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倒了血霉的白鱼潜艇

霍拉.纳尔逊海军少校是一个50多岁的半老头，金色的头发已经发白，留着一撇精致的八字胡，个子不高，至少在昂撒人中不高，5尺8寸（172厘米）。听他的姓氏就知道他的家族渊源，毕竟约翰牛家最伟大的海军上将就叫纳尔逊。
  霍拉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参加皇家海军的时候约翰牛的潜艇部队跟第三帝国的U型狼群没法比。二战后退役，过了几年，为了混口饭吃，他加入了鹰酱海军，还是干老本行，做  了个潜艇军官。不过因为职业的特点，老婆给他写了一封Dear  John  Letter（分手信）。
  熟悉英美文化的人都知道，收到这种信的老哥，头上都顶着一个草原。
  好容易等来了一个机会，鹰酱家新下水的都是核潜艇了，霍拉有机会调任核潜艇的副艇长。但是他因为没有忍住暴脾气痛揍了一个竞争者，连带骂了上司是一只发了瘟的肥猪，他就被贬到了这个艘快报废的潜艇上担任艇长。
  这是一艘1945年下水的白鱼级柴电攻击潜艇。不得不说，它下水的时候是个好东西，武德很充沛。装备有533毫米鱼雷发射管10个（前6后4）备弹24枚鱼雷；一门102毫米口径的甲板炮,两挺12.7毫米机枪。
  不过，这艘潜艇到了70年代，已经进入了报废的流程。
  这艘潜艇被鹰酱半卖半送给了南越海军。这不，霍拉带着10个鹰酱官兵正教授20个南越水兵操控这艘老古董呢。
  昨天中午，他们正在水下50米演习定深发射鱼雷，然后，倒霉的事情发生了。
  首先是一个钢铁的重物砸在了潜艇的塔台上，一下就损坏了无线电天线。哐当一声巨响，吓得南越士兵一下瘫倒了，再加上潜艇一歪，正在练习装弹的鱼雷哗啦一下滚到了地上。幸好演习没有装引信，要不他们死定了。
  但是巨大的鱼雷直接压爆了一个鹰酱军士长的肚子，当场死了。另一个南越士兵两条大腿被压成了肉泥，估计也活不了了。还有一个是倒霉的副舰长，要去监督他们操作这个危险的玩意，被晃荡的鱼雷架子一下撞在了脑壳上，当场头破血流，晕了过去，现在都没有醒。
  祸事还没完，发动机舱报告，有异物缠住了螺旋桨，整艘潜艇失去了动力！
  “上浮，紧急上浮！”霍拉果断命令，并升起了潜望镜。
  那时候海面上巨浪翻滚，虽然潜艇的水下排水量高达2000多吨，但是整艘潜艇在海面上仍然好像一片叶子，随波逐流。
  霍拉艰难地来到了塔台，他看到了令人惊诧的一幕。一个T型的钢架直接跨在了塔台上方，差点连舱盖都无法打开。这个玩意看起来像个简易的起重机。没有设备是无法将这个该死的玩意挪开的。
  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恢复潜艇的动力。他让两个水兵到螺旋桨处查看，奶奶的，果然不出所料，螺旋桨被渔网缠住了，连带舵叶也被卡得死死的。
  “快，解除渔网！”霍拉下令。
  鹰酱的士兵技术还是不错的，他们拿出乙炔喷枪，快速下到螺旋桨处弄开了渔网。动力恢复了，不过坏消息是舵叶被渔网的拖拽钢缆缠住了，如果硬来就会损坏舵叶。因此这艘白鱼的航行能力只能算有限地恢复了。
  海面上的风浪越来越高，霍拉只能无奈下令下潜。
  靠着有限的航行能力，白鱼开始返航了，但是因为活动能力限制，再加上脑袋上就是狂风暴雨，声呐兵也很难确定海底的状况，他们开得小心翼翼。
  过了一整晚，海面上消停了，霍拉下令上浮！
  霍拉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平静明亮的的大海，潜望镜一转，我靠！一艘渔船近在咫尺！麻痹，这渔船怎么无声无息，声呐一点都没有捕捉到？很快他想明白了，这艘渔船估计是昨晚的台风中幸存的，失去动力了。
  一艘小渔船入不了霍拉的法眼，“上浮！”命令颁布下去了。
  于是，在杨易和一众渔民的眼前，有一条庞然大物就轰然窜出了水面。这是一艘潜艇！定睛一看，这玩意怎么那么怪异，潜艇的塔台上还扛着着个架子！很快大家的表情从惊诧变成了怪异，这玩意竟然扛着昨天被苍渔08扔下去的那个简易起重机！
  “仓勇叔，这是一艘鹰酱的潜艇，我们不要惹他，不过如果他们要威胁我们，我们也不要客气！”在大家还在惊讶的时候，杨易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个时候的鹰酱兵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他们发觉这个该死的起重机是苍渔08扔下来的，那妥妥的是敌对行为。
  杨易跑到船舱跟陈传军简单交代了几句，拿着一个小包窜到了船尾，扑通一下跳下了海。
  霍拉和几个士兵钻出舱盖来到甲板上。一个士兵已经坐上了机枪的座位，枪口转向了那艘小渔船。
  霍拉有点发愁，长波通信的天线被那个铁架子砸坏了，现在通信中断了。因为这艘潜艇是准备交给南越的，上面的设备拆掉了很多，包括短波通信设备，鱼雷也只有4枚，105的炮弹倒是有50发。

  霍拉想着如果实在不行，就用105炮发射几发炮弹，可能会被自己人发现，毕竟这里离开南越岸边不远。这个海域也没有敌对的势力，北越的海军基本上就是零。
  霍拉用望远镜看着眼前这艘破破烂烂的渔船，他们命真大啊，昨天那么大的台风居然挺过来了。
  “你，你不是会中文么？过去问问，他们船上有没有短波设备！拿几盒罐头！”霍拉叫来个南越的士兵。
  两船相隔250多米，喊肯定是不行的，两个士兵很快放下一个橡皮艇，向着渔船划了过去。
  海面上的船只的交流，如果不是敌对的军舰，一般都会互相帮助的。
  很快，那两个士兵回来了。
  “报告舰长，他们没有。”士兵报告。这不意外，一艘十几吨的破渔船哪里会有短波通信设备！
  “舰长，你看！”这时候一个军官指了指渔船的尾部。霍拉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这个渔船的尾部有一根绳缆拖在了水中，水中漂着一个黄色的浮标。
  这根绳是起重机的牵引绳，昨天抛弃起重机的时候，它被从机器上解下来了，系在甲板上，不过现在垂到了海里。这绳子的样式和浮标跟现在卡在潜艇上的绳索跟浮标一模一样！
  “法克！这铁架子是他们扔下来的！法克！”不用说，那张渔网也是他们干的！霍拉怒了。
  “机枪准备，踏马的，将这艘渔船击沉！”霍拉高叫。
  “得令！”机枪位的鹰酱兵拉动了枪栓。
  等了一会儿，霍拉并没有听到枪声响起，转头一看，那挺12.7毫米的重机枪竟然悄然转了过来，将枪口对准了甲板上的人。
  “艇长先生，你好暴躁啊！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射杀平民！”一个童音响起。
  霍拉不自觉地想去掏手枪，突然一发迫击炮弹呼啸而至，轰地在潜艇旁边20米左右的地方爆炸。飞溅的水花泼了他们一身。
  “Fuck！”霍拉大叫一声趴在了甲板上，脑子一下清醒了。这艘破渔船竟然有迫击炮！虽然高爆破片炮弹并不能把潜艇怎么样，但是炸掉甲板上的人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何况现在被一挺重机枪指着！
  这时潜艇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想往外冲，结果他们发现舱盖卡死了，根本出不去。
  “停！”陈传军叫住了迫击炮手，他从望远镜里面已经看到，大耳已经控制了机枪。这一炮是故意打偏的，不过说实话，运气真好。他本来是命令炮手打船头方向50米外的，就是想震慑一下这艘大鱼，但是炮弹的落点差了老远。他真的没有想歪打正着啊！
  “朋友，别冲动，别冲动，我错了！”霍拉马上认怂。
  杨易现在也是头疼，下来该怎么做？这艘2000多吨的大家伙可不好弄。要是里面的人不顾一切下潜，然后拉开距离给苍渔08一发鱼雷，那大伙肯定就升天了。就算将这些甲板上的人都打死，那也无济于事。
  杨易可不知道现在这艘白鱼舵机受损，不能转弯。也不知道现在艇内就只剩下几个鹰酱水兵，和一群南越菜鸟，根本不能指挥作战，轮机长和通信兵都在甲板上呢！他们的副艇长还晕着呢！
  “那个南越士兵，你会说中文，你将橡皮艇划去渔船，接上我们的3个人过来！你们都放下枪！”杨易一边说，一边向着渔船招手，现在他就一个人，无法完全控制这艘潜艇。
  见甲板上的人没有动作，杨易枪口一抬哒哒哒打出一串扇形的子弹，子弹擦着他们头上10厘米呼啸而过。在泰国丛林里面跟金婆婆学习射击，杨易不是白学的。
  甲板上站着的人麻溜地解下武器，趴下，双手抱头。
  那个南越士兵无奈，只能在重机枪的枪口下解开橡皮艇去渔船接人。过了一阵，三个民兵过来了，都带着56半和几枚手榴弹。
  “舰长先生，你过来！离得那么远大喊大叫地真难受！”杨易用一口纽约腔命令道。
  霍拉无奈地走了过来，这个小孩怎么英语还有纽约腔？
  “姓名，职务。”小孩在机枪护盾后面开口了，三个华夏人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甲板上的人。霍拉看得出，这些平民装束的武装分子训练有素，他们已经自动分配好了瞄准的目标。
  他可不知道，六七十年代华夏可是全民皆兵，民兵的战斗素养比一般的鹰酱士兵还要高，56半150米半胸靶5发要打出45环才算合格。要不然看看抗美援朝就知道了，那时很多志愿军的士兵都是从民兵中来的。
  “霍拉.纳尔逊，鹰酱海军少校，白鱼级潜艇舰长。”
  “纳尔逊先生，幸会，我叫大耳，这不是外号，是我的名字。你这艘潜艇怎么没有舷号？”杨易好奇地问。
  “这艘潜艇已经卖给南越海军了，我正带着他们执行训练任务。抱歉，因为那个钢架损毁了我们的潜艇，我一时恼火，就想报复，这是我的错，抱歉，大耳先生。”霍拉也有点奇怪，这个在重机枪护盾后面的人明显还是个孩子，这太神奇了。

  “你姓纳尔逊，是否霍雷肖·纳尔逊海军上将的后人？”杨易好奇地问，其实主要想拖延时间。
  “我希望是。”
  “有传闻纳尔逊海军上将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上帝和我的祖国】，不过另外一个传闻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吻我，哈代。】，我更喜欢后面一个传闻。”杨易巴拉巴拉地说着，霍拉听得云里雾里，在重机枪枪口下谈论什么“吻我”？
  “我不知道，先生。”霍拉也没了脾气。这正是杨易要的，他就想磨得这个指挥官没有脾气，要不然他来个鱼死网破，那可不合算。
  正当杨易跟霍拉在外面讨论“吻我”的时候，潜艇里面已经乱做一团，潜艇外面传来了爆炸声，机枪的扫射声，但是舱门关闭了，出不去，甲板上的对讲器对舱内喊话也不回答。外面啥情况压根是两眼一抹黑，最关键的是最高指挥官还在甲板上呢！
  潜艇里现在最高职务是航海长，特鲁伊中尉，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是一个字，等。任他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潜艇居然被那艘破渔船劫持了！这可是武装到牙齿的排水量2375吨，5400匹马力的白鱼级潜艇！
  “大耳先生，您能原谅我的鲁莽么？我做出怎样的赔偿，你才能原谅我？要知道，昨天晚上我的副艇长受伤了，现在还昏迷不醒，我必须将他送回基地救治。再三抱歉，刚才是我的错。”霍拉在黑洞洞的枪口下实在不想谈什么祖先的吻我。
  “哦？那你又有什么东西能够赔偿我？”杨易来了兴趣，倾着数（谈好处）他最中意了。
  “我们艇上有大量的罐头，香烟，还有我们的军官身上有些钱财，这些东西都是华夏紧俏的东西，我们都给你，行么？”
  “那你怎么保证我们离开后，你不会一炮轰沉了我们或者给我们来上一颗鱼雷？”杨易问。
  对这个担心，霍拉也想到了。
  “大耳先生，我们可以将所有的弹药都扔到海里，轻武器都给你们，然后你可以派人监督我们将所有鱼雷的引信都拆掉，也扔到海里。”
  “听起来不错。你们的长波电台和短波电台都损毁了么？你刚才为什么要来问我们有没有短波电台？如果你呼叫鹰酱给我们脑袋上派架飞机，我们也难逃一死，抱歉，我很怕死。”
  “放心，大耳先生，我们这艘潜艇上没有短波通信设备，长波电台天线给那个铁架子毁了。”霍拉摊摊手。
  听起来没有啥问题，杨易也就想着就这样算了。鹰酱兵射杀平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能捞点实惠，再从潜艇上弄点柴油，苍渔08应该能够开回去了。
  “好吧，我初步接受。这样，你让你的人全部出来，站到甲板上，不许带武器。我一会儿你跟我下去检查。”杨易说。
  霍拉如释重负，赶紧通过对讲器让所有的船员出来，都不许带武器。很快所有人都出来了，在甲板上列队，除了那个晕倒的副艇长。
  杨易让一个民兵操纵重机枪，自己掏出了那把SIG  P210，押着小老头下了潜艇。这还是杨易两辈子第一次来到一艘战斗潜艇的内部。一进来，他就被花花绿绿的闪烁的信号灯迷住了，这真是个好东西啊！
  “这艘潜艇卖给南越多少钱？”杨易随口问着。
  “听说是100万美元。”霍拉说。
  “哇，那么便宜，我也买得起啊！”杨易脱口而出。
  切，吹牛，你们华夏人穷得都穿不上裤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霍拉腹诽不已。白鱼级潜艇在45年的造价是450万美元，现在当废铁还能卖100万美元，鹰酱已经赚麻了。
  “你的副艇长呢？”杨易首先想到的是先去看看那个晕倒的倒霉蛋。
  霍拉将他带到了副艇长室。这个倒霉蛋被鱼雷架敲了一下脑壳，重度脑震荡，估计还有脑出血，已经昏迷了。杨易过去翻了翻他的眼皮，还有自主呼吸，眼睛也没有明显凸出来，证明颅内出血不大，颅压正常，没有压迫脑干。
  杨易收起手枪，掏出一把银针，刷刷刷将他扎成了个刺猬，副艇长眉头皱了皱，眼皮动了动，但是还是没有醒来。
  “艇长，副艇长现在情况算稳定，不过如果你将他送到医院，估计医院也只能让他静养，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运气。我现在有个办法，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弄好了，他现在就能够醒过来。而且我保证弄了情况不会更差，你愿意尝试一下么？”杨易自从得到扁鹊外经的部分内容，加上这段时间功夫突飞猛进，他其实是有9成把握将他弄醒的。
  这个副艇长叫布莱克，海军上尉，他也50多了，跟霍拉是老朋友，一对倒霉蛋。他们之所以被发配到这个快报废的潜艇上，显然是在军队里面都混得很差。
  “大耳先生，你试试吧，我不想布莱克永远这样睡着。”霍拉看着小孩神奇的操作，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小孩子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信任。

  昂撒人有个特点，他们崇拜强者，显然这个小孩就是强者，他能够将全艇的人玩弄于股掌间，兵不血刃就占领了潜艇。他手里掌握着他们的生死，既然他们怕死，不敢跟这些渔民来个鱼死网破，那就要接受命运的安排。
  杨易将布莱克从床上抱起来，放在地上，扶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艇长，你坐在他的身后，抱紧他的头。”
  霍拉依言坐到地上，抱住了布莱克的头。布莱克也是个矮个子，不过是个胖子，大约有个90公斤，看这个小孩轻轻松松将他抱起来，仿若无物，霍拉心中暗自吃惊。
  杨易刷地抽出了一根两尺长的银针，霍拉吓了一跳。这根银针软绵绵的，是要刺入布莱克的脑袋里么？能刺得进去么？就算刺进去了，那不一下就刺穿了？
  杨易用上了罡气，手一抖，那根软趴趴的银针刷地挺立了起来，准确地钻入了布莱克的鼻腔。“别动，千万别动！”杨易一边说，一边将银针一点点地刺入布莱克的脑壳里。
  突然，杨易停止进针，将左手按在了布莱克的头顶百会穴上，暗暗发功，只见一股黑色的血液顺着银针汩汩地从他的鼻腔中流了出来。很快，杨易收了针，又将手搭在布莱克的后心，他的鼻子里面这次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杨易再一次将手搭在了布莱克的脑袋顶上，不一会，霍拉感觉到扶着布莱克脑袋的双手开始变得冰冷。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好了，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你的朋友过一会应该能醒了。”杨易收了神通，将布莱克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放回羊皮袋子里。
  左右没啥事，杨易扫视起这间窄小的副艇长室。一个小桌子上面有一个固定在桌面的相框，里面是这个布莱克的家庭合照。杨易笑了，他居然碰到了熟人。
  “布莱克是爱尔兰人，住在芝加哥，他的儿子叫埃德加，对么？”杨易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布莱克？”霍拉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
  “啊，布莱克叔叔，你醒了。”杨易心情大好。这个布莱克的儿子埃德加是他前世的好友，现在还在蹲监狱，前世是芝加哥爱尔兰黑帮的老大，杨易重生前就是去参加埃德加女儿的婚礼。
  前世他没有见过布莱克，那是因为这个老家伙一直在监狱里面蹲着，听说是跟一帮老伙计抢银行，学艺不精，被FBI  抓了。
  咦，布莱克会不会是跟这个霍拉一起抢的银行？
  这世界大起来很大，小起来也真的很小！
  “好吧，不装了，我真名叫伊森.琼斯，是CIA，还是个鹰酱海军少尉。”杨易大言不惭，他这样说也不算错，跟着干爹烟缸干，那他就是CIA，不过是特别脏的那种，不在花名册上的，死了也上不了墙上化作金星那种。
  两个小老头目瞪口呆，不过当他们听到杨易下一句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决定征用你们这艘潜艇，不，我决定买了它！”那个小孩CIA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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