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意外收获
立夏姜太公钓鱼的样子懒散的靠在墙上等着。
小黑市很少出现手里有大量野味交易的情况。肉票贵又难得，不少人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李志远就是其中一个。
家里的孙女一直吵着想吃老伴包的饺子，可是最近交通运输整顿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肉店没有去进肉。想到家里近期二女婿送来的大米，李志远想了想后走上前问立夏。
“野猪肉换大米怎么换？”
立夏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李志远暴露在外面的衣着，干净整齐的中山装，听着声音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应该不是什么骗子。
“两斤肉换三斤大米。”
因为小黑市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李志远也是头一次来这个小黑市也不确定价格，他也不知道立夏也是随口说的比例。
李志远回想了一下家里多的大米的重量，斟酌了下说道，“可不可以先看看肉的质量？”
立夏自然不会反对，告诉李志远肉在边上的巷子里让李志远在黑市等自己。
立夏出来后观察了四周的情况窜进了另外的巷子里进了空间。分割肉的道具还在空间里。立夏随手割下一块肉后装在大叶片里。
回到黑市后，立夏将包好的肉递给李志远。
李志远一入手就感受到了揉的重量，少说有两斤左右。他暗叹，小姑娘也是心大直接割了那么多肉给自己，不怕自己拿了肉走了。
刚一打开叶片，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血腥味一下子吸引了几个刚来的人，见肉纹理漂亮肉又新鲜，不少人都凑了上来问。李志远连忙说道，“肉不是我的，是这姑娘手里的。”
新来的几个人不乏几个家底厚实的，知道立夏要换大米和精面后知道换的比例没考虑多久就折回家去取东西去了。李志远见走的人多，懊恼自己不应该那么直接把肉打开，结果被人看见了。他赶忙将肉还给立夏后不敢再停留，让立夏给自己留点肉，连忙跑回去取米去了。
立夏靠观察也发现了小黑市没什么大恶之人和滑头，大家都是来交换东西的。没了顾虑后立夏又窜回迷惑人的小巷子里割下猪左侧肚子到猪大腿的肉。
大腿肉肉质更好一些，立夏是打算留给第一个客户李志远的。若不是李志远，所有人都观望的态度，自己的野·店铺也不会那么快开张。
立夏回到巷子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找她了。
“小姑娘，你可算回来了，还以为你走了呢！”来小黑市的人都是蒙着脸，立夏只能从声音分辨出年纪大小喊人。
“婶子，我是去取肉。 ”立夏找了一个相对空旷干净的地方将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肉放到地上。
“这里没什么条件，我手上也没袋子，我就用叶子给您包了？”立夏小心的将肉放好后打开了最外面的充当垫子的人大叶子。
立夏注意干净的细节倒是打动了原先几个还不肯定要不要换的人。
立夏刚掏出刀，却忘记了自己没有带秤砣。
这就尴尬了，立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身，还没开口借。站在边上一直注意立夏的一个婶子热心的将备着的秤砣递给立夏。
立夏道了谢后接过秤砣，摆弄了下知道用法，野·店铺算是正式开张了。
眼见着肉越来越少，李志远还未回来。
立夏将肉交给一个换精面的人后就决定暂时关了小铺子等李志远了。“不好意思啊，今天就只带了那么一点，明天这个时间我还来这边。”
地上分明还有肉，却不再换了，这让后来的人不满。
“小姑娘，你这不是还有肉吗！看情况还是大腿肉，咋就不和我们换了！”一个中年男子不忿的说道。
立夏也不恼，摇了摇头说道“这肉是留给最先说要换的那位大爷的。今天这个小肉铺开业还是靠着大爷开起来的，这肉就算是感谢他的谢礼。”
李志远家离得远，跑的气喘吁吁的他刚进巷子就听见了立夏这番言论。原先还以为立夏是年纪小不懂世故，谁料竟然是这般坦荡荡的心情。
“小姑娘！我来了我来了。”李志远还担心肉没了这下心里是一阵安定。
李志远将大米和另外一个小包裹递给立夏。立夏先是给大米称重，还以为另一袋是大米的她正准备打开小袋子却被李志远制止了。
“小姑娘，那个袋子你回去看，重量你按照大米的重量给我就行。”李志远知道小袋子里的东西的贵重，他知道肉，大米和精面在黑市虽然稀少却还不会勾起有些人的贪欲，但是小包裹里的东西他可不确定了。也不说里面是什么的李志远只打哈哈，“小姑娘你放心，老头子我不是那种坑人的人。若你觉得不平等的，老头我明天这个时候还来，你再找我，如何？”
立夏依稀听到里面有铁罐头的声音，虽然不肯定是什么，但是必然是好东西。不喜欢占人便宜的她当下也不矫情先是秤了重量，割了全部重量双倍的肉包好给李志远。
肉重的惊人，接过肉的李志远抱在怀里惊叹单手给他肉的立夏力气惊人。
还剩下一块肉，立夏将秤收拾了一下将最后一块肉一并物归原主了。
那婶子见状哪里敢要，立夏将所有换的东西打包在一起抗在肩上轻轻松松站了起来。
“婶子你拿着，我这次来镇里没带秤砣，明天肯定若你还在想必还要再借用一番。这肉就当弄脏您这秤砣和借用秤砣的谢礼了，您收着！”
原本有几个想打立夏主义的人一见立夏这力气也打了退堂鼓。
立夏出了黑市有故技重施窜进小巷子将东西放进了空间。撤了脸上的东西整理了自己一番后
空着手回了大院。
一番折腾下，立夏回到冯音华的办公室已经临近下班时间。
冯音华见立夏回来也没问什么，纸已经裁完，也不用担心不小心划伤立夏。冯音华让立夏坐在办公桌边上的小板凳那等她。
下了班后，冯音华和立夏先回了宿舍。
“囡囡下午去哪玩了？肚子饿不饿？”冯音华拿脸盆接上水，准备给自己和立夏洗个手。
立夏看到水才想起自己切肉的手还没洗干净，虽然是用叶子覆盖着切得肉，手指甲还是粘了几丝肉丝。
她手上的药水她还没验证过会不会洗掉色……
冯音华其实早就发现了立夏手指甲里面的肉丝，联想到空间，几乎是能肯定下午立夏定然是去用肉换了什么东西了。
冯音华知道自己很少和女儿相处，缺失的时间她也很遗憾。想到自己错过了立夏年幼最重要也最需要自己的几年，冯音华很是愧疚。她之前就发现了立夏有些不对劲的性格，有时候天真有时候又机敏的像个大人。看着好像不太懂事却其实很知道分寸……
“囡囡是发现了那个小巷子了？”冯音华主动打破的沉默。
立夏还在想怎么瞒着，谁料冯音华主动提起小黑市的事情。
“妈妈之前也在那换过东西，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囡囡你那么聪明直接找到了那。”冯音华拉着立夏的手打上泡沫给她洗去指尖的肉沫。
“我就是碰巧跑进去的。”
面对冯音华的夸奖，立夏红了脸，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她原先是打算说谎圆过去，冯音华也是明明猜出来了，却还是这个态度。这种无限包容的感情快要淹没她。
冯音华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立夏一低头看见手上的药水被洗去露出了白皙的肤色。她第一个感觉不再是害怕秘密被发现而是一阵轻松。
冯音华早上就看见立夏的肤色变白许多，原本还以为是立夏说的那个空间奇怪的洗髓泉水帮立夏改善了身体。可脸盆里逐渐变黄的水让她是又惊奇又害怕。
立夏还没说话，冯音华直接将立夏推进了浴室里让立夏洗干净再出来。
立夏原本还想解释一番的，谁知道冯音华那么直接。
打开水，立夏惊喜的发现水是热的！
在立夏感受久违的热水澡的时候，冯音华在外面听着洗澡声却是有些坐立不安。
族上留下的玉佩信息不多，但是上一任拥有者在开启了玉佩没多久就失踪了，再有信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年。除了一份密信和玉佩人却没有回来。这让不少族人都对这个玉佩有抱有怀疑和害怕的心情。
等立夏裹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冯音华正在胡思乱想。
“妈妈？”立夏没找到换的衣服只能裹着大毛巾出来。
看着洗干净的立夏，小脸红扑扑的模样，白皙的肤色一反刚才黄恹恹的模样。冯音华心下一阵复杂。
冯音华将准备的新衣服给立夏。
立夏看冯音华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扭扭捏捏的背过身开始穿衣服。
待立夏穿好衣服，冯音华一边给立夏擦头发一边问道，“这就是那个什么洗髓水的效果？”
毛巾的柔软感摩擦着头皮让刚洗完热水澡的立夏有些犯困。
立夏一听冯音华的问题，这回很老实的没犹豫的招供了，还将药水的事情一并供出。
看着立夏小心翼翼看自己的眼神，冯音华无奈的笑出声。她感谢立夏的谨慎又懊恼自己忽视了对立夏的教育和照顾，让明明还是个孩子的立夏正是该开心的玩的年纪却学会了思考这些不符合她年纪的事情。
立夏见冯音华笑了，也开心的眯起了眼睛。不用藏着那么大的秘密有一个可以分享的人真好！
立夏将下午的事情也一同告诉了冯音华，冯音华没想到立夏胆子那么大，直接带了大块肉直接现场换东西。警告立夏以后不可以那么放松警惕的带那么多东西去后，还叮嘱立夏一定要小心空间的存在不能被别人知道。
头发擦干后，冯音华给立夏扎了两个麻花辫。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依偎着的两个人像，立夏幸福又满足的上扬了嘴角。
前世立夏的爸爸是个粗汉子也不会扎头发，一直想要妈妈给自己扎一头发的夙愿竟然就这样实现了。看着镜子里冯音华温柔的笑脸立夏心道，真好，有妈妈的感觉真好。
扎好头发后，立夏进了空间去拿下午的收获。
瞬间消失不见的立夏，让冯音华觉得不安，好在没过几秒立夏又拿着一堆东西出现在了她眼前，这才让冯音华松口气。
“囡囡，那么多东西？”冯音华刚松了口气视线立马被立夏手里的东西吸引了。
“我换了了大半的肉，空间小东西可以直接取出来，但是好像多一些就需要我进去拿了。”
立夏将东西放到地上，冯音华拿来秤，两个人开始计算换了多少东西。
一包包堆积在地上的袋子被打开。浓郁的米香为铺面而来。白花花的米面让冯音华差点就产生了自家女儿是不是去打劫了镇里的米铺的错觉。
立夏打开最后一个袋子正是李志远没让打开的小袋子。
袋子里面是两个大罐头。分量不小，立夏原本还以为是什么水果罐头，将两个罐头掏出来后，立夏才发现并不是。
“营养粉？”冯音华视线随意划过，却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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