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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黑暗骤至


  塞德里克死后,丹妮卡再也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好过。她整夜的梦到塞德里克的脸、他说过的话…还有小克劳奇疯狂的脸…阿瓦达索命的绿光……然后她就会喘着气惊慌地醒过来。

  斯黛茜被吵醒后钻进她的被子里安慰着她,“丹妮卡,他死了,但他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我们的回忆里。你不能用他的死亡来折磨自己……”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难放过自己。没过几天,她又消瘦了一圈,眼下是厚重的黑色。

  丹妮卡和弗雷德坐在城堡外的草地上,夕阳撒在黑湖湖面上,一片热烈的红色光芒。弗雷德难得的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边,良久,他才开口说,“真美不是吗?”他也不在意丹妮卡的回答,捏住她的脸转向自己,“你该走出来了,丹妮卡,回忆永远不应该是折磨自己的牢笼。我走出来了,乔治走出来了,斯黛茜和罗杰都走出来了,尽管我们还是会悲伤,但还有更多值得开心的事,比如我还有你,你还有我。”

  丹妮卡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透露着认真,她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是的,我们还有彼此……弗雷德,能让我自己静静地想一会儿吗?”

  弗雷德抱了她一下,起身大步走进了城堡中。丹妮卡一个人坐在黑湖边,看着太阳完全落下,光芒一寸寸消失在地平线下,她才站起来往城堡里走。

  但她并没有回到拉文克劳塔,而是走到了城堡的地下一楼,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门口。丹妮卡看着那些木桶发着呆,想起塞德里克邀请她进去参观的事情,再也不会有机会实现了。

  她摸着木桶的边,轻声说道,“再见了,塞德里克……”

  两天后,丹妮卡的状态好多了,她晚上终于可以睡好了,过着与之前无差的生活,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学期末的宴会上,礼堂没有像往年一样,用获胜学院的色彩来装饰一番,就连平时的装饰也都消失不见了。礼堂里只悬挂了一些黑色的帷幕。

  丹妮卡跟着斯黛茜坐到拉文克劳学院的位置上,她的神情有些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邓布利多从教职工席位上站起来,礼堂里一片静默,他望着下面的学生,“又是一年结束了。”

  “今晚,我有许多话要对你们说,但我首先必须沉重地宣布,我们失去了一位很好的人,他本来应该坐在这里,”邓布利多指了指赫奇帕奇的桌子,“和我们一起享用这顿晚宴。众所周知,塞德里克·迪戈里一生都勤奋刻苦、刚正不阿,但最重要的是,他是个极其热心的朋友。”

  秋张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不停地从她脸上滑落。

  “因此,我认为,你们有权利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事实上,塞德里克是被伏地魔杀死的,魔法部不希望我告诉你们真相。但我认为,不说出真相就是对他的侮辱。”

  礼堂里各处传来小声的啜泣声,斯黛茜也强忍住呜咽的哭声,丹妮卡木然地盯着前面那个人的椅背发着呆。

  邓布利多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们要永远记得,这个一生都秉承着善良、诚实、勇敢和真实的男孩……”

  宴会结束后,弗雷德怕丹妮卡太难过,陪她在城堡里散了散心。等她回到寝室里的时候,斯黛茜刚好从一个盆子里把脑袋伸出来。

  那是一个浅浅的石盆,盆口写满了如尼文字和符号。盆里的东西发出阵阵银光,里面的水里飘散着一条条的银丝,像是流动的白银。

  “我从没想过,你居然是用了冥想盆?!”斯黛茜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丹妮卡上前把冥想盆推进柜子里,“斯黛茜,窥探别人的记忆可不太好。”

  斯黛茜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不是把所有关于塞德里克的记忆全部取出来了?怪不得你今天都不怎么伤心。丹妮卡,你在逃避!”

  她沉默了许久,半晌才声音沙哑地说,“我做不到不去想他,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停地在我脑子里重演,我不停地问自己,他的死我是不是也是幕后推手之一……我太累了,斯黛茜。我只能把记忆都取出来,暂时的忘掉它们……”

  斯黛茜叹了口气,抱住了她,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等到他们暑假开始之后,学生间悲伤的气愤渐渐消退,大家开始热烈地谈论着邓布利多会采取什么措施来阻止伏地魔东山再起。丹妮卡穿梭在特快列车里的走廊上,她手里拿着刚刚看完的一封信,来自炼金术士协会,关于她之前研究的变质石出现的一些问题。

  弗雷德手撑在他那间的隔间门上,一脸坏笑着说,“暑假来我家住两天?妈妈很希望你能来。”

  丹妮卡把那封信折好,笑着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把我叫出来,走了大半个车厢就是说这件事?好吧,我答应了。现在我要回去了。”

  她转身就要往回走,弗雷德连忙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搂住她说,“我陪你走一段路,我和乔治想要去找哈利他们玩会儿。”他扭头朝包厢里面喊道,“乔治,我们走吧!”

  他们三个一起走在走廊上,远远就听到小马尔福在哈利隔间外嚣张的声音,“波特!黑魔王回来了,首先要完蛋的就是他们!这些泥巴种和喜欢麻瓜的家伙!接下来——第二步——迪戈里就是——”

  从不同方向发出的咒语放射出耀眼的强光,发出一连串噼噼啪啪的巨响。马尔福和他的两个跟班不省人事地躺在隔间门口,被不同的恶咒击中。弗雷德和乔治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魔杖,其中几个恶咒就是他们发出的,另外几个是哈利、罗恩和赫敏发出的。

  “我们想看看他们三个到底想干什么。”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踏着高尔的身体往隔间里走。乔治也是一样,故意踩在了马尔福身上。

  “多么有趣的效果,”乔治低头看着克拉布和高尔,问道,“谁用了多毛咒?”

  “我。”哈利说。

  “真巧,”乔治开心地说,“我用了软脚咒。看来这两种咒语不能混合使用。他好像满脸都冒出了小触角。好吧,我们别把他们撂在这儿,他们可不是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他刚说完,丹妮卡一抬手,地上三个孩子的身体就飘了起来,她向外挥了挥手,把他们放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好了,那我先走了。祝你们玩得愉快。”她看完戏,愉快地走了。

  赫敏激动地说着,“她居然会无声无杖魔咒!”

  弗雷德把隔间门砰地拉上,笑着说,“别太崇拜丹妮卡,她已经有我这个头号粉丝了。谁玩噼啪爆炸?”他掏出一副牌来。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丹妮卡下车后被简阿姨一把搂住,她有些激动地打量着她的模样,“哦…你又长高了…”

  另一边,坐落在山坡上的一座陈旧的大庄园里,可以看见整个小汉格顿村,俯视一片墓地和一个教堂。它曾经属于一个气派的上层社会家族,村民们叫它:里德尔府。

  在空了五十年之后,它再度迎来了自己的主人。复活后的伏地魔一身黑袍的坐在大厅顶端,冰冷的红色眼睛扫过站在下面的食死徒们,他们卑微地弯下了腰。那条大蛇盘踞在他的脚下,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冷笑了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了,“十三年过去了,这里少了六个食死徒,而仍站在这里的你们也变得苍老起来。”

  他站起来,慢慢走到食死徒身边,“你们中间,没有一个人,在这十三年来试图寻找过我。你们一定是相信我不行了,以为我完蛋了,溜回到我们的敌人中间,说自己是无辜的,不知情,中了夺魂咒。这让我很失望……”

  有人不停地摇着头,惶恐地嘀咕着。还有一个人突然扑倒在地,他匍匐在伏地魔的脚下,从头到脚都在发抖。

  “主人!”他尖叫道,“主人,饶恕我!饶恕我们吧!”

  伏地魔懒洋洋地举起魔杖,“钻心剜骨!”

  倒在地上的那个食死徒痛苦地扭动着、惨叫着。其他食死徒也开始颤抖起来。过了一会儿,伏地魔放下了他的魔杖,受刑的食死徒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起来吧,埃弗里,”他轻声说,“站起来。你求我饶恕?我不会饶恕,我不会忘记,漫长的十三年……我要你们还清十三年的债,然后才会饶恕你们。”

  伏地魔拖着身上那件黑色的袍子,走到一个食死徒面前停住,“卢修斯,我狡猾的朋友,你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举动倒是挺有趣的……但如果你把精力花在寻找和帮助你的主人上面,不是更好吗?”他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可是你从来没有。”

  卢修斯一下子跪倒在他的脚下,颤抖着捧起黑袍的一角亲吻着,“主人,我一直非常留心,只要有您的任何信号,只要有关于您下落的任何传言,我立刻就会赶到您的身边,什么也拦不住我——”

  伏地魔打断了他的话,“可去年夏天当一名忠实的食死徒把我的标记发射到空中后,你却逃走了。是啊,我都知道,卢修斯……我希望你以后能更忠诚地为我效力。”

  “当然,主人,当然……您宽宏大量,谢谢您……作为弥补,我一直留意可吸纳的人才,您的归来势必要给我们的大业增添新的血脉,”卢修斯马尔福颤抖地从怀里掏出一叠剪报,他本来完美的发型被冷汗浸湿,“这个人是我最近一直关注的,年轻又聪明,在炼金术上有很强的天赋。”

  伏地魔听到炼金术这几个字时顿时被吸引住了,他颇有兴致地看起了那几张剪报,“你惯会做这种事情,推荐人才,西弗勒斯就是一个,这又是一个……丹妮卡·维尔逊。维尔逊?一个泥巴种?”

  卢修斯瞟了一眼伏地魔,又快速地低下头,“布尔斯特罗德家族十六年前走丢了一个小女儿……”

  伏地魔仔细回想着,“是的是的,那个可怜的纯血家族,阿尔法德到死也没有找到他的孩子。他是个衷心的朋友,他为我而死……”

  没有人注意到卢修斯悄悄呼出了一口气。

  炎热的夏季,连吹来的风都是燥热的。丹妮卡把她的冥想盆藏在客厅的一面墙后面,很久没有碰过它。她除了做实验会回到父母遗留下来的房子里,更多时候都是住在简的房子里。

  在她重新推算演练之前的研究、重做之前的小发明中,时间很快到了她和弗雷德约好去他家做客的时间,在七月的中旬。

  丹妮卡在简的脸颊上左右亲了两下,站到了壁炉里,准备通过飞路网直接到达陋居。

  “我一直不看好他,那个不着调的混小子。而且虽然他们一家人都是人很好,但他们有些太穷了……”简有些气闷地唠叨着。

  丹妮卡及时打断她,“我会在三天后回来,我们回头见。”她撒下一把飞路粉,念出地名,“陋居!”一团绿色的火焰瞬间吞噬掉她,眨眼间壁炉里再没有她的身影。

  “这玩意看几次都还是觉得很吓人啊……”简拍着胸口小声嘀咕着。

  丹妮卡从陋居的壁炉里走出来,这个时候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声爆破声在空气中突然响起,弗雷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的头发被剪短了许多,他扬起手腕上的定位手环,“我看到上面的文字了,其他人都在午睡。怎么样,我通过了幻影显形的考试,成绩优异。”他捧住丹妮卡的脸,先亲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胖了一些,看样子简阿姨对你的照顾不错。”

  丹妮卡也捧起他的脸,笑着说,“太棒了,韦斯莱先生。你也长高长胖了。”

  “我这是变壮了,”弗雷德拉下她的手,“来吧,去我房间看看,乔治和我正在研发新品,保证有趣。”

  双胞胎的房间比上次她来时更乱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随意扔在地上,角落里还有一只没有被清洗过的坩埚。乔治坐在房间中央装着什么东西,他头也没抬地和丹妮卡打了个招呼。

  弗雷德把一卷皮尺踢到一边,翻开桌子上一本厚厚的书,里面被他们掏了一个洞来藏东西,他拿出一个歪七扭八的黑魔标记样子的东西扔给丹妮卡,“只是糖,我记不大清它的样子了,有些细节是我们编着画的。”

  丹妮卡好奇的把它放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哦天哪!这是什么恶心的味道!”她不禁干呕起来,弗雷德笑着递给她一杯水。

  “好了!”乔治兴奋地举起手里的东西,长得像一只耳朵,“当当当,伸缩耳!我们最新发明的窃听器!”

  “等等,下面那是什么?”丹妮卡拿起那只耳朵后面的长长的管子,另一头连着另一只耳朵,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用这个管子来传递声音?”

  “是啊,”弗雷德拿起一只耳朵示范着,他对着耳朵喊道,“乔治!你能听到吗?”

  “我能听到,弗雷德!”乔治对着另一只耳朵喊着。

  丹妮卡看着他们之间只隔了三十厘米的距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可太有趣了。如果距离变长,还能听到吗?”

  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到韦斯莱夫妇的房间外面,悄悄把一只伸缩耳黏到门板上,把管子靠墙边放好,一路伸到走廊拐角上。弗雷德拿着另一只耳朵仔细听着,半天都没有什么声音,他有些费解地对乔治说,“难道他们还在睡觉?不能啊,我刚刚放过去的时候还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乔治抢过耳朵听了听,“就是没有声音。应该是失败了。”

  他们三个人又悄悄地摸过去,把伸缩耳收回来。丹妮卡敲了敲弗雷德的背,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小磁石,刚一贴近木门,它就伸出小钢爪牢牢吸在了上面。

  他们又跑到走廊拐角,丹妮卡掏出另一块磁石,拿出魔杖指着它,“给我传递声音吧。”

  磁石亮了一下,发出一些若隐若现的声音,“亚瑟…那个人回来了…我们必须保护哈利…”

  “是的是的,邓布利多已经在部署了…我们会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的…凤凰社已经在组织了…我们还要拉拢一些新人…”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小,丹妮卡和双胞胎只能勉勉强强听到几个单词。

  她又悄悄地把磁石拿回来,和双胞胎躲进他们的房间里,“这是窃听磁石。我之前做的,最近又改良了一下。”

  弗雷德一把抢过去,好奇地打量着,“这可比我们的伸缩耳轻便的多!”

  “那这对就送给你们了。”丹妮卡不在意地说。

  之后双胞胎就一直兴奋地和她探讨着各种发明的制作和遇到的问题,丹妮卡也开心地和他们一起努力想办法解决。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晚上吃过韦斯莱夫人盛情款待的晚宴之后,丹妮卡就和金妮去睡觉了,第二天她还要和弗雷德去对角巷逛逛。

  第二天一大早,丹妮卡就和弗雷德用幻影移形的方式去了对角巷,他最近兴奋地去哪里都要用幻影移形。

  弗雷德拉着丹妮卡逛着对角巷正在出租的店面。他用比以往更加热切的目光看着店里的每一寸土地,呆了很久才和她一起离开。店里的服务员用鄙视的眼光目送他们走远。

  “这家店,我一直梦想地能开一家属于我和乔治的笑话商店,”弗雷德压低声音说,“这个梦想很快就要实现了!我们得到了创业基金!”

  丹妮卡有些惊讶,“你之前不是把钱全搭进赌球里了吗?你哪来的钱?”

  “哈利给我们的,他的三强争霸赛的奖金,整整一千加隆!”他们走到人来人往的街上,弗雷德边走边笑着说,“第一个梦想实现之后,我想要实现第二个梦想了。”

  “你还有第二个梦想?说说看吧,贪心的韦斯莱先生。”丹妮卡一边留意着拥挤的人流不要被撞到,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想要维尔逊小姐毕业之后就嫁给我,跟着我姓韦斯莱,你同意吗?”他像是开玩笑一样地说着,手上却暗暗使劲把她拉住了,他们站在原地对视着。

  丹妮卡望着他眼睛里的认真,慢慢笑了起来,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好啊。不过这是求婚吗?没有戒指?没有鲜花?什么都没有?”

  “那我给你买个冰淇淋!”弗雷德笑着松开她的手,快速跑进弗洛林冷饮店。

  她站在原地等他,随意打量着四周来往的人群,今天来游玩购物的人异常的多。突然她听到有人在念咒,“门托斯!”她猛地扭头看向身后,只来得及看清他手上的小银酒杯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那人抓住她的手腕,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像是被钩子勾住,快速地向前飞。

  等弗雷德举着两个冰淇淋走出来时,街上已经没有丹妮卡的身影了。他焦急地在人流中寻找着,定位手环上的字母错乱地排列着,像是出了什么故障,根本无从得知她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它才恢复正常,上面的字母重新排列着,弗雷德念出显示的单词,“里德尔府。”他觉得莫名的有些熟悉,踱着步思考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他匆匆走到弗洛林冷饮店旁边的小巷子里,掏出魔杖,“呼神护卫!”

  弗雷德召唤出守护神猴子,对着它急切地说,“去找邓布利多教授,丹妮卡被劫去里德尔府了,那个人原来不就是姓里德尔吗。告诉他,我在丹妮卡父母的房子里等他!”

  银白色的猴子点点头,跳上房檐跑远了。弗雷德念出咒语,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他和邓布利多在丹妮卡的家里等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等到了她。

  斯内普带着丹妮卡幻影显形到房子外面的街上,他搀扶着她往房子里面走。弗雷德连忙接过丹妮卡,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她现在状态糟透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缕缕红发被冷汗打湿,黏在脸颊上。

  “邓布利多,有我不够吗?你还需要第二个探子?”斯内普有些气愤地说,“她还是个孩子,还没有从学校毕业!”

  邓布利多有些疲惫地看着他,老态显现出来,“西弗勒斯,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他对你的信任度不够了,他的心里对你有了一根不信任的刺。我必须这样做……你的身份太复杂了,我必须安排一个背景单纯的人去他身边……”

  “所以您选中了我是吗?”丹妮卡虚弱地说,嘴边露出一丝嘲笑。

  邓布利多有些愧疚地看着她,“我没有办法,他迟早会盯上你,你和他之间有太多的相似点。但你们本质上又有最大的不同点,我相信你不会变得像他一样,所以…抱歉…我也只是顺势而为……”

  弗雷德有些慌张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干笑着说,“你们在说什么,我为什么都听不懂?什么探子?他是谁?你们要让丹妮卡做什么?”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睛里滑落,丹妮卡捋起袖子,露出左手手臂上一个漆黑的纹身,一只毒蛇从骷髅嘴里钻出。她看着呆住的弗雷德,勉强笑了笑,“这下你懂了吗?我虽然不是心甘情愿,但现在也已经这样了。我成了食死徒,对不起,为了你我都好,我们分手吧。”

  大滴的眼泪砸在地板上,不知道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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