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悟性如妖
“陪练还是赌斗？”中年男子长老朝孤不离道。
这中年男子叫秦山，在外宗算得上一个公正公平的人。
剑无封后道：“陪练。”
“陪练？”秦山这才深究剑无封的修为和样子。
二仪师修为，足以当陪练了。
但是他纳闷了，他怎么没发现外宗二仪师境界的弟子中有眼前这么一个人？
难道以前都忽略了？
剑无封淡淡道：“秦长老，难道我当陪练者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咳咳咳，没有，请问你选那种陪练呢？”秦山的态度转好。
剑无封哂然一笑，这就是实力的重要性。
“选择指导式陪练吧。”
“好，是选择一元徒等级的陪练吧，我这就替你登记，一场的佣金为……”
“我选择二仪师等级的陪练。”
“好，二仪师等级的陪练……什么……二仪师等级的陪练？”秦山一脸错愕地盯剑无封失声道。
他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二仪师修为选择二仪师级的陪练。
你还真当自己同阶无敌了？
“没错，我就是选择二仪师等级的陪练。”
“你真的确定？你可知道陪练的规矩，如果起不到指导效果要赔相应的佣金的。”
“我确定。”
秦山也被气急了，他好心相劝，却遇到一个如此冥顽不灵的人。
最后冷哼道：“既然如此，我为你登记便是。
对了，二仪师等级的陪练每半小时佣金一千金币，每人每天限三小时。
你每天总指导时间不得超过十小时。
还有每场指导无论你是否成功，宗门都会自动抽取佣金的十分一，你可有意见？”
“没有。”
“进去吧。”
待剑无封身影全消失时，秦山这才道：“空有一身天赋，心性自大，不堪大用。”
……
剑无封在二仪师等级的训练室仅是等了几分钟，便迎来了一位叫黄天的刚入二仪师的弟子。
“你是谁，我怎么在外宗没听说过你，你真能帮我指导？”黄天怀疑道。
剑无封脸无表情道：“我有没有资格，只有比过才知，还有如果你觉得我真没资格，那请出门右转。”
黄天看着一脸淡然的剑无封，他开始疑惑了。
换一个人他不是没想过，但是二仪师级的指导室要么是显示正在指导状态，要么是空缺。
所以他要么选择剑无封，要么如剑无封所说的出门右转。
“好，我希望你能指导到我。”黄天最终决定留下来。
因为他知道，即使对方没能指导他，他也不亏，反而会赚一千金币。
“你要我指导的是什么？”剑无封道。
“刀法吧。”
“行，你练一遍给我看一下先。”
黄天把自己刚学的刀法一招一式用了出来。
剑无封全部收入眼底。
他同时也认出了，这是一人阶高级刀法飞鸿刀。
此刀法讲究快狠准。
一分钟之后，黄天把整套刀法全部施展完毕。
剑无封也从其中看出了黄天存在的问题。
一是刀落速不够快。
二是施展招式时不到位。
三是动作太过死板，不够灵活。
“刀法我施展完了，你看出了问题了吗？”黄天看着久久没有反应的剑无封，他忍不住有点愠怒。
他感觉自己被当猴耍了。
剑无封轻笑了一声，道：“你不用急，我不会让你浪费一千金币的。”
“是才最好，否则我定然不会这么算了的。”
“你用飞鸿刀法全力向我攻来吧。我现场指导你。”
“你确定？”黄天不相信道。
“攻过来。”
“这可是你说的，伤了你我可不管治。”
“少废话，还想不想让我指导了。”
剑无封他最讨庆这种婆婆妈妈的人了。
“飞鸿过隙！”
黄天被剑无封这么一刺激，怒气也上来了，一刀斩向剑无封的腰间。
对方的刀在剑无封的眼中太慢了，只见剑无封反刀一挡道：“飞鸿过隙是出奇不意的刀式，应该在寻找弱点才下手的。
这时你应该出飞鸿扫荡，还有你出刀不稳，心无狂意，完全没有使出刀的优势。”
黄天细细一品，脸上涌出一阵喜意，刀一转，飞鸿扫荡斩出。
“又错了，这时应该反退一下，横刀斩出才对，而不是用蛮劲。记住刀式不只是要用准，还要懂得变通。”
……
叮叮叮！
“对，用刀落要狠又快……对，刀就应该这样用。”
剑无封每挡住黄天的一招，便指出其一个缺点。
时间飞快闪过。
转眼间三个小过去，黄天才意尤未尽收刀。
虽然他在三个小时没能胜剑无封一招，但是剑无封每句话都让他毛塞万顿，效果远比一个月苦修来得好。
如果不是每个人限制三个小时，他还真想整天和剑无封对决呢。
黄天朝剑无封深躹一躬，然后伸出手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黄天，请问师兄你是？”
剑无封笑了，后道：“我姓剑，至于名字以后你会知道。”
“这……好吧……剑师兄你是我见过悟性最高的外宗弟子，多谢你三个小时的指导。”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是做份内事。”
黄天深深看了剑无封一眼，然后才转头离开。
黄天离开后，剑无封脸上才露出一抹冲天的喜意。
这次指导证明了，他的悟性确确实实变强了。
接下来，又来了几个弟子，他们刚开始和黄天的反应一样。
但接下来无一不是对剑无封刮目相看，内心真实的想法被彻底颠覆的。
慢慢地，剑无封所在的指导室外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很多人开始知道，凡是被剑无封指导过的人无一不茅塞顿开，收获匪浅的。
但是此时此刻距孤不离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他最多只能指导一场，让很多人含恨离场。
最后进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让剑无封大吃一惊。
两人都是女孩子。
一个样娇美，身材火辣的女子叫秦嫣。
另一个长相甜美可人的女子是剑芸儿。
两个都是二仪师，并且已经完成化阴。
两人在外宗中绝对是女神的存在。
“堂哥？没想到真的是你！”剑芸儿失声道。
剑无封轻轻点点头。
剑芸儿是他大伯的小女儿，比他晚一年进入刀神宗，但是资质比起他好太多了。
但他和剑芸儿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所以剑无封没想像中的那般激动。
但是对方的父亲，也就是他大伯羞辱他娘亲和他的那一幕，他至今难忘。
在来之前他曾向他娘发誓，不浑出个人样绝不会回去。不让他大伯剑山付出代价，他枉为人子。
“一次只能指导一个，你们谁来？”剑无封收拾了一下心情，也不废话地道。
剑芸儿有点尴尬，但想到他们家的关系，她便释然了。
“是我，芸儿是陪我来的。”秦嫣也许看出两人的尴尬，于时开口调和气氛气道。
“好，那开始吧，把你的要求说一下。”
……
半个小时后，秦嫣一脸意犹未尽。
剑芸儿一脸难以置信，看向剑无封的目光全变了。
她真想问一句，这还是我那平凡的堂哥吗？
如此资质，比起她来都要强上太多了吧。
“时间到，你们可以走了。”剑无封道。
“我……能不能再……学半个小时？”秦嫣不死心道。
剑无封摇头：“今天时间已经到了，再则我也累了，请离开吧。”
“……好吧。”秦嫣在不舍中离开，剑芸儿在欲言又止中无奈离开。
剑无封算了一下，今天他总共指导了十个小时，每个小时一千金币，除去抽佣后，他可得九千金币。
就在剑无封要去秦山那里结账时，秦山急冲冲走了走来，道：“先别走。”
“秦长老你什么意思？”
秦山一脸复杂地看着剑无封。
想刚开始时，他还认为剑无封自大张狂。
但没想到对方真有实力，而且还在短短十个小时内打响了名堂，让指导室外围得水泻不通。
这在宗门格斗场上从来没有有过的事，至少在他执管格斗场期间没到见过。
这一手打得他的脸可不谓不响。
“剑无封是吧，你看门外都吵得不可开交了。我们打个商量行不，要不你再指导多几个小时？”秦山询道。
剑无封轻轻摇头：“不了我累了，还有我主职是修练，而不是指导他人。”
剑无封这次来陪练，只是想赚取一些生活开销，并不是为了大赚特赚金钱而来。
如果有时间，他还不如修练来得实在。
所以他想都不想便拒绝了秦山。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长老，我是一名弟子，你认为我应该把全部时间浪费在赚钱上吗？所以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山深深地看了剑无封一眼道：“你真的很不错，胜不骄败不馁，做事有度，前途无量啊！”
“长老，谬赞了。”剑无封摇了摇头道。
“明天还来吗，我帮你留位？”
“多谢长老好意，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了，甚至今后都可能不会来了，所以长老不用挂念了。”
“哎，好吧，这是你的九千金币，这空间戒一并送你。你先不要拒绝，这算我结一个善缘，如何？”
“……好吧，那多谢长老了，对了，今天的事还请长老保密，我暂时还不想太多人打扰。”
“好……你好好修炼。”秦山点头道。
……
“前途无量啊！”秦山看着剑无封的背影道。
……
剑无封回到住所，把空间戒认主了，发现里面足有一方空间，九千金币也在其中。
他知道空间戒价值不菲，不知要多少倍九千金币才能买到。
所以秦山这份情他是欠大了，不过当时秦山的面子他也不好驳，这份情也只能以后慢慢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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