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骑脖子游戏
王者风拨打了江红衣的电话,提示的不是关机,而是暂时无法接通。他就心中一惊,一般无法接通不是关机,而是直接拿下了电池。看来,江红衣肯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
想了一想,王者风暂时不敢肯定江红衣到底是不是出了事,也有可能是她的手机突然没电了,或是手机坏了,不能因此就断定她出了什么事情,就又打回了电话,告诉习习再等等。让她不用担心了,交给他就可以了。
习习没办法只好答应,幸好有王者风在京城,让她安心了不少,刚想挂电话,突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正是江红衣发来的,上面只有三个字:“白、害、我!”
习习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有一个“害”字,还是让她大吃一惊,急忙告诉了王者风。
王者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只觉血往上涌,白墨要害江红衣,江红衣羊入虎口,还能落了好去?怎么江红衣又让白墨盯上了?白墨究竟要怎么对付江红衣?难道他要……
王者风不敢再想下去,让习习不要慌张,一切由他来对付,他本想叫醒傅先先,让她回家,一扭头,却发现傅先先已经醒来,正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傅先先一脸邪邪的笑:“谁出事了?是不是有人被绑架了?太好了,好事不能没有我,走,我帮你。”
王者风见她一听有事情发生,脸也不红了,头也不烧了,还一脸兴奋,心想到底是小魔女,简直就是邪恶的化身。本想拒绝她的好意,转念一想,既然是白墨要害人,以白墨和傅东来的关系,傅先先应该也知道白墨的情况,就忙说:“可能是白墨绑了我的一个明州的朋友。”
“白墨?他平常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绑人?”傅先先眼珠转了几转,“绑的是美女?”
江红衣当然是美女,王者风点头。傅先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白墨老婆长相一般,估计是看上了人家,人家不喜欢他,他就想霸王硬上弓,京城里这样的事情我听多了,包括傅东来在内的一帮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最后都是私了就完了,反正我没听说过谁被抓了。”
王者风心中一惊,知道他刚才没有让习习报警是正确的选择,白墨在京城就算势力不大,但肯定也有方方面面的关系,报警的话,根据他对警方办事效率的推断,等他们破案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怎么办?当然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白墨有没有什么隐蔽的住址?”王者风直截了当地问傅先先。
“我知道一个地方,但不敢保证还有没有人。”
王者风二话不说,发动汽车就朝傅先先所指的地方疾驶,同时路上又拨通了邱卫红的电话:“卫红,我给你的一个电话号码,你看能不能定位一下在哪里?”
从一开始电话打不通,到后来江红衣能发出一个短信可以推测,丛机儿应该被看管得不是很严,她可能趁人不注意打开了手机,但只简短地发了三个字,应该是唯恐被人发觉。再打过的时候,提示就是关机了。
证明是正常关机了,一般情况下,最后关机的地点,利用技术手段还是可以准确定位。
邱卫红听出了王者风话里的焦急,也没多问出了什么事情,当即就说:“没问题,我马上托人去办。”
王者风放下邱卫红的电话,又一愣神,扭头对傅先先说道:“一会儿到了地点,你别下车,万一被人误伤了你就不好了。”
“甭担心,我的身手很好,一般人近不了我的身。再说我还想再活动活动手脚,好好收拾几个坏人,大展一下神威。”傅先先浑不在意地说道,还将头发束了起来,打扮得十分干脆利索,然后又开始脱裤子。”
王者风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拜托你思想健康一点,都什么时候还胡思乱想?”傅先先倒好,不说她的动作很诱人联想,反而指责别人思想不健康,“我穿的衣服太厚,去掉一层才好打架。对了,你不许偷看,好好开车,别因为看我的身体而出了车祸就不划算了。”
这话说得真让人无语,王者风就目不斜视,直视前方,再也不肯多看傅先先一眼。傅先先嘻嘻一笑,脱下牛仔裤,又脱掉里面的一层毛裤,才又重新穿上裤子,拍了拍手:“好了,等下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身手是多么地敏捷。”
汽车疾驶在京城的夜晚之中,王者风的头脑反而格外的冷静,以他对白墨的了解,他绑了江红衣应该是为了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因为正是江红衣的陷害才让他最后落了个狼狈不堪的下场,他对江红衣记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也可以理解。不过白墨还算是理智之人,他应该不会做出污辱江红衣的不齿的事情。
江红衣虽然无权无势,但白墨心里也清楚,如果他对江红衣做出了什么无法弥补的坏事,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肯定会让他不但身败名裂,还会想方设法让他坐牢。白墨虽然在明州干了不少坏事。但也并非说明他的前涂尽毁,沉寂几年后,他可以从在京城东山再起。
但如何他强奸了江红衣的话。可以想象的是,只要自己死抓住不放,一定能治了他的罪,让他永无翻身的可能。
但也不能排除万一白墨被江红衣再次气得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之下,非要性侵犯她,也不是没有可能。应该说,到底会以什么样的结果收场,还要看江红衣的随机应变的能力。
王者风也不免替江红衣担心,尽管他也知道江红衣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但女人再聪明也毕竟是女人小在面临有可能的性侵害之时,也许会歇斯底里,也许会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有时越是惊恐,反而越能激起男人深藏的兽欲!
但愿江红衣机智应对才好,别留下永远的遗憾。
王者风看了傅先先一眼。故件轻松:“不一定非要打架才能解决问题,也许我们神兵天降,当即就将白墨擒拿。对了,你对白墨的为人是什么看法?”
“我和他接触很少,不了解他的为人。不过总觉得他的目光很阴沉,有点吓人。”
傅先先的话反而加重了王者风心中的忧虑,如果江红衣真出了什么事情,就算白墨被抓坐牢也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痛,尽管江红衣当初的所作所为不是受他指使,但毕竟也是为了他,她才这么做的。因此,江红衣受到什么伤害的话,王者风将会引憾终身。
从王者风打电话给邱卫红,到邱卫红回来电话,只不过才过了十几分钟,王者风却觉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邱卫红的电话打来时,他情急之中,甚至还将电话摔到了傅先先的两腿之间。
傅先先从腿间拿过电话交给王者风,取笑他:“你也有紧张的时候?不过我喜欢你紧张的样子,因为这样才象一个男人。平常指挥若定,指点江山,当得知心爱的女人遇到危险之时,也是真情流露,无情未必真豪杰,你是一个真男人。”
王者风没时间向傅先先解释江红衣和他之间的关系的清白和复杂性,立刻接通了电话:“怎么样,卫红?”
“查到了,最后一次位置是在京城西单附近,误差50米左右,但已经是半个小时前的位置,手机现在无法定位,现在在哪里,就不好说了。”
王者风也没有多说,直接谢过了邱卫红,一激动,手机又掉到了一边,无巧不巧又落到了傅先先的双腿之间。傅先先所说的白墨的隐蔽之处,正离西单不远。
傅先先再次将手机拿起来还给王者风:“如果不是手机,是你的手的话。我已经将你的断了。”
王者风歉意地一笑,然后又郑重其事地对傅先先表示了感谢:“谢谢你,先先,今天你真的帮了我的大忙!”
“别客气,我最喜欢凑热闹了,有热闹看,我天天跟着你也愿意。”傅先先又露出招牌式的邪邪的笑容。
如果不是傅先先指点,王者风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在窄不过三米的胡同进去,开了将近劝米之后,里面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宅院。宅院虽然不大,但门不完全可以开进一辆汽车。此时大门紧闭,里面鸦雀无声。
王者风熄了火,和傅先先悄悄地下车,两人猫着腰摸到大门,轻轻一推,里面反锁了。黑暗之中,傅先先双眼发亮,一副对偷偷摸摸的事情极度沉迷的邪恶表情,她一看低矮的围墙小声说道:“我踩你的肩膀上,先翻墙过去,然后再拉你翻墙,怎么样?”
王者风想了一想,也觉得是一个办法,就点头同意了。两人来到墙角下,王者风先蹲下身子,傅先先就一只脚踩上了王者风的左肩,一用力就上了身,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去,她半蹲着身子,轻轻说了一句:“好了,顶我起来。”
王者风就用力一顶,慢慢站了起来。傅先先不重,估计连50公斤也没有,很轻松地就站了起来,不料傅先先的头刚刚探过墙头,她好象发现了什么情况,一下就坐了下来:“不好,有人。”
她是站在王者风的肩膀上,一坐,双腿一软,就直接骑在了王者风的脖子上。
她站在肩膀上时,王者风还没有什么感觉,他也抬头向上去看一第一次自下而上,以一个十分古怪地角度看女人,就觉得曲线玲珑之外,另有异乎寻常的体验,不过他的心思放在了围墙之内,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但傅先先却忽然骑在了他的脖子类似于热恋中的青年男女,男的驮着女的,两人欢笑声声地谈恋王者风和傅先先远不是热恋的关系,连熟悉也只是说是刚刚熟悉一点,因此傅先先骑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一下就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关键是,路上傅先先还特意脱掉里面的毛裤,她相当于只穿了一件牛仔裤,个中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王者风的几个女人之中,他就和梅里慧玩过骑脖子的游戏,如今不一小心就被傅先先骑个正着,感受到脖子后面的热气,他深呼吸一口微冷的夜风:“小心点,你差点摔了我。”
傅先先倒是敏感,直接就说:“你占了便宜还装得挺像,我看到了一个人,他正好向外看,我怕看到我,所以才……”
王者风隐隐看到有灯光透出,就说:“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你能看到他,他看不到你。”
“也是,还是我经验不足。”傅先先从王者风脖子上下来,主动蹲了下来,“来,我让你踩我小我顶你。”
围墙有两米高的样子,王者风不是翻墙高手,不借外力确实翻不过去,他想了一下,还是踩上了傅先先的肩膀:“就委屈你一下好了,我进去后,给你开门。”
别说,傅先先还挺有力气,她一下就将王者风顶了起来,虽然有点摇晃,但也让王者风上半个身子都过了墙一院里有一处房间,房间大门紧闭,里面隐隐有灯光透出,却没有一点声音,周围一片死寂和黑暗,夜风一吹,还真有点聊斋里面的恐怖情景。
王者风顾不上许多了,轻轻一跃上了墙头,然后就势溜了下来。一落地,就悄悄摸到大门,轻轻打开了门,放了傅先先进来。
傅先先一点也不害怕,跃跃欲试地说:“你在前面,我断后。”她说话的时候还挽了挽袖子,伸手又从身上拿出一把短不过几公分的水果刀。摆出了一副凶恶的模样。
要不是王者风担心江红衣,还真被傅先先的搞怪模样给逗笑了。不过他现在无心玩笑,就点了点头小悄悄地和傅先先一前一后,摸到了门口。
王者风抢先一步到了门前,门是老式的木门,有点年久失修的样子,更增加了几分阴森之气。刚才还胆识过人的傅先先终于害怕了,一把拉住王者风的胳膊,牙齿有点打战:“好阴冷,好恐怖,我……我尿急!”
王者风哭笑不得,只好摇头说道:“你原路返回好了,到车上等我
傅先先又鼓足了勇气:”不用了,我又好了,不怕了。”
房间内安静得吓人,一点声音也没有。王者风隔着门缝往里看。看不到有人,只有一只灯泡发着光,里面房间挺多,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块儿,就算有人,也可能在别的地方看不到。
轻轻一推房门,很意外,房门没锁,开了。王者风一闪身进去,眼前是一个客厅,家具很少,不过收拾得倒是挺干净,还是没有一个人影。
左边有一个房间,王者风示意让傅先先跟紧他。两人一前一后,穿了左边的房间,发现还是没人。又穿过一个房间,终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原来房间的构造挺复杂,隔了几个房间,自然在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说话的人正是白墨:“江红衣,你就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王者风指使你来陷害我?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丢了官,也不恨你了。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就放了你,而且还送你一笔钱给你压惊。如果你不说,对不起,你就老实在这里住上几天,而且说不定我一时性急之下,还会做出男人对女人都爱做的事情,嘿嘿。”
江红衣说话了,她一开口,王者风就长出了一口气,因为江红衣的表现还算镇静,显然,没有被白墨吓到。
“白墨,我没有陷害你,也没有受人指使,我们之间是正常的交往,是你对我有所图才上当的,别怪别人。你赶紧放了我,否则等警察来了,要你好看。”
“警察?别做梦了,这一片的警察我都熟悉,不吹牛,整个西城区的警察都给我面子,就算有人报警,也查不到这里。就算有人知道这里,也故意不查这里。你就死了心好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要是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了。告诉你,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再给你三分钟时间,再不说,就先脱上衣。”
“你无耻”。江红衣气急。
“无耻?你也配说我无耻?你用女色引诱我,让我上当受骗。你才是最无耻的女人。江红衣,我早就查清了你的底细,别以你化名周怡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告诉你,今天你不说实话,我还真敢无耻一次,把你玩弄一把,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王者风在明州有关系,在京城,他屁都不是。我不露面还好,敢露面,随便找几个警察就能打断他的腿。”
白墨半是恐吓半是发泄,他当然也知道别说是他,就是傅东来,就是傅老爷子,现在想打断王者风的腿,也要先掂量半天后果。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是给自己壮胆,二是吓唬江红衣,让江红衣说出实话,他已经暗中准备好了录像设备,将一切录下之后,也好在关键时刻当成证据给王者风背后来上一刀。
当然,他对江红衣的美色依然是垂涎三尺,一直在犹豫是不是乘机霸王硬上弓占有了她再说。虽然善后有点麻烦,但女人有时被强势占有之后,也有人就会认命。或许,江红衣正是被强迫之后就认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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