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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无题


  分手了吗。

  Samuel若有所思地玩弄着笔杆,听着免提再传来的声音,“还有,世家传是叶皖灵做的,说江润哲发现她和邵庚的事,一怒之下跑去别的地方,第二天就没了。”

  没听到回应,那端迟疑了几秒,道:“Samuel,阿维知道你这样设计阿染,他不会就这样算了,你也不用花这么多心思来去欺负个小女生。”

  小女生?他说的可是那个靳染?

  Samuel勾起邪魅的薄唇,“我一直有人跟着靳染,江润哲最后见的人是她。”现在想来她不简单,男友跟女人纠缠不清,还有闲情逸致去做那些事。

  “你是说不是叶皖灵,是阿染做的?”Samuel突如其来的说法让陈致远诧异不已,靳染他认识也不是一两年,脾性温和能忍,就是发脾气喝了几句也是她亲眼目睹顾维跟其他女人有亲密举动,是属于情理之中。“可是世家的人都说江母接过江润哲的电话。”

  Samuel嘲道:“世界这么大,声线相仿有什么奇怪?”江润哲对叶皖灵可谓忠心不二,连亲手足的感情也未及他对她的几分,而且叶皖灵身边围绕着形色男人已不是一两天的事,那样忠心好用的棋子她怎会舍得无端除去。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将江润哲的死亡时间推后,嫁祸到叶皖灵的身上,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是,江润哲的死与靳染脱不了关系。”靳染到底有多恨叶皖灵那女人?连一点喘气的空隙机会也不留,做事情的出发点全是一步步弄垮她。

  陈致远默默腹诽:如果这是真如Samuel说的,这种作风有点像他的手法,对付敌人同样狠厉不留情。

  “到现在你还以为靳染是个普通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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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靳家集聚一堆世家的人,不同于上次只是长辈出席,这次大多靳家成年后的有关子女也在。

  邵文心平气和地道:“六弟,那些事一而再地跟阿染有关。”

  纪静如看着邵文,冷冷地问:“大哥,你怎么不补充一句,跟我女儿有关的同时是因为也与叶二哥有关?”

  邵文被她一句塞过来噎住,“弟妹,你这话怎么说!”望向靳禄,他还是平常那样,一副由着妻子发难的冷漠态度。

  “他们说了,这之前江家有收到润哲报平安的电话,还说他会走是因为叶皖灵做出些肮脏事!”一下飞机,纪静如听来的事情多得数不来,心里十分窝火,怎想也料不到这帮人竟然趁她和靳禄不在,把保安处分的事落在她家儿女的身上!

  被说到这份上,叶皖灵也不能装作没听懂,“六婶,这都是子虚乌有……”

  “别乱攀亲戚,我现在可已经不是你的六婶!”纪静如冷冷打断叶皖灵的狡辩,心想要不是几十年素养在这,还是事情的主角之一,她可能忍不住将叶皖灵给扫出门外。

  叶皖灵是他女儿,嘴上说赶出去,但心里怎也是亲的。叶名均也不能眼睁睁看这样不利的局面下去,插了把嘴,“弟妹,不如你让阿染先出来再说。”

  连邵文这个世家主事人纪静如也不卖账,何况是叶皖灵生父的叶名均,“你们趁着我们夫妇二人出外,私自决定阿染的去处,如今当着我们的面,还要再来一遍吗?”

  这靳禄不管,纪静如骂不得,邵文感到头疼了,“我们也是想把事情弄得水落石出。”

  纪静如冷笑几声,抱胸不置一词。

  纪静如滴水不进,气氛陷入一片僵硬,兴许怕事情拖着下去对靳家不利,靳楚也开了口:“静如,阿染也该出来说一声,不然这事上怎也撇不清。”

  不同于江父云父的附炎趋势,靳楚是个厚道脾气好的人,还是靳禄的亲兄弟,上次阿南的事是他匆忙赶来才得以解决,纪静如再不情愿也没有拒绝,让佣人上楼去叫靳染下来。

  靳染下来,听了邵文等人的问话,她掩脸惊呼,神情有点古怪,“其实哲哥有找过我,他问我皖灵姐和庚哥的关系。”

  一直不吭声的江父开口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靳染说:“也不算是找,只是经过看到喝了些啤酒,然后听到他说了很多事……”迟疑地将视线移到叶皖灵,“说上次皖灵姐诬陷我,庚哥也有帮忙,似乎在这事上达成了协定,哲哥因这事开始跟皖灵姐起了矛盾。”

  江润哲平时寡言少与人相近,就算连家人也一样,他又没喝酒实在无从考究。

  邵文沉声道:“阿染,话不可乱说,那些人和事都是叶皖灵亲自找来,我们邵家从不知情!”

  这会儿倒想撇得一干二净,当初怎么又要咄咄逼人,不把她定罪不罢休?靳染在心里嗤之以鼻,脸上仍是无辜和茫然,“我也不相信庚哥会做这种事,哲哥跟我一样本来不相信,后来不知怎的,我碰上他,他脸色不好地走了,连我跟他打招呼也不理睬,原来是为了皖灵姐的事……”

  一旁的许云飞终于压不住,“腾”地站起,指着靳染叫喝:“靳染你别含血喷人!皖灵怎会做这种事!”

  许越新惊诧了气,在场谁都知道靳家是摆明怎也撑着自己女儿,同为靳家人的他还在这添什么乱!他怒然大喝:“住口!长辈都在这,还轮不着你插嘴说话!”他伸手将许云飞按坐下来,给了眼色给长子许言午,让他好好看着弟弟。

  许言午颌首。

  叶皖灵红着的眼眶闪亮,神情十分委屈,声音哽咽说道:“既然阿染口口声声说我跟邵庚有不可告人的污秽关系,我愿意亲自做个检查来证明我清白。”

  话语落下,惊到在场的不少人,叶皖灵在是家人心目中是柔弱纤细的女人,心是相信她不是跟男人鬼混的人,但与她关系好的男确实不计其数。

  乌亮的黑眸闪过一抹深思的精光,能从检查出来证明的话,那说明叶皖灵她还是……真是意外的收获!不过,目光扫向沉默寡言的邵庚,他们真不是那种关系?

  “真是欺人太——”甚字被许言午紧紧地捂住,许云飞怒目瞪着自己的兄长,久久平了怒气才被松开。

  巴掌的声音响起,靳家大厅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江母收回手,红着眼看被打傻了的叶皖灵,“就算你不是亲手害死润哲的人,也是掺了一脚进去!”

  “皖灵!”许云飞一个箭地甩开许言午,跑到叶皖灵身边。

  望着看着肌肤如雪的脸上多了深深的红印,心疼极了地问她有没事,叶皖灵低头含泪地摇头,江母看着十分心寒,“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野女人生的孩子,竟然不把人家辛苦生下的儿子当回事,这么多年来只当他佣人使唤,对着别家的儿子笑脸迎人!”

  想起儿子这些年经历的,又是如何遭人摆布,江母顿时哭成个泪人儿,江父起身扶妻子坐下,温声安慰,可他也是满脸的伤疼。

  江母字字铿锵,叶皖灵被骂得脸色难堪的苍白,许云飞当然见不得,“九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可以硬把罪名安在皖灵身上!皖灵手无搏鸡之力,她怎么能对润哲动手?”

  许越新差些没被儿子气吐出血来,这个只长年纪不长脑袋的孽子!他嚷说不是叶皖灵做的,那就说是靳染做的,连自家人怀疑,世家就更会觉得是靳染做的!吃亏的还不是靳家?这点事有脑子的也想得明白!想到这,他站起来大步走向许云飞,一把将他扯离叶皖灵,不顾儿子如何叫嚷,推给许言午将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赶出靳家门,省得再这事上添乱惹麻烦。

  云父一旁帮腔,“大哥,这叶皖灵只是外人,犯不着为个外人冲撞了几兄弟的感情。”

  邵文沉默半响,望向那个安抚妻子的江父,道:“九弟,如今各执一词,不如等查清楚再决定怎样好吗?润哲的后事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说。”

  江父看着这个素来以公正处事的大哥邵文,心冷了冷,拨开他的身子,站起微弯腰扶哭不成声的妻子起来,“我们回去吧。”

  邵文咳了几声,再看了看那尊万年不动的“佛像”,“六弟你的意思?”

  靳禄冷睨了他眼,“大哥说要查,我们能说什么?”

  尽管早知这六弟的脾气这样,但邵文的脸色微僵,有点难看,仍然挤笑说那等以后再说吧。

  邵家真是费功夫,大可以直指叶皖灵,或不表立场,却要保住叶皖灵,邵靳两家算是起了缝隙,邵家的面子与威严会在世家有所动摇。

  送走世家的人,剩下的全是家人。

  “你要解释?”纪静如开口,难得如此平静。

  啪地一声,突如其来的巴掌震住了靳染,脸被甩到一边,心明明不惊讶,脸上还是露了愣然神色。

  靳佳柔和严莉娜惊呼了声“妈!”,力道不轻,纪静如是用了狠劲打下去,她想脸蛋应该红肿起来了,但她不觉脸上有痛感,反倒麻木蔓延四肢。

  抬头,只见纪静如仍旧平静,唯独那眉宇泄露了伤痛。

  空气静默良久,隐隐传来呜咽声,“你知道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这母亲当得有多失败!”

  靳禄淡声道:“你们扶你妈上楼。”靳梓炎在他的注目下,也上了去。

  大厅里很安静,连根针掉地也能听得清楚。

  父亲的沉默如同刀子般,凌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终于开口说话,却是对她的另一番煎熬:“要想走出世家很简单,用不着花那么多劲。”

  他的话一针见血,直戳中伤痕累累的心脏,她低垂着头,手却紧紧攥住裤子,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但始终不愿踏出那一步。

  “我希望这些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不是我做的。”她轻吐几字,努力将心思隐藏。

  靳禄没有听她的话,只是道:“事情不都如你想的简单,当发觉自己担不起后果,那已是后悔也不及了。”

  他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江润哲的事她处理得很小心,应该不会惊动靳禄的。是她身边出了内鬼,还是他一直找人跟踪她?

  坐出靳家门口附近的长椅上,夏风有点闷燥,幸好有几颗树干,四周的空气才不至于燥热。

  双手交握,撑着光洁的额头,柔软的头顶被大手抚上,她轻轻抬脸,看着那皱得已经记不起原来那脸庞有多俊,淡淡地说:“还没走啊。”注意到云莫言轻吁了一口气,唇角轻勾,乌黑的眸子清冷而无光,“以为我在哭?”

  云莫言轻咳,脸色有点尴尬,“以前你受委屈,都会坐在这哭。”

  她轻轻摇头,“我不是小孩了,哭也不会再有人来哄你,帮你解决所有麻烦事。”

  坐在她的身侧,有了街灯投射进来,他看到了她微肿的左脸,“阿染,嘴硬这点事上你还是没改过来,明明向六婶软说几句就可以的事。”侧目望她,轻轻叹道:“其实我挺想念以前的靳染。”

  黑眸透出微微讶然,“为什么?”

  他的背轻靠椅子上,再次叹息,“现在的靳染看着累,感觉总有一天会崩溃。”

  她轻噎,一腔淡愁萦于喉间,“我不会。”在没有报复那一个个曾经害她生不如死的人以前,她是绝不会垮。

  “别把事都压心上。”他笑笑,拍了拍自己右边的肩膀,“我不会介意肩膀尽是你的眼泪和鼻涕,偶尔也跟别人撒撒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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