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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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所发出的龙吼，不但剥夺了在场除当麻自己之外所有人对身体控制，而且他发现自身在这刻对于源力的掌控竟然达到了极高的程度，每一丝的能量都清晰可见，它们的结构，它们带有的性质，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恍惚中他看到了前进的道路。
当麻有这样一种，此刻的他或许暂时重新拥有了幻想杀手的能力。
右手紧握的拳头，灰色的火焰在上面燃烧，带着无以匹敌的气势，当麻向在雅典娜挥出致胜的一拳。
果然自主拱卫主人的黑暗在瞬间如玻璃般被击碎，雅典娜带着惊恐的面容展现在面前。
那个样子就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和恐怖的事物一样。
但马上它就被痛苦所取代，拳头重重地打在雅典娜脸上，她身体所剩无几的神力转眼间被火焰灼烧一空，更为恐怖的是未知的力量侵进她的身体，在体内乱窜，整个人不由得受到了重创，在被击飞后，就在无法站起来了。
以凡人之躯直面并打倒不从之神无论怎么说都是一项伟业，一项值得流传千古的功绩。但当麻没有生出任何高兴的情绪。
这不是一个他所想要的结果，以一个的胜利和一个人的失败为结局。
一定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当麻开口问道。
“雅典娜，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行吗？”
雅典娜躺在地上，转过头来，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当麻。
“这是汝作为胜利者的要求吗？”
“不，这是作为朋友的请求。”
看着当麻认真的神情，雅典娜的脸上却露出的轻蔑的笑容，为眼前少年的自作主张和口不对心。
“朋友吗？真可笑呢，妾身可不记得，汝成为了妾身的朋友？”
“在此方家的时候，我们不是成为了朋友了吗？”
雅典娜好像为少年的自以为是而逗乐似得，她的笑容更为刺眼了。
“上条当麻，汝不觉得你很虚伪吗？还记得那时的见面吗，那剑拔弩张的见面？”
当麻知道，那个见面的确不是那么的令人愉快。因为那时候的他对雅典娜有着极大的敌意，在他看来身为“不从之神”的她一定会打破自己的平静。或许这在无形中也伤害的雅典娜。
这样想法使得当麻现在感到后悔无比，但是这不是无法解决的。
看着沉默起来的当麻，雅典娜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继续地说道。
“在你看来，妾身也只不过是会带来灾祸的神明而已，难道不是吗？既然是危险为什么不及早解决呢？我说的对吧，上条当麻？”
对于自身的安危毫无紧张，雅典娜在劝告当麻杀了自己。
就像试探又像是考验，雅典娜对眼前的少年会做的选择感兴趣，在命运的引导中，她感觉他们之间存在这联系，这是远古的智慧的启示。
而且只要关于她的“神话”仍然存在，就会有复活的一天，不从之神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生物。
“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向朋友出手的，之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有什么抱怨的话可以尽管来，不需要这样的扭弯抹角。”
当麻直接的认错了。
没错，既然是自己做错了，那就堂堂正正地道歉，然后尽自己的一切能起去弥补。在当麻看来对朋友痛下杀手，是无法原谅的行为，他永远也不会这样做。
但当麻的话没有，雅典娜没有任何的理睬，诱－惑的话继续从口中传出，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那可是凌驾于众生的力量哦，只要拥有了就能纵横于地上而无人能挡，而代价只是把我杀掉而已，这是多么划算的生意啊。”
当麻大声地吼了起来，声音中带着无法拒绝的语气。
“我需要得到的不是这样的答案，不要再这样躲闪闪了。请认真的回应我。”
雅典凝视了眼前的少年，或许被他的真诚所震动，或许已经放弃了试探，在深深地叹息了一下，带着一丝疲惫说道。
“真是无趣呢。问题的答案，汝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们之间是无法和平共处的，只要汝挡住妾身找到‘蛇’的道路，你就是敌人。”
这句话说得无比的决断，也正是这样，当麻感到一丝痛心，眼前的少女坚定的目标成为了横跨在他们之间的沟壑。同时在心底也生起了这样一个疑惑。
“蛇”，那一切的事情的起源，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吸引力。真的值得这样做吗？
因此他带着疑问问道：“‘蛇’真的是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能够舍弃一切苦苦追寻吗？甚至以破坏一切为代价，身为神明的你的善良，你的宽容到底去哪里了？”
“没错，没有什么是不可抛弃的，因为‘蛇’是妾身所缺少的一部分，只有寻回它，妾身才是真正的雅典娜，没有任何人能阻挡。”
没有一丝的迟疑，雅典娜回答了这个问题。不需要任何的犹豫，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不从的原因。
“以前的一切真的是那么的重要吗？重要到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在当麻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和迷惘的表情。
就像看着钻牛角尖小孩的长辈一样，雅典娜用这温柔慈爱的语气说道。
“放弃吧，上条当麻，汝已经做得够好了，何必这样为早已决定的事情而烦恼呢，如果不是我们是敌人的话，妾身到是很期待和汝成为朋友，因为你的器量和力量的确有这样的资格。”
“为什么，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这么快就放弃真的好吗？说不定，就算我们不相互敌对也能解决问题？”
当麻仍不死心，但雅典娜却不在不回应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当麻在心里知道，雅典娜已经舍弃了这样的一丝的希望，大概在她眼里这是徒劳的，可是不尝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既然她不肯迈出这一步的话，那么就由他来做吧。
虽然连一丝头绪都没有，但是只要踏出第一步总会有办法的，这样想着的当麻向雅典娜额方向走去了。
但是他的霉运却在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他的威力。
由于之前的战斗所消耗的精神太多，因此当麻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控跌落到了一个极低的地方，所以发生这样的一幕。
当麻的左脚脚掌碰到右脚的脚踝，好一记漂亮的平地摔，萌点指数爆灯。而且更为巧合的是雅典娜却近在咫尺，所以结果你知道的。
嘴唇与嘴唇触碰了。
首先当麻感受到的是一片温热和湿润，丝丝的热量缓缓地从上面传递过来，身体就在那一瞬间被迅猛地点燃起来，就像燃油遇到烈火一样，当麻无论是**还是思绪，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无法冷却下来，心脏也在那一刻都失去了联系。。
但与之相对的，雅典娜水润嘴唇的表面所带来的感觉，就如冰凉柔滑的果冻一样，甘甜、细嫩而富有弹性，还是蜂蜜味的，有一种齿颊留香的滋味，让当麻沉醉于其中。最为刺激的是点点的唾液无意中还留流进了当麻的嘴里，慢慢地传递、交融、往返。
在当麻的感知中这好就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的漫长，但是事实上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而且其中有一丝‘咔嚓’的声音响起了。
来不及思考，在看着雅典娜满眼的怒火时，当麻像瞬移一样第一时间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捂着头部大叫。
“不要咬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
在一段时间后，预料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而当麻也反应过来了，明白眼前的并不是茵蒂克丝，而是雅典娜，但正是这样更使他手足无措了。
“这就当是妾身献给胜利者的礼物吧，但如果有下次的话，妾身一定会把汝杀了。”
清冷的声音传来，在说完这句后，雅典娜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化作一片黑暗消失了。夜幕也慢慢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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