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危机降临
“呐~”
余睿上完厕所回来将一只带着外包装的鸡爪丢在大黄身上。大黄也不在意撕开包装就啃,边啃还边问“睡觉还是再来一把?”
“再来一把,好歹拿个首胜。不然这一晚上不就白忙活了。”余睿像跟谁赌气似的一屁股坐下。大有今天不拿下首胜不睡觉的架势。
“哎”大黄突然感叹起来“这该死的疫情,啥时候才是个头呀,游戏不去网吧玩,总觉得少了点气氛,我都开始想念网吧里那恶心的烟味了。”
“谁叫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呢,青春才几年,疫情就三年了啊。”余睿竖起三根手指头跟着大黄诉起苦来。
半个月前刚毕业的徐睿已经二十三了,疫情从大一下学期开始一直伴随着大家直至毕业,就像跟坚韧不拔的小草,那叫一个野火烧不尽,不烧就往死里生。
本来在这山青水秀的小小安和县里哪怕是从疫情一开始,也没发现过有哪个属阳的,毕竟前靠山后靠海的,人口也不多,生活那叫一个安逸,绝对是居家养老的好地方。
只可惜就在一个星期前,他们这座小县城往前车程一小时就能到的长苏市里,从外境流入了一位阳性感染者。偏偏这位老哥自己还不知道,好死不死的跑去市里一家迪吧里面蹦了一晚上,那叫一个嗨。结局可想而知,整座酒吧里就没一个能逃掉,整个省会都跟着一起嗨了。
而这酒吧里就有一对来自安和县的夫妻,隔天随着长苏日报上新增感染者二十多例的头条下周边的许多城市和小县城都开始了规模式排查——捅喉咙,以及少出多睡的管理政策。
大黄的退伍是前天一个星期回来的,而余睿则是因为刚领到毕业证,本想着去长苏市里的大城市发展看能不能找个好工作多少能养活自己,便不用靠着家里给的那点生活费和打小工来过活。
谁知还没出家门呢就遇上这档子事,只好在家多赖几天,与他那大胖子兄弟也是小两年没见了,两人都闲来无事,便天天腻在一起打游戏了。
恰巧家中父母因为生意上的事去了较远夏城的姑姑家打算借住几天,大黄便搬着自家的电脑跑到余睿家里,两人凑着玩也比各自在家有气氛的多。
这大黄两年没碰过游戏也是馋的紧,听余睿这么一说,也毫不犹豫的继续。俩人又开几把,仍旧是已失败告终,直至夜深。最后,大黄越玩越起劲,本来兴致冲冲要拿把首胜的余睿倒是先犯困。便起身说道:
“我不行了,困死了,首胜还是拿明天的吧。”说着仰头打了个哈欠。
“年轻人,怎么能这么虚呢?”大黄嘴上虽这么说,手上还是把游戏给关了,估摸着他也不行了。
余睿起身往床上扑去嘴上说着:“你行你就接着上,不过明天还得排队做核算呢,不早点下去估计得排出马路外边去。”
大黄听完起身跨起个脸抱怨:“甘霖凉的,它们蹦迪玩的开心喊着苏喂苏喂!咱在这边跟着排队排队,真心不地道。”
余睿不禁听笑了,蹬好被子躺下嘴上说着:“赶紧睡,困死我了。”
二人无话入眠。
将近凌晨时分,熟睡中的余睿在梦中忽地感觉肚子阵痛,就好像被人一脚蹬在小腹上,不觉惊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仰起上身仔细一看,原来是睡在一旁的大黄翻了个身,顺势一拳砸在他小腹上,余睿一阵无语,气的只想把这扰了他美梦的胖子一脚踹下床,让他从安全通道直接滚下十八楼。
夜里醒来口渴,伸手边摸向床头柜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几口水下肚,望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估摸着是要天亮了。隐隐约约还传来几声低沉的嘶吼伴随着丝丝尖叫。
“呜啊”
带上几声酒瓶破裂桌椅翻到的声响,余睿也没太在意,想来估计是楼下烧烤摊里的醉汉子撒酒疯呢。只是喊两声就喊两声咋还掀桌子呢?
他又怎会知道,一切已经悄然变样,就好像这个世界才是做梦一样,伴随着恐惧与死亡,卑微又绝望的苟存,仁义道德成了笑话,唯有疯狂和阴冷才是人们露出的最真实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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