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通道末端
点点头,我跟在徐朗的身后走进铁门。
铁门后还有个通道,但阴暗很多,初初进来时,徐朗还提醒过我,什么都要注意,这地下空间里,走出一定范围后,剩下的部分就会有所安排,动起来就是烦恼,那就牢牢跟着他走。
而且我也很自然地谨慎起来,期间,不知徐朗是否出于兴奋,一直唠叨个没完,比如此刻这个地下基地里收容的姑娘孩子们是何等可怜,遭遇过这种事,一时无法把他们还原到常人的世界里。
由于,他们在心理上会有所不适,总是在脱离这些能够给他们带来些许安全感的球员之后,恐惧得一蹶不振。而这些队员们又都是很优秀的运动员,他们在运动中表现出的那种自信和勇敢让人羡慕不已。但是,她们毕竟还不是普通人。此外,他们了解的情况是平常人无法接受的,而一旦他们重返普通社会就很难说结果如何。
“于是我们目前再无实力,对他们深度催眠,再抹去他们这段回忆,充入新忆。这说来就是催眠,似乎的确是修者的工具,要求极高功力。况且术业有专攻之人,今日也只能暂如此。待日后捣毁此地,便可由有关部门之人出面处理此事。在我的记忆中,徐朗会这样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问。“因为,她们都是我的学生,我也曾想过,应该替她们做些什么工作。徐朗说完给我做了说明。
破坏该地,还有具体证据,沈山功不可没,请求此事是水到渠成。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背负了巨大的压力和许多人。
也是这个时候,徐朗和我正好走到通道末端。
这是个较大的山洞,周围都用符纸贴上,正中摆上一张石床,石床上刻得很好,但不知有哪条纹。
这一切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石床上躺着一位身穿与当时服饰不搭调白色长袍妇女。她就是那个在中国历史上被称为“才女”
的人。当时的人们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没有听说过这位“才女”
会做什么事。但这已经足够了。那件袍款式怪异,并非华夏所为,而是在袍边角上,绣了一双半睁半闭之眼,虽然那双眼是绣出来的,一眼望去,里面似乎蕴藏着异样的神奇。
那女孩安静地躺下,嘴角露出满足而虔诚地笑容,像睡着了。
而且看看她长得,居然跟我长得四、五分像。
见到这姑娘第一反应就是不?又是不是林家消失了哪一个小孩呢?第二种想法是沈山要徐朗带我去看这姑娘意味着什么?想让我怎么做?第三个念头就是:沈山要跟她做什么?……她在哪里呢?沈山到底有没有跟我说过话?我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找沈山呢?是否与诱饵有关?
但我只认真地看了看,也没多问,就知道徐朗理所当然地告诉了我。
在徐朗一沓声音的谨慎中,我带着他走进这个窑洞里,他看着石床上躺着的姑娘,再看看我,突然向我发问:“婧雪你信面相一说?”
我不解徐朗为何要问这个问题,默默思索片刻后说:“其实我也跟你们一样,一下下就由普通人世界进入修者世界,你们以为世间还能有什么东西,会使我非常抵触而信以为真呢?”
“对呀!老大有口皆碑,世界上并没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正如并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灵魂一样。但面相越像,灵魂越像。正如双胞胎一样,长相越像,个性和爱好越容易亲近,虽然它们并不会一模一样。其实面相学入门的基础非常简单,刚开始还可以很好地说明这一点,好像脸色发红的人会体现在内脏什么地方火气太大了,易得那种病。再比如脸上留下的印记,如痘痕等,可以体现在人体各个层面...这并不是只限于个体之间,而是体现在个体之间。”
“而且比较深的面相学自然牵涉得比较深,个性、心灵...因此,容颜越相似,心灵越亲近。”
““那么你的意思是:她...?石床上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哦,原来是她啊!”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去,发现石床上有一个女人正静静地躺着,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我不解地望着石床上的女人,心生疑惑,那么她是林家人吗?其实我并不喜欢林若兰太多林家,只喜欢林若兰最像我,别的?我不知道。
“她就是你们的替代品,准确地说就是邪神教可以发现、可以掌控、与你们关系最为密切的那个人!”
徐朗用手指着我,眼睛里满是坚定和自信:“我相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儿子来对待。”
“为什么?你想做什么?”
我问道。徐朗回头看了我一眼,字正腔圆庄严地说。
““那么她是不是林家人呢?“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她不是我们家的人呢?”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因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吧!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问题终于此时情不自禁地提出。
徐朗摇了摇头说:“不对,林家人和你们在精神上有些相像,都是主家嫡系子弟,这些主家的嫡系子弟又何尝容易存在于普通人身上呢?邪神教再狗胆都不敢来林家掳个林家嫡系子弟,况且林家被重视的嫡系子弟又不怎么敢动呢!”
这时,徐朗有意识地丢三落四,忍不住低声对我说:“抱歉,婧雪,您的来历我近来也有所了解,我别无他意。我是说您家族一定找不到您这个天才吧,那我...”
。
徐朗天生就不属于能安慰别人的那一类,这句话磕巴地讲了下,倒是越讲越难听。
但我并不在乎,不只是他一个人,就连沈山自己那幼时往事都无从知晓。沈山生在一个书香门第之家,父亲和母亲都受过良好教育。我们兄弟三人从小就受着很好的家庭教育,但到他们长大后才发现,这一切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而当年林家主家如此对待咱们一家子,说起来别说是看重咱们,没有将咱们连根拔起也已算是“宽容”
。
我只笑着说:“我倒是在乎,我过得好不好跟林家重没把我当回事,无关。我就是好奇,云观派到了华夏,其中还有看重我魂魄的理由,难道我魂魄这么优秀?”
“我还不认识呢!”
徐朗抓耳挠腮。
“什么事?”
这是徐朗在采访时经常问的问题,他总是很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对于一个记者来说,这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听到徐朗这么多解释,估计也明白了些什么,现在时间既急,就不愿再拖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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