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些日常一
莫秋与叶风在坐公交车的时候被嫌恶的骂了些关于“恶心的同性恋”的话。
而叶风在骂的人下车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十分钟前有人骂他“娘娘腔”，骂莫秋“没个女的样子”，骂“现在的世道男不男女不女”。
“莫秋莫秋，你的性别薛定谔似的，一会男一会女的。”
叶风憋着笑声道。
“很多时候，喜欢男的会把我看成男的，喜欢女的会把我看成女的。”
“哇哦，那那个男的是恐同即深柜了耶。”
“很有可能。”
“这还挺有意思的，莫秋你会觉得烦恼吗？”
“有一点，因为ta们会理所应当的觉得。”
“而且除了性别，ta们还会定义我其它。”
“曾经有一个家伙喜欢上我后，因为内心觉得神才配跟ta在一起，把我定义成了神，当知道我不是后非常生气，说我欺骗ta，然后又跟妥协了一样出现在我身边。”
“这很奇怪，也有点烦。”
叶风深叹一声，蹭了蹭莫秋脖颈后静静的抱着莫秋。
然后莫秋教叶风怎么安慰（抚摸手指什么的）ta。
叶风因为惊讶而没反应过来。
所以莫秋微歪目说了句：
“那就牵手可以吗？”
之后，自然的，不是只牵手。
……
莫秋在每日训练叶风，为之后陆友七的训练做准备。
然后莫秋中断了叶风的训练，叶风疑惑的问为什么，莫秋答道：
“兔子，叶风你很像兔子。”
“呃……”
“兔子会很努力的去忍耐疼痛，脚被磨烂、耳朵被折断……它们基本都不会叫出来。”
“哦，抱歉，莫秋，但我没有逞强…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叶风，但我需要你学会重新认识你的身体。”
叶风挠挠脸颊。
“那莫秋，我怎么学？”
“通过一些折磨。”
叶风耸耸肩。
“好吧，莫秋，我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你有可能变成m爱好者。”
叶风怔了一下，然后脸红了，这让莫秋有轻微的无奈。
“叶风，这是一件需要担心的事，我不希望你被□□掌控。”
叶风嘟囔了些什么，然后莫秋捧住了叶风的脸，郑重道：
“叶风，我希望我们能谈恋爱，但这得在你有了可以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能力后。”
“虽然你会觉得很不开心，但我只是珍惜你的喜欢，我现在对你在乎的只有你是否强大、可以保护照顾自己……”
“所以，不要因为只对我有□□而不去掌控它。”
很突然的，叶风吧唧一声亲了莫秋一口，然后他抱紧了莫秋。
“我会的，莫秋，我都会的。”
莫秋对此的回应是摸了摸叶风的后脖颈。
……
叶风觉得，他与莫秋有一些距离感，一些来自于叶风接触不到莫秋的内里的距离感。
玖兰、利罗也给他这种感觉。
玖兰直白善良、温温软软，面对叶风时很诚实、不遮掩分毫，言语用词都有些单纯。
利罗是叶风除体术外的老师，用最浅显的语言教导他，与最深奥的语言讽刺他，但没有过隐瞒。
这本该是适合促进关系的，但叶风有时候会觉得他与ta们的关系，随着相处，只突显了他不能融入的事实。
这是十分烦恼的事。
但莫秋很快就解决了。
解决过程如下：
“我不太了解现在的性别歧视，但是这些争论似乎只是在说多少问题，讨论解决办法的却没有几句。”
“而且去讨论一个歧视，感觉总有点奇怪，不能直接去讨论作为共性，一个人类，一个生命，一个国民……该做的事，然后其它的事遵循个体的意愿吗？”
“除非国家的正常运行里不需要性别的各司其职，或者直接没有性别，就像abo里的b一样。”
“但上次我们看的abo世界里的电影里只有b后世界的结果可是灭绝呢，利罗。”
“如果你有考虑到我们看的另一部同期的电影里ao都在上床、b都在搞事业，你就明白那个结局没有太多参考意义。”
“啊，无所谓啦，反正我是一颗没有性别的植物，叶风你怎么看？”
“嗯？”
“……”
“性别歧视吗？”
“是的，abo的性别歧视，叶风你怎么看？”
“抱歉，我没有去过真正的abo世界，所以……”
“安啦安啦，叶风你以后肯定会去的，而且还会去到吐，感觉超级无聊的。”
“我这里有十一部不错的abo世界的纪录片，发到你手机上了，这能让你对常见的abo世界有个基本的了解。”
“哦，那谢谢你们了。”
“不用谢，那我们不打扰你做饭了。”
玖兰，一颗玖兰，趴在扫地机器人上面，与扫地机器人里的利罗慢悠悠的转了出去。
“对了，利罗，为什么abo世界里不考虑给o配一些针对a的具有攻击性的抑制剂呢？”
“光让o注意东注意西的，跟这个世界的人类女性总是被说不要打扮，不要干嘛，不要干嘛的……一模一样。”
“有过那样的抑制剂，但因为很容易损毁a的生育能力，所以就被废除了。”
“哼，恶心的性别优势！”
“容易损毁生育能力的性别优势，呵呵。”
“你是要跟我吵吗？利罗。”
扫地机器人闪起两个红光，与掀起“腥风血雨”的电子音：
“no”
“i''llgiveyouawar''”
在玖兰和利罗在进行“战争”的时候，从外面回来的莫秋靠在厨房门上，静静的看了一会叶风后，很突然的，ta上前，抓起叶风闲下来的手指吻了吻，后并未松开，而是牵着，轻缓的摩擦着：
“能跟我谈谈吗？叶风，你这几天不太开心的原因。”
“……”
莫秋并没有催促叶风，无声的也没有，叶风沉默后ta从背后靠着叶风，问他汤里有什么。
叶风顺着莫秋的问题答了几句，然后突然的，他问道：
“莫秋，黑暗世界里是怎么交朋友的？”
“叶风。”
“嗯？”
“你现在，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要抱着交朋友的想法，这是很危险的。”
“无论遇上多少好，你觉得多么适合自己的家伙，在你觉得因为对方而死是一件平常事之前，都不要考虑与对方成为朋友。”
“但是莫秋你的朋友很多不是吗？”
“没有我所经历的失败多。”
“……”
叶风像莫秋那样吻了吻莫秋的手指。
“黑暗世界里，有着很多公认的为了任务能正常进行的规则。”
“比如因为医杀的疯狂，所以雇佣医杀时基本雇佣有杀手伙伴，有可以制约ta的存在的医杀，这也导致医杀营要求医杀有杀手伙伴才可以成为教官。”
“但关于朋友、相处这些无关任务的方面，只有一条：”
“说出了什么原则，就不能违背。”
“如果违背了，那么在黑暗世界里，谁都不能阻止那个被欺骗的家伙复仇。”
“无论给多少利益，或者ta还有多少价值？”
“在黑暗世界里不可能。”
“懂了，其它世界可以。”
“那如果被欺骗的家伙死了呢？”
“目前为止，没有家伙隐瞒成功。”
“黑暗世界的不会隐瞒，不是黑暗世界的没有足够的隐瞒功力。”
“事实上，黑暗世界并不是一个可以准确定义的地方，它更像一些特定家伙所形成的区域，存在在其它世界里，但不属于其它世界。”
（有点像主格点）
“所以说自己来自魂叶研究所、氏训练营、君家……所以是黑暗世界的，很大可能不是黑暗世界的。”
“魂叶研究所、氏训练营、君家……还有李士林的家族李家，这些都是光暗势力，懂得如何在光明世界，和与黑暗世界里的家伙做生意，不是划分是光明世界还是黑暗世界的标准。”
叶风作沉思的模样，然后道：
“莫秋，你这次说话快了一点点耶！”
莫秋并没有“六个点”，ta平淡回道：
“因为说了很多次。”
“哦，也是，毕竟莫秋你经历了很多很多……那总之，我还是老老实实训练吧，免得我只能失败一次……莫秋，你在看我什么？”
莫秋似是答非所问。
“叶风，一起看纪录片可以吗？”
“我想给你说一些我经历过的事情，这样我们可以互相了解多一点点。”
叶风看着莫秋，莫秋摸了摸叶风的左眼角，声音平和：
“慢慢来，叶风。”
心上融化了奶酪的感觉让叶风缱绻悠长的吻着莫秋。
吻中的停歇，叶风用带着故作的无奈的清朗声音道：
“好吧，莫秋。”
然后他又吻上了莫秋，这次不缱绻悠长了，粘稠炽热，是厨房play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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