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惨，干不好就要回去继承家业了

同一时间，CIB记总部，黄家辉办公室。
  通过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看着宋世杰和Maggie的问询过程，黄家辉不禁面露微笑。
  师兄托付给我的这个见习督察果然是个好苗子，目光敏锐，逻辑清晰，天生就该干警察。相信给他带一年半载，肯定能成大器，可惜，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正思考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脸络腮胡子的上司，CIB副总管，高级警司洪Sir洪培基一脸怒容地走进来：
  “你搞咩啊！你够证据拿下陆耀国吗？大张旗鼓的把人带回来，你无法起诉，这份报告我怎么写，人家好歹是O记督察！”
  “抱歉，报告如何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按照案情的迫切性去办案!”
  面对下属的驳斥，洪Sir气笑了：“我感觉不到有这种迫切性！”
  “我收到可靠消息，今天下午一哥召开宣告接任者的记者招待会，有人会对王Sir不利，所以我们不得不马上采取行动！”
  听到如此重磅的消息，洪Sir有点怀疑人生，作为CIB的高级警司，这种消息他居然现在才第一次听到，这还得了？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马上质问黄家辉：“什么可靠消息，从哪里得到的，有确切证据吗？”
  黄家辉没有回答上司，而是打开了办公桌的一个抽屉，抽出一盒录音带。
  洪Sir还以为黄家辉准备给他播放，谁知黄家辉边走出办公室边说：“Sir，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问询室。”
  留下来洪Sir在风中凌乱。
  ……
  问询室内，黄家辉让Maggie先出去，留下了宋世杰，无视了陆耀国单独谈话的要求，陆耀国瞄了一眼宋世杰，也没反对。
  黄家辉坐了下来，慢慢说道：“30天后，现任一哥就会荣休，王Sir将会接任，到时，他就是近3万名特区警察的头……”说着，黄家辉前倾身体，盯着陆耀国，缓缓说道：“你有没有当自己是警察？”
  旁边的宋世杰默默地听着黄家辉的审讯，感觉这里的警察作风和前世自己接触过的有些区别。
  “我每个月都拿着警察部的薪水，你说呢？”陆耀国淡淡回应。
  听到对方的回答，黄家辉不慌不忙地掏出录音机：“陆Sir，其实我们一直有同事在监听你的手机，我想，其中一段录音，你应该很有兴趣听听”说着，黄家辉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机里传出一把浑厚的男声：“你不是经常问我什么时候吗？定了，就是4月1日！”
  宋世杰马上认出，录音里面的声音主人就是候文华。作为香江目前最出位的社团话事人之一，侯文华的档案在CIB可谓“一尺”厚，无论纸质档案，视频和音频档案都相当丰富。
  作为CIB新入职接触的第一个案子，在黄Sir宣布启动对陆耀国的调查这几个小时内，宋世杰已经提前做了功课，对侯，陆两人基本资料是了如指掌。
  侯文华的声音，在陆耀国手机当中窃听到，并且提到了关键日子……
  黄家辉按了暂停键，步步紧逼：“我们找过侯文华，但他已经离开了香港。侯文华所提到的4月1日，是不是就是对王Sir下手的日子？现在，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陆耀国想了想，对着黄家辉笑了一下：“有，可以再给我一杯咖啡吗？”
  ……
  凌晨5:48分，CIB总部门口。
  陆耀国缓缓走了出来，伸了下懒腰，才走到公用电话亭拨打了一个号码。
  “我是侯文华，现在不方便接听，请留下口信。”
  “我是阿国，回来马上联系我。”
  言毕，陆耀国离去。
  此时，楼上的黄家辉和宋世杰正透过窗户看着离去的陆耀国。
  “阿Jet（宋世杰），你怎么看？”
  “黄Sir，单就警务人员未经申报与社团分子接触这一点来看，已经足够我们CIB继续监听调查陆Sir，或者交给内部调查科跟进。但当务之急针对王Sir有遇袭威胁这一点。老实说，单凭录音里面侯文华提到的4月1日这个点，我们根本不够证据。所以暂时只能放陆Sir离开。”
  “那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能有什么部署？”黄家辉似乎很喜欢考究这位刚入职不到1天的新人。
  现在的宋世杰不再是原主那种愣头青，当然知道上司有意栽培自己，他想了想说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继续针对陆Sir这个目前的唯一线索，继续监听甚至展开跟踪，当然这个需要我们CIB的大Sir和其他部门批准。然后，联络机场等部门，密切监视侯文华的入境纪录，一旦他入境，马上部署人手严密监控。最后，联络保安处，加强对王Sir的安保工作。”
  听完宋世杰的话，黄家辉他拍了拍宋世杰的肩膀，慢慢走回CIB的办公大厅。
  “各位手足，今天辛苦了，现在差不多凌晨六点，大家回去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中午12点准时回来集合。”

  众人听罢，齐声说道：“Thank  you，Sir！”然后各自离去。
  Maggie还想劝劝黄家辉也早点回去休息，却被宋世杰拉着走出办公室。
  “Maggie姐，快点回去吧，职场守则第22条，领导真心不想你加班，你最好马上下班哈哈哈。”
  其实宋世杰心里想的却是，姐姐，虽然我才来了一天不到，但该了解的同事关系已经基本门清。
  你现在的正牌男朋友是我们共同的同事Dick哥，你这看着黄Sir要拉丝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现在正事要紧，千万别这时候搞什么办公室修罗场啊球球了！
  不管Maggie幽怨的小眼神，宋世杰溜到停车场，立马开车走人。
  不要问什么才正式工作不到半年的警察怎么在香江这个高消费城市买车这个问题！作为宋家的其中一位少爷，不开台法拉利上班已经很低调了，何况只是一台破本田？（指思域Type  R  EP3，当时落地大约130W港币）
  开车回公寓的路上，宋世杰呼唤出系统，想看看能不能套点信息。
  “系统系统，想问问，你们库存的电视剧剧本，能单独兑换，例如说只兑换某一集，某个角色小传等等?”
  【亲爱的宿主，别想钻漏洞了，你打的算盘我在M78星云也能听到响。说好了就是这个数，不单卖！】
  “那么你这个点数除了当艺人还有什么方法赚取？或者说，点数能不能用现实货币……你懂的，氪金玩家啊！”
  【不能！点数只能完成系统任务或者成就获取，系统不收取任何货币，相反，宿主完成某些前置条件还能获取系统提供的影视发展基金】
  “对不起，我是警察，我tm要你不明来历的资金有啥用，让ICAC上门查水表吗？我干不好我要回去继承家业的啊！”
  【请宿主放心，本系统提供的资金来源绝对合情合理合法，当然，只能用作指定行业，不能挪作他用。】
  “行，我懂了，还好我不差钱。你就告诉我，现在这个情况你有什么能提供给我吧！”
  【鉴于宿主目前的职业，作为全宇宙最强的娱乐巨星成就系统，训练演员的各项相关职业技能理所应当，目前可提供如下免费新手福利：A，枪术专精等级+1，B，CQB（室内近距离战斗）等级+1，C，综合格斗等级+1，D，全面型体能训练+1等等，仅可选一种】
  “有没有什么痕迹鉴定，法医学，犯罪心理学，心理侧写这些技能+1的？”
  【抱歉，假设一位演员需要出演一名警务人员，无需上述技能，只需配合剧本，演技和台词功底即可，所以本系统暂不提供以上训练。】
  “还好我技高一筹，我说的这些，我上辈子都有一定了解。话说我目前有自带技能吗？”
  【检测中，宿主目前所掌握的艺人相关技能如下（最高5级）：1，粤语及普通话5级；2，英语4级；3，电脑应用及网络技术4级；4，综合格斗2级；4，枪术专精3级；6，全面型体能训练，3级；7，车辆驾驶，3级；8，游艇驾驶，1级；9，马术，2级……】
  “行，我选枪术专精！”
  【确认枪术专精+1，目前等级：枪术专精4级。】
  【宿主可通过自己锻炼升级技能，系统能提供加速卷轴，加快训练过程，但不能再直接获得技能。】
  “你的意思是，直接获取的+1，其实相当珍贵？”
  【当然，亲爱的宿主，本系统不赞成不劳而获。免费的技能升级仅限一次！】
  “没事，枪械专精不亏！”
  【只要宿主在现实中获得艺人相关技能，系统能反向奖励宿主点数哦！】
  “啊，还有这种事情？那么是按我出生起计算还是……”
  【按系统绑定日期计算，且只计算宿主通过学习，训练后掌握的演员相关技能，不能回溯。】
  “我就知道！我明天就开始报各种班，卷死你！”
  宋世杰回到了公寓，停好车，回家，倒头就睡。
  讲笑咩？还学技能，没精神上班，万一出事真要回去继承家业了。
  当然，宋家这份家业放在整个香江也是让所谓几大地产富豪羡慕妒忌的存在，毕竟钱到了一定的地位只是一个数字而已，那位稳如泰山的安全感才是王道。
  ……
  4月1日，下午2点48分，警察总部。
  今天的警察总部附近几条道路全面戒严，可谓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宋世杰开着CIB的车，排着队等候审查。没办法，今天每一辆进入总部的车都要经过严格审查。
  车上坐着上司黄Sir，Maggie和她的正牌男友Dick，整一个修罗场，宋司机表示压力山大。
  终于轮到他们这辆，守门的警员一一检查过车上四人的委任证，检查过后尾箱才放行。
  到了停车场停好车，黄家辉示意三人先在大堂等候，他上去和王Sir汇报工作。

  根据CIB两小时前洪Sir主持的会议安排，洪Sir本人和B组留守CIB本部继续收集信息，黄Sir带队到警察总部配合其他部门继续加强王Sir的安保工作。
  当时洪Sir，黄Sir和B组的主管Madam罗秀玲警司（Vicky）达成的共识是最好劝说候任一哥取消记者招待会，改发新闻稿。毕竟自身安全要紧。
  但宋世杰觉得，按照王Sir以往从不与犯罪分子妥协的履历来看，可能性不大。
  果然，8分钟后，黄家辉回到大堂，摇了摇头：“王Sir要继续出席记者招待会，上头已经多加派了一队G4（要员保护组）今天全体贴身保护。无论如何，今天23:59之前，我们CIB也要做好自身的工作，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Yes，Sir！”
  下午3点，记者招待会准时召开。
  现任一哥表示：“我确信，在我退休离开警队后，王振扬王Sir将会继续带领警队，维持香江特区的治安……”
  王振扬表示：“我知道，我接任后可能会面对很多新问题。但我确信，面对一切犯罪活动，我会带领全香江特区近3万名同僚，全力斗争，绝不手软……”
  台下经过严格审核的记者们拿着相机摄像机各种角度拍摄，CIB这边的Maggie同样拿着手提DV拍摄纪录会场出现的每一个人。
  旁边以黄家辉为首的一众CIB队员严阵以待，宋世杰却在神游天外。
  如果我是杀手，应该不会选在这个场合下手，因为安保太严格了，甚至每一名记者的摄影器材都经过检查以确保里面不会藏有枪械或者其他危险品。现场能合法持枪的，只有警务人员，除非是黑警，但就算是黑警，一旦做出任何让人怀疑的举动，估计几十把枪就立马瞄准他的脑袋了，难度太大。
  果然，发布会顺利落幕，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当然，再过几个小时，宋世杰就会明白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
  同一时间，泰国，龙王庙。
  一身黑色，身形魁梧，留着寸头的侯文华参拜完佛像，然后问了对面跪坐着的白龙王一个问题：
  “龙王，可否告诉我，30天后，这个世界会怎样？”
  龙王：我tm哪知道啊？但我隐隐觉得好像有个天降猛人来对付你，你撑不到30天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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