毕后定当双手奉还。”
“自便。”皓虚成甩袖，拉着小胖子还有霜儿离开清河苑。
一场豪华的舞会有始无终地结束。
路上，皓虚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愁苦之色遍布坚毅的脸庞，因此撞了不少人。小胖子肥肥的圆脸皱在一起，双手蹂躏在一起，犹豫之后，开口道：“大叔，我是不是错了？”
“恩？”皓虚成回神，注视着小胖子，肯定地说：“你没错，错的是那些人。”
霜儿见惯三六九教的人，察觉皓虚成的不对劲，咬唇问：“那公子是在烦恼什么？”
皓虚成叹息，自然是忧虑那清河苑苑主是从何时开始计算那张石卡的，小胖子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还是不久前小胖子去找他师傅的时候，又或者是第一次遇到悠姐的时候。
当然，皓虚成不会说出来给小胖子增加压力，撒谎道：“自然是回去该怎么交代？被剥削是肯定的。”
霜儿一颤，跪倒在地。皓虚成眼疾手快伸手扶住霜儿道：“这是为何？”
“公子，奴婢能洗衣，做饭，洗地……请求不要抛弃人家。”霜儿泪雨蒙蒙，乞求道。小胖子也想到了皓虚成现在的情况，眼光担忧地在两人之间徘徊。
皓虚成扶起霜儿，解释道：“我情况特殊，能到了就明白了。”
霜儿不解，看向小胖子，见到他点头后才松口气。
脚步虽放慢，但终会到达。皓虚成看着慕前辈家的大门，迟迟不敢开门，措词想了一套又一套，也扔了一套又一套。
“开门，还要等我来开吗？”慕老丈的声音忽然后背后响起，吓得皓虚成三人化作鸟兽奔散。
“咳。”轻咳一声，皓虚成推开大门。
小胖子眼睛一转，推脱道：“大叔，爷爷！我武馆有事先走了……”没说完就火急火燎地奔离远去，毫不犹豫地就抛弃皓虚成，惹得皓虚成连翻白眼。
“带小姑娘进来吧。”慕老丈撑着拐杖进门，留下一句。
闻言，霜儿喜上眉头，似乎老人家已经答应了，步子间不由带着一丝欢悦。
皓虚成带着霜儿到大厅，道：“霜儿姑娘，你在此稍等片刻。”霜儿点头安静地坐着。带着一丝歉意地看一眼霜儿，皓虚成走进了慕老丈的卧室。
“前辈……”皓虚成鞠躬，欲把自己所做之事全盘托出。
慕老丈却饶有兴趣地打断话语：“我知道，清河苑前奚落古家公子古幽，曰其为狗，清河苑内一人拳挑八地卫，于苑主前强抢花魁，啧啧本事不小。”
皓虚成冷汗直下，辩解道：“前辈，莫要听那江湖小道，我从没奚落过那古幽，只是骂他那些狗腿子，拳挑八卫也只是勉强抵抗，最后更是荒谬，那清河苑之主只是谋划悠姐的那张石卡。”
慕老丈眼中泛起一丝精光，道：“你觉醒天赋了。”
“是，前辈慧眼。”皓虚成回应并展现天赋的具体能力。楼宇中的天地灵气暴动，纷纷涌入皓虚成体内补充已经干涸的气海。
慕老丈眯眼，甩出一丁点火苗。却烘烤了整个房间。
皓虚陈心领神会，伸出手，天赋发动，火苗还未靠近便化为青烟消散。
“修炼加速，化解灵气。”慕老丈眯眼，回忆般地夸奖道：“极品的天赋，不错不错，假以时日未必能不成大器。”
“多谢前辈的夸奖！”皓虚陈喜笑颜开，今天终于遇到一件好事。慕老丈却有点不满地哼一声。
“额……师傅。”皓虚陈轻拍自己大腿，跪下磕头拜师。
慕老丈微笑，卷起一股灵气扶起皓虚成，收下了这个徒弟，旋即想到霜儿，道：“那小姑娘你怎么安排？”
拜师成功后，皓虚成那份紧张淡了不少，开起了玩笑：“就当替我做长工吧，而且霜儿姑娘跳舞很厉害，空余时间可以欣赏一番。”
慕老丈点点头，同意道：“不错，后面一段时间你专注修炼，她正好负责日常。”皓虚成不禁抬头，万万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放到最容易解决。
“出去吧，和她商量一下，她可是一个大美女。”慕老丈戏谑道。皓虚成不由脸红，快步退出。
皓虚成离开后一息时间，悠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中。
“前辈……。”悠姐恭敬道。
慕老丈没有觉得意外，反而叹息，良久才惋惜地问道：“对于吾辈而言，百年眨眼尔，你又何必自误。”
悠姐眼神坚定，漆黑的力量渗出体外，她的声音变得幽深阴暗：“最后一次回答前辈，我不愿再等。”
……
大厅内，皓虚成对房间中发生的事不知情，继续和霜儿说需要做的事并带头做了一遍。
霜儿仔细记录工作内容，闲暇时不由去试拿斧头。出乎意料的是，霜儿使尽全力也只是搬动斧头。
“怎么会！”皓虚成吃惊。霜儿明明是地境修为，怎会拿不起斧头。
“公子，我无碍，只是后遗症。”霜儿匆忙解释。
在清河苑跳的舞蹈名曰：“九世轮回。”是清河苑的镇苑绝学，一步一景，九步九世轮回，能够助人突破修为境界，需要地境修为的女子才能施展并且一声只能施展一次和消耗一身灵气，降低修炼资质。
皓虚成诧异地问道：“日后修为……？”
“自然能够恢复。”霜儿眼中闪过一丝柔弱，慌忙道，“我不会拖公子后腿。”
皓虚成默然无语，良久才道：“我去问一下师傅是否有解决之法。”
后面，慕老头身后跟着悠姐正好出门听到：“她的问题我会解决。”霜儿当即跪拜道谢。悠姐则大步走向皓虚成，交给他又是一张镶金石卡，安慰道：“下次不要在丢了。”
“对不起悠姐，我……”皓虚成感动不已，羞愧地低下头，就连悠皆是怎么到房间里都忘记。
悠姐淡淡道：“无妨，年轻而已，日后自己找回场子。”说罢想慕老丈提出告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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