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骰子
灯光控制室内, 一身绿西装的谜语人无聊地甩着手杖，他眼前的总控台画面中显示着宴会厅的答题情况。
有一个答题器的持有者每一题都选择了正确答案，并且迅速到几乎是题目已出现就按下了按键。
这引起了谜语人的兴趣。
一次两次也许是运气, 三次四次也许是“正义”。但一直到第九题, 仿佛每次的爆炸都和那个人无关，宴会厅中的骚乱也不会引起任何心绪波动。
无论是简单还是困难，总是几乎立刻得出正确答案。
哥谭的顶级坏人们总有自己的特殊癖好，谜语人就喜欢出谜题让别人解答。蝙蝠侠倒是智力超群，然而总是很不耐烦他的游戏。就像猫咪明明可以绕开所有障碍物行走, 但偏要把面前的东西都推倒走出一条直线一样, 让谜语人很无奈。
宴会厅中, 有人发现屏幕上的题似乎出现了故障，在倒计时即将消失的时候突然更新，第九题已经换了好几次题目。
不知道这是否是游戏的一环，但现在没有结算页面，人群只好继续努力推断错误答案。
刚刚的几道题, 他们甚至自发性地几人一组，互相监督, 也没能够找出那个总是抢答正确的人。
如今, 屏幕上的题目不停更新，那个坚持不懈非要答对的人仍然在秒答。
总控台前, 谜语人兴致高昂，不断更新问题。
宴会厅里，阿嘉莎靠着[动物语言翻译器]瞬间看透弯弯绕绕，得出答案。
谜语人出题。
阿嘉莎秒选。
出题。
选。
换题速度越来越快, 在场的其他人完全来不及思考, 到了最后甚至连题都没读完, 就换成了下一道。
谜语人难道找到一个对胃口的游戏参与者，此时大脑高度集中，极为亢奋，双手十指翻飞。
而阿嘉莎的耐心无限接近告罄的界限。
怎么回事，这是出bug了吗。
……
与提姆的推测一致，双面人此时正在宴会厅屏幕的后方。
由一面可拆卸幕墙分割，宴会厅的另一侧其实是一个可扩展合并至一起的空间，在举办更大型活动时，会撤走中间的幕墙。
这次慈善晚宴出席的人数不算非常多，再加上主办方内部有奸细，另外半边大厅当前的使用者是双面人。
他发现谜语人显然是玩高兴了，没完没了地出题，一点大局观和时间观念都没有，气急败坏地直接物理打断谜语人的单方面快乐。
投影幕布猛然落下，墙壁两侧分开，显露出后面更大的空间。
宴会厅内，所有灯光骤然点亮，满地碎玻璃如同一地泡沫般融化在强光里。
众人毫无防备，纷纷遮挡住眼睛。
“我猜你们在找自己身边失踪的人去了哪。”双面人说。他背后，是一个巨大的透明水箱。上方倒吊着两组人，他们头发几乎擦着水面，身上绑了配重，彼此间的重量在平衡的界限岌岌可危。
阿嘉莎皱眉，努力适应突然亮起的强光，怀疑会在水箱上面看见韦恩。
然而并没有。
左侧是三名服务人员，黑色制服和阿嘉莎身上的如出一辙。右侧，是意外发生前独自去阳台抽烟的议员，事后所有向外界的通道封闭，大家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人群爆发出小幅度惊呼，议员的家人更是绝望地尖叫出声。
“……你猜对了。”借着扶面具的动作，阿嘉莎道，“双面人就在这里。”
罗宾那边似乎正在激烈打斗，传来令人牙酸的痛呼和碰撞声。
“万事小心，”罗宾一边放倒一个打手，一边回复阿嘉莎，“你们现在的状况已经被小丑直播出去了。”
水箱两侧设有垂下的软梯，可以让人质爬上二层平台。然而，他们被绑在一个滑轮上。如果想要一方的人升到足够触碰到逃生梯下缘的位置，另一方就会被死死按在水里。
攀爬绳梯十分考验臂力和体力，阿嘉莎估算，一个身体素质和她本人相当的普通人想要爬上这种高度，最快也要四分钟左右。
而这个速度的估算是根据精力处于正常值的情况。如果四名人质在答题前就倒吊在那，这时候必然已经大脑充血，体力不支加上四肢无力，一定会更慢。
被沉在水里的另一方人在这个过程中，哪怕一直屏住呼吸，以普通人的肺活量，也必然会淹死。
这是双面人的游戏。
“你们还有……”双面人看了一眼时间，“两分钟的时间自由讨论，要选择哪一组。哦，特别提醒一下。”
“现在在向全哥谭直播。”
人群几乎是瞬间骚动起来，每个人间的窃窃私语交织成了声量庞大的窸窸窣窣。议员夫人拉着周边每个人，恳求他们选择自己的丈夫。
这本来就几乎是确定的事情，只不过碍于直播的威慑，其他人不敢明确出口保证而已。只是一边嘴上说着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之类的套话，一边拍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谁认识那三个侍应生？更何况，选了议员，就是一个天大的人情。
“啊，”双面人把玩着硬币，出声打断暗中的交易，“特别说明一下，是实名投票。我要你们站到自己选择的这一边来。”
这下所有交谈彻底戛然而止，很快，人群又互相推诿起来。
“我很少给别人机会选择，”双面人说，“如果你们不想选，就让命运来决定吧。”
他捻着硬币，指尖摩挲过表面的花纹。那枚硬币两侧都是哥谭女神的头像，一侧纹理清晰，一侧焦黑，划痕遍布。
“……等等。”
一个带着面具的侍应生举手，人群像避开瘟疫一样，产生了摩西分海的效果，让她的身影独立出来。她金发利落地束在脑后，在强得要融化的光中，如同一捆浅色丝线。
“我有一个问题，双面人先生。”
阿嘉莎诚恳地问，“你的硬币，它好像有一面有划痕。这难道不会减轻那一面的重量，导致较轻的一面有大于一半的几率落在上方吗？如果这样……也不算是公平吧。”
双面人：“……”
理智上，他知道这只是侍应生想拖延时间的把戏。但另一面理智上，他的强迫症无法容忍。
带着多米诺面具的侍应生还在喋喋不休。
“如果是这样的话，您之前根据硬币做出的决策也许也受到了影响，那么就是说……”阿嘉莎夸张地吸气，“假设您扔到了划痕面朝上才决定参与这次活动，但由于划痕面较轻出现概率大于百分之五十……”
“停。”双面人愤怒，完好那边脸上细微的怒意，在腐蚀的那侧被裸露的肌理无限放大。
阿嘉莎表情诚恳，摊开手掌，黑手套上放置着七枚形状各异的骰子。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概率更平均的方式？”
她像个拉客户的理发店工作人员一般强行把骰子塞过去。
“简单起见，我们就只用两枚十面骰。一个代表十位数，一个代表个位数。每次行动前都要扔骰子，超过五十为失败，低于五十为成功，数字越小越幸运，越大失败的后果越严重。”
为表示范，她先扔了一次。
[话术1d100，36/50，成功]
双面人没有搭理她，硬币上抛，光洁的一面落在了手背上。
阿嘉莎身上的幸运buff在这种情况下，给她的成功率增添了筹码。
看到光滑的硬币，阿嘉莎嘴角露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她非常满意礼物赠送进度再次加一。
……
另一侧的灯光控制室，在谜语人仍在沉迷出题和[动物语言翻译器]斗智斗勇时，提姆从他上方的通风管道跃下，落在他面前的总控台上。
谜语人的游戏被突然打断，吓了一跳。但发现来的只有罗宾，非常有恃无恐。
“怎么是你？蝙蝠侠呢？”
提姆掏出棍子：“对付你，我就够了。”
……
众目睽睽之下，阿嘉莎和双面人玩起了极简版跑团。
拿到[不掉理智的骰子]后，双面人如同不受自主控制一般，在每个行动前都必须扔骰子。
而[罗宾的祝福]带来的好运叠加在阿嘉莎身上，让她在这种纯粹运气的对局中有了优势。
前几轮简直是秦王绕柱走。阿嘉莎进攻，双面人闪避。双面人开枪，阿嘉莎闪避。
然而她在交锋间，不知不觉靠近了摆着鲜花的装饰架。
[投掷1d100，20/50，困难成功]
瞬间，侍应生脸上露出一个坏事得逞般的挑衅笑容。
一束包装精美的康乃馨、向日葵、香槟玫瑰砸进了双面人怀里。
他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连锁反应下，后方的装置倒塌，撞碎了水箱，多达十几吨的水倾泻而下。
阿嘉莎和他玩骰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探病花束]成功扔出去。
她太累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花束成功扔给双面人。但有骰子的加持，她只要有一点运气，就一定可以成功。
根据描述，阿嘉莎意识到了其中的漏洞。[探病花束]只能送给病人，那反向思考，是不是收到它的人都会变成符合住院标准的病人呢？
她看着被水冲垮不知所措的双面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赠送进度已经变成了6/5。
……
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但他仗着手中有炸弹中控，有恃无恐。只要一个按键，宴会厅中聚集的哥谭近三分之二上流人士就会变成一团搅拌机里的青蛙。
然而面对谜语人的威胁，罗宾显得十分无所谓。
“你按吧。”
谜语人掏出遥控器，把手指放在了红色的按钮上。
罗宾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捧场地点点头。
这种坦然的态度让谜语人不由得怀疑起来。他真的按下去，然而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慌了，连按几次，看着还是没有反应，像修电视遥控器一样在桌子上猛磕几下，依然没有用。
提姆适时晃了晃手上的真遥控器。
“你在找这个吗？”
女巫塞得东西虽然奇奇怪怪，但[看起来是个遥控器]确实看起来是个真的遥控器，谜语人拿到手里都没发现已经被掉包了。增添了筹码。
看到光滑的硬币，阿嘉莎嘴角露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她非常满意礼物赠送进度再次加一。
……
另一侧的灯光控制室，在谜语人仍在沉迷出题和[动物语言翻译器]斗智斗勇时，提姆从他上方的通风管道跃下，落在他面前的总控台上。
谜语人的游戏被突然打断，吓了一跳。但发现来的只有罗宾，非常有恃无恐。
“怎么是你？蝙蝠侠呢？”
提姆掏出棍子：“对付你，我就够了。”
……
众目睽睽之下，阿嘉莎和双面人玩起了极简版跑团。
拿到[不掉理智的骰子]后，双面人如同不受自主控制一般，在每个行动前都必须扔骰子。
而[罗宾的祝福]带来的好运叠加在阿嘉莎身上，让她在这种纯粹运气的对局中有了优势。
前几轮简直是秦王绕柱走。阿嘉莎进攻，双面人闪避。双面人开枪，阿嘉莎闪避。
然而她在交锋间，不知不觉靠近了摆着鲜花的装饰架。
[投掷1d100，20/50，困难成功]
瞬间，侍应生脸上露出一个坏事得逞般的挑衅笑容。
一束包装精美的康乃馨、向日葵、香槟玫瑰砸进了双面人怀里。
他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连锁反应下，后方的装置倒塌，撞碎了水箱，多达十几吨的水倾泻而下。
阿嘉莎和他玩骰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探病花束]成功扔出去。
她太累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花束成功扔给双面人。但有骰子的加持，她只要有一点运气，就一定可以成功。
根据描述，阿嘉莎意识到了其中的漏洞。[探病花束]只能送给病人，那反向思考，是不是收到它的人都会变成符合住院标准的病人呢？
她看着被水冲垮不知所措的双面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赠送进度已经变成了6/5。
……
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但他仗着手中有炸弹中控，有恃无恐。只要一个按键，宴会厅中聚集的哥谭近三分之二上流人士就会变成一团搅拌机里的青蛙。
然而面对谜语人的威胁，罗宾显得十分无所谓。
“你按吧。”
谜语人掏出遥控器，把手指放在了红色的按钮上。
罗宾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捧场地点点头。
这种坦然的态度让谜语人不由得怀疑起来。他真的按下去，然而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慌了，连按几次，看着还是没有反应，像修电视遥控器一样在桌子上猛磕几下，依然没有用。
提姆适时晃了晃手上的真遥控器。
“你在找这个吗？”
女巫塞得东西虽然奇奇怪怪，但[看起来是个遥控器]确实看起来是个真的遥控器，谜语人拿到手里都没发现已经被掉包了。增添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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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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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蝙蝠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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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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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和他玩骰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探病花束]成功扔出去。
她太累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花束成功扔给双面人。但有骰子的加持，她只要有一点运气，就一定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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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被水冲垮不知所措的双面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赠送进度已经变成了6/5。
……
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但他仗着手中有炸弹中控，有恃无恐。只要一个按键，宴会厅中聚集的哥谭近三分之二上流人士就会变成一团搅拌机里的青蛙。
然而面对谜语人的威胁，罗宾显得十分无所谓。
“你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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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捧场地点点头。
这种坦然的态度让谜语人不由得怀疑起来。他真的按下去，然而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慌了，连按几次，看着还是没有反应，像修电视遥控器一样在桌子上猛磕几下，依然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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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这个吗？”
女巫塞得东西虽然奇奇怪怪，但[看起来是个遥控器]确实看起来是个真的遥控器，谜语人拿到手里都没发现已经被掉包了。增添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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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蝙蝠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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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目睽睽之下，阿嘉莎和双面人玩起了极简版跑团。
拿到[不掉理智的骰子]后，双面人如同不受自主控制一般，在每个行动前都必须扔骰子。
而[罗宾的祝福]带来的好运叠加在阿嘉莎身上，让她在这种纯粹运气的对局中有了优势。
前几轮简直是秦王绕柱走。阿嘉莎进攻，双面人闪避。双面人开枪，阿嘉莎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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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侍应生脸上露出一个坏事得逞般的挑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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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连锁反应下，后方的装置倒塌，撞碎了水箱，多达十几吨的水倾泻而下。
阿嘉莎和他玩骰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探病花束]成功扔出去。
她太累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花束成功扔给双面人。但有骰子的加持，她只要有一点运气，就一定可以成功。
根据描述，阿嘉莎意识到了其中的漏洞。[探病花束]只能送给病人，那反向思考，是不是收到它的人都会变成符合住院标准的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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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送进度已经变成了6/5。
……
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但他仗着手中有炸弹中控，有恃无恐。只要一个按键，宴会厅中聚集的哥谭近三分之二上流人士就会变成一团搅拌机里的青蛙。
然而面对谜语人的威胁，罗宾显得十分无所谓。
“你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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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捧场地点点头。
这种坦然的态度让谜语人不由得怀疑起来。他真的按下去，然而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慌了，连按几次，看着还是没有反应，像修电视遥控器一样在桌子上猛磕几下，依然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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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这个吗？”
女巫塞得东西虽然奇奇怪怪，但[看起来是个遥控器]确实看起来是个真的遥控器，谜语人拿到手里都没发现已经被掉包了。增添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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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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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的游戏被突然打断，吓了一跳。但发现来的只有罗宾，非常有恃无恐。
“怎么是你？蝙蝠侠呢？”
提姆掏出棍子：“对付你，我就够了。”
……
众目睽睽之下，阿嘉莎和双面人玩起了极简版跑团。
拿到[不掉理智的骰子]后，双面人如同不受自主控制一般，在每个行动前都必须扔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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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和他玩骰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探病花束]成功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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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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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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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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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蝙蝠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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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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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累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花束成功扔给双面人。但有骰子的加持，她只要有一点运气，就一定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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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被水冲垮不知所措的双面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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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但他仗着手中有炸弹中控，有恃无恐。只要一个按键，宴会厅中聚集的哥谭近三分之二上流人士就会变成一团搅拌机里的青蛙。
然而面对谜语人的威胁，罗宾显得十分无所谓。
“你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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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捧场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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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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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罗宾的祝福]带来的好运叠加在阿嘉莎身上，让她在这种纯粹运气的对局中有了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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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和他玩骰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探病花束]成功扔出去。
她太累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把花束成功扔给双面人。但有骰子的加持，她只要有一点运气，就一定可以成功。
根据描述，阿嘉莎意识到了其中的漏洞。[探病花束]只能送给病人，那反向思考，是不是收到它的人都会变成符合住院标准的病人呢？
她看着被水冲垮不知所措的双面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赠送进度已经变成了6/5。
……
手下全部被放倒，谜语人西装凌乱，有些狼狈。
但他仗着手中有炸弹中控，有恃无恐。只要一个按键，宴会厅中聚集的哥谭近三分之二上流人士就会变成一团搅拌机里的青蛙。
然而面对谜语人的威胁，罗宾显得十分无所谓。
“你按吧。”
谜语人掏出遥控器，把手指放在了红色的按钮上。
罗宾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捧场地点点头。
这种坦然的态度让谜语人不由得怀疑起来。他真的按下去，然而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慌了，连按几次，看着还是没有反应，像修电视遥控器一样在桌子上猛磕几下，依然没有用。
提姆适时晃了晃手上的真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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