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双胞胎姊妹花
两个美女都是25岁左右的年纪,一人身穿金色风衣,一人身穿银色风衣,两人都是细腰长腿,眉眼带俏,而且俏脸之上也不知是寒冷所致,还是天生生成,有两处格外喜人的腮红,直衬托得人比花娇。
中国古典美女的标准是瓜子脸,杏眼,蛾眉,眼前的两位美女可谓全部将古典美人的标准聚于一身,更让人惊奇的是,两人的古典美却又非常和谐地融和了现代感,就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的神奇,集古典与现代美为一身的女子并不多见,一下出现两个,就让人不得不惊讶万分了。
即使是王者风见识过不少绝色女子,也猝然被眼前两人的美貌给震惊当场——当然王者风不是见了美女就会失态的人,两人再美,充其量让他微一失神,今天微一发愣,完全是因为两人不但美得出众,而且还长得一模一样。
双胞胎的姐妹花!
王者风不由多看了几眼,倒不是贪图对方的美貌,而是想从两人之间找出不同,几秒后他放弃了,两人几乎就是一个人,除了衣服颜色上的不同,大小,胖瘦,脸型以及笑容,甚至脸上的酒窝都如出一辙,完全让人分辨不出有任何区别。
两女平常见多了男人色眯眯的眼光,见王者风先是一愣,以为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对她们的美貌垂涎三尺,不料一愣之后,王者风却表现出了让她们惊奇的一面——想努力找到她们之间的不同,就让她们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金色衣服的美女说道:“别费心了,别说你,就是我妈也经常被我们弄迷糊,你一个陌生人,想在短短的时间内区分出我们谁是谁,基本上和哥德巴赫猜想一样难。”
王者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既然这么说,我也就非礼勿视了。来,我帮你……”他伸手扶起老人,一弯腰就将老人抱了起来,两女见王者风热情助人,一左一右跟在他身边,来到一辆宝马车前,拉开门,让王者风将老人放进车内。
王者风有注意到,宝马车后,还有两辆奔驰。三辆高档汽车都贴了极深的膜,从外面看不清里面,而且三辆车都是京城牌照,号码也是一般人弄不到的好号。
来头不小,王者风下意识多看了两位美女一眼。
王者风问:“落水者你们认识?”
“不认识,路过而已,正好遇到了,就伸手帮上一帮。”金衣女子主动向王者风一伸手,“忘了请教尊姓大名?”
王者风和她轻轻一握手,随即松开,一笑置之:“萍水相逢,不必留名了。我还有事,送人到医院的好事,就交给你们了。”
金衣女子饶有兴趣盯着王者风看了几眼,嫣然一笑:“再见!”
王者风怕芦军弋等得急了,就急忙回到了车上。还未上车,就听到金衣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乡亲们,刚有谁伸手救人,每人1000元。还有,我要送落水的一家人去医院,谁愿意陪护,我也会给丰厚的报酬……”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王者风摇头一笑。忽然想起自始至终银衣女子一句话也没有说,看来双胞胎姐妹,性格差异不小,一个话多,一个沉默。
上路后,芦军弋对双胞胎姐妹的所作所为表示了赞赏,对于两人的来历,却没有什么兴趣。不久到了沧市,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又重新上了高速。
下午1点多,终于来到了郎市。
王者风前世和今生都来过郎市,对郎市倒不陌生。郎市也是一个新兴城市,成立至今不过百余年,因此街道横平竖直,和津城七拐八弯的街道相比,可谓鲜明多了,也好辩认。
郎市成为京津走廊上的明珠,绝非浪得虚名,虽然城市不如京城大气,不如明州气派,但却自有一股温婉雅致的气质,犹如诗书世家的深宅大院的人文气息。
实际上,郎市的由来,还真是由一座宅院演化而来。
“郎市本叫侍郎房,一千年前把名扬。一南一北龙凤河,宝井吐珠兆吉祥……”
在郎市流传的一首几乎人人皆知的童谣,点明了郎市名字的由来,与出生在当地的一位历史名人紧密相连。
名人名叫吕琦,曾任五代时期后晋兵部侍郎。吕琦在历史上虽然名气不大,但他的儿子却是赫赫有名。“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中的吕端,就是吕琦的儿子,北宋初年曾官至宰相。
吕琦在任时,在老家也就是现在的郎市区盖了一所大宅院。由于房屋高大,远近闻名,加上房子的主人是兵部侍郎,就成了这一带的标志性建筑,老百姓管它叫“侍郎房”。时间一长,“侍郎房”就变成了村名。又经过长期的口传笔写,慢慢地,就演变成为郎市。
郎市虽然经济并不十分发达,但在大街上奔跑的汽车,却有不少是豪华汽车,奔驶、宝马等汽车出现的频率,甚至比明州还高,而且最抢眼的是,几乎所有好车的车牌,全是京城牌照。不但好车是,一般的车,挂京城牌照的也占到百分之六十以上。
芦军弋就指着一辆辆疾驶而过的汽车笑道:“只看汽车不看高楼,还以为到了京城了。”
王者风却没有笑,心情有点沉重。郎市的目光只盯京城,他就算在省委再有关系网,也很难借势借力,只靠自己的话,一个常务副市长,虽然说有点权力,但还是不好开展工作。
也不知芦军弋亲自陪同前来,究竟是只想为他壮行,还是另有深意?现在已经人在郎市,汽车却没有开向郎市市委,而是朝郎市的南部缓慢地行进。
“先带你见一个人,认识一下没有坏处。”芦军弋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支烟,“艾成文表面上和邱家关系不错,实际上,他不是一个容易被人控制的人,野心很大,背景很复杂,邱家对他的影响力有限。至于古向国,他的升迁就更有传奇色彩了,本来他在京城之中默默无闻,突然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从副科一路顺水顺风升到了副厅,然后一外放,就到了郎市当上了市长,据说,他是被一号首长点名的后备干部……”
对于艾成文和古向国的简历,王者风也知道一些,但从简历上看不出内情,更看不出端倪。艾成文还好,今年43岁。43岁的实职正厅,又是市委书记,也算是春风得意了。不过艾成文的升迁还算循规蹈矩,一步步从县委书记到副市长,再到市长、市委书记,符合一般干部的履历。
而古向国几乎没有什么基层工作的经验,一直未出京城,一出京,就是郎市市长,就让他有点猜测古向国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古向国今年有41岁。
听芦军弋一说,甚至连一号首长都牵涉上了,就更让王者风倒吸一口凉气。郎市,还真不是一个好相与之地,是否才是非现在还不好说,但动不动都能和一号首长拉上关系,就太让人震惊了,说是龙潭虎穴一点也不为过。
指不定一着不慎就触了雷区,再不小心一脚踩上的话,或许会被炸个粉身碎骨。
王者风用手按了按额头:“芦部长,能不能想个办法尽快把我调出郎市?就是到京城衙门当一个看门的也行,这郎市照您一说,也太吓人了。”
芦军弋笑骂:“你当看门的?我看还是免了,有多少人抢你过去你都不去,你要去看大门,得气死一大片。”他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你也别听风就是雨,官场之上,真真假假的说法很多,都当真,就别开展工作了,干脆就天天瞎琢磨好了。”
说是和一号首长有关系的是他,现在又让王者风放宽心的也是他,芦军弋还真有意思,王者风摆手一笑:“行,全由领导说了算,这不,到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我问都没问,反正您是组织部长,想把我搬到哪里就到哪里。”
“我亏待不了你。”芦军弋神秘地一笑,又说,“不过有一点,郎市离京城这么近,你得经常去看望芦笙,军苗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太孤单了。别让她在孤独中长大,不利于她的身心健康。”
芦军弋也打出了亲情牌,王者风无语,只能点头。
车继续向南行进,芦军弋的专车是奥迪,挂着省委的牌照,要是在明州大街之上,交警见到必定敬礼礼送,但在郎市,交警只是扫了一眼,假装没有看见一样,没有任何特殊照顾。
芦军弋的司机一向在全省各地受到礼遇惯了,第一次在郎市受到冷落,不由怒道:“狗眼看人低。”
芦军弋笑着摇头,没有说话,王者风就呵呵一笑:“入乡随俗好了,每个地市都各有特色,也各有约定俗成的东西,可以看不惯,但一定要首先尊重他们的习惯。”
“还是你聪明,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芦军弋就瞪了司机一眼,笑眯眯地一拍王者风的肩膀,“想要在郎市有所作为,就不能被他们排斥在外,不管有多看不上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要融入。圈子就是圈子,大也好,小也好,你不融入,就没有从内部攻破的可能。估计有人想让你来郎市的真正用意,也在其中。”
“到底要见谁?”王者风见芦军弋谈兴挺高,就提出了问题。
“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真能稳坐钓鱼台,原来也有心里没底的时候。”芦军弋哈哈一笑,“别问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一见面你就清楚了……”
芦军弋还是故作神秘,他话说一半,伸手向外一指,“看,世纪广场,风格上是不是模仿你设计的明州的人民广场?”
王者风侧着身子向外一看,还未看清,汽车猛然一振,随后又向右一甩,随即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汽车接连晃动数下,有又重新恢复了平稳。
不等芦军弋质问出了什么事情,司机已经怒不可遏地骂道:“**,什么东西?怎么开车的?连省委组织部长的车也敢欺负,不想当官了不是?”
得,好嚣张的省委组织部长的司机,王者风心想,平常芦军弋虽然特立独行了一些,但一向也挺有素质,很少在外面横行。不过他毕竟也是组织部长,他不屑于和别人一般见识,但他的司机难免养成高高在上的傲慢的性格。
省委组织部长,掌管全省的官帽子,芦军弋可以自律,他的身边人平常被人抬着端着,哪里受过欺负?
王者风刚有看清了,是一辆桑塔纳从右侧强行超车,超车之后,迅速回轮,别了奥迪车一下。平常在明州开车横行惯了的司机,来到郎市,先是被交警轻视,现在又被一辆根本不入他的眼睛的桑塔纳给别了一下,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芦军弋冷哼一声:“稳点着开车,别开斗气车。”
要不是芦军弋在车上,司机早就一脚油门下去,非要追上去还回来不可。司机名叫庄睿,是芦军弋是从京城带来的,跟了芦军弋时间不断了,也知道芦军弋的脾气,否则他也不敢当着芦军弋的面说脏话。
庄睿不服气地嘟嚷了几句什么,反正有点觉得憋屈的意思。
王者风笑笑,不置可否,刚想说什么,忽然庄睿又是一脚急刹车,不止王者风向前一栽,头碰到了前座上,连芦军弋也一下没有坐稳,重重地撞了一下鼻子。
一辆奔驰耀武扬威呼啸而过,不,奔驰之后,又一辆奔驰,然后……又一辆奔驶,一连三辆奔驰风驰电掣一般,超过芦军弋的奥迪车之后,都有意无意地好象别了奥迪一下,然后轰响着绝尘而去。
很明显,是在追赶前面的桑塔纳!
好气魄,三辆奔驶在追赶一辆破旧不堪的桑塔纳,而且还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真是嚣张到了极点。
司机怒了,回头看了芦军弋,就等芦军弋发话。
芦军弋也怒了,刚有撞得他鼻子发酸,颜面大失,一拍司机肩膀:“追,追上去,别他!”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目光,嘴角有邪邪的笑容,依稀可见当年混迹京城之时的痞子模样。
王者风明白,芦军弋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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