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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野兽出笼


深夜,床边台灯尽职尽责地发出昏黄的微弱光亮,晕开静谧的睡眠氛围。

        深灰色的大床有两米余长,正常绰绰容纳下身材高大修长的男子,还有一只不占什么空间的小狐狸。

        但不知为何,这几天显得有些拥挤,被子好像被什么抢了去。

        也许是空调开的有些冷,熟睡的男人眉头微蹙,浓重凛冽的眉眼显出几分不耐。他转了个身,修长的腿向着床的里侧舒展开来,在这过程中压到了什么温热的暖源。

        男人下意识地往床的里侧靠近了一些。银色的长发如传说中银仙散开的华丽狐尾,散落在深灰色的床单上,衬出一丝妖异。

        温暖的,滑腻的。

        男人闭着眼睛,铁铸的手臂在触碰到暖源的一瞬间,便掠夺般强势地将其捞到了身边,随即按在自己滚烫的怀中,微微低下头时,脸颊似乎感觉到了模糊的喘息。

        “嗯……”

        好像是女孩的声音。

        怎么可能呢?琴酒模糊地想着,陷入了更深的黑沉梦境。

        梦里有一只小狐狸,偷偷撬开他装鸡肉冻干的柜子,甩动焰火般温暖耀目的尾巴大快朵颐,全然未发现他在身后。

        他没听见耳边女孩黏黏糊糊的呓语。

        “嘿嘿,鸡肉,嘿嘿……”

        ……

        “为什么工藤先生说,他欠优香的?”

        休息时间里,宫野明美忍不住问旁边的小侦探。

        她是无条件相信舍命救了她的工藤优香的,连带着她也相信她家与自己妹妹关系匪浅的小侦探,相信她的兄长和嫂子,住进了这间工藤宅调查她的踪迹。

        可是越是深入,她越发现这一家人的奇怪。

        兄长执意认为想要绑架优香的人与组织无关,并且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危险发生。

        柯南叼着面包,一眨不眨盯着滚动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闻言低声‘嗯’了一声。

        “小姑姑她,从小又笨又爱惹事。”

        他握着鼠标,一页页搜索方才点出的名流的新闻,视线不曾离开,却认真地回答着明美的问题。

        “如果你知道了真相,那也会明白她找你假扮自己是多么蠢的一件事。”他顿了顿,“蠢透了。”

        “一旦有心人查到她和我哥的关系,那她精心编织的所有谎言都会土崩瓦解。”

        “工藤家本就没有工藤优香。”

        “更不会有工藤千惠。”

        ……

        朋友们,我身边发生了一件咄咄怪事。

        疑似我主人的琴酒和偷狐狸玩儿的贝尔摩德居然莫名其妙的打成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一致协议。

        我明明记得贝姐第一次潜进来的时候,琴酒怒火中烧,甚至当场装弹抵着她。可是这次琴酒撞破贝姐把我摸走后送回来,居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什么情况?

        他们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交易?

        不过这样对我倒是有利啦,毕竟琴酒的通讯设备找不到,我有机会在贝姐那里找了。可是……女人也太难应付了吧?!

        在贝姐那里的整个白天,我都会被当成毛绒玩偶抱着夹着任由她揉来揉去,别说是蹑手蹑脚找东西了,被送回琴酒屋子的时候,我半条灵魂已经在嘴巴外面呼悠呼悠。

        软绵绵的小狐狸陷在被子里,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

        高大的银发男人将两只手掐在狐狸腋下托在半空,宽大的手掌和有力的臂膀举起小动物轻而易举,看着小狐狸橙红色的毛绒绒尾巴垂下来,四肢都透着一种颓废。

        琴酒陷入了沉思。

        我陷入了摆烂。

        被所谓主人放在胳膊上抱着的时候,我也只是抖了下耳朵尖儿,懒得反抗。

        男人结实的小臂带着略烫的体温托起我柔软的腹部,我闭着眼睛正要打盹,身后似乎有一只大手犹豫着扣在我的额头,宽大的五指僵硬地分开,顺着温软的毛发流连过背脊,一路梳到敏感的尾根。

        我不自觉甩了下大尾巴,有点舒服地摊在他的胳膊上。下一秒却猛地睁开眼睛想起——

        这他喵的是琴酒啊!不是贝姐!

        我僵住,他也停住了。

        我脑子有些发蒙,请问,摸都摸了,现在反抗还来得及吗?会不会显得我拔腿无情?

        还没等我想出来一二三四,那只略显热烫宽大又干燥的手像是摸索到了什么的门槛,再次从我小小的脑壳开始一路向下抚摸。甚至用指腹轻轻挠了挠小动物的眉心,脑袋顶,还顺路挠了挠腮边和下巴后,抽手顺着背脊再次摸到了尾根。

        不是、这、这搁哪只狐狸能不迷糊?!

        我一边唾弃知名杀手是不是和隔壁女人学了魅惑狐狸的不耻手段,一边迷离着狐狸眼睛,受不住般微微挣扎蜷起了毛绒绒的尾巴在他臂弯里缩成一团。

        连耳朵都忍不住贴在了后脑勺。

        呸!

        下作手段!

        有些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或者说,人的下限一旦被打破了,那就没有底线了。

        我现在就是那个没有底线的人。

        该说不说,有吃有喝有美女有帅哥,每天被抱抱摸摸挠痒痒真的很巴适ok?现在不管琴酒是不是那个恐怖组织杀手,他是男还是女,只要他不想着剥狐狸皮做个围脖,我管他抱不抱着我摸呢。

        但、但我绝不能丧失了革命的斗志!

        我绝对不会自己露出肚皮求摸摸的!

        谁也不行!

        总算还是有个底线摆在那。不过我也没忘了我原本是个人的,不能在一声声贝姐的‘好乖好乖’和琴酒温暖的掌心中迷失了自己。

        这天白天贝姐也出门执行任务,却提前把我抱到了她的公寓。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但是难得贝姐不会从早到我看着我,这是个寻找对外通讯的机会。

        我状似漫无目的,却往贝姐的固定电话那里慢慢走去,等我还没研究明白怎么用爪子扒拉开话筒,我听觉灵敏的大耳朵忽然捕捉到了开远处轰然的声音。

        霎时,我眼前一黑,所有的电子设备都陷入了死寂,好像电源被切断了。

        不是,这虽然是大白天,但这是基地内部公寓他没有窗户啊。好在我的夜视能力不错,发现手里的固定电话它确实不好使了之后,我愤愤跳下桌子。

        怎么回事,酒厂还能玩断电的吗?我多好一个通风报信的机会,就这么给我掐断了。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快公寓内闪烁亮起了几盏灯,应该是备用电源启动了。与此同时,门外的我完全陌生的世界响起了激烈刺耳的警报声,因为空间位置的不同而此起彼伏,杂乱的脚步声也随之而起。

        我完全猜不到发生了什么,有些懵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些人吼着: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卧槽我就知道是他,关一次禁闭搞一次电磁爆炸没完了是吧?!”

        ?

        我竖起耳朵。

        “无线电全部失灵,网络信号全部瘫痪!”

        “东部电力被切断!”

        “西部电力被切断!”

        “确认基地封闭堡垒模式已手动开启!”

        “他娘的又是他,老子肝到一半的策划书!!”

        “别说了,快去密库取那混蛋的定位器,抓到他不断他三根肋骨我跟他姓!”

        ……林林总总,骂娘声不绝于耳。

        我很奇怪。我来了基地这么久,一直觉得这里十分安静,连脚步声都很少,这是唯一一次我听到如此混乱的阵仗,似乎有一个全民“天敌”跑了出来,曾经被压迫的人民骂声连天地奋起反抗。

        哇,牛人。

        听着外面嘈杂的骂声,和警报器刺耳的长笛,我接受到了关于这个人的碎片信息。

        骇客、关禁闭、身上有定位器、桀骜不驯、与琴酒有深仇大恨……

        咦?那不就是琴酒和贝姐嘴里的“野狗”、“灰狗狗”吗?

        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琴酒允许贝姐带走我。

        因为他随时可能被偷家。

        就像现在,“咣”的一声,隔壁的门,也就是琴酒的门,被人暴力开启。我默默心疼还挺贵的的电子密码锁。

        这是非法入室!!

        当然在法律漏洞的酒厂说这种话还挺可笑的。

        不过入室的人并没有做符合他臭名昭著的任何事情,我耳朵仔细听着,发现他的脚步带着几分散漫随意,偶有停顿,甚至自己家一样坐了下来。

        诶?我小爪子扒着墙,耳朵贴上去仔细听。

        真的没动静了。再后来,就是等着一帮人冲进来把他带走了,浩浩荡荡的,似乎还带了不少武器。

        我不理解。

        等琴酒回来,我就理解了。

        男人阴沉着脸,狭长犀利的眸中蕴藏着恐怖的情绪,细小的瞳孔宛如狼的牙尖,舔过一丝红光。

        “他就是来恶心你的。”贝姐在一边捏着我的肉垫,我坐在她腿上,乖巧无比,余光却打量着一身煞气的琴酒。

        “不过这次他应该发现了这孩子的痕迹,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搬出去算了?”贝姐问。

        琴酒冷笑,斜睨着玩弄着小狐狸的女人,低沉的嗓音沙哑而嘲讽:“少在那里装无辜。”

        “提前放他出来的是你,和我一起把他关起来的也是你,我承认我讨厌那条野狗,但也没有你占便宜的余地。”

        “贝尔摩德,我的忍耐力有限。”

        “嘛,大家都是朋友。”贝尔摩德闻言绽开一个摄心夺魄的笑容,撩起金发媚视如丝。

        浓艳昳丽的红唇笑起来,宛如油画中权倾一世的女国王逐渐活了过来,打破了虚伪与性别,高傲且锋芒毕露。

        “朋友之间,你帮我,我帮你,他帮我,我帮他。这不是很正常么?”

        她揉揉我的脑袋,“是不是?小狐狸桑?狐酱?狸狸?”

        我呆了。

        琴酒的眼里霎时满是□□的厌恶与蔑视,他大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擦过贝尔摩德的肩膀重重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从她膝上捞起了我,把毛绒绒的一团抵在自己胸前。

        “再警告你一遍,合作到此为止,别再碰我的东西。”

        “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而且它有自己的名字——

        hanabi(哈娜比)”

        意为,梦中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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