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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越来越黏糊


  

  温柔跟滕总回到家也是只有两个人,佣人都跟着去旅游了,保镖还在外面站岗。

  他们俩在楼顶吹冷风,滕总听着怀里的女人一直在叹息忍不住笑了一声:又为温良的事情发愁?

  “我弟弟肯定上辈子跟殷贝儿有仇。”

  “他自己都说只是要找回她,说不定他找回她只是找一个心安理得呢?”不一定是因为爱情。

  温柔突然想起当年滕总把苏瑾找回来。

  “就如你找回苏瑾?”

  滕总听着那俩字显然不想再多提,温柔便也就识趣的不再多说了。

  只是任由滕总从身后将她抱着,然后在冷风中看着城内的风景。

  风虽然冷,但是人却是被抱着很温热的。

  “不是在说温良?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滕总不答反问。

  温柔浅笑,自然不能再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这个孟琳不是很好吗?难道没有能力迷住那小子?”

  “孟琳是不错,但是他们要是在一起,我也会担忧,当年我们的关系破裂,贝儿看着温良受了牵连便主动来找我想办法,然而如果那样的事情再发生,我却不敢肯定孟琳也会那么做。”

  温柔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

  “可是他们都已经成年,难道还要事事都来找你商议才显得可靠吗?就像是我们两个,不都是一路成长起来?你我都清楚,我们都不可能靠着任何人一辈子,除了彼此,不是吗?”

  然而,他说的又那么有道理。

  温柔想,滕总这种毫无战队感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他的头脑会比较清晰。

  她明明不是当局者,却总是忍不住要替弟弟多想,总希望自己能替他分担。

  然而滕总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天大的事实。

  她能帮温良一辈子吗?

  她只能在可以的时候一直帮他。

  而且,如果有个女人肯跟他同甘共苦,肯跟他共进退,而不是来找她这个姐姐,如果夫妻俩能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其实那也是再好不过。

  温良现在还没有重新开始的打算,她又该怎么做?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转头,然后抬手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不想了,弟弟妹妹自然有弟弟妹妹的造化,现在开始,我只想你。

  滕总不由的眼眸幽深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真的吗?

  “嗯?”

  “现在开始只想我?”

  温柔……

  在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嘴,深深浅浅,又情缠的厉害。

  风吹着身上有些发冷,却是让对方把彼此抱的更紧。

  她跳到他的腰上,那么细长的身子突然就变化,他紧紧地抱着她,转头,却又回过去。

  “你要干嘛?”她含糊地问。

  “今晚只有我们俩在家。”

  “然后呢?”

  “玩点刺激的。”

  温柔……

  终是被他得逞,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她根本就是在挺尸了。

  滕总看着她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样子走上前去倾身在她面前:累坏了?

  “废话。”

  温柔禁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服了他,怎么会有人真的这么贪玩?

  第二天他去公司还把她拖了过去,温柔简直欲死。

  所以他在办公的时候她就躺在沙发里继续睡。

  他说可以去休息室,她说待会儿再去。

  然后就在沙发里睡着了。

  之后每个人进来都小心翼翼的。

  而滕总最开心啦,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突然好想让她再回来上班。

  似乎这个办公大楼没了她,就缺了一块。

  虽然不是很大的一块,但是,却是会让他心里最失落。

  温柔刚开始辞职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现在想让她回来自然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只是她现在开了学校,肯定不愿意再回来。

  她早说过,她过了当秘书的年纪。

  尽管事实上很多大龄女秘书,或者男秘书。

  只要干的好,其实可以不分年龄,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贪图新鲜颜色的老板。

  他还是比较恋旧。

  只是温柔又太理智,总觉得这样不好。

  忙完工作他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他的腿上。

  温柔感觉被碰当然立即知道是他,也只能是他。

  滕总的女人现在还有谁敢碰?

  “忙完了?”朦胧的声音,她没什么力气的翻了个身,正好躺在他腿上,细长的睫毛掀开,便正好与他的深眸对视着。

  “嗯。”他低声道,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扫开遮住她脸蛋的长发,然后低头去轻吻她的唇瓣。

  温柔轻轻合上眸接受着,然后嘟囔了一声:浑身乏力,真是被你害死了。

  他轻笑了一声,倒像是很得意。

  温柔不用看,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在笑。

  他一向是以她的痛苦为快乐。

  哪回要是没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不听她吆喝几声不行了他就决不罢休。

  男人在这方面,也真是挺不好惹的。

  就是你可以在工作上跟一个男人鱼死网破,也千万别在床上跟一个男人体现你的体力有多好。

  因为男人的征服欲,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变态。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下楼去吃饭。”

  “然后呢?”

  “然后回来睡觉。”

  “睡觉为什么不回家?”

  “你好久不上来了,我想跟你在这里。”

  温柔……

  这算是他们的第二个家吗?

  这是办公室好吧?

  中午两个人果真一起下楼去吃饭。

  好一阵子他们都是这样的生活。

  明明已经不是他的秘书,除非学校有事必须她出现,不然她就被托在他办公室里。

  办公大楼的同事都在疑惑,滕总跟他们温秘书这么多年竟然还越来越黏糊了。

  真是很想讨教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说好的三年之痒呢?

  不过他们好像也吵过架,也分过手。

  但是为什么还能在一起这么黏糊?

  不是说两个人一旦发生过大问题,就像是裂开的花瓶,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两个人心里该是都有个很深的大疤才对。

  当时温柔还跟允家大少传出过要结婚的新闻。

  可是现在……

  他们就那么整天的看着他们老板跟温秘书一起来来回回,两个人有的时候手牵手,有的时候各走各的,但是就是那么形影不离。

  没谁会故意看谁一眼表示自己多么的重要跟不一样,但是就是给人那种他们如胶似漆的感觉。

  两个人吃完饭温柔突然想起他们以前住的房子:我们好久没回去过了呢。

  “你想去?”

  “有点。”温柔笑,还是要看滕总脸色的。

  滕总看她一眼,拧着眉叹息,似乎是在考虑,有些不情愿。

  “你该不会是想去见那个男人吧?”

  “哪个男人?”

  “算我没说,走吧,我们走路过去。”

  “你还没说到底哪个男人?”

  滕总……

  “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濮阳瑞丰吧?”

  她真是已经忘记了,忘记了濮阳瑞丰跟容大小姐住在他们小区。

  但是都多久了?

  她要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几乎已经想不起那个男人来,而滕总竟然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记着。

  所以说,谁对谁更黏糊一些好像也一清二楚。

  其实滕总想起来自己的老婆差点就成了别的男人的又怎么会心里不酸?

  还好濮阳瑞丰虽然在外面喜欢逢场作戏,但是在跟温柔的时候还算个男人,没有强迫她。

  否则他肯定在跟温柔结婚之前就端了他的老窝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两个人回小区的路上慢悠悠的逛荡着,像是两个闲人。

  没有看到濮阳瑞丰或者容大小姐。

  不过人家看到了他们。

  因为人家换了车子,所以他们没认出来也正常。

  又或者说是温柔没认出来吧,滕总自然装作看不见。

  容大小姐跟濮阳瑞丰正出去,容大小姐还好奇的问:怎么不停下来跟前任打个招呼?

  “她不会希望我停下来打个招呼。”

  “我倒是觉得滕总可能更不希望你停下来。”

  “所以!”

  濮阳瑞丰笑了声,嘲笑的却只是自己而已。

  安稳下来之后他觉得生活有些无趣,可是却再也不想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晃荡。

  而且仔细看了一圈后突然发现,原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跟自己家里的比。

  至于温柔。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滕总慢悠悠的跟着温柔后面,温柔走了两步回头:滕总,您还能再慢点吗?

  他一抬头,突然想起曾经。

  “你还能再慢点吗?”

  或许是两个人在视线相交的时候都想起了曾经吧。

  她刚开始跟在他身边的时候走路再快也是很慢的,她一路努力地走,面前跟上他正常速度,他要是有公务的时候会更快。

  平时他还不说她,但是到了忙起来的时候他便会回头看着她冷冷的质疑她。

  温柔立即跟在他身后跑过去,但是刚跟他并肩他又走远,她那时候啊,真是要累死。

  把妈妈跟奶奶都疼坏了,去公司没多久就瘦了一大圈一大圈的。

  那时候滕总一怎么就给她这个小秘书甩脸子看。

  滕总走上前去:什么时候,轮到你嫌弃我慢了?

  温柔竟然无言以对,只是笑着说:这就是年轻的优势啊。

  滕总……

  “你还能年轻吗?”

  滕总忍不住问了声,是质疑,还用那种你说话小心点的眼神看着她。

  温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笑着问:我不年轻吗?

  “那你是在嫌弃你老公老了?”单元楼门口,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逮到眼前,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只手勾着她精美的下巴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小蛮腰。

  那一声质问,那回答可真的是至关重要。

  温柔感觉着自己的小蛮腰快被他捏碎了。

  “怎么会?我老公活一百岁都是那么厉害。”

  滕总……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那意思还是说我老了?”

  “我可没这么说。”温柔立即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

  滕总却是立即把她的下巴抬高:滕太太,你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

  “嗯?”

  “你这么年轻的老公在身边你竟然觉得不够吗?”

  温柔……

  此言从何讲起?

  “看来我需要好好地给你上上课了。”

  “不……需要吧?我都说了你很年轻啊,你真的很年轻的,滕总。”

  滕太太赶紧的说,不停的夸赞他年轻。

  “晚了。”

  滕总一声,然后把她打横抱起。

  温柔吓的四处张望:快放我下来,这不是在市南的宅子里,邻居们会看到的。

  “你又忘了?”

  “嗯?”

  滕总抱着她往里走,电梯门口他说:摁一下。

  温柔就伸手摁一下,然后继续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可不敢松开,万一掉下去摔个狗吃屎就惨了。

  “你一定要随时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是给我抱的,怎么抱都行。”

  电梯打开,里面空荡荡的,他抱着她走进去,进去的时候还低头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一口。

  温柔的脸已经刷得通红,他老人家可真是……

  哎,万年不改的性子啊。

  电梯里都不放过她,只是曾经的回忆也一幕幕的涌上心头。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在这个电梯里的回忆还蛮多的。

  可能是有些回忆太美好,也或者是滕总的吻技太厉害,所以以至于后来她根本情不自禁的。

  两个人回到家就开始脱了,不过在滕总面前,滕太太总是弱势群体。

  晚上医院给她打电话,说是温良住院了。

  温柔正在等滕总吃饭,却是立即就走了。

  滕云刚从公司出来,听到手机响看到是她的电话,只当她是等的急了,不自禁的笑了一声,只是接起电话后他脸上的笑意却渐渐的消失了。

  温柔去了医院,看着温良躺在床上挺尸的样子不自禁的就生气。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在厨房的手艺那么好真是白瞎了。”温柔忍不住数落,却是立即走上前去,心疼的看着他苍白的脸。

  “最近有点忙。”他说。

  温柔却是怨的眼神看着他:你呀。

  她还能不知道原因吗?

  “你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就行,我已经请了护工,估计很快就会过来。”他说。

  “你有姐姐在呢,请什么护工?”温柔不高兴的说,她当然是想要亲自照顾弟弟。

  就这么个宝贝弟弟,用她平时玩笑时候说的话,还等着他传宗接代呢。

  她可不是要小心伺候着?

  “我知道你愿意,但是姐夫要是看到你照顾我,会杀了我的。”用眼神也是一种杀害啊。

  温柔……

  “别胡说了,你姐夫才不会。”

  温柔立即嘀咕了一声,其实也想到滕总的脾气。

  但是她要照顾自己的弟弟,誰敢拦着她?她肯定要跟那个人拼命的。

  “谁说我不会?”

  他们姐弟才刚待了一会儿滕总竟然追了过来,追的也太快了吧?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一个人先去吃饭吗?”

  “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去。”

  温良本来还心情不太好,但是看着姐夫那个大醋缸竟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怪不得温柔怎么都无怨无悔的跟他,原来他这么在乎。

  滕总深眸望着自己的老婆,似是要把她的眼里看出个洞来。

  然后又看向病床上的人:感觉如何?

  “还好,我请了护工,你带姐姐回去吧。”

  “我不回。”

  滕总抬着眼看着自己老婆执拗的样子,竟然也是无言以对。

  她的性子,他要是硬把她拖走了,肯定会跟他翻脸的。

  “抱歉,我来晚了。”孟琳背着包走进来的时候便一抬头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孟琳?”温柔震惊。

  “滕太太,滕总?”她缓缓地走上前,然后看着温良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的,也是再疑惑的望着她。

  “你这是?”温柔不解的问,又不知道问什么,转头看自己的弟弟,以为他们联系过了。

  “我朋友的兼职,但是刚好她现在有别的事情所以让我上午帮她过来照顾一上午,只是……为什么会是温律师?”

  孟琳不解的问。

  温柔跟滕总互相对视了一眼,滕总深吸一口气:现在可以放心离开了?

  温柔……

  “你们有事的话就先离开吧,我会暂时留在这里照顾他。”孟琳立即说。

  温柔看向温良,温良说:走吧,我没事的。

  然而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即使她已经说出了理由,但是这样的巧合,却让他的心里有点发闷。

  温柔被滕云拉走了,只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

  当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她才又回头:你怎么会病倒了?

  他看上去还属于挺健康的那种人。

  “最近案子有点多。”他说。

  那么简单,没有多余的解释。

  孟琳点点头,然后就东看看细看看的,拿了杯子去给他倒水。

  她不会多问,他既然那么简单的应付她,其实也没什么不可。

  孟琳端着水走过去放在旁边:要喝吗?

  “帮我把床摇起来。”

  孟琳点点头照做,然后两个人不经意的对视,她尴尬的一笑。

  “我的发小一直想学护士的专业,但是她家里人不同意,她就利用各种手段出现在医院里,那么拼命的想感受医院的生活却临时有事,你说她是不是很倒霉?”她笑着,像是随意的聊天。

  “有点,不过也不一定就是件坏事。”他说。

  她又转头去看他,在她以为,是另一种意思。

  然而他的眼里似乎在说:你误会了。

  他端着水喝了一点,她接过去放好,然后又转头看他:有什么需要吗?

  “我在想,我还要不要付钱给你。”

  “啊?”

  他笑,笑的很开。

  孟琳完全愣住,好多秒之后才回过神。

  “当然不用,我们都这么熟了,而且我本来就是来帮忙的。”她笑着说,尴尬的抬手抓头发。

  他笑,她那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觉得可爱。

  她的脸很红,红的让他不自禁的严肃了一些。

  “下午我朋友就会过来,到时候……”

  “可不可以不要她过来?”

  温良低声问,又像是恳求。

  孟琳不理解的看着他。

  孟琳的眼睛里,纯粹的,像是一张纸,任由你在上面乱画一气,但是当你擦掉的时候,她依然一尘不染。

  就连那俏丽的马尾,也让他觉得可爱。

  很容易就觉得可以亲近。

  “如果你愿意,我当然可以跟她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还是明白过来,其实她的情商很高的。

  只是有些害羞,怕自己自作多情,又怕自己表现的太浮夸。

  “谢谢,我只是不喜欢被陌生人碰。”

  她抿着唇,低着头站在床边的桌子前,不动。

  之后他便睡着了,她坐在旁边,手里捏着份报纸,其实根本看不下去,在他睡着的时候就忍不住抬眸,他睡着的时候都让她那么的心动。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去,其实一直很安静。

  他们都不是很吵的人。

  那么平凡,又那么纯净。

  这样……

  孟琳觉得很好。

  但是又不自禁的想起贝儿,她明白,他这一场,大概与贝儿有关系。

  这样的缘分,是孽缘吧?

  还好他说他不喜欢被陌生人碰,他让她留下来,他不把她当陌生人吗?

  她又不自禁的去看他,眼神里那么情意绵绵。

  晚上温柔让厨师煲了汤,还一直叮嘱不要太浓了。

  滕总站在旁边忍不住问: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汤这么有研究,我生病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这叫活到老学到老,而且现在医院里躺着的是我弟弟,跟你能一样吗?”

  “好吧,我知道在你心里,永远没人能跟你弟妹比。”

  温柔的心一荡,本来只是随意说着玩,但是一抬眼看到他的表情便立即要去跟他说他误会了,可是他已经转身。

  她张着嘴站了会儿,然后又追上去。

  “怎么会?”

  她拉住他,从他的背后紧紧地拥着他。

  “怎么会没有人比他们重要?你跟孩子都是我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人,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人啊。”她温柔道。

  “我希望,你可以把你自己排在第一位。”

  他转身,然后捧着她的脸,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低头堵住她的嘴。

  温柔愣了一下,然而这样的生活她也似是习惯了。

  他总是在不经意间,甚至是一回头的功夫,就能堵住她的嘴。

  温柔想:滕总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接吻啊?

  汤好了之后温柔就想亲自去送,滕总挡在她身前:你确定你要去打扰人家?

  “嗯?”

  “你不是说孟琳还在?”

  温柔……

  “他们两个这一次或者是个机会,你确定你要过去打断他们俩独处的机会?”

  温柔……

  “你不是想温家早点有香火?”

  温柔……

  “所以……”

  “那……”

  “让管家去送,够重视吧?”

  温柔……

  忍不住抬头踮着脚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还是老公周到。

  他笑了一声,得意。

  又成功留住了他亲爱的傻老婆。

  只是忍不住环着她,将她一遍遍的吻着,哪怕是吻到她要晕过去,他也不舍的松开。

  这样惬意的生活,真是好到他一直不想结束。

  温柔看着他那灼灼的目光不自禁的要低眸,却被他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温柔吓的尖叫,他却笑:我喜欢听你叫。

  温良还在睡,听到敲门声孟琳去打开门,看到是滕宅的管家,立即礼貌的点头:您好。

  “太太让我送汤过来。”管家笑着说。

  他其实也去旅游了,不过跟着走了一半就回来了,他竟然还是更喜欢自己生活的城市。

  “请进。”孟琳客气的轻声道。

  但是温良还是听到了声音,敏锐的听觉让他无法装睡下去。

  他坐起来,看着管家:麻烦您了。

  灯光调的很昏黄,所以让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那我不打扰二位用餐,明天早上我会再过来。”管家放下东西后说。

  孟琳还没回过神,然后又立即去送管家,送到电梯口管家说:孟小姐请留步吧。

  孟琳才站在那里望着管家离开。

  然后转身看着病房那边,他不是在睡觉吗?

  他们说话那么轻的声音他还是醒了呢。

  他到底是在睡还是……

  装睡?

  孟琳又回到房间里,把门轻轻地关上。

  然后把床上的小桌子摆好,把滕家送来的食物也弄好,其实这些东西她也会做的,甚至差点就冲口而出她可以亲自去做来,不必麻烦温柔家里。

  但是最终还是没说。

  因为他刻意跟她保持着距离。

  “先喝汤吧,闻起来好香。”她看了下汤的颜色,还是很清淡的。

  他现在不能喝太浓的汤。

  他笑了一声:一起。

  “好!”

  “感觉怎样?”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尝了一口,他问。

  似乎很久没有跟别人一起吃饭了,那感觉让他有些窝心。

  “比我的手艺强多了。”她笑着说,也是真实感受。

  “我姐姐不会煮饭,我姐夫肯定不会特意煮给我吃,这肯定是他们家的超级大厨做的。”

  他推测。

  “不愧是做律师的。”头头是道。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也笑:快吃吧。

  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他又抬眸:你刚刚的意思是,你也会煮饭?

  “我啊,我可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谁要是娶回家肯定赚翻了。”

  她本来只是想自夸一下,但是说完之后脸上的笑意全无,她羞愧的低了头,尴尬的不成样子。

  “我想也是。”他却说。

  孟琳吃惊的抬眸看他,然而他已经低着头吃饭不再说话。

  孟琳的心咯噔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说的太多了。

  其实她的话已经算是少,在这儿陪他了一天,可是也只有两个人偶尔眼神对视的时候,或者过段时间的时候她按照规矩,或者尴尬的问他两句。

  你渴了吗?

  你饿了吗?

  你要看报纸吗?

  或者看看电视?

  然后他说想休息,她便安静的坐在一旁。

  他想,她大概明白他的心思。

  她虽然很简单,但是并不代表她没脑子,她很聪明。

  吃完饭她去刷洗干净,江律师来看他:呀,一个人在这里?

  江律师一打开门看到他自己在看报纸,那情景,别提多可怜了。

  孟琳听到有人便从洗手间出来,然后看到站着的不是很熟悉又好像见过的人不自禁的一愣,随后点点头:你好。

  “原来不是一个人。”江律师笑了声,身上的西装很工整。

  “你怎么过来了?”温良问了声,不冷不热的。

  “看来我确实不该过来,只当你真的请了护工,便代表事务所过来看看你,没想到是佳人在陪啊。”

  孟琳听着那话微微垂眸,佳人二字她自认为自己担得起,但是又不知道是谁的佳人。

  江律师将手里的果篮放在旁边:那我不打扰你们,祝你们愉快。

  江律师要走,孟琳抬头看着人家那暧昧的眼神立即说:您误会了,其实我只是……

  “孟琳,替我送江律师。”

  孟琳转头看他,不明白,他竟然不怕同事误会吗?

  “好。”她却答应下来。

  孟琳送江律师到门口,江律师让她不必再送,孟琳便站在那里看着他到了电梯口才关门。

  “你不要在意他说什么,他只是玩笑话。”他说。

  孟琳正想着要不要解释,他却突然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只是扯开嘴角笑了一声,点点头。

  第二天又是很多人来看他,她回家去换了身衣服的功夫,顺便亲自给他煮了饭,一进门就看到屋里站着好几个陌生的面孔,男男女女。

  大家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即却都笑着说:温律师的新女友果然是美女中的美女。

  孟琳……

  温良浅笑一声:你们别吓到她。

  众人吃惊的看着他,尤其是女同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孟琳走上前去,把保温盒放在一旁:你们好。

  “其实我们见过的,上次在餐厅……”

  有个女同事积极的说,只是说到后面忍不住停下,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贝儿,又是贝儿。

  她浅浅的一笑:是,我记得。

  那女孩尴尬的笑着,快要哭了。

  “那既然温律师没什么大碍了,那我们也就回去安心工作了,温律师早日康复,孟小姐再见。”众人看着孟琳拎来的食盒更惊讶。

  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少了。

  孟琳送走他们回来,他已经自己坐在床上搬了桌子。

  倒是很有力气了。

  她走上前去:不知道和不和你胃口。

  “当然合。”他说。

  她笑:你给滕太太打过电话了吗?

  “嗯,叫她今天不用再送饭过来。”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吃除了家里女人以外的女人煮的饭。

  “真的是你煮的?”温良吃了一口菜忍不住问。

  “怎么?很难吃?”

  “不,是比我煮的还好吃。”

  孟琳……

  “你也会煮饭?”不敢相信,虽然听允湘姐说他会,但是总觉得不靠谱,毕竟现在的男人哪有喜欢下厨的?而且温良又那么忙。

  “当然,有空我们可以较量较量。”

  “好啊,期待。”她说,很痛快。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煮饭?”

  “十几岁的时候,有个暑假我没去打工,大姐整天忙着上班赚钱,奶奶跟妈妈身体又不好,却要照顾我们姐弟,所以我心里有愧就跟着进了厨房,从那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是不是男孩子恋上厨房,就像是跟女孩子谈恋爱一样痴迷?”

  “嗯,有过之而无不及。”温良想了想点头道。

  孟琳却是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太可怕了。

  他笑,笑的很开心。

  似是很久很久不跟人聊天了,而且还是聊着过去的事情。

  刚刚他同事提到那顿饭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明变了一下,可是转眼的功夫他便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装聋作哑的技术也是很厉害。

  温柔却是在难过,心里痒得厉害,为了给弟弟制造跟孟琳的独处机会,难道她这个当姐姐的想见见弟弟也不行了?

  可是滕总竟然说的那么头头是道。

  想着她们温家的香火,她也只好忍着。

  不过正在她下午闷的快要疯掉的时候温怡的一个电话打过来:你怎么才回来?温良病倒住院了你都不知道,你这个二姐怎么当的?

  “什么?小良子病倒住院?他怎么样了?告诉我他在哪家医院?哪家病房?我现在马上过去看他。”

  “等下,我们一起过去。”

  温柔立即站了起来,挂了电话就找包。

  高主任要来找她,她却说:我要去趟医院,晚点再说啊。

  高主任哭笑不得,只得看着她离去。

  温柔跟温怡在医院的电梯里还在争执:本来温情就不在,你又一走就是几个月,你是不是想以后我们姐弟四个就各奔东西好了?

  “怎么会?妈妈走的时候我们答应妈妈要一直在一起不分开的我都记得啊。”温怡说,然后用力嚼着自己嘴里的口香糖,有点郁闷,然后又转头看温柔:大姐,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脾气这么大?

  温柔……

  电梯门一开,温柔说:没事了,待会儿进去小心点,有人。

  温怡一愣,立即追上去:什么人?

  “女人。”

  温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贝儿?

  “新欢。”温柔其实只是随口一说,就是没心没肺纯属为了引起温怡的好奇心。

  但是后来她却后悔了。

  “我的新弟媳妇是哪一个,快给我看看?”

  一进去后就找人,温良跟孟琳正在看报纸,然后听到声音都转头。

  孟琳一下子站了起来,见到温柔跟温怡她不自禁的就知道那是二姐。

  模样都差不多。

  “二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温良问了一声。

  温怡却不理他,只是直勾勾的走到孟琳身边去:哎呀,你就是我的新弟媳?哎呀呀,这么水灵,比贝儿强一百倍。

  温柔……

  温良……

  孟琳……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贝儿是谁,不过不要紧,她就是个过去式,从今往后我们宝贝弟弟就是你的了,你可得把他给看住了啊。”

  温柔……

  “姐,孟小姐只是我的朋友而已。”他终于开了口。

  孟琳尴尬的笑着:温二小姐。

  那称呼,疏离中带着立场。

  温柔想起孟琳叫她滕太太。

  这样保持距离挺好。

  当年贝儿不想叫她大姐呢,那为难的样子她现在还有阴影。

  还是顺其自然吧。

  温怡……

  “只是朋友?而已?”温怡不自禁的转头看温柔。

  温柔心里有亏,刚刚说话没太注意造成了这样的效果,然后走上前去:你身体好点了吧?

  “嗯,好多了。”

  温柔故意转移话题,他又怎么会不懂。

  “滕太太喝水。二小姐喝水。”

  孟琳很快去倒了水,看两个姐姐坐在旁边,深深地觉得自己好像该走了。

  “别那么客气,叫大姐二姐就行。”温怡捧着水说,没温柔那么多心计的样子。

  孟琳笑着点头。

  “那个,正好你们来了,我出去买点东西。”孟琳找借口给他们姐弟单独的空间。

  “早点回来。”温柔转头看她低声叮嘱。

  孟琳离开,温柔才松了口气:这两天可憋死我了,我要来看看你都不行,你姐夫总说我会打扰你们独处。

  温怡……

  “姐夫老谋深算。”温良说。

  “这话还真别让他听到,他一听到人家说他老就要疯。”温柔立即说。

  姐弟三个笑起来,对于滕总在他们大姐身上的各种脾气他们可是都领教过的。

  “最有神算的,还是我们大姐。”温怡说,想起自己刚刚电话里被温柔臭骂一顿,她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温柔就是找个借口过来看温良的而已。

  被利用了还以为自己做错事,好委屈好委屈。

  “你们俩这两天发展怎么样?”温柔好奇的问。

  “有没有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咳咳,或者那个那个了?”温怡咳嗽两声,没正经的。

  温柔……

  “二姐,你最近越来越不正经了。”温律师只好提醒。

  温怡嘿嘿的笑:快说嘛。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很感激她最近照顾我,真的。”他说。

  外面的女人站在墙边听着,却只是浅浅的笑着,像是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其实我觉得孟琳还不错,娶回家做老婆的话,孟琳显然比贝儿更居家,不过感情的事情,姐姐们只是参考意见。”

  温柔说。

  其实她早就想说,只是憋到今天才说。

  其实贝儿那心高气傲的样子倒是让温柔觉得她以后肯定会成长成不一般的角色。

  而孟琳,大概更适合做个贤妻良母。

  但是贤妻良母有什么不好呢?

  就如她想做个安安静静的贤妻良母给滕总。

  却是不敢呢。

  男人到了一定的地位,女人便需要自己有点什么事业。

  否则,高低不平的两个人差距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出问题。

  所以,她不会安分的当个贤妻良母。

  ------题外话------

  推荐新文《豪门霸占之强婚强爱》提到那场婚礼,全市人民都说傅总肯定是疯了,要不就是玩玩。

  因为丰城的戚大小姐可是花名在外,香艳段子一段接一段……

  婚床上,俨如帝王般霸道的男人一改冷漠情缠的深吻,吻去她所有的理智。

  一夜情缠,第二天一醒来面对大床上的空荡,她自己上班的路上去买了避孕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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