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两人未真正交手

统领的高招？”李过此言，分明是在羞辱张存孟。张存孟对李自成早已心存不满，听到李过的挑衅，怒火中烧，提刀迎战。李自成见张存孟运功在即，神色如常，急忙制止：“李过！退下！”随即转向张存孟，赔笑道：“张统领，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虽然两人未真正交手，但在暗中已暗自较劲，谁也不敢轻易下杀手。

张存孟对那位中年道士的帮助心存感激。然而，这一切都在叶轩的掌控之中。无论黑袍人和李自成多么狡猾，最终还是稍逊一筹，反而让叶轩找到了突破口。

一场险些破裂的鸿门宴，因叶天颁布的政令而暂时维持。张存孟与李自成不得不勉强交手，心中却各自厌烦。

张存孟虽知联盟是必要的，但心中总有散伙的念头。况且李自成研习了禁忌之法，能夺取他人体内力量。为了确保安全，张存孟决定私下安排亲信留意李自成的动向。然而，张存孟并不知情，他派遣的人已经被李自成拉拢。李自成在听到他们的讲述后，了解了张存孟的计划。让他们含糊其辞地报告，导致张存孟难以迅速反应。张存孟最初没有注意到，但在李自成反复的试探下，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李过的几次试探，让张存孟感到十分警惕。为掩饰自己已识破叛徒，张存孟故意问道：“闯王，你提到的难道是那位曾经的将领李过？张存孟一针见血地问道。张三紧握着剑柄，王五对他摇了摇头。心中却暗自惊讶张存孟的反应。李自成赶忙拱手致歉：“张统领，李过一时失言，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张统领海涵！”

李自成给了台阶，张存孟却存了试探之心，皮笑肉不笑道：“不敢，闯王如此大礼，我张存孟承受不起！”说着，他退后几步，避开李自成，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神色平静，毫无受辱之态。李自成未露怒意，李过却满脸怒容，手按刀柄，眼中杀意毕现。

李自成沉默不语，李过怒目而视，张存孟却毫无惧色。

张存孟深知李自成功力略胜自己一筹，但他毫不畏惧，反而直视李自成。

“李鸿基！”张存孟在气氛最紧张时开口，“当初我们联手，是为了对付叶轩，夺取金陵城。不仅你我合作，黑袍阁下也命我们联手，共谋胜利。张存孟提到联盟时，李自成的神情微微一动。他一直保持沉默。

张存孟心怀试探之意，对李自成的真实意图并不特别关注，径直说道：“眼下既然闯王另有打算，不如就此解散联盟，各自行动，你看怎样？”

虽说张存孟表面上是在试探，但内心却打定了主意要解除盟约。他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此刻的机会，将来恐怕再无可能摆脱这个联盟。更何况，那黑袍男子根本无法与叶轩抗衡。即使李自成在秘法上有些许成就，面对袁崇焕或祖大寿的进攻，他也未必能稳操胜券。更不用说还有叶轩在一旁虎视眈眈。

张存孟一向淡泊名利，对李自成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带着手下便准备离开。然而，他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却心急如焚，因为他们清楚，一旦张存孟执意离开，后果不堪设想。“首领！”方将军低声提醒道，“不如与他们好好商议，我们现在离开，现在离开恐怕不行！袁崇焕和祖大寿分别在南北方向。港口还有郑将军把手，我们一旦有所行动，方将军的话让张存孟顿时提高了警惕。几乎毫不犹豫，他挥刀而下，刀锋并未指向任何人，只是在空气中随意一划，一股强劲的罡风随之袭来。

刀风迅猛，威力惊人，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至。方将军等人顿时面色惨白，李过也冷汗直流，意识到自己与张存孟之间的差距。张存孟出刀迅捷，李自成反应也不慢，随手一挥，那道罡风便消散无形。方将军等人如释重负，退后几步，留下张存孟与李自成对峙。

洪承畴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分歧越来越明显，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现在时机未到，于是洪承畴出面调停。

“两位！”洪承畴上前一步，郑重说道，“当务之急是应对叶天下达的政令和征兵令，若让士兵们知晓，恐怕会有不少人脱离起义军。”

洪承畴此言为张存孟和李自成提供了一个下台阶，同时揭示了一个实际难题。李自成当然不愿意此时与张存孟直接对抗。毕竟寿阳的张不沾泥并非等闲之辈，他对士兵的掌控力同样强大。因此，即便李自成考虑利用张存孟的内力，也需要仔细权衡。看是否值得。

李自成做出让步，向张存孟作揖道：“张头儿，是我手下管得不够好，”日后必定严惩李过！”张存孟冷哼一声，他虽然没有再次提及离开，但心不在焉，一边听着李自成等人的对话。一边思考方将军等人背叛的原因，以及涉及的具体人数。

张存孟心生疑虑，连洪承畴和那些世家大族也成了他的怀疑对象。然而，他并未显露任何迹象，仅在夜深人静之时，秘密召见了几位藏于幕后的重要助手。他指示手下派遣值得信赖的侦察员进行监控。李自成并未意识到，他极力隐藏的秘密早已被张存孟识破。

金陵的豪门大族本打算趁此良机对李自成与张存孟施加压力，然而，张存孟突然变得急躁起来，原因不明。猛然抽出了佩剑。那锋利的剑刃在世家主的眼前晃动，家主颤抖不已，额头上的汗珠如珍珠般接连不断地滑落。张存孟的这一行为让在场的贵族们感到震惊。连季百成也感到惊讶，洪承畴则直接站起身来问道：“张兄，立刻起身询问：“张头领，即便这些家主言辞有些冒犯，似乎也不至于动怒吧！”洪承畴的话里暗藏玄机，张存孟心生疑虑，但他也顺势下了台阶，谈判才得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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