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老英成了植物人
可当时的情况是我个正给那水怪吓得玩命般的逃命,那橡皮艇的油门已经给郝东海拉到了尽头,发动机的声音都不像是正常的声音了,这种情况下,我又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只能不断催促着东海把船速再开的快一些,争取早一点把老英送到医院里,尽管我也明知就算去了医院,他的这个情况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可想,但眼下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能先送他去检查一下了。
船行一个多小时以后,已经隐约能看见陆地的基线了,我找出手机又跟关山联系了一下,幸亏临走的时候郝东海收拾得细心,没忘了把我们几个的手机一块带到船上来,不然可就真的麻烦了,这一个多小时里几次弄错了方向,若不是手机有了信号跟关山取得了联系,说不定我们这会儿还在茫茫的青海湖里转悠呢。
到了岸边,关山早已带着两个雇工在小码头那儿等着了,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老英抬上了车,其他的都没顾得上,先一溜烟儿的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到了之后紧接着给老英就是一通各种检查,什么CT核磁共振的都用了一遍,查完之后那个主治医师用抱歉的眼神看着我们说:从检查结果来看,他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各项生命体征也都很正常,可是搞不明白的是,不知他的脑部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竟然造成了这人意识的彻底丧失,目前来看,没什么好的方法解决,只能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打打针,用常规的治疗手段治治再说了……至于老英这种昏迷的情况要持续多长时间才会好转的问题,他给出的答复竟是,现在他也不好给出个明确的答案来,也许几天,也许会拖上几年,或者……永远都醒不来了……
这位医生的意思就是----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已经诞生了……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被这个结果雷得外焦里嫩,一向神通广大的老英,竟然成了一个植物人?我们几个人一时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不但是我们几个徒弟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关山更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冲动的上去一把揪住了那个医师的胸口,恶狠狠道:你特么肯定没好好的查,怕老子没钱是怎么的?告诉你,老子有的是钱,你特么赶紧的再好好查一遍,要是敢弄错了,老子非打了你的饭碗不可。他这话一说,那个倒霉的医生吓得脸都白了,关山近几年在当时可算得上是名人了,真要是跟他过不去,还真就够他喝一壶的,但这医生的脾气也挺实在的,而且人家也确实没说错什么话,所以他嘴里不服气的嚷嚷着这个检查结果是不可能有错的,这人现在的情况确实就是植物人,再查,也就是这么个结果,上哪儿查都不会得出其他结论的……
其他人见状都赶紧的上前去拉开了关山,劝着让他冷静一点儿,我趁这功夫在脑海里问老货道:老货你怎么看这事?难道老英真的成植物人了?你们在那洞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老英怎么会这么脆弱?
老货道:刚才这一路光顾着跑路逃命了,老夫怕影响了你们的心情,才没敢跟你细说那洞里发生的事儿,唉,他还能吊着这口气儿出来已经算是福大命硬了,刚才老夫也细细查看过了,他现在的情况确实是身子还活着,但是魂魄却已经处于混沌状态了,这种状态,可能就是那个郎中说的植物人吧?
我听老货也这么说,心就一下子沉了下去,这历尽艰险破九死一生才把老英救了回来,难道竟然就是这么个结果了?
我想不通这事儿,一时间脑子里乱哄哄的,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老货见我也乱了方寸,连忙劝我道: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你再难受也是于事无补,现在能做的,是先找一个安静的去处把老英安顿下来,尽可能保护好他的身体别再弄出什么意外来,也只有如此,老英才有可能重新醒来,你要是也乱了,那他们几个不更没了主心骨?
我听他这么一说,情绪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目前的情况也只能如偏耳说的这样去做了,唯有使老英的身体能活下来,日后才可能想出办法来让他魂魄再入肉体,何况我们几个早已都不是普通人的身体了,相信总会找到能让老英魂归的办法来的,眼下只有先把老英安顿下来,照顾好了他的肉身,才能从长计议找回他的意识来。
想到这里,我尽可能的压抑住内心的悲伤,板下脸来对一直在一旁哭泣的韩秋潭和失神发呆的郝东海道:现下之计,必须先让师傅入院住下,要最好的病房,上最好的设备,必须得保证他的身体无碍,至于其他的,只能从长计议了。一会儿东海你先跟关山去办入院手续,秋潭,你在这照看着师傅,我去找那位大夫再问问去。
但我这话竟然没能引起这两人的注意,郝东海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他自幼跟随老英,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早已把老英当成自家亲人了,现在老英成了植物人,他一时无法接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眼前的情况却是容不得他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这样下去老英的一番心思就白费了,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提高了声音道:师傅还没死你俩就这个不争气的样子了?忘了他临去之前说的话了?快点都给我振作起来做事去,一点儿承受能力也没有,真是白跟了他这么些年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韩秋潭就不干了,她瞪着哭得通红的一双眼睛,就要上来跟我争吵,我冷冷瞥了她一眼道:住嘴,有话先留着,把师傅安顿好了再说,现在都给我收起眼泪来,想吵架想打架也得先把眼下的事做完了再说。
郝东海倒是还好,听我说完之后麻溜的跟着关山去办住院手续去了,走出没几步又让我叫了回来,我把手里的银行卡摔到他手里道:密码是123456,你先去找个银行把钱取了,关山那儿又不是银行,师傅这一住院肯定开销小不了……关山在一旁听我这么说,有些着急的道:没事,我这儿还能应付得了……
我拦住他道:你已经尽心了,感谢的话现在我也不想说,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我这张卡里有几十万,先应付着,不够再找你借。
关山见我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说,拉着郝东海就走了,这边韩秋潭却仍是眼泪汪汪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儿,看得我心里一软,只好又安慰她道:师傅出了事,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但越是这个时候越得振作起来,师傅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难道你就不活了?你这样让师傅看到了,他寒心不寒心?我也不是想支配你俩,但现在的情况你俩必须得先听从我的安排,就这样吧,有意见也先保留着,咱们往后争执的时间多着呢,现在你先在这里看好师傅,我去找那个医生再问清楚点情况,刚才大家都太不冷静了,有些事儿没问清楚就让人家走了。
说完我也不管她是什么态度,看着就朝医生办公室去了。
找到了刚才帮老英做检查的那位主治大夫,我奉上一枝香烟,跟他联络了一下感情后才问了他几件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问题,一是老英这情况会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二是转到大医院去治疗的话,会不会效果更好一些?三是老英这个情况,成功醒来的可能性有多大?四是还有没有其他可以让他尽快恢复的办法可想?
这位主治医生很是敬业,刚才其实检查得已经是非常全面了,若不是关山一时情绪失控,这些事情原本应该早就告诉我们了,他听了我问题后回答我说,从检查结果看,这个病人现在的生命体征非常的稳定,只要休养得当,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又说临时转院倒也没有必要,因为去哪儿这种情况都只能做常规和康复治疗,现代医学对这种深度昏迷的植物人并没有太好的方法,只能做适度的刺激,长期进行康复治疗,这位大夫建议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转院,至于治疗成功的机率,他摇头说这个事情没人能给出答案,老英的情况更是特殊,到现在他们连如何受的伤都不知道,从检查上看,病人的脑组织内的血管都未见异常,但的是看似正常的血管,却偏偏就是无法为大脑供血,所以他的这个病情很难确定严重程度,他希望老英住下之后,能进行更全面的观察和检查,以便正确判断他自主复苏的可能性,但目前来看,短时期内苏醒的可能性……不会很大。
经他详细解说之后,我对老英现在的情况才有了个大致的判断,那位医生跟我问起老英究竟受到了怎样严重的外界刺激?竟然导致他出现了这种少有的情况时,我支吾着说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这话并没有欺骗大夫,我是真的不知道老英跟偏耳在那个山洞里遭遇了什么,一路上忙着急救他,也没机会好好问问老货,现在总算把老英安顿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仔细的问问老货,他俩进入那个山洞后,到底发生了些怎样诡异的事情?老英又是怎么受伤的?那个山洞里到底隐藏着些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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