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模范员工
打开无限之城官方赠送的小礼物，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封官方的感谢信，上面是对于韩祖参加测试表示感谢的话语。
随便看了一下，韩祖关掉了感谢信，查看起了小礼物的内容。
首先是一个和无限之城关系不大的礼物，一份法律文件的电子版，是无限公司的赠予协议，上面只有一句话。看完之后，韩祖很快签了字。
“以下金额为无限公司官方无偿赠予韩祖。”
具体的金额除了韩祖和官方没人知道，不过从韩祖签署完文件，查看了银行卡余额后，痴汉般的笑容来看，应该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
平复了一下心情，韩祖继续查看剩余的礼物。
首先是两组的材料，暂时无法使用，不过看介绍可以知道，这应该是以后获得飞行能力需要用到的东西，也就是说只要飞行系统只要登陆无限之城，韩祖就可以直接开启飞行系统，而不需要完成特定的任务。
然后是一件装备，虽然它并不属于韩祖的职业装备，不过官方去除了这件装备的限制。点击了装备的介绍，韩祖查看着装备的详细信息。
“装备名称：蜂群信息平台”
“装备效果：可以自动侦测以玩家为中心，直径5公里的范围，得到的信息可以实时传递给玩家。”
“装备条件：无限之城官方测试奖励，唯一。”
“装备描述：这是装在特殊充能装置内的200只微型蜜蜂大小的斥候机器人，它们虽然无法攻击，不过它们的强度与使用者的体质数据相同，很难遭到破坏。在静止不动时，这些微型机器人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很难被发现。”
韩祖打开了充能装置的盒子，大小和一条香烟差不多，里面飞出了很多的微型机器人，它们飞行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类似于蜜蜂，如果不是专业人士的话，很难分辨出来。
让这些微型机器人停留在自己的衣服上，果然，这些小家伙一点声音都没有，非常的安静，而且因为韩祖暴君体型的原因，这些微型机器人自动分组，分别伪装成了韩祖衣服上的扣子或者是皮带扣等等的装饰，而且它们似乎还可以改变自己的颜色，所以即便是韩祖，如果不仔细观察，也很难分辨它们的位置。
“这个装备倒是弥补了我信息收集方面的不足，有了这个，我就可以提前得到目标的信息，从远处发动伏击，不错。”
韩祖想要将这些微型机器人收回充能装置，不过却没有成功。
“躯体特质：吞噬性细胞正在生效，当前同化目标：蜂群信息平台”
果然，躯体转换系统传来了提示。
韩祖让剩余的微型机器人停留在自己的皮肤上，同化了它们。
“看来这个充能装置应该是没用了。”
把它放回了仓库，韩祖查看着最后一件礼物。一把自己职业的定制武器。先装备了武器，还没有看这把武器长什么样子，韩祖就点开了武器介绍，弹出了武器的详细信息。
“装备名称：环境净化器”
“装备效果：可以定向净化玩家近战范围×5距离的环境，对毒属性的攻击力翻倍。”
“装备条件：定制职业武器”
“装备描述：高温消毒”
韩祖挠了挠头，这么简短的装备描述他还是第一次见，准备仔细看看这个"环境净化器"长什么样子，不过却没有成功。
“躯体特质：吞噬性细胞正在生效，当前同化目标：环境净化器”
看来这把武器和蜂群相比，同化它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正在同化的装备，没办法查看武器的外形。
“我应该先看一眼这把武器长什么样的，着急了。”
这就是小礼物的所有内容，离开了仓库，韩祖准备进入一个副本，尝试一下新获得的蜂群和环境净化器。
“最好是个时间长一点的，看样子这个环境净化器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同化完成。”
选定了副本类型，韩祖在系统的提示音中，进入了副本。
“副本载入完成，正在加载环境粒子效果。”
“加载完成。”
“副本人数：5人”
“特殊规则：玩家能见度降低，环境空气带有中等毒性。”
白光闪过，韩祖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前，旁边是一些摆放整齐的木柴，还有一把斧刃有些破损的斧头。
“没有难度和副本名称的信息，也没有通关副本的提示，还真是想吃冰下雹子，正好试试这个蜂群好不好用。”
使用蜂群，韩祖的右手手腕处出现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小洞，有一些血肉和骨骼组成的马蜂从洞里飞了出来，围在了他身边，和它们的体型不符，它们发出的声音非常小。
“看来经过同化的东西都会产生一些变化。”
放出蜂群，离开了韩祖的视野范围后，韩祖感受到了脑海中多出了很多的画面，尝试将注意力放在这些画面上，果然，韩祖得到了远处的信息，包括画面和声音。
而且它们似乎没有距离的限制，不过它们飞的越远，韩祖的疲惫感就越大，最终的可接受范围，和它们原本的使用范围差不多，于是韩祖让它们停在了不会让自己感觉到不适的极限距离。
“看来它们的动力源应该变成了我，这也还不错。”
整理了蜂群搜集到的环境信息，韩祖简单的做出了一些关于副本的推测。
从蜂群的视角来看，自己应该处于一个老城市中，城中弥漫着血色的浓雾，能见度非常低，除非停在建筑物上，否则蜂群也看不到什么多余的信息，不过蜂群并不会被黑暗阻挡视线，看起来它们得到了韩祖的部分能力。
在蜂群范围内的老旧建筑，无论是门窗，都被从内侧用木板或是其他东西钉死了，屋子里没有光源，分辨不出里面有没有人，在一些建筑破损的缝隙中，韩祖让蜂群进入查看过，空无一人，并且屋内有很厚的灰尘，最起码几个月没有人来过了。不过地上有一些细小的脚印，应该是老鼠造成的。
街道上有一些路灯，不过因为血色浓雾的关系，它们照亮不了多远，也就三五米的范围，而且并不清晰，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乌鸦却不少。
蜂群的最远范围处有个干涸的喷泉，喷泉的池子里布满了灰尘，以及一些小动物的骨头，看上去像是猫和兔子之类的宠物，还有一些木乃伊状的老鼠尸体。
在喷泉不远处似乎有个人影，他背对着喷泉，打着一把只剩下骨架的雨伞，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在刻意的避开街道上的那些乌鸦。
“蜂群的侦查范围内，他似乎是唯一的“活人”，我应该去找他问问。”
韩祖刚刚准备离开小木屋，小木屋内突然传来了电话铃声，吸引了韩祖的注意。
小木屋并不大，而且也并不结实，韩祖掀开了小木屋的房顶，放到了旁边的地上，看到了铃声的来源，一个老式的旋转拨号电话。
为了方便接电话，韩祖干脆拆掉了小木屋，半跪在地上，歪着脑袋，用两根手指轻轻接起了电话。
“今晚的最后三个工作就要送到了，明天中午处理完，你就可以下班了。晚上注意安全。”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沙哑的男人嗓音，听起来上了些年纪，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这个工作可能是比较重要的信息，在这些木板上应该有一些提示。”
韩祖放下电话，查看起了被他拆成了几块整齐大木板的小木屋，在其中一块木板上，发现了钉在上面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东西。
“第九号墓园员工指导守则。。哟！看来我的身份居然是个坟少爷，有意思！我看看后面写的什么。”
员工守则并不多，只有很简单的6项。
“1:九号墓园是无名尸专用的墓园”
“2:只收尸体，不问原因”
“3:将尸体放进棺材，棺材正面朝下埋进土里，不需要墓碑，如果埋葬的位置已有墓碑，则不需要刻字”
“4:正午再埋棺材，早上巡逻墓地，晚上不要离开小木屋”
“5:正午过后，不要在墓园内使用光源”
“6:如果有乌鸦来到附近，请善待它们”
在员工守则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看起来像是最近添加上去的，笔迹还很新。
“有其他问题可以使用电话拨给主管，电话是专线电话，无法拨打其他号码，主管的号码是4192”
将员工守则记好，韩祖准备在墓园里巡视一番，所谓的三个工作，应该就是三具无名的尸体，它们应该会有专人送过来，现在还没到，韩祖打算先找到“取货”的位置。
离开被拆成几张整齐大木板的小木屋，韩祖慢慢的观察着墓园的环境，在血色浓雾的影响下，韩祖虽然视力超然，不过也只能够看清三四个自己身位范围内的东西，而且似乎这些血色浓雾拥有特殊的力量，能见范围内的东西也有些模糊，并不是很清晰，无论是蜂群还是韩祖自己，都是如此。
沿着小木屋前的小路向前走，韩祖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半身像，走近观察，半身像的脸部是一个年迈绅士的样子，带着圆形的黑色单框眼镜。
“一座纪念用的铜像？为什么会摆在墓园里？”
上面的介绍文字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大部分已经变得很模糊了，韩祖没办法分辨出写了什么。不过从雕像侧面的，一些还算清晰的文字中，韩祖得知，这座雕像应该是墓园的创办者。
“创办者的雕像放在墓园里，难不成他是死在路灯上的？”
摇了摇头，韩祖继续向前观察着。
雕像不远处是墓园的大门，从外面上着锁，锁头边贴着一张告示。
“大门已锁，正午过后禁止出入。”
将手指放在门锁上，系统并没有出现不可破坏的提示。
“这倒是有点意思，看来锁上墓园的门并不是为了阻止玩家离开这里。”
离开墓园的大门，前面不远处有个大号的板车，板车上铺着几层草席，草席的颜色十分黑，韩祖伸出手摸了摸，应该是被血液浸泡之后，干涸产生的污垢。
板车的旁边竖着放着三个空棺材，棺材盖子整齐的靠在旁边墓园的金属围栏旁，围栏很高，是一般墓园不该拥有的高度。
“运棺材的板车，现在可不常见了，加上之前的转轮式电话，这个副本的年代应该是很早以前。”
在板车几米外，有一个巨大的树桩，从树桩上的年轮来看，至少得有十几年了，而像这样的树桩，在附近还有很多。
“应该是为了墓园专门种植的，可能那些棺材的原料就是这些树。不过这些树可能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十几年就能长的这么大。”
在其中一个树桩的边上，有个没有轮子的手推车，车斗里放着几个装粮食的编织袋子，里面是一些谷物。手推车的旁边立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图案，应该是个鸟类。
“这应该是用来喂那些乌鸦的，看来标识牌的制作者没什么艺术天赋。”
“啊~啊~”
远处的一些无名墓碑上，站着几只乌鸦，看到韩祖走到手推车旁，它们飞了过来，站到了韩祖面前的地上，看着韩祖。
韩祖打开了一个装谷物的袋子，那些乌鸦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直接飞过去吃，只是静静等待着。韩祖抓了一把谷物放在地上，这些乌鸦才开始吃起了地上的谷物。这些乌鸦并不怕人，韩祖蹲在地上，伸出手指摸了摸它们的羽毛。
“很通人性，看起来这些乌鸦也有用处。”
离开了这些吃着地上谷物的乌鸦，韩祖站起身，继续向前走。不过没走几步，身后的乌鸦就叫了起来，并且飞到了韩祖的肩膀上，韩祖扭过头，看见这几只乌鸦，整齐的用一侧的翅膀指向了墓园大门的方向。
“嗯？门口有哪里不对劲吗？”
带着这些乌鸦，韩祖走到了墓园的大门口。
“大门的锁依然是锁着的。。。”
“啊~啊~”
那些乌鸦整齐的叫了起来，并且很快飞走了。
“这些乌鸦到底发现了什么？”
韩祖离开了大门，在路过板车的时候，三个被粗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麻袋，从高空砸到了板车上，麻袋湿漉漉的，上面的液体因为撞击，溅到了韩祖的身上，韩祖伸出手摸了摸，是血液，温度还没凉，无论麻袋里是什么，看来都应该刚死不久。
抬头看了看墓园的金属围栏，要想越过它们，把这三个麻袋扔进来，而且准确的扔在板车上，一定不简单，韩祖马上切换到蜂群的视角，来到了围栏外面。
外面是个高大男人的背影，差不多三米多高，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披肩的长发，手里拄着一根朴素的拐杖，不过这个人走路并没有问题，拐杖可能是个装饰之类的。
男人走进了血色浓雾之中，很快的消失在了蜂群的侦查范围外。
失去了男人的位置，韩祖换回了自己的视角，查看起了被那个人扔在板车上，还在渗血的三个麻袋。那些乌鸦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墓园里安静了下来。
最上层的麻袋上，贴着一张纸条。
“我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唔。。”
纸条上写着简短的几句话。
“抱歉这么晚打扰，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我已经将心脏全部挖出来了，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
纸条的最下面没有署名，不过有个印章的印记，是一个被两条线划掉的老鼠脑袋图案。
“看来这就是我的三个工作了，不过或许我应该确认一下。”
回到小木屋的遗址，韩祖在地上找了一根小树枝，并且用它拨动了转动式的电话机。
“应该是4192。。。嘟。。。”
“请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之前听过的沙哑男人嗓音，看来他应该就是墓园的主管了。
“你好，请问是墓园主管吗？”
“是的，我是主管。”
“我是九号墓园的新员工，刚才有人送来了三具遗体，我想确认一下它们是不是我的工作任务。”
“稍等，我查看一下。。。时间应该对的上，遗体上有没有什么信息？”
“有张纸条。”
“没有署名，不过有个除鼠公司的印章？”
“除鼠公司？纸条上没说，不过署名的位置确实有个被两条线划掉的，老鼠脑袋图案。”
“那就是了，那个图案正是除鼠公司的标志。对了，如果是他们送来的话，你明天中午，直接用小木屋边的木柴，把那三具遗体烧掉就可以了。”
“直接烧掉？不需要其他准备吗？”
“是的，墓园里的乌鸦有什么异样吗？”
“目前没有，之前我找到了喂它们的谷物，给它们喂了一点，它们发现了来送遗体的人，然后就飞走了。”
“嗯，那就没问题了，现在是晚上五点半，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早再工作。”
“才五点半？那我能现在就工作吗？不然我也没什么事干。”
“可以，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非常不建议你这么做，最好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当然正午时分最好。还有其他问题么？”
“没有了。”
“再见，请注意安全。”
“嘟。”
主管挂掉了电话。
“这主管还挺有礼貌，起码要比8成以上的领导好得多。”
放下电话，韩祖准备去把装着三具遗体的板车推过来，用木柴烧掉它们。不过走到板车旁边，就发现了一些异常。
虽然装遗体的麻袋没有什么变动，不过麻袋上的血液顺着板车延伸了出去，看起来像是沾染到了什么东西上。韩祖看了看旁边，墓园金属围栏之间的缝隙，上面挂着几根动物的毛发。
“看来可能是些野狗，或者是什么野生动物闯进来了，虽然对我没什么困扰，不过对这些“客户”的完整度，可能是个问题，我或许应该找一找闯进来的动物，反正我也没有其他的事做。”
切换到蜂群的视角，韩祖在墓园深处的某个草丛里，找到了停下的血迹，草丛在颤动，看起来这个动物还不小，确认了位置，韩祖换回自己的视角，走了过去。
在路程中，韩祖看到了一个神像，通过之前蜂群的视角，这个神像对韩祖来说并不陌生，在老旧的城市中随处可见，而且一些空无一人的房子中，布满灰尘的供台上也摆着一些这样的神像，只不过小了很多。应该是属于这座城市的特殊信仰。
韩祖走到神像前，观察着刻在神像底座上的描述文字。
“新生与死亡，创造与破坏，互为轮回，生命不息，死亡不止。”
虽然韩祖对于这些宗教性质的东西不太懂，不过通过底座上描述也能感觉出，这尊神像摆在墓园，意外的合适。
离开了神像，韩祖继续朝着目标位置前进，墓园里的摆设非常整齐，几乎没什么区别，再加上血色浓雾的干扰，如果没有蜂群的帮助，还真挺容易迷路的。
“喵呜~！”
韩祖听见了野猫的嚎叫声，停了下来，看见了旁边几个被破坏的墓碑。
“这可不像是野猫能够做到的事。”
墓碑是由坚固的石料打磨而成，虽然石料很普通，打磨的也很粗糙，但从墓碑的破坏程度来看，怎么看也不是野猫能够做到的。
血色浓雾的浓度又变得高了不少，这下彻底遮挡住了原本就朦胧的月光，墓园内的能见度再次降低，暗了下来。
“血迹变多了，这是。。。野猫的尸体？”
向前走了几步，韩祖发现了地面上以及周围墓碑上，变多的血迹，在地上发现了被撕成碎片的野猫尸体，似乎还有一些其他动物的毛发和残骸。
继续向前，坟墓的破坏变得更严重了，有几个坟墓已经被挖开了，露出了破损的棺材，散发着腐烂的臭味。
点上了一根“灭绝令”，浓重的雪茄香味驱散了被破坏的坟墓中散发出的腐臭味，韩祖半跪下来，检查着那些破坏的坟墓。
“从破坏的痕迹来看，这些破坏似乎是棺材内部造成的。。。”
“啊~啊~”
有几只乌鸦落到了韩祖的肩膀上，它们似乎是被腐烂的味道吸引过来的。
“咕噜。。。咕噜。。。”
“嗯？那是什么声音？”
旁边树下的浓雾中，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还没等韩祖站起身，有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传出，听上去就像是几个根本不会说话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一样，很生涩。
“鸟类。。。不错。。”
“那。。是你的。。吗。。？”
“我的？什么我的？谁在雾里？”
“给我。。们。。新鲜的。。话。。分你。。”
“翅。。膀还。。是身体。。？”
“额，翅膀？”
“慷慨。。的。。翅。。膀肉很。。少，可以分。。多点。。。给。。你。。”
发出声音的几个身影从血色浓雾中走出，浓雾也适时的消散了一些，露出了天空中已经变为血色的月亮，异样的月光照在地上，一片通红，环境变得十分诡异。
“好。。了。。把。。鸟类。。给我们！”
“我们帮。。你。。撕。。开它。。们。。”
韩祖呼出一口烟，借着异样的月光，观察着面前和他对话的几个东西，几具高度腐烂，散发着腐臭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能行动和说话的尸体。
“不要。。紧。。张。。会把你的。。份。。分。。给你。。”
看来它们应该是想吃掉落在韩祖肩膀上的乌鸦，不过韩祖摆了摆手，放飞了那些乌鸦。
“那。。就只。。能。。吃你了。。”
那些尸体朝着韩祖缓慢的围了过来。
“哈哈。”
韩祖没忍住，笑出了声，拿过嘴里的雪茄，对那些尸体说道。
“你们确定，要吃我？”
“没。。没错。。胖子。。肉多。。好。。吃。。”
韩祖笑着点了点头，站起了身，那几具尸体这才看清楚，韩祖那夸张的体型，自己腐烂的身躯，甚至还不如他的一条腿高。他根本不是尸体们预想的胖子，而是个巨人。
“可能你们之前没看清楚，我重新问你们一遍，你们确定要吃我，一个他妈的。。”
手臂上狰狞的血肉机炮在扭曲的声音中突然出现，韩祖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继续说着他没说完的话。
“。。人形兵器，确定吗？不再好好想想？”
不过那几具尸体的脑袋好像腐烂的差不多了，突然的变化并没有影响他们之前的决定。
“对。。要吃。。。你。。”
韩祖笑了起来，不过想了想，收起了手臂上的血肉机炮。
“弄的到处都是不好收拾。”
留下一只"马蜂"，韩祖离开了这里，回到了板车的位置，把板车推了过来，轻松的将这些缓慢移动的尸体脑袋，从它们的身体上扯下来，把它们的残骸放到了板车上，推着满载着“货物”的板车，回到了小木屋遗址的木柴堆旁边。
在空地上找了一块区域，由于韩祖没什么手动火化的经验，所以他用木柴和那些尸体搭出了一个类似大型篝火的东西，顺带把板车上铺着的草席也扔了进去。
点起火焰，“篝火”慢慢的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旺，照亮了很大的一片范围。
虽然违反了墓园的员工守则，不过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乎是收到浓雾的影响，篝火燃烧的非常快，一个小时后，就烧了个干干净净。
将工作完成的消息告诉了主管，主管虽然非常惊讶，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再三嘱咐了韩祖，不要离开小木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看了看被拆成大木板的小木屋，韩祖离开了这里，把之前那些遭到破坏的坟墓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来到了墓园的大门前。
想了想，弯腰蓄力，一个跳跃直接越过了大门，来到了墓园外的街上。切换为蜂群的视角，之前看到的那个奇怪的人还停留在喷泉附近，韩祖决定过去看看。
点上一根“灭绝令”，韩祖走进了血色浓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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