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捉虫)
无语,真的很无语。
这么碰巧的事情,是孟近悠没有想到的。
现在是秋天那也不能不洗澡。
她平时连个澡堂都不会去,此时却要被迫和直女一起洗就离谱!
反之,不是直女那就更离谱。
孟近悠尴尬地看着坐在那很斯文的人,“拾宜啊,要不你先洗?”
谢拾宜淡淡道:“一起洗,省得媛儿她们要跑好几趟。”
都是女孩子,她不明白孟近悠为何这样拖拖拉拉。
孟近悠想着好像是那么回事,“行,一起……”
很快,媛儿和心荷倒满了热水,放好了花瓣才出去。
谢拾宜没有避讳地脱掉衣服进了浴桶,热水的温度刚刚好让她舒展了眉头。
她看孟近悠还是扭扭捏捏没有把衣服脱完,问:“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了。”
孟近悠用快最快的速度进了桶里,水刚好淹没胸前,这样就不用怕坦诚相见的尴尬。
反正她不去看那个人,应该就不用觉得别扭什么的。
谢拾宜的头发被水打湿背过身过去,露出了一道道不是很重的疤痕。
像是被鞭子和藤条打的。
她这才意识到什么,心里有些窘迫地用长发遮住不想被孟近悠看到。
谢拾宜知道这样做无用,也没有转过身就那么趴在桶的边沿上,她想那人一定是觉得这些疤痕很丑,所以到现在都没吭声。
这些伤都是前年留下来的,总以为可以随着时间褪色,却低估了他们下手的程度,后来她就没怎么管。
孟近悠看到那些疤痕心里一紧,又觉得这个时候说安慰的话好像有些不合适,如果问是为了什么被打,不就等于再次揭露小丫头的伤疤。
“需要帮忙搓背吗?”
“嗯……”
谢拾宜闭着眼睛慵懒地答应,心想看到就看到了吧,再如何遮掩,也于事无补。
那轻微的碰触带来的颤栗让她本能地睁开了眼,感应到那人一开始刻意避开那些疤痕,最后又温柔地抚上疤痕,慢慢地淋上温热的水。
花瓣从她后背滑落,好像有东西跟着落在心尖。
痒痒的快要抑制不住,想用什么挠挠。
孟近悠眼里都是她自己不曾察觉到的怜惜,她记得有把去疤痕的药放在包袱里,回头提醒心荷给小丫头用上或许会好点。
她看着背对着的谢拾宜,心里早就没有刚才的紧张,只是在想有些人能够活着长大真是不容易,想必张氏私底下没少虐待对方。
谢拾宜忽然转过身,那对小巧圆润的兔子若隐若现,眼神直勾勾看着头发被打湿的人,“轮到我帮你了。”
孟近悠红着脸低头装作玩花瓣,“我自己来。”
谢拾宜觉得有趣,“你自己能碰得到后背?还是你想先搓前面?”
孟近悠耳根子很烫,“不能……先后背吧。”
啊啊啊!
早知道会社死,还不如亲自送小丫头回去。
谢拾宜的修长的腿碰了碰孟近悠的脚踝,语气带着一些诱哄:“乖,转过去。”
孟近悠满脸蒙圈地转过去,“你……你随便搓几下就行,等下水就凉了。”
“嗯,好。”
谢拾宜的喉咙动了动,看着那光滑的背,以及刚才不小心看到的那对比自己丰富的兔子,莫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她的手慢慢地游走着,从上到下甚至差点碰到尾骨之下的地方。
谢拾宜是想继续深入探讨,看着眼前人全身紧张到通红的样子,却还是忍住了。
终于,孟近悠先脱离了浴桶换好了衣服。
原主和她都是身体比较敏感的人,稍微一碰就会触发荷尔蒙。
要是被谢拾宜知道她动了情,不得把她当成什么可怕的异类?
谢拾宜泡在桶中看着孟近悠胡乱套上里衣,眼里闪过笑:“那是我的衣服。”
“啊?!”
“穿着吧,我等会穿你的。”
谢拾宜站起来展现出了瘦弱的身材,慢斯条理地拿起孟近悠的衣服穿着。
大了点,有种好闻的味道。
孟近悠站在那发了会呆,想说她不是有意看某人,又不得不承认谢拾宜的身材是瘦的厉害,但也还算很匀称。
好在她没有死盯着看,不然真的就上火到流鼻血。
就是洗个澡,也折腾人了。
谢拾宜把梳子分给孟近悠,“要我帮你梳头吗?”
没等人答应,她已经先给孟近悠梳理长发,看着那纤细的脖颈忍不住闻了闻,是很好闻的花香。
孟近悠发觉身后人没什么动静了,无奈地问:“你是不是困了?”
谢拾宜握紧梳子,“没有。”
方才她居然想一路顺着亲下去,想……
罢了。
可能是被花香冲昏了头,若她那么做了会被讨厌的。
孟近悠让谢拾宜坐下,“那我们说会话,就各自回去睡觉。”
父亲说她们可以成为闺蜜,但她想还是要保持点距离。
自己是个不经撩的人,真要擦枪走火了不是一时快乐就能完事的。
何况,从谢拾宜这种直女的角度来说,有些举动是很正常,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小心避免这些,省得最后闹得朋友都没得做。
谢拾宜让心荷帮忙撤走浴桶,说:“嗯,盛麟的事告一段落,我也想给娘亲和夫人们设立牌位,供奉在寺庙里,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掌家权是要夺的。
这些暂时就不用和孟近悠说,省得这小傻瓜跟着操心。
孟近悠双手捧着脸打量谢拾宜的神态,“等我爹爹捐了款,你可以和谢侯爷提一提,然后再给你些田产打理,免得还像以前那样人微言轻。”
别的自己不好多说,只能提一提。
谢拾宜怔住,“好,若是他不答应呢?”
这人总能轻而易举地看出她的处境,好像了解了她很久一样。
孟近悠很仔细想了会,忍着困意,“那就从张氏入手,你收集她的把柄,她为了维护贤妻的名声,必定会答应你。实在不行,那就用最让人心动的利益打动你那个父亲。”
孟家固然能帮谢拾宜,却不能帮一辈子。
越是表面风光的家族,越是树敌比较多,指不定哪天就有人咬着孟家这块肉吞下去,嚼都不带嚼的。
谢拾宜点头,“好,那就这么决定。”
说着,她发现孟近悠已经睡着了。
媛儿走进来想喊,却被谢拾宜阻止:“嘘,让她在这睡吧。”
媛儿轻声地关上门,“那就拜托谢二姑娘了。”
谢拾宜把人挪到了床里面,然后躺在对方身边看了很久才闭上眼。
半夜里,孟近悠翻身整个人贴着身边的人,把她当成了温暖的人形抱枕,很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谢拾宜感受到后背被两团绵软的东西挤压着,发现孟近悠只穿了里衣,没有穿贴身的肚兜,脸上一阵热。
掀开被子起身去喝水,喝了完还是觉得心里燥热得很。
她重新躺下去又被孟近悠抱住,为了不吵醒人就维持这个姿势。
谢拾宜的心脏跳得很厉害,双腿被压得不自觉地并拢,摩擦出来的快让她欢愉中带着一丝难堪,却又因为孟近悠无意识的碰触,缓解了部分的燥热。
她幽幽的盯着和自己脸贴脸的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也不怕我会吃了你。”
谢拾宜这一刻才明白孟近悠是个‘危险’人物,一个让她不曾想过男女之事的人,差点被这种无形的引诱失去了理智。
听到鸡打鸣的声音,她才起来换好底裤,处理那些黏腻的痕迹,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人,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孟近悠。
谢拾宜把东西包起来准备扔掉,可不能让孟近悠发现这些,否则她会被当成盛麟那种龌龊的家伙,以后再想接近对方就比较难了。
天亮时分,媛儿过来敲了门。
孟近悠睁开眼发现不是在自己是房间,问道:“谢二姑娘呢?”
想起昨晚不小心睡着了,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媛儿放下洗脸盆,“刚才带着心荷走了,奴婢怕她有事,就让护卫跟着,应该已经到侯府了。”
“你做的很对。”
孟近悠表情复杂地起来洗脸,没来得及说再见有什么好失落的,估计谢拾宜没睡好就走了,希望这次牌位的事能够顺利吧。
为了防止昨晚洗澡的尴尬,她赶紧让媛儿去请人修了浴桶。
侯府。
早早去问安的谢拾宜吃了个闭门羹,打听了才知道谢博弈没回来,张氏称病不见人,免了问安的事。
谢拾宜不相信张氏会息事宁人,留了个心眼才想着回瑞祥苑。
心荷看她神情不自然,问:“小姐,您整晚没休息好是孟小姐踢被子了吗?”
谢拾宜却突然扣住她的手,和她对视,“没有。”
为何自己牵心荷的手一点麻麻的感觉都没有,被孟近悠不经意贴近竟然会觉得心动?
心荷被吓到了,“小姐,你是不舒服吗?”
谢拾宜松开手,问她:“心荷……算了,我很好。”
心荷和自己一起长大,每天都在府里忙着事情,岂会了解感情的事。
心荷还是觉得很奇怪,“莫不是孟小姐欺负您了?”
孟小姐把小姐踢下了床?
谢拾宜想到昨夜的旖旎和自己的异常,下意识地问:“让你扔掉的东西扔了吗?”
心荷已经习惯她的答非所问,“扔了。”
谢拾宜紧绷的表情得到放松:“那就好,扔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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