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不存在的运气
血中躺着的韩林和李晨阳对面，柯离站在此，身上的衣服同样有着丝丝破损，伤痕已经在自愈的效果下开始痊愈。
看着两人，柯离手中的双剑消失，微微笑着：
“感觉怎么样？”
“咳咳，疼……捅得真狠，但也好爽。”
“老柯，咳咳，你还真是一点手也没留呀……”
韩林和李晨阳挣扎着站起来，捂住各自胸口和腹部的伤口。
柯离也未没多在意，直接自空间戒指中拿出恢复药剂递给两人。
“恢复恢复吧，之后的时间，你们的技还会再提升得更强。”
接过恢复药剂，两人没有丝毫迟疑的将恢复药剂喝下，身上的伤口很快止住血，并开始缓缓恢复。
柯离也没再说话，看向已经满是血迹的此处训练室，手一挥直接将所有血迹抹去，地上的血液凭空消失。
看到这一手，李晨阳突然产生一个疑问，看向柯离道：
“老柯，我怎么没见过你战斗时操控敌人的血液，是有什么原因吗？”
“嗯，血液称得上是一个人中蕴含着超凡力量的部分，同级和比我强的人的血都难以控制，强行控制效率太低，不如以自己血作战。”
李晨阳会产生这样的疑惑纯粹是没见过柯离以敌人之血攻击，现在听到后才想起来，他们一直以来的战斗，别说低等级敌人，同级都少得柯玲，全是越级而战。
“那低等级呢？额……你别告诉我你能做到随意控制……”
“面对低等级的敌人确实可以，不过数量要是多的话依旧有些耗【能】。”
闻言的韩林和李晨阳不由自主的沉默，他们已经能相信到以后出现那种不信邪的敌人意图以数量取胜柯离时，凭空化作血色炸弹炸开时的场景了。
看到两人的表情，柯离疑惑。
难道自己又做出什么离谱操作了？
但这个问题也没持续，李晨阳很快将话题拉了回来。
“老柯，我有一种错觉，感觉就算没有前面你的那些指导，通过刚才的厮杀我们也能突破技的瓶颈……”
聪明的李晨阳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不过是认为三人间还是要将此事说出来的。
柯离听出李晨阳话里的意思，也没否认，直接点头：
“嗯，我想让你们在技上走得更远些，甚至走出和我不同的全新道路。”
闻言后的韩林和李晨阳对视一眼，皆知晓了柯离的良苦用心。
柯离又道：“对了，老李你有办法能暂时共享我的感知吗？”
李晨阳想了想，点头回应。
“能，你想做什么吗？”
“嗯，将我对技的下一阶段感悟共享于你们，仅供参考，希望能帮助到你们。”
柯离点头回应，回应完之后起源神器已经被他重新握在右手。
李晨阳微微颔首，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见他体内猛地爆发出【能】，这些【能】如同灵蛇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化作一条肉眼难以察觉的无形丝线缠绕住了另外三人的身躯。
就在那一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们三人之间似乎建立起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能清楚感知到对方的感知。
李晨阳做完一切后在旁边解释道：“还记得与堕落空间之神交战时意识共享的丝线吗？这是它的升级改良版。”
“可以根据情况来按需调节，老柯所说的感知共享也能做到。”
柯离点头后走到两人中间，将手握的起源神器放至自己的眉心前，开口对着韩林和李晨阳道：
“接下来你们两人细细感悟，有关技，式的磨练我还能帮你们，意的磨练……这东西只能靠自己，我无能为力了。”
李晨阳主动将一只手搭在柯离身上。
“直接开始吧，接下来的路让我们自己走便可。”
韩林也笑着道：“哈哈，演狗说得对，你不是都说我们是天才了，相信我们就行。”
柯离点头：“好。”
没再犹豫，也不需要去担心额外的事，他柯离选择的同伴，从来不是怨天尤人，从来不是容易被不可能击败而止步不前的弱者。
闭上双眼，在感知共享的情况下，柯离开始与起源神器在意方面上的磨合。
那玄之又玄，如臂膀般存在，又如和自己同体的特殊感觉共享韩林和李晨阳两人。
两人一瞬间根本学不会，唯一能做的仅仅也只是细细感知清楚这究竟是何等的神奇。
很快柯离结束感知，收起起源神器，对着两人道：
“意的磨合，我是如此称呼的，供你们两人参考。”
李晨阳缓缓点头，不由笑着。
“非超凡却更胜普通的超凡……我更好奇老柯你是在什么时候达到这一步的。”
“达到这一步的话……应该是和高阶食尸鬼的战斗中吧。”
“意识到意的存在呢？”
李晨阳又问道，表露了对此的极高兴趣。
虽不知晓李晨阳为何如此感兴趣，柯离还是认真思考后回答道：
“感知到意的存在的时间就早了……可能有好几年了……具体时间确实是记不太清了。”
闻言的李晨阳只是点着头，没再继续询问，转而苦笑道：
“老柯，你总是给我难以想象的惊喜，天赋之路上你远远走在了我和阴狗的前方，现在就连技也处于更高的层次。”
柯离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回道：
“该说其实也算是运气……”
“不，在超凡存在之时，所谓运气一说便绝对不是谦虚的词了，或许……你身上还有着连你也不知道的秘密。”
李晨阳盯着柯离的眼睛，眼中是认真和确定，在超凡出现他便不再相信偶然一说，超凡存在时……偶然也是可以被设定好的。
听到这话的柯离突然一愣，陷入思考，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会是什么……他或许知道。
【病娇复制器】，以前他可以单纯将它当做天赋，但现在知晓天赋的本质后……他不得不考虑，这东西真的能归属到天赋的范畴吗？
若真是属于天赋，它又处于哪个阶段？
【源理】？【源理（极）】？还是……【权能】？
他感觉都不像。
就在这时，看着柯离陷入思考的李晨阳再次开口道：
“总之我的话你记住，未知永远才是最让人恐惧的，若有机会……一定要弄清楚未知。”
“嗯，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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