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花与战蹭到门边的四哥花与期身边,小手推了推聚精会神的花与期。宣然也跟了过去,蹲在花与期身旁。
“你们!”花与期莫名其妙的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又转向客厅瞧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花与战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细细打量客厅里的两人:“四哥,那两人是谁?”花与战边问还边看宣然一脸‘我也很想知道’的表情。
花与期:“你不认识他们。”又想到花与战一直卧病在床,凑近她道:“那就是你三哥啊!”
“三哥!”花与战惊讶的吼了出来。
众人都一脸惊异的看向花与战,纷纷捂脸,小姐她倒霉了,小姐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叫出声呢!
花与战被众人一脸‘我很可怜你’的表情看的全身都毛毛的,客厅里,花凌宇也听到了这边的叫声,怒道:“是谁?”
花与战磨磨蹭蹭的走了进去,发现宣然也跟了上来,感激的对宣然笑笑。宣然低头望地面,好像地面有什么稀罕物似的。“我是你的护卫,要时时刻刻保护你。”宣然突然道,脸上还有些赧然。
花与战止不住脸上的笑意,走进客厅也还是满脸堆笑,花凌宇看到走进来的是花与战,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还是黑黑的。
“与战,你怎么过来了。”花凌宇问道。
花与战对花凌宇行了一礼,回他:“我听说爹爹发火,所以过来瞧瞧。”
花凌宇压制着脾气,深深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先出去吧!”
花与战点了点头,道:“那女儿……”花与战话还没有说完,那边站着的妇人突然冲过来握住花与战的手,满眼含泪道:“是与战吧!都这么大了,出落的越□□亮了。你不知道,姨母这些年多想念你们这些孩子!”说完,还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花与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是想他们,不过是想弄死他们。
花与战狠狠抽出手,道:“姨母说笑了,与战这些年卧病在床倒是从未见过姨母。”花与战的意思是她生病不来看她,现在才来假惺惺,她不吃这一套。
那妇人一听此话眼眶更红,凄楚万分道:“姨母并不是有意不来看你,实在是……”转眼,悲楚的撇了一眼花凌宇,又道:“回不得这将军府。”
花与战嗤笑一声:“以前回不得,现在为何回得,莫不是以前无甚要事,现在赶回来想要做些什么?”
花与战此话一出,妇人脸上的表情一僵,花凌宇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妇人随即抹去了一把眼泪,委屈道:“与战为何这么说,莫不是对姨母有什么误会?”
花与战不再理会她,拉着宣然就气冲冲的跑出了客厅。
众人看到花与战冲出来,都松了一口气。
宣然还是第一次看花与战这种满身带刺的模样,斟酌着开口道:“你怎么了?那两人有什么不对吗?”
花与战叹口气道:“不是不对,是太不对了。那两人回将军府肯定没好事。”
宣然锤了一下石墩,道:“我就说刚刚应该好好教训那小子,那个小子那样,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
“可别。”花与战急忙道:“白庆元那人邪乎的很,不好惹,我们还是伺机而动比较稳妥。”
宣然奇异的看着花与战,道:“你真要对付他?”
“当然,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也会动手对付我们的。”花与战道:“现在敌明我们暗,我们一定趁他不备,将他揍进泥里,永远翻不了身。”
宣然嗯了一声,心里嘀咕,那两人和花与战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让花与战不惜放弃原则也要乘人之危对付他们。
花与战此刻如同吃了两桶尖椒似的,嘴里能喷火。她自从融合了原花与战的记忆后,就没有这么生气过。花与战在这将军府呆了已经一年多,已经和将军府的人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此刻知道那两个人是来害他们一家子的,心里火冒三丈。
白庆元虽然姓白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庶子夺嫡》里的第二个男主。
这个人阴狠毒辣,是《庶子夺嫡》里的另一型男主。帅气逼人,下手狠辣,为了达到目的杀人如砍瓜切菜,不择手段没有三观。这个设定虽然没有三观,却俘获了一群迷妹,当时军中也有人看这本书,因为处在乱世,姑娘们都对这个人设赞不绝口,觉得这样的人才能在乱世中生存,那些善良啊!温柔啊!都是些没用的。还有人专门为了这个人物看《庶子夺嫡》,赞美他拼搏向上,不畏世俗,在逆境中成长。
花与战在书外当然对这样的人物没什么感觉,《庶子夺嫡》里她最喜欢的角色是李书,她觉得能在两个男主的夹缝中寻找到自己生存之道的李书,才是真正成功的人。
不过,她现在的在书里。
花与战觉得自己从没想现在这样烦躁过。白庆元的手段层出不穷,在书里他曾经将一个人活活的气死,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做什么这副表情?”宣然用手去挤花与战的脸,给她拉了个大笑的表情,感叹道:“这样就好多了。”
花与战忍不住笑道:“好了,我不想了,白庆元再厉害,不是还有宣然的吗?宣然是天才,又比他还坏,肯定比他强多了。”
宣然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又问道:“白庆元为什么姓白,他不是你哥吗?”
“这个我只知道一点点,好像是他母亲做过什么事情,激怒了爹爹,然后等她生了孩子之后,就不让孩子随父亲姓,随了母亲姓白。”花与战道。
宣然有些稀奇道:“没想到将军府还有这样的密幸。”
花与战也是因为看过书才知道一点点,也有些好奇那妇人能做什么,惹得他爹爹到现在看到她都是一脸的恶相。
走出客厅还没多远,迎面来了一个小厮,花与战眼前一亮招呼道:“小叶笛,过来过来。”
小叶笛看到花与战招呼他,忙跑过去行礼:“郡主,金安。”
“小叶笛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花与战问道。
小叶笛兴奋道:“公子他连中两元,老爷他要设宴款待大家呢!”
“哎呀!这么早?”花与战惊奇道。他记得李书真正参加科举是几年以后的事!这么早就连中两元了,花与战故作愤然道:“那怎么到现在才通知我啊!我可要生气了。”
小叶笛撇眼瞧了瞧宣然,调笑道:“那还不是郡主整日……小叶笛和公子想要和您说句话都难。”
花与战和宣然同时脸上一红,花与战想到她和宣然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散发一股闲人勿入的气息,就默默地闭了嘴。
“公子这次亲自为郡主写了一份请柬,设宴过后,邀请了几位好友聚聚。”小叶笛递上请柬,上面比其他请柬上多写了一场宴席。
花与战看到是李书的笔迹,笑呵呵道:“连夺两元的大忙人居然有时间亲自写请柬,真是让人受宠若惊,你告诉师哥,我一定到。”
“那小叶笛给将军送请柬去了。”小叶笛看了一眼客厅。
花与战忙拦住他,道:“爹爹正在客厅里商量要事,这请柬我帮你送吧!”
小叶笛为难道:“可这恐怕不合规矩,还是小叶笛亲自送到将军手上好。”
花与战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不合规矩,我是李书的师妹,师妹帮师兄送个请柬有什么不合规矩。”
小叶笛一想也是,又想到自己手上还有很多请柬,都是送给大人们的,延误不得,就将请柬交给了花与战。花与战打开请柬瞧了一眼,不是李书亲自写的,里面也就写了一场宴,笑了笑对宣然道:“你看师哥对我多好,他还把我当朋友,请我去赴私宴呢!”
宣然看了一眼那两张不一样的请柬,心里说不出的酸溜溜,斜眼道:“瞧瞧你这样子,有什么好高兴的,全是些臭男人,你一个女人凑过去有什么意思。”
花与战趴到宣然身上左右嗅了嗅。宣然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愣住,僵硬道:“你你你、你干嘛?”
花与战一本正经道:“我闻闻宣然是臭的还是香的。”
宣然恶狠狠道:“小爷我当然是香的。”
花与战笑的前仰后合,踮起脚在宣然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笑呵呵道:“我闻到了,宣然果然是香的。”
宣然一瞬间脸上爆红,花与战这个不知耻的东西,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不正经。又想到花与战要去赴李书的私宴,心里有些忐忑,花与战这个没有操守的家伙,要是被那个书呆子迷住了,怎么办?
宣然摇了摇脑袋,他干嘛要想这种无聊的问题,花与战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年方十二的小书呆子,此刻正在奋笔疾书,莫名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他已经不自觉被某人发自内心不可控制的记恨上了。
宣然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却还在和浆糊奋力抗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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