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沈木, 你放开我。”陆时年被他按着肩膀搂在怀里在齐安然寝宫的屋顶上吹风。
沈木凑近他的脖颈, 深深嗅了一口气,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嫌恶:“可真是难闻。”
泥煤的, 我刚洗过澡来的, 陆时年猛地顿住, 停止挣扎一瞬立即伸手掰过他的脑袋:“谁又让你巴巴地过来闻了,你给我走开。”
沈木眼眸一片暗沉, 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对于小皇帝的守身如玉他甚是欢喜, 但是同样紧盯着小皇帝的他当然没有错过那瞬间人眼中的挣扎, 可能若不是顾忌着昨日自己同他说的齐安然已经怀孕,这两人已经滚上了床做了那事。
手下越发没了轻重,握着小皇帝的东西咬上他的脖子:“皇上可是着急了。”
可不是着急了,也不知道那药物到底是什么, 这劲头不急倒是持久,浑身虚软无力。
明明刚刚还神志不清这会吹了风却是完全清醒,但是那处的感觉还是没有变化, 甚至是越来越明晰了。
陆时年咬着牙想要从沈木的怀里挣脱出来,无奈手上没劲, 更何况手心刚一碰上他的肩膀动作立刻就变了,不是推反倒是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拉了两分。
陆时年:“......”我尽力抵抗了,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系统:“.......”呵呵, 蠢货。
沈木倒是笑了:“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 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受苦。”
那可不, 我都是皇上了我为什么还要忍着,只是到底还是要装装样子,压抑着喉咙嘴里不溢出呻.吟,好赖现在感觉不甚强烈,一时半会他还是忍得住的,等他忍不住了沈木自然也就忍不住了,反正不是自己主动就行。
沈木伸出一只手越过他的肩膀,接下屋顶的一片瓦:“皇上,今天我来是想让您看看您心心念念的齐妃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的。”
陆时年浑身一顿,目露诧异地看了一眼沈木,视线通过射出光的圆孔看向里面。
这一眼差点惊掉了他的下巴,右手猛地捂住嘴巴强迫自己不叫出来,震惊地转过脸看向沈木,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就像是突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喉咙里发出哽咽声瞪大着眼睛祈求地看着沈木。
“怎么,皇上?心疼?可是齐安然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你看,她是自愿的,您没看见她有多么享受吗?”沈木捏着陆时年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看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影。
齐安然身上衣服凌乱,靠坐在床头双腿打开,双眼紧闭面上一片迷乱,张着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喊着什么,但显而易见是享受的呻.吟声罢了。
那男人则是背靠着两人和齐安然面对面半跪着,从后面看身上的衣服倒是齐整,但可想而知也是褪去了裤子或者只将裤子褪至一半,上身不停地耸动着。
陆时年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因为憋气不能呼吸,双眼胀地发红,再也看不下去偏过脸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沈木凑上前来伸出舌尖舔掉,这会声音里倒是没了笑意:“皇上,您瞧,她本来就是这般的女子,您又何必为她伤心。”
屁,齐安然喜欢李承哲到死,怎么可能跟别人做这种事。
看她身上压着的男人五大三粗,手臂壯得可以跟自己的大腿媲美,就知道肯定不是李承哲那个斯斯文文满口诗文的书生的类型。
陆时年放下手,眼泪哗哗地往下掉,这会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防止被别人听去了:“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做了什么,安然她不会的。”
沈木眼神蓦地变得凌厉,安泽他的后脑勺向下看:“皇上,您现在身上的反应不正是和齐安然一样吗,既然您都能忍得,怎么齐安然她就沉溺其中,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呢?”
陆时年浑身僵硬。
“更何况给皇上下药本就是死罪一条,皇上还想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破多少例。”沈木声音里带了狠意,这个女人必死无疑,只是他不能让她在死之前还要占据着小皇帝心脏的一部分,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成为小皇帝的朱砂痣。
陆时年猛地拽住沈木的胳膊:“她是朕的女人,你找其他的男人莫不是要侮辱朕。”
沈木笑了:“臣难道是听错了,您的女人,皇上可曾拥有过女人,难道皇上不是一直都只有臣一个男人嘛?”
“臣可没有找其他人来侮辱皇上,臣自始至终就只为皇上一人效力。”沈木凑上去舔舐他的耳垂,在他的耳廓处轻轻吹起,惹得陆时年身体一阵一阵微微战栗。
陆时年气的身体都在颤抖,可是此时却完全不知道如何反驳,不想看但是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想那边瞄去,又在触及两人的时候迅速收了回来,面上全是痛心的表情。
妈呦,这是活春宫呀,看过GV,倒是没看过AV,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小心翼翼偷瞄,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系统:“......”妈的,太蠢了。
沈木偏过脸又用舌尖顶着他颤动的眼皮以及还在往下掉的泪水:“皇上,您还有我呀,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陆时年就像是自暴自弃似的攀着沈木的肩膀就啃了下去,眼泪糊得满脸都是,边啃还边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为什么。”
双手不断地拍打着沈木的胸膛:“你告诉我为什么呀。”
沈木两只手铁钳一般地箍住他的手制住他的动作,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不关你的事,都是他们的错,不关你的事,没事的没事的。”
察觉到一时半会陆时年也安静不下来,沈木双手捧着他的脸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干脆直接直接一把拦腰抱起来,飞檐走壁地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陆时年哪里经受过如此惊吓,连掉眼泪都忘了,双手紧紧攥着沈木的衣袖,因着刚刚起身的时候被沈木叮嘱着闭上嘴留心喝到风,这会不敢张口也不敢看下面还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被沈木一不小心松手自己就掉下去,屁股得开花。
感觉到他的害怕,沈木轻笑一声,将他往自己怀里掂了掂,更引得陆时年紧紧搂住他的腰,笑声更大了。
陆时年脸上有泪水,风干之后吹得脸疼,悄悄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挡风。
沈木以为他害羞,顺势捞着他的腰又往自己的怀里送了几分。
耳边呼呼的风声停下来的时候,陆时年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出来环顾了一周,抽噎了一下吸吸鼻子:“我要回养心殿。”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着还有点像小孩子的赌气。
沈木捏了捏他的鼻子抱着他站在朝堂上,指着前面的龙椅说:“皇上,您知道吗?”
陆时年吹了这会风,身上的燥热消下去一半,只是药效还是没过,正巧沈木也没打算放他下来,自然而然便拽着沈木的腰听他说话。
“皇上,每日站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在看你。”沈木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上显得尤其空灵。
就像是贴在自己的耳边说话,陆时年耳朵根一热缩了缩脑袋。
沈木感觉到他的动作,轻声一笑:“皇上,您可知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陆时年抬脸对上他颇显深情又带笑意的目光,抿了抿嘴心里不屑,还能想什么,每次来看我上朝的前日晚上不是在我宫里过的,说不是在回味陆时年是绝对不信的,毕竟自己坐在那里的时候腿脚都要被他赤.裸的目光看软了。
面上不显,反倒是偏过脸避开他的视线也不回答他的话。
沈木也不卖关子,只是笑着向上走:“皇上,这龙椅如此华丽宽大,确实是人人都想坐。”
陆时年蓦地转过脸看他。
沈木笑出声音:“臣自然也是想坐的。”
“沈木,你........”陆时年手下一紧,面上现出紧张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皇上,您知道臣为什么想吗?”沈木抱着他一节台阶一节台阶地慢慢地上,就像是让他充分体会此刻的心情,缓慢而煎熬。
“沈木,你说过是不会动朕的江山的。”陆时年严厉了声音。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袍,手背青筋暴起。
大兄弟,可别说话不算数呀,我都让你做了你还想咋的,难不成要谋朝篡位不成。
转念一想其实那倒也没什么,不过咱们还得商量商量,篡位可以但这时间得略微向后推推,等刷新完了齐安然的指数随你怎么办都好。
毕竟现在要是没了权力自己也就没了挫伤齐安然的手段,这任务恐怕就完不成了。
“皇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说过对这江山不感兴趣。”沈木在他嘴角亲了亲,这会已经站到了龙椅的前面。
陆时年还是没有放心,这大兄弟说话大喘气,谁知道下一秒钟又会蹦出什么话来。
沈木看着他满是戒备的眼神,轻轻将他放在龙椅之上扶着让他坐好:“这个位子是您的,他会永远是您的,没有任何人能把他拿走。”
顿了顿他又说:“可是臣现在站着的这个位子是臣的,也将会永远都是臣的。”
陆时年一愣,蓦地反映过来他应该说的是将军的位置,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涩的嘴角:“沈将军,你放心,沈家世代忠良为国尽心尽力,朕......”
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堵住,将所有的话呜呜咽咽全部堵在了喉咙口里,腰上掐着沈木粗糙的大手,掌心的热量源源不断地顺着腰侧在经脉中游走,肺里的空气全部被吸了出去,耳边隐隐听见沈木说。
“是这里的位置。”
陆时年:“!!!!!!”
屁股上一凉,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拽走了,陆时年瞪大着眼睛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木,慌乱向后退去,却被拽着脚腕拉了回来挺了挺腰让他感受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外面月光皎洁,照在大堂之上一片明亮,可惜却怎么都找不到台阶之上,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一阵细细索索和似乎是压抑的抽泣声。
只是这里到底是上朝的地界,晚上又有谁会到这里,自然是没有人听得清楚知道是什么的。
连着有两个月的时间,陆时年都没有功夫再管齐安然的事情,不是他懒,也不是他没时间,而是他真的不敢。
所幸被沈木从金銮大殿上抱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收到了系统的指数上升提示音,说是齐安然的数据忽然暴涨,想必也是因为一大早起来知道自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之后的绝望吧。
原本这个时候陆时年合理的表现应该是生气的,毕竟不管齐安然是什么样子,她都是皇帝的妃子,沈木的做法是有失考量的,他相当于是在给皇家抹黑。
可是一来这样确实很解气,在一定程度上帮自己羞辱了齐安然,上升了指数,要知道他真的憋了很久想好好收拾收拾齐安然了,这女人简直太贱了,沈木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是确实很大快人心。
二来他是真的不敢把沈木怎么着了的,毕竟在龙椅上做那种事情也挺侮辱皇家的,他气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喊诛人家九族的声音都哑了也没见他咋地,反而是更兴奋了。
第二天他蔫蔫地继续坐在那张椅子上朝,还要忍受着沈木激光一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穿洞,身子来回扭动坐立难安。
妈个鸡,有什么好看的,没穿衣服的时候看看看还看不够,现在看屁呀。
看得......老子都快......了。
系统:“......”真想好好给他进行一节课的心理教育,能不能不要随意带坏他们小世界的人,都很纯洁的土著,看看给弄成啥了。
系统甩了甩抄青少年心理监看教育手册的手,恶狠狠地在心里诅咒他——蠢货,活该被压。
不敢招惹齐安然,陆时年正巧装成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做过渡,毕竟接下来他对齐安然的态度应该会有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要是太生硬了怎么对得起他国际陆的演技。
国际陆这一装绿毛龟就装了两个月,期间因为脑袋躲进壳里不愿意出来被戳了七十多次的屁股——嗯,有可能更多。
这日绿毛龟,哦不,国际陆在养心殿里认真批阅奏章,那边却不知从哪里匆匆过来一个丫鬟竟然公然在皇上寝宫外吵吵嚷嚷。
原本心就不静,被吵着之后国际陆皱着眉毛冷着声音:“外头何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半晌之后清河气喘吁吁立即走进来行礼:“回皇上的话,是齐妃。”
不是吓得,是跑出来的,脑门上还有一头的汗水没来记得及擦,清河在心底苦,皇上小时候打雷还要钻进老奴怀里求拍背的,成年之后虽不亲近但是也没有让站在两百米之外候着的时候,人老了,腿脚不好了,这要是再跑上几趟可不得提前去见先皇。
气喘吁吁说的断断续续,事实上即使顺气也不敢一股脑说下去。
自从那日应齐妃邀约之后回来,皇上对于齐妃的态度就微妙起来,其实清河知道,自从齐妃从冷宫出来之后,皇上的兴头就一直在慢慢变淡,这是有目共睹的,只是齐妃那边不知好歹一直小动作不断,丫鬟太监们看的紧不敢捅到皇上面前,谁知道今天早上皇上不知为什么气不顺,一大早龙颜大怒撤掉了寝宫外一百以内的所有侍从 ,这丫鬟好死不死便抓住了机会 。
清河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瞥着陆时年的脸色,皱着眉毛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这死丫鬟怎么还没被拖下去,难不成是要拖累大家跟他一起死吗,胆战心惊地为皇上添一杯新茶,是将军府刚刚送来说是天气炎热给皇上下火的。
要说还是大将军心细,上朝时瞧着皇上嘴角生疮立刻便送来了不少药膏以及泄火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很生气,但是清河高兴呀,听说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药,收上来之后立刻摆在了最显眼处,方便皇上随看见随用。
看着茶碗里青黄色液体里竖起来的几根茶叶棒,陆时年简直想摔了茶碗,撇过视线正巧看见桌上垒的几乎要比奏章还要高的脂膏盒子:“......”
“皇上,这是将军府尽早送来的,天气炎热,您嘴角上的伤口沈将军可惦记着呢。”清河见他眼神微晃,连忙站出来说好话,可不是因为沈大将军今日送来的治疗腿疾的方子有用,是他真心觉得沈大将军有心了。
我有一句MMP,算了不讲了,嘴疼。
可是不说陆时年觉得嘴角也疼,一股心火窝在心肝脾肺肾上发不出来,尤其是肾,疼的要命。
所以说性.生.活不协调这是大事。
【肾不好.只能靠其他硬件措施弥补.陆】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没有沈木自己就没有任何理由搞死齐安然,没有沈木任务铁定完成地很是龟速,深呼吸三次之后感觉世界美好不少,淡定地喝下一大杯茶水,沉吟半晌:“齐妃怎么了?”
清河:“......”我的小皇帝呦,刚烧出来的水,没人跟你抢,沈将军说要是喝完了随时去他府里拿。
再说陆时年对齐安然的询问,没有关心,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清河明白,这齐妃真的是生生把自己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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