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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师傅来了


舒九鸣一路御剑前往西漠,中途收到祈鉴传信后,直接将他约至圣水楼后的傀儡壁见面。

        傀儡壁长于大漠,传闻夜半子时常有鬼哭狼嚎之声,故而有人称其为魔鬼壁。舒九鸣一路从风华剑宗赶到已是亥时,此刻她正靠在壁的一侧等祈鉴过来。

        没一会儿,脚踩沙子的“簌簌”声传来,舒九鸣一贯紧绷的脸柔和下来。她不急不缓的侧头看去,只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玄色衣袍逐渐显出身形。

        说起来他们也只分离不到一日。

        很快祈鉴清俊面庞出现在眼前。只见他强压下自己欣喜的嘴角,上前一步握住面前女子的手。

        “你怎么来了?”

        他今日下午刚传了信她便来了吗?

        傀儡壁孤立在大漠中间,祈鉴匆匆赶来被风吹的手凉,舒九鸣不着痕迹的在交握的手中凝起些暖流,温声道:

        “今日探了左霆的密室,发现了些情况,便想找悯之商量商量。”

        祈鉴嘴角的笑一松,默了一瞬问道:“哦?发现了什么情况。”

        感觉到祈鉴一瞬间的僵硬,舒九鸣看向他,斟酌一番,“此事说来话长。需要了解风华剑宗的人去办,正巧悯之来交接朱颜果,我便打算托付给他。”

        舒九鸣追着祈鉴的眼睛,只见他浅点一下头,“也好。我马上要去除菌妖了,悯之留在楼内也好帮衬。”

        傀儡壁周围开始有一阵又一阵的狂风刮过,也不知是地形原因还是真有什么怪异之处,没一会儿周围便吱吱呀呀的鬼叫起来。

        祈鉴沉了口气向四周看去,见风越刮越大,一边抬手替舒九鸣挡着,一边唤出雷霆剑,“我先送你去客栈吧,余下的一会儿再说。”

        祈鉴绷着脸唤剑,见舒九鸣直追着他眼睛看,不由得笑了一下。

        舒九鸣生怕祈鉴心中又有什么不对,但见他还能淡笑起来,便也放下心来。只不过她之所以选择傀儡壁见面便是因着这里离圣水楼近,方便祈鉴出入不惹人怀疑,他若再送她去客栈再回来未免多次一举。

        是而舒九鸣拦了下祈鉴的手腕,温声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就别来回跑了,免得惹人怀疑,明日有空我哎,祈鉴?”

        舒九鸣话还没说完,祈鉴已一把揽过她的腰踩在雷霆剑上,“这么晚了我理应送你回去。”

        话罢,一柄剑极速向着城内而去。

        约莫一盏茶。祈鉴握着舒九鸣的手走进一家客栈。

        “店家,一间上房。”祈鉴扔出个钱袋。

        他只送舒九鸣来,说会儿话便走。

        舒九鸣一瞬有些怔然。看着祈鉴忙前忙后的背影,只觉五年真的改变了许多事。谁能想到五年前衣衫破旧、囊中羞涩的小弟子,今日能利落的扔出钱袋。配着他那副好皮囊,真是风光霁月的公子。

        祈鉴一路拉着舒九鸣上楼,“这家客栈我来时便打听过了,算是楼华城内数一数二的。你住这里不会受委屈。”

        舒九鸣左右打量了一眼,这二楼大多是雅居,房内光景比富贵人家的小姐闺阁还清贵。进了房门,舒九鸣任祈鉴关门、落锁、取水、擦手。

        “事事妥帖,委实长大了。”

        舒九鸣明眸清亮,看着祈鉴夸到。

        而另一边的祈鉴,自跟着舒九鸣进了房门,只觉呼吸都沉重了起来。昏暗的灯光,静谧的客房,还有让他光看着就心动不止的人。

        为了按下那一阵阵的心悸,他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你也坐啊。”舒九鸣眨着眼,看向愣在原地的祈鉴指挥道。

        “哦,好。”祈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放回手帕后坐的离舒九鸣近了些,还记得给她倒茶端果子,只是自己额头上却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

        其实之前在梧宁台也两人独处过,但那时他除了抱一下并不敢有什么旖旎心思。毕竟是呆了许久的地界,总有一份尊敬在,况且还有道宁住在另一边,需要时刻警惕着。

        可现在天高皇帝远,结界一打什么人都进不来,这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舒九鸣看着祈鉴已坐定,不由得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好了,说正事吧。”

        祈鉴的下巴被指尖触碰的一痒,喉结滚动,哑着嗓子问,“什么正事?”

        他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想正事。

        舒九鸣闻声偏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传信我说悯之不对劲么?忘了?”舒九鸣又挑了下他的下巴。

        祈鉴少话的时候像只乖顺的小狼,惹得她直想逗他。

        “哦,悯之啊。”祈鉴眼角有些红,将舒九鸣勾他下巴的手抓在手里,放在脸侧,不紧不慢的开口,“师傅若未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那便不必听了,我之后再去查便是。”

        他不会告诉舒九鸣有个男人觊觎她,最好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死之身一事他自己会查。

        此时此刻,其他男人还是少来煞风景的好。

        “这样啊”,舒九鸣见祈鉴不说,便亦点点头,“你既然有了主意便去查吧,我们各顾各得,行事也能快一”

        桌上的蜡烛突然爆出烛花,手腕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噤了声。

        “祈鉴,你”舒九鸣想抽回手,奈何祈鉴抓得紧。他目光沉沉的看着舒九鸣,偏过头轻轻拿嘴唇蹭她的手腕,眼中竟染上一丝魅色。

        只见他薄唇轻启,“师傅,我可以离你近些么?”

        舒九鸣看着二人之间衣袖相接的距离,疑惑开口,“这还不近么?”

        许是她眼中的茫然过于懵懂可爱,祈鉴无奈低头笑笑。

        “还不够。”

        祈鉴话刚落。突然,舒九鸣还未看清楚他的动作,只觉腋下腿弯各伸进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再一看身子已一个凌空,被稳稳的安置在了祈鉴身上。

        惊呼压抑在口中,这是个十分似曾相识的场景。

        舒九鸣的脸和脖颈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舒九鸣两只胳膊环着祈鉴的肩。

        祈鉴只笑不语,她感觉腰间掐着的一双手逐渐收紧,直到她的上身已完完全全与这人贴在一起。

        习武之人,腰肢多柔软。

        舒九鸣微微后仰着脖颈瞥过祈鉴的眼睛。只见他眼角发红过甚,此刻正灼灼的看着她,“我说了,想离你近些。师傅可是不高兴了?”

        按照祈鉴对舒九鸣的在意程度,若此刻她说一句不高兴,祈鉴定二话不说放手。只是舒九鸣并未表现出恼怒,反倒是双颊绯红,这便给了他越抱越紧的胆子。

        灼热的呼吸喷在舒九鸣的脖颈。她呼吸不由得乱了一瞬,脖颈处酥麻的呼吸让她有些不自在,她手腕略用了些力推着祈鉴的肩膀,微微分开了些距离,“好好了,抱够了就回去吧。”

        “回哪里?”祈鉴胳膊用力,将舒九鸣抱回来些,眼睛追着她看。

        直到此刻舒九鸣才真的觉得祈鉴已长成了一个男人,而不再是少年。他话语沉沉,竟叫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祈鉴本就比舒九鸣高大不少,此刻就算是舒九鸣坐在他腿上,二人也不过平视。身下的人四平八稳,她要前要后却只凭压在背上的一只胳膊。

        胳膊越收越紧,距离近到舒九鸣能看清祈鉴扑簌簌的每一根睫毛。

        突然,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师傅,我可以亲你么?”

        祈鉴的声音低沉,但却如巨石如水,砸向她五百年不曾如此波动的心。

        此刻两人双唇只有半寸,舒九鸣沉默着缓和自己狂跳的心,正要开口拒绝,眼前人轻笑一声,烛光一暗,一张温凉的唇碰了上来。

        一触即分。

        舒九鸣感觉一股酥麻直上后颈。

        “祈鉴,你”

        祈鉴眼角的红瞬间将舒九鸣的双颊亦染的娇艳透红。

        祈鉴眼中皆是她,舒九鸣看见祈鉴的唇再次迎了上来。触碰、分开,又急急贴合,循环往复。如此几次后祈鉴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浅尝辄止变成了一下又一下的吮吸。

        舒九鸣身上的玉兰花香在此刻变得愈发浓重。香味盈满室,她感觉腰间的手亦越扣越紧,越来越灼热,让她不由得向后倾身,而有力的手臂却在下一刻揽住她想躲的腰肢。

        祈鉴眼光逐渐迷离,鼻息渐重,浑身上下也越来越用力。

        “唔。”舒九鸣感觉唇上一疼,正欲说话之时,却被对面柔软的唇舌进一步攻略城池。

        又是新鲜的体验,可舒九鸣却觉心惊肉跳。

        祈鉴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用左臂揽着她,右手缓缓而上抚着她的脸。

        许是他太大力,舒九鸣整个身子窝在他的怀中,扬起好看的脖颈,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很快,下唇传来丝丝疼痛。

        太久了。

        方才舒九鸣觉得祈鉴不笑的时候是只柔顺的小狼,可现在她意识到自己错了,狼就没有柔顺的。

        狼爱咬人。

        桌上的烛花爆了又爆,但案前两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或者说是祈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舒九鸣清修多年,动情亦能自抑。但对祈鉴来说,初尝朱唇却是欲罢不能之事。体内难忍的燥热如同海水般一浪盖过一浪,不断将他推至最高点。

        亲亲停停,竟是小一个时辰过去了。

        舒九鸣感觉唇舌已经刺麻。她推了推身前的人,抓住一个喘息的时机,软声道:“好了,够了。”

        名震四海的风鸣上君第一次如此软着声音说话,可回应她的却是新一轮的索吻。

        从坐椅到卧榻。终于,当蜡烛即将燃尽,祈鉴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两个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层汗,黏腻的汗味,混杂着玉兰花香,却像是上好的迷情药。

        祈鉴又欲深入腹地,这次舒九鸣终不愿再忍他,在他下唇重重咬了一口,甚至咬出些血来。

        “够了。”

        伴随着舒九鸣微愠的声音,还有街上传来的打更声。

        二人几乎拥吻半夜。

        祈鉴自知自己荒唐了许久,却无丝毫愧色。只见他微微低下头抵着舒九鸣肩膀,轻笑出声:

        “师傅,我这可真算大逆不道了。”

        可不是么?这事儿要是让四方五海的修仙弟子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惊掉大牙。

        舒九鸣没回他的话。平复了下紊乱的呼吸,不敢让祈鉴看自己面色潮红的脸,干脆一掌熄了烛火,稳着呼吸道:“去隔壁房间吧,赶回去前还能睡一个多时辰。”

        屋子彻底黑了下来,祈鉴在暗夜中摩挲着舒九鸣的手,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师傅,我能不能”

        “不能!”还没等他说什么,舒九鸣已经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毫不留情的将他从榻上拉了起来推至门口。

        “你若不想住隔壁,现在赶回圣水楼也行。”说罢,将祈鉴从门内推了出去,颇为无情的将门关上。

        “我睡地上也行啊。”祈鉴此刻已经恢复了柔顺小狼的形象,一点也不像会叼着别人下唇磨牙吮吸的欲求模样。

        舒九鸣哪里还信他,门内清冷的声音干脆拒绝,“想都别想。”

        瞧他方才的样子,怎么可能安分睡在地下?舒九鸣生平第一次既羞又怕,那个少年已然长成一匹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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