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孙家人下地狱她才畅快
沈亦辞朝长风勾了勾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明白了吗?”
“公子……”
“去办吧,办好了有赏。”
“是。”
沈亦辞站在屋檐下伸手接着雨滴,手指转动几下之后,雨滴化作冰针立于掌心之中,“云皎月,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随手一挥,冰针又化作雨滴,落在了地面。
云淑月估摸着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让人回府传话。
“公子,该用膳了,主子派人传了话……”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主子让您先用膳。”
“没什么胃口,先撤下去吧,让厨子温着,殿下回府正好能用。”
“公子,主子若是知晓,肯定会怪罪属下的。”长风哪里敢由着他。
沈亦辞瞪他,长风躲开视线。
“罢了,”胡乱吃了几口,“这下满意了吗?”
“膳房炖了雪梨银耳羹,主子让属下在您用完膳半个时辰后给您端来,属下告退。”
沈亦辞:“……”
月宝不在,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辞哥,祁砚厉害啊。】
“怎么了?我错过什么好戏了?”
【他会武功,目测很厉害。】
“用得着你说?那日在大街上我就看出来了,若不是人多眼杂,他能直接用手中拂尘勒死孙麟。话说,他的权力,到底有多大?”
【参考明朝十一监,相当于司礼监总管大太监的亲外甥,你猜,他的权力有多大?】
沈亦辞:“……”欺负他历史不好是吗?
77白了他一眼,【太监头头的亲外甥,你猜他权力大不大?】
“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
【当年苏家因为养不起,把祁砚的母亲卖给祁家当丫鬟,因为有几分姿色,被祁砚的父亲看中,成了通房,生下祁砚之后,成了妾,苏尘则是被后母送进了宫里,受尽苦楚,一路摸爬滚打,成了大太监。】
【祁家出事之后,祁砚被送进宫,陛下怕夜长梦多,让高公公将他养在眼皮子底下,那个时候苏尘还不是大太监,在高公公手下办差,你懂的,亲手把祁砚交给了他亲亲舅舅。】
沈亦辞笑死,“苏尘估计正愁找不到理由,结果他们倒好,直接把人送到他手里。”
【可不是,十多年的时间,苏尘派人教祁砚武功,读书习字一样都没落下,暗中联系祁家旧部,只等着机会,报仇雪恨。只不过嘛,最后队伍里出了奸细,被反杀了。】77摸着下巴,【云烟月是他名义上的仇人的女儿,正常的人,是不可能和仇人的子女在一起的。】
“但如果父女反目,那就不能算是爱上仇人之女,长公主也是陛下的女儿,我是他的女婿,相比于云烟月,他更应该杀云淑月,他若是分不清,早就已经想法子除掉我们,而不是还和我们走得那么近。”
“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男人心海底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搞得那么累。再纠结下去,二姐怕是要当场暴走,真的让他来段火葬场。”
【我看未必。】
“77,她们姐妹俩,是一样的人,爱你的时候心都能二话不说剖出来送你,不爱你的时候,你死在她面前,她都无动于衷,冷漠绝情到让你以为,曾经的一切都是她演出来的。云淑月狠,虞烟只会比她更狠。”
“祁砚如果真的将她逼急了,用命都追不回来。疯子的脑回路,你是追不上也理解不了的。”
沈亦辞打着哈欠,还不回来,再不回来你给我住宫里得了。
云淑月估摸着时间从偏殿出来,“天色不早,本宫该回去了。”
床上的虞烟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云淑月:装的倒是像,都哭成泪人还能无动于衷。
祁砚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七公主如何处置?”
“死。”
“匕首,白绫,还是毒酒?”祁砚不甘心地问着,“就这么简单处死她吗?”
“你想如何?是将她剥皮抽骨,还是将她下油锅炸一炸?祁公公,你莫要忘了,若不是你,她怎会去北齐嫁给北齐皇帝,若不是你,她又怎会被云皎月推入湖中?皇室公主身份尊贵,哪怕她是庶出,心意也是容不得旁人肆意作践的。”
云淑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虞烟,“死了也挺好的,什么痛苦都没了,皇姐若是撑不下去,便不必撑了,黄泉路上,有七皇妹陪着,想来也不会孤独。祁公公请便,本宫就不奉陪了。”
云淑月转身离去,撑着伞快步走在宫道上,只想赶紧回家。
沈亦辞坐在床上打盹儿,门就被推开。
“月宝,你回来了?”沈亦辞搓了搓脸,“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云淑月在炉边烤了一会儿火,去了身上的寒气,才将某个困得睁不开眼睛的人捞到怀里,“困了怎么不先睡着?”
“等你,”沈亦辞打了个哈欠,“你吃过东西了吗?饭菜都在膳房温着,我让他们端来。”
“好,你再陪我用些。”
沈亦辞表示他现在只想睡觉,一个又一个哈欠打着,眼泪都出来了。
“困了?”
“嗯。”
“那便睡吧。”
等他睡下,云淑月去了膳房,扒拉几口饭菜,喝了碗热乎的汤,起身去了书房。
转动书桌上的灯盏,地砖分开,一排排台阶出现在她面前,点了盏灯,去了密室。
密室里,一个偌大的木桌上,立着一个又一个牌位,每个牌位上都写了名字,牌子前点着一根白蜡烛,皆是孙家人的名字。
找到孙麟母子的牌位后,将牌位扔进火盆里烧成灰烬,剪刀剪去白蜡烛的烛芯。
还有这么多人活着,还不够,孙家的人要全部下地狱,她心里才畅快。
指尖抚过那些牌位,最终挑选了孙琦。
回到寝殿的时候,沈亦辞正裹着被子坐在被窝里,怀里还抱着个汤婆子。
“怎么不睡了?”
沈亦辞委委屈屈,“你不在,冷,我暖不热。”
云淑月哭笑不得,刚上床,沈亦辞就钻她怀里抱住了她,不停地打着寒颤,暖和一会儿后,就开始不安生了,以至于,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走路腿都打颤。
沈亦辞:我再也不作腰了。
腰:主人主人,你看我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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