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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禁赛与反抗


  那天晚上丹妮卡被弗雷德拽进有求必应屋,这次里面变成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豪华卧室。就在他们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丹妮卡的左臂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灼痛感,她只能停下了动作。

  伏地魔似乎很生气,他频繁地催动标记,召唤食死徒过去。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所有旖旎气氛瞬间消失殆尽。丹妮卡捏着左臂,正在忍耐着第四波的灼痛,她脸色有些发白,一言不发地坐在有求必应屋的大床的床脚。

  弗雷德扣好裤子,衬衫半解地从床上爬过来,把丹妮卡罩在自己怀里,柔软的发丝蹭着她的颈窝,闷声说着,“他可真会挑时间。每次都会这么疼吗?”

  “嗯……”丹妮卡撸起袖子,骷髅嘴里的蛇微微扭动着身体,她胃里涌上一阵恶心的感觉,“偶尔会疼一两次,他在召唤食死徒过去,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要疼这么多次……”

  疼痛终于过去,丹妮卡一直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倚靠在弗雷德的怀里,有些苦闷地沉默着。

  弗雷德的胳膊收拢了一些,更加紧地抱住她,用还有些炙热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冷的身子,“我从没想过发烧糖还可以这样用,现在你拥有一个人形暖手宝了,丹妮卡。”

  丹妮卡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她本来纯净的蓝色眼眸此时幽暗的像深不见底的大海,蕴含着滔天巨浪,“每一天,每一天当我睁开眼睛,我对那个人的恨意都会增加一分。我本来越过越好的生活被他全部摧毁,我的朋友被杀死,我的亲人被折磨,我的恋人只能躲在地下……我被他拖进地狱,”她的手越发用力,抓得弗雷德有些疼,他什么都没说,只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发。

  “我总是梦到我什么都不剩,然后发狂地冲他念死咒……”丹妮卡有些崩溃地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肌肤相近,“我总有一天会发疯,哪怕以卵击石,我也要带着他去见梅林——”

  弗雷德低头堵住她的嘴,一个温柔缠绵的深吻。“你可不能这么做,你是要和我同生共死的,”他言语中透露着一丝哀求,“想想我,你还有我,别做傻事,就连邓布利多都对付不了他。答应我,别鲁莽,别去尝试杀他。”

  恨意从她眼睛里慢慢沉寂下去,丹妮卡叹了一口气,“没有你我真的会发疯……”

  两人就这样搂抱在一起,室内一片温情,丹妮卡抱着支撑她世界的全部,感觉自己灵魂都得到了治愈。过了一会儿,弗雷德有些不满地低头亲吻着她颈部的皮肤,有一下没一下的,“我的角色扮演游戏被那个人搞砸了,小护士只给我涂了药,我还没有吃掉我的小护士呢……”

  “……”丹妮卡觉得自己什么得到治愈的感觉一定是错觉,这家伙就是个不停发情的泰迪,“你的体温下去了,发烧糖的效力过去了,那我要回去了。”

  她挣扎着站起身,弗雷德又把她扑倒在床上,笑嘻嘻地压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别着急嘛……”

  一片旖旎中还伴随着阵阵笑声。“弗雷德,别挠我痒痒!”“那你抬抬胳膊,衣服脱不下来。”

  “哦梅林!别硬扯我的衣服!你撕坏了我等下怎么回去?”“丹妮卡,你还是闭嘴吧。”……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丹妮卡才悄悄地回到寝室里,斯黛茜正在熟睡,她蹑手蹑脚地把丢纽扣、裂线头的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身睡衣走进盥洗室。她施了一个隔音咒,打开淋浴头,把黏腻的感觉全洗掉,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丹妮卡望着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她可真像偷情完回来,然后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

  之后两个星期,丹妮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去找弗雷德,她总是会想到那天晚上他性感的喘息声,瘦削有力的腰部……还有自己溃不成军的求饶……正好弗雷德忙于魁地奇训练,丹妮卡松了一口气,也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面。两个人每天临睡之前用双面镜聊会儿天,时间就这样快速过去了。

  十月在狂风暴雨中结束,十一月带着冰冷的白霜和刺骨的冷风来临了。天空和礼堂的天花板变成了淡淡的蓝灰色,霍格沃茨周围的群山戴上了雪帽,城堡里的气温下降了那么多,许多学生都戴上了围巾和厚厚的龙皮手套。

  那天的清晨天气晴朗而寒冷。丹妮卡裹在厚重的斗篷里,系好蓝色和青铜色相间的围巾,和斯黛茜一起往楼下走,罗杰已经在休息室里等着了,他们要一起去魁地奇球场,今天有格兰芬多队对斯莱特林队的比赛。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里格外热闹,许多人都在看着一个人,她头上摇摇欲坠地戴了一顶狮头形状的帽子,有真狮头那么大。丹妮卡仔细看了一眼,是拉文克劳有名的“疯姑娘”卢娜洛夫古德,她不在意他人的取笑声,伸手用魔杖敲了敲帽子,它张开大嘴,发出一声逼真的狮吼,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不错吧?”卢娜快活地说,“我想让它吃一条象征斯莱特林的蛇,可是来不及了。”

  她身边的人不禁后退了一步,洛夫古德总是做一些很疯狂又莫名其妙的事,没有人出声。丹妮卡走到卢娜面前,打量着那个狮头,“真的很不错,”她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块糖纸,把它变形成一条翠绿色的小蛇。然后丹妮卡又捏开狮子的嘴,在它舌头上快速地画了个魔文阵法,把蛇放了进去。她愉快地眯了眯眼睛,“好了,拉文克劳从不留遗憾。”

  她敲了敲帽子,狮子张开大嘴,发出一声巨吼,一只蛇在它嘴里显露出来,被一下子吞下去。所有人又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这两个疯子。

  “我也支持格兰芬多。”丹妮卡挥挥手,和斯黛茜、罗杰走远了。

  卢娜神情有些迷茫地问旁边的人,“她是谁?”

  一个高年级的学生回过神来,看着丹妮卡的背影,“七年级的学姐,丹妮卡·维尔逊,从她入学以来,每一年的年纪第一都是她,炼金术士协会登记在册的最年轻的炼金术大师,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几千年来最接近罗伊纳·拉文克劳的智慧的人。你居然不认识她?”

  卢娜摇了摇头,围观的人渐渐散去,没人听清她轻声喃喃说出的一句话,“聪明是原罪。”

  丹妮卡和斯黛茜、罗杰一起往魁地奇球场走,一路上她看到几乎全部的斯莱特林学生胸口都别着一个皇冠状的徽章,上面写着:韦斯莱是我们的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有些疑惑地问罗杰,“那些斯莱特林身上的徽章是什么意思?”

  他们三个人在拉文克劳的看台上找了个位置,旁边斯莱特林看台上的学生大声唱起了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他总把球往门里放!韦斯莱那个小傻样,他一个球也不会挡,斯莱特林人放声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韦斯莱保我赢这场,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韦斯莱生在垃圾箱……”

  罗杰指了指正走进球场中央的格兰芬多队的球员,“看到了吗,走在最后的那个红脑袋,那是乔治和弗雷德的小弟弟,他是新的守门员,”罗恩目光呆滞地走在队伍后面,“他一定是吓坏了。”

  斯莱特林的学生循环着唱着这首歌,即使比赛开始了,他们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声音越来越大了。

  丹妮卡只觉得他们很烦,但又没办法叫他们停下,她看到坐在教师看台上的斯内普难得的表情有些愉快,而麦格教授本就严肃的脸变得更加冰冷了。

  十四名球员在空中快速地飞来飞去,哈利和德拉科绕着球场大圈的飞行,寻找着金色飞贼的光芒。

  解说员又是李乔丹,“安吉丽娜·约翰逊抢到了鬼飞球,多棒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乔治,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本来飞在空中追逐着游走球的乔治听到自己的名字,做了个漂亮的翻身,停在空中有些骄傲地朝观众挥了挥手。

  “开个玩笑——她躲过了沃林顿,闪过了蒙太,她——梅林!她被身后来的游走球击中了,是克拉布打来的。乔治!看好游走球,保护好你女朋友!”李大声喊着。

  他的声音在场内回响,混杂着左边格兰芬多看台的喧嚣叫喊声、右边斯莱特林看台上越来越响的歌声,丹妮卡忍不住给自己施了个蒙蔽耳朵的咒语,周围终于不那么嘈杂了。

  “——艾丽娅把球回传给安吉丽娜!”李叫道,“加油安吉丽娜!看来她只有守门员要对付了!射门——啊!”

  斯莱特林的守门员把球扑住了,他把鬼飞球抛给沃林顿,沃林顿带球疾驰,绕过了艾丽娅和凯蒂。他离罗恩越来越近,看台的歌声越来越响——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沃林顿拿到了球,他朝球门冲去,游走球追不上他了,前面只有守门员——”

  一阵欢呼声取代了歌声,斯莱特林学生疯狂地抖动着银绿色的旗帜,因为刚刚罗恩张着胳膊一扑,鬼飞球从他腋下飞过,径直穿入正中的球门圆环。

  “斯莱特林得分!十比零,斯莱特林领先——”

  斯莱特林的人唱得更响了,“韦斯莱是我们的王,他总把球往门里放——”“——格兰芬多又控制了球,凯蒂贝尔在场上飞驰——”李乔丹努力地喊着,可声音还是被震耳欲聋的歌声盖住了。

  斯黛茜低声咒骂了一句,罗杰帮忙捂住了她的耳朵,他的眼睛黏在场上的球员身上,一眨不眨紧张地看着。

  丹妮卡不自觉地目光就去追随弗雷德的身影,他追上沃林顿,做了个鬼脸,用力打出一个漂亮的游走球。横冲直撞的游走球朝沃林顿飞去,他向后闪躲的时候丢掉了鬼飞球,凯蒂贝尔抢到了球。可惜球又被斯莱特林的球员抢走了,球又被投进格兰芬多的球门。

  斯莱特林的一个女学生站在看台最前面,指挥着所有学生高声唱着:斯莱特林人放声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歌声干扰的原因,格兰芬多这场打得真不算好,开局很久才进了第一个球,不过万幸他们有哈利,他又一次抢先抓住了金色飞贼。

  格兰芬多的队员陆续降落,得意洋洋地呐喊欢呼,挥舞着拳头。没人注意到罗恩有些失落地在球门柱那边下了扫帚,一个人慢慢走回了更衣室。

  马尔福落在他们旁边,嘲讽地嚷着,“我从没见过这么臭的守门员!喜欢我的歌词吗,波特?我们还想多写几行歌词,”安吉丽娜跑过来和哈利拥抱,“可是又肥又丑不好押韵,我们本来还想唱唱他的老妈——”

  “酸葡萄!”安吉丽娜厌恶地瞪了马尔福一眼。

  “没用的废物也不好押韵——他爸爸我们也想唱——”

  跑过来和哈利拥抱的乔治和弗雷德听清了他的话,一下子僵住了,瞪着马尔福。安吉丽娜连忙拉住乔治的胳膊,“别理他,乔治,让他喊去,他只是输了眼红,这个没教养的小——”

  “可是你喜欢韦斯莱家,是不是,波特?”马尔福讥笑着,“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那股臭味,不过我想你是被麻瓜带大的,韦斯莱家的土窝闻起来就不错了——”

  哈利抓住了弗雷德,安吉丽娜、艾丽娅和凯蒂三个人才拖住了弗雷德,马尔福仍放肆地笑着,“也可能是,你记得你妈妈家的臭味,韦斯莱家的猪圈让你想起——”

  哈利松开了弗雷德,他们两个人一起扑向了马尔福,谁都不记得拔出魔杖,只用着最原始的、男生本能性的动作,抡着拳头殴打着这个欠揍的斯莱特林。

  场面瞬间就混乱起来,女孩子的尖叫声、马尔福的惨叫、弗雷德的诅咒、还有口哨声和周围人的叫嚷声。丹妮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些焦急地混在人群中往那边挤着。

  “障碍重重!”霍琦夫人终于分开了他们,马尔福蜷缩在地上呻/吟嚎叫着,鼻子留着血。弗雷德嘴角被打破了,乔治还在被三个女生扭着,哈利被魔咒击倒在地上。“我从没见过这种行为——回城堡去,你们两个,直接去院长办公室!快去!”

  弗雷德和哈利推开人群,气喘吁吁地离开了球场。喧嚣的人群渐渐也散去了,乔治阴沉着脸也往城堡走去,安吉丽娜追上他,小声安抚着,其他球员跟在他们身后。丹妮卡和斯黛茜、罗杰回到了拉文克劳休息室。

  等到晚上,罗杰去了一趟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回来时他有些气愤,“弗雷德和哈利被乌姆里奇终身禁赛了,乔治也被牵连进去,他们三个都不能再打球了。那个老女人不知道怎么又搞了一份教育令,高级调查官有权剥夺学生的权利。等着看吧,霍格沃茨总有一天会被她搞得一团混乱。”

  “这太不公平了。”丹妮卡皱着眉头说。

  斯黛茜无奈地摇了摇头,“没人能拿她怎么样,她想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丹妮卡沉默了一会儿,拿起了第二天要上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课本,翻看起那本《魔法防御理论》。

  第二天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乌姆里奇在教室里笑眯眯地哼着小曲等着他们,所有学生坐下后,她命令大家安静下来,收起魔杖。

  “今天我们来学习第十九章,把书翻到第五十七页,看书时不要讲话。”乌姆里奇咧着大嘴,沾沾自喜地微笑着说。

  底下一片唰唰的翻书声,斯黛茜翻到五十七页之后,有些奇怪旁边坐着的丹妮卡怎么没有动静,她抬头一看,丹妮卡正举着手,平静地看着乌姆里奇。所有人都看看丹妮卡,又看看乌姆里奇,好奇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乌姆里奇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维尔逊小姐,有什么事吗?”

  “第十九章我已经读过了。”丹妮卡说。

  “那你可以继续读后面的章节。”

  “那一章我也读过了。我把整本书都读完了。”

  笑容从乌姆里奇的脸上慢慢消失,“很好,那请你告诉我,在第二十五章里,斯林卡关于反恶咒是怎么说的。”

  “他说反恶咒这个字眼不恰当。”丹妮卡不假思索地说,“他说反恶咒这个字眼实际上是人们用来称呼他们的恶咒的,他们想使那些恶咒听上去更容易被人接受。”

  乌姆里奇扬了下眉毛,丹妮卡接着说,“但我不同意。”

  她没有给乌姆里奇开口的机会,“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斯林卡先生不喜欢恶咒,这些都是他虚假的辩解。我认为一些小恶咒用于防御时,是非常管用的。”

  “你的认为并不重要——”乌姆里奇急于打断她,但丹妮卡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平静地说着自己的观点。所有人像看勇士一样看着突然和乌姆里奇抬杠争执的丹妮卡,只有弗雷德咧着嘴巴开心地笑了起来,不顾嘴角的疼痛。

  “在拜读完整本书之后,我不得不认为斯林卡先生写的很多内容都是谬论,所有的魔咒都具有危险性是不对的;不施魔法才是黑魔法防御术的真谛,这也是不对的;还有他认为魔法部有一系列保护巫师的魔法,我认为其中一些是不合理的,比如说未成年保护魔法,我认为在十五岁之后我们就拥有了自由操控魔力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到十七岁才脱离踪丝的控制——”

  “够了!”乌姆里奇大声打断了她的话,她僵着一张脸,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快速写了几个字,“你必须为你在课堂上冲撞教授而付出代价,一星期的禁闭。”

  下课后,好多学生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我早就想说了,书里的很多内容都像是胡说八道。”“你刚刚看到乌姆里奇的脸色了吗?她脸都绿了,太好笑了……”

  斯黛茜有些担忧地看着丹妮卡手里的禁闭纸条,“你不该冲撞她的,你前几节课不是还只是安安静静地看别的书,你怎么今天就忍不住了?”

  丹妮卡笑着说,“看不下去了,不想忍了。”

  当天晚上,丹妮卡走进四楼的乌姆里奇办公室,她有些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挂满猫咪装饰盘子的粉色屋子曾经和假穆迪放满各种奇奇怪怪器具的办公室是同一个房间。

  “晚上好,约翰逊小姐。”乌姆里奇穿着一件粉色的印花长袍坐在办公桌后面,“快坐下吧。”

  “晚上好,乌姆里奇教授。”丹妮卡坐到她对面,办公桌上盖着带花边的罩布,桌上放着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和一支细细长长、笔尖看起来特别尖利的黑色羽毛笔。

  乌姆里奇捏着声音娇滴滴地说,“我很生气,你在课上的胡言乱语,所以作为对你散播哗众取宠的谎言的惩罚,我必须给你一些教训。”她微微笑着,“我需要你写:我不可以自作聪明。”

  丹妮卡握住那支羽毛笔,也假笑着问她,“我需要写多少遍?”

  “写到这句话刻到你心里,”乌姆里奇嗲声嗲气地说,“开始写吧。”

  丹妮卡看了看桌子上,“您没有给我墨水。”

  “哦,你不需要墨水的。”乌姆里奇说,声音里带有一丝笑意,充满期待地看着她,催促着,“快写吧。”

  丹妮卡把羽毛笔的笔尖落在纸上,写道:我不可以自作聪明。

  羊皮纸上出现的字,像是用鲜红的墨水写成的。与此同时,丹妮卡的右手手背也出现了这行字,像是用解剖刀刻上去一样,深深陷入皮肉里。她不禁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下一秒看着伤口愈合起来,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证明刚刚到一切不是她的错觉。

  丹妮卡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乌姆里奇,她一直注视着丹妮卡,脸上绽开一个微笑,“继续。”

  丹妮卡咬了咬牙,继续写着那行字:我不可以自作聪明,右手手背的皮肤一次次被割开,直到伤口再也不能愈合,留下一个鲜红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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