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困敌
陈赋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小女孩儿身上竟然在空气中发出非常不显眼的微光,应该是身上穿了护甲之类的衣服,只是陈赋也没想到这护甲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防御力竟然这么厉害,陈赋的源力针刺到上面竟然毫无作用。眼看着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光的软剑直直的劈向自己的胸口,陈赋只得强行将身子一侧,虽然没有被刺破皮肉,但是还是因为躲闪不及将陈赋的外套给隔开了一条大口子!
陈赋本来在别墅的时候,只是感觉到来着不善,只是没想到见面之后根本就不知道原因没说两句话就莫名其妙的与这个女孩儿开始生死搏斗,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划破的陈赋终于不再留手,他知道要是自己还是这样躲来躲去的, 也不知要浪费多长时间,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来办呢!
陈赋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好像确实是不务正业了一点儿,在司马洲留给自己的那么多功法中间,其中记载最多的就是怎样控制源力提高战斗力的法门,但是陈赋的兴趣一直都是在丹药方面,后来又开始查看阵法的书籍,对于那些法门并没有仔细观看学习,书到用时方恨少,急切之间的陈赋竟然想不出来自己还有除了源力针之外的别的可以造成伤害的技能出来。
不过,虽然陈赋暂时并没有制敌的手段,但是那女孩儿也并不能稳居上风,毕竟与陈赋这个怪胎在境界上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只看着她手中的软剑挥舞的虎虎生风,却连陈赋的衣角都碰不着。除了第一次的时候,陈赋判断失误划破了他胸前的衣服,之后便一直是一个你追我赶的场景。
被这个女孩儿一直压制着追打的陈赋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气,他也知道这女孩儿其实实力与自己相差很大,但是想要将她耗得没有力气的话估计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完事,而陈赋现在不仅仅缺乏制敌的手段,而且还缺乏时间,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在别墅的宾客应该都快要离开了,自己还需要和童竹一起去送客人,却莫名其妙的被纠缠在这里脱不开身。
陈赋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趁着女孩儿挥剑的间隙,将自己的源世界释放了出来,并不是他开始的时候不愿意释放,而是这源世界与源力针并不一样,源力针可以直接瞬发,毕竟那比较简单,构成要素也比较单一。而源世界的话并不一样,他需要先在自己脑海里面勾勒好构成世界的各种要素,才可以将人困在里面,特别是针对这个女孩儿一样的修行者,她本来就有不低的修为,如果陈赋在哪个地方构建的不好的话,让她一下子看破行藏,那不仅仅是陈赋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甚至还可以顺着源世界的漏洞来反击自己!
在陈赋的源世界刚刚释放出去的一刹那,那个女孩突然便静立不动了,陈赋看到那女孩的意识已经被自己困在自己构建的茫茫林海里面,正四处飞行着寻找自己的踪迹呢!他此刻并没有时间来设计询问女孩儿过来要杀自己的原因了,看到女孩儿的意识已经被自己控制住,便将源世界直接全部附着在了覃门玉佩上面,让那女孩儿先在自己的源力世界里面飞一会儿吧,陈赋现在得赶紧回去送客人离开了。
在陈赋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女孩儿的身体依然僵硬的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陈赋本来打算不再管她,毕竟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往前走了两步之后还是转身回来将女孩儿扛了起来朝着别墅飞奔过去。有覃月正和孔二两个敌人躲在暗处盯着自己就够麻烦的了,看这女孩儿身上穿的那件防御力超强的外套和使用软剑的熟悉程度,陈赋不用猜就知道这位虽然实力不行,但是身后指不定有个什么强大的师门呢!自己真的就放她身体在这里不管不顾,只将她的意志给拘回去,万一身体出点儿什么问题,那就又是一段不可开解的仇恨了,还是带她回去保险一点儿。如果事情是一个误会的话,解释清楚之后自己也好说,而要是真的就是不死不解的大仇的话,那也可以做到毁尸灭迹!
那女孩此刻所有的意识都在陈赋构建的源世界里面,所以此刻她就是一个活死人状态,身体各个机能可以正常运转,只是完全没有任何感知,陈赋对于见面就要杀死自己的女孩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情,也不管她舒服不舒服,直接就那样一只手扛在自己肩膀上面回到了别墅,在他的源力范围笼罩之下,没有让任何人发现直接回到了书房。
将那名女孩儿随意的扔在书房的沙发上面,陈赋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钟培坤指挥着李仲他们开始找他了,童竹也将各式各样的回礼都送给了宾客,宾客们都已经开始准备离开。陈赋也顾不得再做别的事情,而是直接将被划烂的外套脱掉,幸好陈赋在铜盘里面一直都存着好几套的衣服,而且都是衬衣之类的自己平时穿的比较多的,要不然还真没办法搞,他从铜盘里面拿出一件新的衬衣穿上,走出了书房。
刚刚关上书房的门,便听到楼梯口的李仲说道:“陈先生,可找到您了,钟老爷子让您下去送客人呢!”
陈赋点点头,对李仲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就守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有任何人进到这件书房里面!”
李仲应下之后看着匆匆下楼的陈赋,奇怪陈赋怎么表现好像有点儿不同寻常,之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听陈赋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直都是温声细语的,难道是自己这次操办的订婚仪式陈赋不太满意?另外上午的时候,陈赋好像穿的不是这件衬衣吧?
不过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主家说要做什么只管照做肯定是没错的,就算是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也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他听话的走到书房门口,然后就在书房外面的一个歇脚的小沙发上面坐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守着书房的门!
一番折腾下来,终于将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陈赋看着自己身边的童竹,钟培坤,还有于正一几位脸上都稍显疲惫之色,便开口说道:“谢谢老师和于爷爷,你们也辛苦几天了,现在事情终于完了,回房间里面休息休息?反正下午应该也没事情了!”
钟培坤确实是感觉到有点儿疲累,也没有拒绝,对于正一说道:“老于,走吧,我们回去下一盘?”
在于正一过来的这几天,钟培坤已经与于老师变成了无所不谈的棋友了,一天不杀上几盘,心里就痒痒,两个人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是太忙的时候都会找机会下棋。陈赋见到这种情况,将两位老人的卧室安排到了一处,本来留给钟培坤的卧室是在一楼,而于正一旁边的卧室是给姚宇广准备的,谁知道姚宇广却说自己不想再给陈赋添麻烦,不管陈赋怎么说,还是和郑水平一起住到了市里,这间房间便空了出来,这几天如果忙的晚的话,钟培坤偶尔便住在这里休息,就这样歪打正着,两人竟然变成了互相欣赏的棋友。
听到钟培坤邀战,于正一自然不甘示弱,两个老小孩儿转身坐上游览车一起回去,陈赋看到两人离开,对拉着自己手臂的童竹也说道:“你也休息会儿吧?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
童竹挽着陈赋的手臂向别墅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刚才一直忙着没有问你,你跑哪去了?怎么舞跳了一半就跑了?是不是担心我嘲笑你跳的太丑?没事儿,你求求姐,姐可以教你!”
陈赋那手指捏了捏童竹的鼻尖,对她说道:“还姐啊姐的,和谁姐呢?以后要自称奴家!你以后就是我们陈家人了,要明白自己的位置!”
童竹摇摇头摆脱掉陈赋的手指,对陈赋呲了呲牙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说道:“你再说一遍,我以后要自称什么?是谁家人了?我耳朵不好,没有听清!”
陈赋将嘴巴凑到童竹耳朵旁边,轻声的说道:“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怎么了?有什么意见?”说完之后,看到童竹那浑圆玉润的耳垂,忍不住轻轻的亲了一下!
陈赋明显的看到随着自己的动作,那片被亲过的耳垂开始慢慢的泛红,从上好的羊脂白玉变成了鸡血石一般的润色,童竹想要掐他的手也变的没有了力气,轻轻的落在陈赋身上,嘴里面嘟囔着:“那么多人呢,你干嘛啊!”
陈赋看着此时的童竹表情害羞,正想再调戏两句,突然听到童竹问道:“对了,你怎么把衣服换了?什么时候换的?”
童竹本来就只是单纯的害怕陈赋再逗自己,其实在壶中居的时候,两个人做的比这个动作过分多了,有小李在一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害羞,也许是今天的日子不一样,手指上面戴着的戒指提醒着两人,也许是周围的人都是别墅里面的佣人与童竹陈赋都不像小李那样熟悉,童竹感到格外的不好意思,所以才随便找了一个话题来转移陈赋的注意力。
不过在自己问完之后,却发现陈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拉着童竹就向别墅走去,童竹还以为陈赋要做什么呢,在内心里面正在争斗不休的时候,发现陈赋并不是拉着自己去卧室的方向,而是朝着书房那边走去,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已经有点儿越界了,地点还在书房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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