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阎婉的阴谋
秦小道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可是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竟然真的是魏王李泰的王妃,阎婉!
她来这里干什么!?
秦小道拧着眉头,看着阎婉上了马车,随后沿着房子后边的小巷缓缓驶去。
阎婉是李泰的妃子,她秦小道家里的人没有任何瓜葛,可是她还是从秦小道的家里出来,而且最近还特别频繁。
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秦小道本能地认为这一定又是李泰那肥缺使的诡计,一想到这里,秦小道心里就越来越火,他当即悄悄地跟了上去。
阎婉是魏王的王妃、正妻,可是秦小道跟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她进的却是偏门,可见她干的肯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么做应该就是为了躲避外边人的目光,越是这样,就说明这里头的勾当越见不得人。
见阎婉进了小门,秦小道立即跟了上去。
眼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那阎婉并没有去膳堂用餐,而是在自己的小院里简单地吃了一些。
之后,她边挥退了侍女,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定定地看着窗外逐渐西沉的落日,怔怔出神。
除了阎婉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阎婉就点起了灯,独自一人坐在油灯旁修起了香囊。
秦小道怀疑阎婉肯定有什么阴谋,所以就特别注意这个香囊。他发现阎婉在香囊里面塞了好几样物件,这些东西看上去好像都是药材,和一些秦小道见都没见过的碎末。
他本能地认为那些碎末应该是毒粉,或者是别的什么,总是肯定不是好东西。
为此,在阎婉自己塞香囊的时候,秦小道突然从窗外跳了进来。
他甫一出现,就吓了阎婉一大跳,阎婉刚要出声,秦小道猛地蹿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儿,对着她恶狠狠地说:“别叫!如果你叫出声,把外边的人喊进来,我保证会在他们进来之前,就将你的衣服扒光光,到时候让你再上吊一次!”
秦小道的话是真吓到阎婉了,她吓得瑟瑟发抖,娇躯轻颤,那眼泪更是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讲真,秦小道最烦的就是女人哭。
而且,他本人也是极少对女人动手,不过,他认定这阎王肯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接着问她:“你刚才往香囊里放了什么东西?”
阎婉摇摇头,不肯说。
“哼,你越是不说,就表明这里头越有问题。”联想到之前李泰用那样低劣的方式想要霸占萧月娘,秦小道心里头不由得涌现了一股邪火,他将身前的茶壶放在眼前,随后从香囊之中将那些粉末都取出来,统统倒入茶壶里。
他使劲摇晃了一下茶杯,接着就从中倒了一杯浑浊的水出来,这水里面还有很多没有融化掉的粉末。
秦小道将茶杯端到阎婉面前,对着她说:“魏王妃,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着香囊究竟是干什么用的,我就会将这茶水灌入你的咽喉里!”
此时此刻,阎婉的心情是复杂的,复杂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境地。
她从来没有体会这样的痛苦和煎熬。
阎婉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长孙皇后钦定为魏王妃,所以从小到大她都安分守已,从来不曾跟对异性有过多的接触,她甚至可以算出这些年自己见过多少个异性,说过几句话。
阎婉原本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妻子,毕竟魏王从小就很受皇帝和长孙皇后宠爱。
但是结了婚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她只是一个摆设。
新婚之夜,李泰就未曾踏入她的房门半步,他这些年一直都是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
一开始,阎婉根本不理解,她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不够美艳。
可是,无论她如何辛苦地去改变自己,去迎合李泰,李泰都不曾正眼看她,她似乎就跟茶几上那些花瓶一般,真的只是摆设。
知道后来,当她知道李泰对杨妃有着极其变态的幻想之后,她终于死心了。
但、但是,却是有那么一个男人,没有一点点防备、没有一丝丝顾虑,就这样在阎婉的惊异中、绝望里悄悄地出现。
尽管秦小道和阎婉的相遇并不是话本里出现的那般唯美、梦幻,可不知道为什么,秦小道的身影很轻易地就烙印在阎婉的脑海里、生命里。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阎婉几乎天天夜里都会想到秦小道,梦里秦小道就如现在这般霸道,这般无赖,将她最美好的事物都夺了去,更让她羞涩无比的是,每天早上醒来,身下都会出现一滩水渍,捻一丝起来,还有些黏-稠。
阎婉知道自己跟秦小道绝无可能,为了不让自己再想他,同时也为了改变自己这样困苦的环境,阎婉做出了迄今为止最大胆的决定。
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去见了萧月娘,恳求萧月娘传授她让自己夫君回心转意的方法。
萧月娘的性子与阎婉有几分相似,两人也算是是一见如故,越来越投机,所以阎婉去的次数一多也就被秦小道发现了。
前两天,萧月娘从孙思邈那里要来了一个方子,按照这个方子制成香囊,只要挂在李泰的床榻边,让李泰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逐渐习惯了这样的香气,而阎婉自己身上也戴着这样的香囊,这样的话,他就会慢慢地向阎婉靠近。
阎婉本意是为了挽回李泰的心,就算无法挽回,她也想跟李泰做真正的夫妻,等孩子生下来了,李泰想搞什么,阎婉都不管,毕竟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没有孩子将会是生命里最大的缺失。
这些秦小道自然都不知道,而阎婉其实只要说出事情真相,秦小道肯定会当面赔罪,然后转身离开。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阎婉这个时候却是极不想让秦小道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回李泰,所以她就硬撑着。
“你说不说?”
阎婉不说话,只是看着秦小道。
她这样的眼神在秦小道眼中,却是变成了无声的抗议和嘲讽。
秦小道也是有些怒了,不分由说地端起茶杯,用自己的手指撬开阎婉那柔嫩的嘴儿,直接将茶杯里的汤水灌了进去。
就连阎婉自己也不知道这方子里的草药泡水喝进去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而真正知道的人估计只有孙思邈。
萧月娘找孙思邈的时候并没有说清楚事情的状况,只是说她的一个朋友很想挽回丈夫的心,所以孙思邈就开了一种他最近才研究出来的药方!
这种药如果当成香囊的话,的确能够达到异性相吸的目的,但如果泡水喝那就会变成一种功效很强的——春-药!
这种药的药效有多强?
看阎婉不过几秒就全身火热、面容泛红、美目泛春就知道了。
而秦小道自己也是愣了一下,就在他发愣的时候,阎婉已经扑入他的怀中,像个三、四岁的小娃娃一样拱着身子。
与此同时,阎婉逐渐燥热的娇躯也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气息,秦小道仅仅只是嗅闻了几下,就不能自己。
看着怀中不断扭动的美人儿,意识逐渐被那一份无法遏制的情绪所占据的秦小道把心一横,当即抱起阎婉,朝着那芙蓉软帐走去。
而这时候,秦小道脑子里的想法很简单——报复魏王李泰!
阎婉喜静,到了夜晚,外边如果稍稍有一丁点的动静,她就睡不着。
为此,她的小院是魏王府最偏远的,到了夜里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会睡在我是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内,其余人都不敢靠近,毕竟阎婉无论如何都是正牌王妃,背后还有长孙皇后支持。
而今天阎婉的贴身丫鬟家里有事,恰好回去了。
以至于,那房间里传出的令人羞涩难耐的声音无人倾听。
夜,本是寂寥的,就如同阎婉的心。
也,本是黑色的,就如同每天夜里,苦守的空房,除了缩在角落里的阎婉,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她的哭泣声。
而现在,阎婉哭了、呜咽着、轻吟着。
她的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隐隐幽幽、声声慢慢,都由着身上的男人带动,带着她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一个她梦寐已久、心笙摇曳的幻想之乡。
秦小道是粗鲁的,粗鲁得跟一个莽汉。
尽管他不知道多少次告诉自己应该要温柔对待初次承欢的人儿,但浑噩的脑子、以及最最原-始的冲-动,使得不能自己,任由野性狂飙。
那许久未曾动弹过的木床,也随着阎婉的声儿应和着。
“吱嘎、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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