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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 祸水


周怡妩媚地一笑:“白书记说笑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身上香……”

        白墨见周怡有了回应,就更加兴奋了,脱口而出:“入芝兰之宣,久而不闻其香——就如眼睛看不到自己的后面一样,再香的女人,也闻不到自己的体香。”“我身上真有香气?”周怡眼睛眨动,大而迷人,亮晶晶如一泓秋水,白墨一下就陷了进去,再也不能自拔。

        都说男人是女人的港湾,其实不对,女人有是男人停靠的港口。一个男人得意时、失意时、烦闷时、兴奋时,他都需要一个女人宽容的包容,需要一个女人真心的慰藉。一个好女人,可以让男人的狂乱之心停歇,可以让一个男人的狂野之心得到安慰。

        好女人如大海,如港湾,不管男人是粗犷的风暴还是受伤的帆船,都可以在一个好女人的臂弯之内,得到温暖和放松。此时此刻,在白墨眼中,周怡就是天上的明星,夺人心魄。

        “香,诱人的女人香。”白墨多少有点按捺不住,他不是王者风,又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孤身在外又大权在握的男人,又是本来想去娱乐休闲的男人,突然就有美女在侧,怎能不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周怡发动了汽车,白了白墨了一眼:“讨厌,什么女人香,难听死了。”一句又媚又娇的嗲声,差点让白墨骨子都酥了。

        “听说小周现在是单身?怎么,难道是眼光太高?”白墨假装关心周怡的生活,“也是,以你的条件,又漂亮又能干,确实不好找到合适的人。”

        周怡熟练地将车开出了区委大院,不一会儿就顺看到了远大大道之上,一路向北。

        “白书记说笑了,我哪里条件好了?我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想攀高枝攀不上,太差的又看不上,晃荡来晃荡去,30岁了,还独身一人,也真够可怜了。”

        白墨一听更加心花怒放了,单身好,单身女人更好,30岁的成熟的单身漂亮女人,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礼物,他就眯着眼睛,放肆地打量了周怡胸前和腰间几眼,说道:“小周全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美。以你的条件,找一个千万富翁也不在话下,如果只想找一个人依靠的话,至少也要找一把手。”

        “一把手?一把就是书记了?”周怡咯咯一笑,用手一捂嘴,眼睛飞了白墨一眼“您可真会安慰人,现在20来岁的漂亮女孩子多得是,我倒真想靠一个书记,区委书记不敢想,县委书记也行,可是人家只喜欢小姑娘,不喜欢30岁的老姑娘。”

        “那是他们没眼光,20来岁的小女孩有什么好?象个没长熟的苹果一样,又涩又笨拙,还是30岁的女人有好,饱满、成熟又性感。”白墨的胆子大了起来,周怡的话明显有挑逗的意味,不让他想入非非都不行,“我就不喜欢20多岁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只会装嫩。”

        几番试探下来,白墨心中笃定,暗暗惊喜,周怡成熟得如水蜜桃一样,饱满而圆润,真是极品,如果能投入他的怀抱,也不枉作为男人一场。他是下马区的书记,年轻有为的副厅级干部,以后大有前途,样子长得也不差-,周怡又有心找一个靠山,他和周怡各取所需,最后发展成某种关系,还不是一拍即合的事情?白墨跃跃欲试,对接下来的饭局甚至饭局之后的旖旎,充满了期待。

        周怡的车一直开着远大大道的最北端,再向前就要驶出下马区时,她驶入了一个并不豪华的饭店,饭店的名字起得别有意境——美人靠!

        白墨见饭店虽然不大,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主要是位置比较隐蔽,而且下层是饭店,上层却是休息的房间,他就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怡一眼,芙了:“美人靠,好名字,别有味道……小周给解释解释,有什么说法?”

        周怡停好车,引领白墨上了楼,轻车熟路地到号-二楼的楼道尽头的一个雅间,雅间的名字也起得非常有趣:随心欲。

        进了房间白墨有发现,和别处饭店的雅间不同的是,美人靠饭店的雅间,类似于KTV包房内,或者说,更类似于宾馆的套房,里面有沙发,有床,正中摆放了一张餐桌,还有屏风,屏风的后面,是一处阳台。

        周怡笑盈盈地来到屏风后面,走到阳台之上,阳台上有一处长椅,她斜斜地坐在长椅上面,背向后靠,一副慵懒沉醉的样子,笑问:“白书记,您说我现在象什么?”“美人斜倚栏,风光无限!”白墨文学修养挺高,还能诌上两句,他抚掌叫好“好一个美人靠,妙。”

        落座之后,周怡请白墨点菜,他大手一挥:“随意,随意,秀色当前,什么美味都索然无味了。”

        周怡不说话,只是略带埋怨地看了白墨一眼,一眼就让白墨更加邪火迸发,忍不住挑逗地问道:“随心欲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可以随心所欲?”

        周怡似子一点也不拒绝白墨贪婪的日光,她坐得本来离白墨挺近,又借拿筷了的机会,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划过他的手背,含义丰富地笑道,“随心欲就是随心所欲了,少了一个字,其实是说,没胆子的人就随心欲,有胆子的话,就随心所欲了。”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白墨哪里还有一点吃饭了的心思,只想一口吞下周怡算了,尤其是手背被周怡滑腻的小手划过的地方,一阵酥痒,心中更是百爪挠心,直欲发狂,“我是随心欲好,还是随心所欲好?”白墨继续大胆挑逗。

        “我可说不好,因为我可不知道白书记胆子大小。”周怡又是掩嘴一笑,笑完之后,又拢头发。她掩嘴而笑的动作性感迷人,拢头发的姿势就更给人明目张胆的诱惑。白墨还没有喝一口酒,就已经醉倒了。

        饭菜上来之后,周怡不停地劝白墨多喝几杯。白墨几杯酒下肚,酒壮色胆,色胆包天,他就趁磁杯的时候,假装不小心握了周怡的手一下。

        周怡没有任何反应,就让白墨心中随心所欲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也是,在美人靠的饭店吃饭,在随心欲的房间有美女相伴,气氛旖旎,话题暧昧,有心无意也好,你情我愿也好,总之随着酒深话浓,白贱墨也由开始时的试探,开始了实质性的动作。

        他一把就抓住了周怡滑腻宜人的小手,用力握住不放:“小周,别看我是区委书记,可是我一个人在明州,家人不在身边,也是孤独寂寞,说起来和你也是同病相怜。”

        周怡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任由白墨握着,脸上飞红:“白书记,您,您喝醉了……”

        “我没醉,清醒得很。”白墨见周怡不反抗,胆子就更大了,伸手揽住了周怡的腰“跟了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别说你开一家美容院,就是开十家也没有问题,谁也不敢刁难你!”

        周怡扭捏说道:“白书记,别这样,我,我,我这个人对什么事情反应都慢上半拍,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然后又低头,一副害羞的样子,“您相貌堂堂,又是区委书记,正苻合我心目中的男人形象。我,我也对您有好感,但不要进展太快好不好?太快的话,我怕自己接受不了,会被您吓跑。”

        白墨心花怒放,听周怡的意思她是答应了?但她还要玩一份情调,要循序渐进,好,依她,现在他又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床的小男生,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了,知道有些女人性急,有些女人情慢。

        到了一定境界,就要讲究一个情调,三下五除二就上床的女人,他也不稀罕。

        上次他在一处吃饭,听到有人议论说是某地杨姓省委副书记,见到女服务员也要上,而女服务还诚心穿短裙弯腰故意引诱杨副书记,就把白墨恶心着了。到了省委副书记的境界,再年轻也是则18岁开外,或是20岁以上,男人到了四五十岁时,不象没经历过女人的小年轻一样,一见女人弯腰露屁股就发情。再说到了省委副书记的层次,天天事情一大堆,忙得脑子都不停转,事情一多,男女方面的想法就淡了。

        一个女服务员也能入得了省委副书记的眼,他是什么省委副书记,大没档次了,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就算他有那个精力,他还丢不起那个人!当时白墨就愤愤不平地想,绝对是胡说,绝对是乱七八糟的传闻听多了,以讹传讹。

        自负有情调有档次的白墨,就强压下心中的欲火,只是拉拉手,抱抱腰,也就不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唯恐被周怡看扁了他。

        酒足饭饱之后,周怡将手提袋交到白墨手中:“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请白书记笑纳。”

        白墨现在因为另有所图,贪图的是周怡的身体,而不是她的钱财,哪里肯再收礼,坚持不收。周怡就坚持要送,还从里面拿出礼物,是几瓶酒和几条烟,烟是白烟,上面没有商标,酒也是白酒,没有品牌,她用一种近子撒娇的口气说道:“烟是我自己卷的烟,别有味道。酒也是我亲自勾兑的酒,养生保健,市面上绝对喝不到。不敢说有多好,绝对是独家。有道是有钱难买非卖品,我的烟酒只给熟人或最近的人,如果白书记觉得和我疏远的话,可以不收……”

        周怡的幽怨的眼神顿时让白墨为之心醉,忙不迭接过:“收,当然收。既然是心意,必须收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怎么回报你的一腔热心?”

        周怡又是掩嘴而笑:“等以后熟了,说不定就不是外人了,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可见白书记没打算和我成为好朋友了……”

        白墨呵呵一笑,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地说道:“瞧我笨嘴笨舌的,真不会说话,不过我的一片真,壮可是真情实意,可要记好了。”周怡笑意嫣然:“嗯,我记下了,记在心里深处了。”

        白墨拎着手提袋,比酒足饭饱更让他高兴的是,意外结识了周怡,一想到日后和周怡的发展,他就兴奋不已,想到能在如此灰暗的日子有美相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就一扫以往的低沉情绪,哼起了久违的小曲。兴奋之中的白墨颇有春风得意的感慨,却不知道,他一步迈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事后也让他真正体会了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具体含义,红颜祸水,尤其是分外漂亮的女人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京城,总政病房内,王者风正在和芦军苗通电话。

        经过几日的休养,王者风的病情好了大半,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七八,他想出院,医生却执意要再观察两天。无奈之下只好谨遵医嘱。今天一大早他就让刘武开车送里丫头和儿子回明州,县东还小,还在哺乳期,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梅里虽然不愿,转念一想也觉得还是四去为好,就点头同意了。

        临走前,梅里千叮咛万嘱咐,再三交待王者风要照顾好自己,凡事不能对付,一定要等伤势全好了再出院,还特意强调让他别乱动,再别惹事了,话说得有点多,有点象对小孩子说话一样,就让一旁的风一一和古璞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常在外面威风八面人人敬仰的王区长,在梅里面前,说什么听什么,一点也不反驳,老实巴交得象个孩子。

        梅里走后,病房时立刻安静了许多,主要是没有了王东,王者风就觉得还真是耳根清静。今天正好云菡烟陪同老爷子给一位老寿星拜寿去了,古璞早出去还没有回来,就只剩下他一人之时,就接到了芦军苗的电话。

        芦军苗的声音不再是一副冷淡飘然的腔调,而是多了一丝关怀的味道:“怎么样,好点没?…军木说了,你对他还不错,他脸皮薄,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想感谢你又不好意思,就让我替他说。”

        “没事,小事,不值一提。”王者风有不在乎芦军木的感谢,只要他安心地工作不添乱就成了,他在意的是芦军苗母女,“女儿怎么样了?”

        “她挺好,能吃能睡,挺省心,比你让人省心多了。”后一句就有点柔情的意味了,或许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妥,芦军苗又咳嗽一声,“出院后,你会怎么对付傅东来?需不需要我帮忙?”

        此次还手,王者风不想让芦家和邱家任何一家插手,是他和傅东来之间的个人恩怨,介入的力量太多了,不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相反,说不定会因为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会节外生枝。他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芦家和邱家肯帮他,是人情。不帮他,是本份。但如果他开了。,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帮上一些勺但有一点,人情总有用完的一天,而且不管是芦家和邱家,只要出手,肯定会寻求利益JL的回报,也许会将事情弄得更加复杂起来。现阶段,他的思路清楚,目标明确,就不想将局势再复杂化了。

        就算芦家和邱家出手,现在将傅东来一脚踢出折江省也不太现实。

        王者风更深的考虑是,养羊吃肉,还是等羊肥之后再宰杀为好,虽然现在宰杀也能出一口恶气,但容易将羊惊跑,还是不如羊肥肉美之时,一刀下去,更有鲜美可口的羊肉可吃。

        王者风微一沉吟,还未说话,芦军苗就不满地说道:“知道现在吴家肯护你了,你就不在意我们芦家了,随便你,有本事以后什么都不要求着我们。”王者风就乐了:“好好的说正事,你生得哪门子闲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太深奥了。”

        “扑哧”一声,芦军苗又笑了:“对男人来说,没有得到之前的女人有值得费尽心机去猜测她的心思,得到之后的女人,弃之如敝履,早就将闲心用到别的女人身上了,比如更年轻、更漂亮或是更有钱的。”

        “你想说古璞就明说,别影射。”上一次芦军苗来看望他的时候,王者风就发现了她的目光不时落在古璞身上,有不解和不满,就知道她又多心了,“古璞是我妹妹。”

        “我呸!”芦军苗也不如是真生气,还是故意气人,“妹妹和情妹妹就一字之差,实际上也是一步之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正室人还不错,宽容大量,发现你贼心不死的话,顶多骂你几句,肯定会原谅你。侧室就不好说了,她可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小心她收拾你。“看,多操心了不是,我身边美女如云,就偶而犯过一次错误,还是被迫的……”王者风就又想旧事重提,提及他和芦军苗唯一的一次。芦军苗倒也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再见!”

        有道是大话不能说,一说就犯错,王者风刚刚说了大话,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就又犯一次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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