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苗凤歌
静谧的夜静的让人有些害怕，人似汪洋中一叶扁舟在大海中独自漂泊，夜的黑笼罩了一切，若隐若现的月色也只是和它玩着躲迷藏的游戏，树影婆娑，风轻轻地吹拂着楼顶三人的脸庞。
“妈的，老子以为是个美女怎么还是你。”
马胖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带回来的女子。
“不要这么嘛，胖哥哥。”
来者并不介意马胖子的还一脸妩媚羞答答的看着马胖子。
“得了，妈的，真晦气。无道你和他聊吧。”
“胖哥哥不要走嘛。”
来人捏着莲花指，马胖子浑身的鸡皮疙瘩在这个夜散落比他活了快十几年多要多。
“滚！”
歇斯底里的惨叫在黑夜中响起，越传越远，马胖子像躲瘟疫一样躲着这个让他快要奔溃的人。
“泥菩萨？”
夜色下只剩下两个人，钟无道自来之后便没有说话，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灵狐道人！”
那人也是不甘示弱此时更是话语冰冷无比，寒如刀锋钟无道似是洪荒猛兽要保持着警惕之色，稍不注意便会被生吞活剥。
“知人祸一脉，并没有听说过有你这么一个后人。”
钟无道仔细打量这个貌如女子，此刻冷如寒冰与上午见过的判若两人的苗凤歌。
“知人祸一脉，本就人丁稀薄，师傅也是在归隐之后才遇见我，之后三年考察才收我为徒。”
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渐渐的对泥菩萨充满了感激之情。
“师傅兵解的时候告诉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你们。”
苗凤歌双眼没有刚才的冰冷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对钟无道也很是尊敬。
“啊！”
钟无道心中有所准备还是有些失落，听到泥菩萨已经兵解还是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在下钟无道，和泥菩萨有过一面之缘。”
钟无道吐了一口浊气，拱手道，心中算是对他尊敬的人为数不多一种缅怀。
“师傅常常提起你，我听过你的名字，说你天纵奇才学很多东西不仅能学以致用并能举一反三，只是……”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像个说错话的小孩子怕长辈责骂。
钟无道苦笑着摇摇头，当年还是钟无名劝泥菩萨退隐，并出手帮忙找到一处枯竭的灵脉之地希望有所突破，之后便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退隐。钟无道那时候还很小不到六岁，差不多过了十多年，也算是他对命理之说半个启蒙恩师，对他也是感激。
泥菩萨和钟无名的关系很好，钟无名虽然号称灵狐道人，人人都知他狡猾如狐，却也知道他重情重义。
钟无道刚刚也只是从苗凤歌的步伐中知人祸独门轻功闲庭信步中看出来的，苗凤歌极力用九宫八卦掩饰，在他这个对各门各派武功了如指掌的人眼中看是破绽百出。
“你跟那老头子没学几年吧。”
苗凤歌满脸震惊的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钟无道，不知道刚才还一本正经的钟无道此刻却像个地痞流氓一样在调侃自己。
“额，凤歌不才跟随师傅学艺不过三年。”
其实苗凤歌把闲庭信步学成这样也算是天资聪明了。
“你我有缘，教你一招，你看好了。”
钟无道嘴角上扬，话还没说完，人似得道之人，看似跌跌撞撞，脚步飘忽却有章法，并不是随意为之，身影也如同鬼魅一般。
苗凤歌发现钟无道的此招源于泥菩萨传给他的闲庭信步，虽然没有那么厚重源远流长，多了一丝飘逸洒脱，速度也是快了几分。
“这招是当年泥菩萨传给我的闲庭信步，我根据自身的特点改成的名为惊鸿一瞥，能不能学会就看你造化了。”
钟无道也没有把握苗凤歌能否在短时间内学会，知人祸一脉本就不擅长打斗，这个步伐也是当年泥菩萨看见钟无道每天被钟无名追着打把闲庭信步交给他，他嫌弃速度慢自己琢磨出来的叫作惊鸿一瞥，跑的时候也不望看看附近的美女。
“惊鸿一瞥。”
念叨这个名字，苗凤歌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知人祸本就精于算计心中也是不停算计着钟无道改此招的地方。越是算计心中越是对他佩服无比，钟无道把花费的力气降低到了一个非常低的地步，可以说是极致，只是则这样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
现在钟无道竟然能教他惊鸿一瞥，也算是了解这段因果。
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内功的补充导致了，这套武功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要不停的磨合动作之间的默契程度，不止是熟练，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这样才行。
“佩服，佩服。”
摸了摸鼻尖，只是片刻其中的步伐他便计算的清清楚楚，心中对钟无道也是佩服无比。
“奉承的话不要多讲，也算是当年老头传我的还给他。学不学的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说了一夜累死哥了。”
说完也是朝宿舍走去。
第二天总是会到来并不会因为某一件事地球而停止运转。
钟无道和马胖子吃完林沉香从外面带的包子满足的朝各自的教室走去，他们两人并不在一个班。钟无道和林沉香分到了一个班。而马胖子和萧无缺分到了另一个班。
钟无道和林沉香因为身材高挑被分到了一起成为同桌。只是让钟无道没想到的是苗凤歌竟然和他是一个班，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班上吃着食堂比砖头还要硬的包子，双眼黑得跟个熊猫一样看着他哈喇子留着一直笑呵呵的看来昨天一晚上他都在研究惊鸿一瞥。
钟无道拍拍他的肩膀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了，新生的第一课无可避免的就是自我介绍。钟无道的老师是师范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叫钟燕。钱钟书的钟，燕子的燕。以后大家的语文课就由我们来上，我希望以后跟大家愉快的相处。”
说完在黑板上写了钟燕两个字，字如其人，隽永而飘逸，和她人一样长长的头发，一双眼睛含着秋水，长长的睫毛，身材苗条，虽然不属于丰满一类，还是前凸后翘非常有料，是钟无道中意的一类。
“接下来让同学们自由发言。”话刚说完钟无道便冲了上去，边走还边对班主任笑呵呵的。
钟无道并没有说话，目光大多数时候都停在了钟燕的身上，从她身边走过故意停了一下，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香气，这话还是马胖子无数次的经验累积而成的。
钟燕几天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刚刚的表现镇定自如她还沾沾自喜，此时钟无道那狐媚的目光让她心中一愣，然后心头如同小鹿一样乱撞，甚至连当初在大学练就的一双犀利的老师专用严厉的眼神在钟无道这个怪胎面前也是土崩瓦解。
下面的还跃跃欲试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男同学看到这一幕对钟无道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苗凤歌本想第一个冲向前去，看到这场景对钟无道表现出了深深的敬佩之情，不过这一切在钟无道眼中像是早已经预料到的，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下面还有一双鹰眼盯着他这只现在风光无比此时却是林沉香手中任人揉捏的玩具。
钟无道出奇的一句话没说，拿起钟燕用过的粉笔在她名字前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了钟无道三个楷体。钟燕也算是书香门第，爸爸是市教育局的局长，母亲是宣传部的副部长在书画上的造诣可以说是从小就受到熏陶。
虽然钟无道是用粉笔写的，她看得出钟无道的字已经超出了他父亲很多，隐隐有了自己的风格，可以说是独树一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始想着这个是自己学生的好了，刚刚冷静的心不禁又扑通扑通的直跳。
刚刚钟无道对钟燕做的那个动作导致他的形象被一些女同学定格在了一个猥琐的形象上，即使他长的有些道貌岸然，还好他的粉笔字又帮他挽回了些许浪子的形象，在女同学眼中赢回了一些人气。
钟无道的笑容从下讲台之后变的有些不太自然，反而是林沉香的笑容越来越得意，直到她上讲台，钟无道才全身放松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摸着挨着林沉香方向的腰。
同学陆续的上讲台介绍完了，苗凤歌这时也是上台了，走到钟燕身边，学着钟无道的样子深深吸了口气，只是让他失望的是钟燕从始至终都是冷冰冰严师的表情，甚至是眼神眨也没眨。
失望的苗凤歌向钟无道望了望，又看看钟燕，心中的落差很大。钟燕也是奇怪见过很多人都没有钟无道对她感觉那么奇怪，此时心中不敢多想，也只道是钟无道是第一个让她有些手忙脚乱。
苗凤歌摸了摸鼻尖，双眼微闭深吸了一口气。
“大家好，首先我是个男的，我叫苗凤歌，苗凤歌的苗，苗凤歌的凤，苗凤歌的歌。”
说完下面愣了一下，接着连带着班主任也是一笑。苗凤歌看见钟燕的笑容顿时心花怒放。他也是一傻笑，学着钟无道的样子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苗凤歌三个大字，字体也是楷体和钟无道相比少了一些飘逸，大气，多了一丝沉稳，内敛。虽没有钟无道别树一格也算有大家风范。
刚写完台下响起了钟无道上来时候没有的掌声，苗凤歌笑眯眯的走了下去。钟燕示意下面的同学安静，写下第一课三个字。钟无道教室挨着楼梯，外面一阵嘈杂声，很多人一齐上来脚步声。
现在是上课时间这种嘈杂声不应该在现在响起，钟燕眉头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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