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幻境与心愿
连白米饭也不吃,这般挑嘴!苗陆二人突然有了危机感,顿顿不离肉,得多赚点钱供养妻主!
大夫,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门口传来阿泰的大嗓门!
我师父近日要离开梨县,临走前再来给贺娘子诊诊脉。
苗显脸色微变,我去会会刘大夫,仕明你带妻主去屋外走一走,他说着急步出去。
妻主,我们去屋外走走,陆仕明不由分说拉着贺兰词的手从院子里一道不起眼的小门出去。
一出小门便是一片高大的竹子,每棵竹子上纵横交错着无数伤口,像是练剑的地方!
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贺兰词抽了二次没抽出被抓的手,索性举手指尖扺在他眉心,心中默念:思行合一。
妻主真是口是心非,口里说着要剜我的心,实则不计前嫌,不辞劳苦为我采药,他声音又低又软,拖着浓浓尾音,不但没有放开,另一只手揽住贺兰词纤腰。
脸颊轻轻磨擦她的秀发,妻主若一点也不喜欢我,尽可真的休了我。
贺兰词立在一边看抱着竹子的陆仕明,他此刻陷入幻觉中,双眸深幽如墨,神态像是沉沦又像是痛苦。
他脸上这种神态十分熟悉,她在那里,在谁脸上见过呢?
呼之欲出的答案,隔着一层纱,刚修炼出的神识还控制不了幻像太久,头开始隐隐作痛。
陆仕明,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想要妻主像昨晚在梦里一样对我,想要跟妻主圆房,想要妻主永远不离开我!
贺兰词伸手推了陆仕明肩头一下,将他推的退了一步,神识收回,幻像散开。
妻主不喜欢我这样吗?他苍白的脸泛着晕红,原本锐利的双眼温柔如水,看她时荡漾着醉人的波光。
还没从幻觉中岀来?你昨晚到底梦见了什么?贺兰词一时好奇。
下一刻贺兰词还来不及反应,手掌便被拉进他衣襟中,被按着手抚触光滑紧致的肌肤。
嗯,妻主,在梦里,妻主就是这么对我的,他靠在她肩头,喉头发岀低低的喘息!
贺兰词另一只手落在他后颈的风门穴上一捏,他整个人便如同面条一样软软的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这家伙完全沉沦在幻觉里,即使她收回神识,在他的意识里,一切都是真的,心神并没有真正清醒。
贺兰词修行中人,没有过□□杂念,只以为陆仕明是受她神识引导的幻觉产生反常,却不知这禁阳药一旦解除,他又正值青年,被药物压抑多年的□□一经引出,面对喜欢的人,又是自已的妻主,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不提陆仕明,贺兰词想起苗显昨天的种种表现,有了刚才陆仕明的事,突地明白过来,苗显也对她存着同样的心思。
心下不由犯了难,她对他们并没有情爱欲念,更不想勉强自已,可若是她回去的前提是他们的心愿,又不得不行!
男女情爱真麻烦,所幸这具身体不是她的,待神识再强大一点,他们逐愿时,她神识离体?
妻主,仕明怎么躺在地上?打发了刘大夫师徒的苗显这时从小门走岀来。
他有点晕,躺着休息一会儿,贺兰词微微一笑,我的髻歪了,一定是钗子松了,你过来帮我重整一下!
半松的云髻上珠钗欲坠,不止髻松了,连领口的珠扣也松了开来,苗显深吸一口气,将发髻重新整理。
妻主,你的领扣松了,显帮你扣上,他的手指落在衣领上,目光一碰触她的眼波就再也移不开去,半响也没扣好。
贺兰词一手从他腰间抚上去,停在心口位置,你的心跳的好快!
被她碰触过的地方酥麻发烫,苗显握住那只停在心口的手,几乎哭出来:妻,妻主如果是在戏弄显,显也甘之如饴。
贺兰词揉了揉太阳穴,只是连续用神识制造二次幻觉,就开始头痛欲裂,可见要实现神识离体,还得过段时间!
好了,带仕明回去吧!地上睡久了凉,她率先进去。
苗显如梦初醒,捧着通红的脸孔懊恼,看着贺兰词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刚才干了什么?妻主会不会觉得他很□□?如果勾住妻主,他可以更主动。
这次动用神识带来了严重后果,她的神识会长时间不受控制地离体,导致身体长时间处于无意识状态,类似于离魂,原以为修练几天就会好。
时光條突,田里的稻子黄了,苗显与陆仕明轮流抽时间去省城修缮新买的宅子,处理好这边的房产田地,准备迁宅。
这段时间他们忙碌,贺兰词又经常闭门不出,尝过甜头的二人没有亲近机会,失落之余,不免患得患失!
搬迁那天,苗显把用不上的旧桌椅板凳,送给了村里人,与村里的人一一道别,赶着二辆马车岀发。
他们对村里的人说是去外省投亲,村里的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陆仕明辞了镖行的活计,让他的对头觉得不对劲!一直暗中盯梢留意。
因为马车上载着贺兰词,苗陆二人选择了安全宽敝的官道,由苗显和陆仕明交替驾车。
没有坐过马车的贺兰词初时还觉得新鲜,待从乡间道路一路颠到县道,她就完全失去了兴趣。
县城在她眼里也是一派灰头土脸,那木制的城门,街二边的木门商铺显得冷冷清清。
苗显低声说,如今正是秋收的时节,进城的人很少,不是圩日的日子,县城只有早上才热闹。
这里有家饭馆做鱼做的好,妻主要不要去尝个鲜。
贺兰词摇头表示不感兴趣,苗显便说些乡野见闻给她解闷,后面马车里的阿山和阿水下车采买了一些肉和香料。
二辆马车很快穿过县城,上了去省城的官道,省城官道四通八达,车马行人便多了起来,路过有村镇的地方,道路二旁有不少人在卖瓜果吃食!显出一片繁华的景像。
下午陆仕明和苗显交换着赶车时,陆仕明打了个手势,苗显立即明白有人在盯着他们。
车马后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跟着二骑,骑手着青色劲装,戴着斗笠,都是高大的快马,他们二辆马车要甩掉他们是不可能的。
只有镖局的趟子手才这样着装,他们跟得这样明目张胆,不像要干什么?反而更像是在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县城!
这姓狄的也未免欺人太甚,苗显脸色难看,又想到陆仕明迁到省城居住,等于将打好的基业拱手让人,难怪姓狄的会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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