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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空荡的内心


  

  接下来的时间,一行三人相谈甚欢,气氛融洽。告别了司空盛的挽留在家居住的请求,郁可和司空盛缓缓的走出了司空大宅。

  “想不到伯父居然是这么沉迷中国文化,”

  郁可对着司空恒微笑道。

  “我有的时候也觉得有一些错愕,但是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发觉出这样也会有一些好处来。”

  “哦?”郁可倒是不解。

  “这样他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喜好中,对我就不会管教的那么严厉了啊。”

  提到自己的父亲,司空恒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像是在怀念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郁可眼眸中多了几分的明了,这样说来,司空恒和自己的父亲之间也不是没有故事的。

  而自己呢,为什么,自己就将自己小时候的一切都忘记的干干净净的呢。

  父亲和母亲都说是自己的上一次的车祸中留下了后遗症,所以讲小时候的记忆忘记的一干二净,但是也不该脑子里分毫的印象也没有留下啊。

  说起那一场车祸,郁可仍旧还是心惊胆战。

  幸好,自己在那一场惨烈的车祸中侥幸的活了下来。

  而也正是这一场车祸,使得司空恒和郁可相识,进而两人熟识,然后相爱。

  想到这里,郁可心里一阵的暖流划过,幸好自己的身边有司空恒,司空恒真的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次选择。

  他在医院时候,对自己的温柔体贴,仍旧还在眼前晃动,而在自己发生了那么不堪的事情的时候,他依旧不离不弃的追随在自己的身边,这叫她无比的动容。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记挂在心底。

  情不自禁的,伸出素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潋滟水眸紧紧的盯着他的墨黑双眸,“恒,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司空恒扯唇一笑,“郁可,你在我身边,才是我的荣幸。”

  手掌紧紧的交握住她的素手,她的手指在这样盛烈的阳光下仍旧是有着些微的冰凉,司空恒心里一恸,伸出手臂,将她瘦弱的身躯紧紧的拥抱在自己的怀里。

  郁可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体温,属于他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传递到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暖流划过,带来水眸一阵湿润。

  得夫如此,此生无憾。

  *

  蓝血酒吧。

  一个名字脱出口,导致气氛一阵的滞闷。

  很快,几个人便意识到脱口而出的话已经是触及了司空炎的逆鳞,赶忙的出来打圆场。

  “哈!你看,真是的,这个领舞女郎也不怎么样嘛,和刚刚的那个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是啊是啊……”

  潘俊郎赶忙的对着兄弟使了一个眼色。

  纪治臻简直是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回事,偏偏就嘴贱的去提及了祖韵竹。

  祖韵竹啊祖韵竹,你真是害惨了我。

  和纪治臻有一个想法的不仅仅的他一个,脸潘俊郎也是一脸的肉疼表情,刚刚在进蓝血酒吧之前的时候,就嘴贱的提及了祖韵竹的名字,现在好了,连纪治臻也这么不长眼色的说了祖韵竹的名字,难道今天真的是一个难以逃脱的厄运吗?

  谁都中了祖韵竹的毒?

  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想法。

  纪治臻脸上的错愕落下,对着司空炎道,“抱歉,我不该说她……”

  “没事。”

  司空炎手指紧紧的捂住了手里的玻璃杯,祖韵竹,简直是他心底的噩梦,最近这几天身边的人接连不断的提及祖韵竹的名字,而且自己把小恒的未婚妻也当成了祖韵竹,甚至强行的迫使她上了自己的床。

  想到这里,司空恒心脏一阵的紧缩。

  那个叫郁可的女人,不论是容貌动作还是身材都和祖韵竹如此的相思,甚至在他的眼里几乎是相同的,除了性格,一个人沉静,一个人活泼。

  就连两个人在床上的媚态都毫无二致,他一直都对自己的判断力是十分的自信的,想不到这一次,自己居然是判断失误了。

  郁可是郁可,不是祖韵竹,哪怕她二人之间是如此的相似。

  郁可现在在哪里呢?

  在小恒去公司和自己单挑之后,他沉浸在郁可不是祖韵竹的震惊中,一直都没来得及梳理,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不由得便想到了郁可和他以及小恒之间的这一层尴尬的关系。

  既然郁可已经是他的女人,那么她断然不能再和小恒有丝毫的牵扯!

  想到这里,司空炎眼眸一深,放下手里的酒杯,冲着几个人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随意!”

  话罢,便丢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大跨步的走出了蓝血酒吧。

  出了酒吧,远离了酒吧嘈杂的环境,夜晚的T市微凉的空气里带着微微的水汽,这个滨海的南方城市的夜晚是璀璨的,也是糜烂的。万千的霓虹蜿蜒着顺着海岸线逶迤出去。

  司空炎深深的吐出一口胸腔内的浊气,靠着兰博基尼,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来。

  点燃烟草,指尖燃烧的气味渐渐熏染开,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能够在这样的氛围中消失殆尽。

  一双鹰隼似得眸子微微眯起,朝着夜晚中的灯火若有所思。

  在多年以前,曾经也有一盏灯火,只为他点燃,在M市,在那个破旧的小楼,在阴暗的小巷,潮湿空气中,昏暗的路灯下,一个女子执伞而立,在翘首以盼着他的归来。

  现在呢?

  现在他不再因为司空家的封杀令而感觉经济拮据,手头宽绰了,房子也不再破败,夸大的房间里经常都回荡着他的足音。

  他富足了,但是也贫穷了。

  再也没有一个女子会在自己晚归的时候,为自己点燃那一盏昏黄的灯光,打开房门也不会有一个女子睡在沙发上等他,再也不会在厨房里看到倒扣着的一只只的碗碟,也再也不会感受到那种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温馨感受。

  这些,他都失去了。

  在她离开之后。

  虽说心里仍旧在恨她的嫌贫爱富,恨她的不告而别,但是这些蚀骨的恨意背后,却是他难以诉诸出口的相思,是他难以启齿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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