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公主选夫,皇家秘密
南宫琪在司马玮病的这段时间里都快累死了，回来就抱怨，还是当个清闲王爷好。
沐珣琬也没闲着，她每天都要帮完颜永汐选夫。
所以夙王府这段时间是这样的，南宫琪上起了早朝，天刚亮就去了宫里，他回来时，沐珣琬又出门了，只有晚上两人是呆在一起的。
“陌影的伤还没好吗？冰宁老呆在他身边算什么事啊！”
完颜永汐向沐珣琬抱怨着她对于陌影抢了她的冰宁非常不满。
“也不知道是谁，去找冰宁打架，一不小心误伤了陌影，本来人家都可以下床走路了，你这一掌，又要多躺十天半个月了。”
“那是失误，谁知道他会在那啊！而且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又没用多少力气。”
“记得赔我的石椅。”
“不就一个石椅吗，我过两天就赔给你。我亲爱的王妃啊，这样在大街上乱逛，就可以找到驸马吗？”
“乱逛是找不到，但能买到好玩的东西，一会带你去天仙楼。”
“对了，南宫琪知道你雪天公子的身份吗？”
“应该不知道吧！我没跟他说过，他可能只是知道我和雪天公子认识，对了，那天我不是让顾澈当的雪天公子吗！”
“你该告诉他的，这样迟早会出事。”
“嗯，找个机会告诉他。”
两人进了天仙楼，在天仙楼做了简单的易容，换上了一身男装，两个俊美的公子就出来了。
“仙大娘，今天有什么活动。”
“两位公子，今日你们可是来着了。雪天公子前不久来京，如家四姐妹可是来齐了，今个还是她们四个第一次一块表演呢！”
“哦？那有的看了，给本公子准备一个好位置。”
“两位公子，这边请。”
“琬琬，你想干什么？”
“帮你选夫啊！”
“别拿我当幌子，快说到底有什么事。”
“我用雪天公子的身份给京城中的贵族和富商寄了请帖，让他们来天仙楼看表演，我呢是带你来看好戏的。”
“琬琬，你连南宫琪也发了帖子？”
顺着完颜永汐的方向看去，沐珣琬正好和南宫琪对视了一眼，差点就暴走了。
“不对啊，为什么他身边站着那个司尘祈，南宫琪这会也就刚下朝吧！”
“走，我们去找夙王喝杯酒。”
......对自己的易容真自信......
天仙楼一共有四层，一层是舞台和大厅，二层三层是隔间，平时的贵客都是在二三层看表演，平常人就站在一楼看，姑娘们的屋在后院，平时没有大型表演，二三层隔间的帘子一放，就是普通人的一夜纵情之地。
沐珣琬和南宫琪此刻都在二楼。
沐珣琬拐了个弯时遇见了仙大娘，顺便问了问南宫琪为什么会来。
“王爷身边那位公子有请帖。”
“嗯，你去忙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完颜永汐已经赶了上来，两人一块，面带微笑的朝着南宫琪和司尘祈走去了，不过那笑，怎么看怎么冷。
“这节目怎么还没演啊！小爷我都等烦了。”
完颜永汐手摇玉扇，像极了京城里的纨绔子弟。
南宫琪隔间外的四大护卫看到有人靠近，立即拦住了她们。
“这里有人了，两位公子还是往回走吧！”
开口的是玄夜。
“呦，不好意思，走错地了。咦，这不是夙王吗？小爷我想敬杯酒。”
因为她们两个易了容，四大护卫没有认出她们来，倒是她们一眼就认出了夙王，让四个护卫很是吃惊，这也正好给了她们进入隔间的机会。
“王爷，属下没能拦住她们，请王爷责罚。”
“无妨，退下吧。”
南宫琪这才看向两位进来的公子，正在想他是不是在哪见过这俩人，司尘祈就先开口了。
“两位是？”
“在下过来敬杯酒，不知夙王与四皇子可否赏脸。”
“琬儿！”
“四皇子？”
前边南宫琪明显是有些愠怒的，而完颜永汐则是深深的疑惑。
“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是我的地盘，倒是你，为什么会来？”
“我是有事情要办，琬儿，你这是易容？”
“帐回去再算，夙王不请我们坐一下吗？”
“咳，那个，暝空，搬两把椅子进来。”
“没想到珣琬还有这种爱好，那这位，是永汐公主吧！”
完颜永汐还在缓冲四皇子带来的震撼。
尚王朝四皇子司马暝，字尘祈，原来！
沐珣琬在和南宫琪置气，椅子搬来就挨着司马暝坐的。
“尘祈，这两日上朝还习惯吗？”
“嗯，我以前也上朝的，只是现在开始说话了而已。”
“琬儿，过来坐，尘祈，她是你婶婶。”
沐珣琬白了他一眼，接着和司马暝聊天。
他竟然被冷落了......
“司马暝，别得寸进尺，如果你不想坐那个位子，本王不介意让本朝换个国姓。”
司马暝一时无语，他做错什么了吗？
“我介意，南宫琪，你要是真那么做了，我就，我就......”
沐珣琬也是火大，但是话说到这又不知道讲什么了。
“就休了他？”
完颜永汐的话同时遭到了两个人的白眼。
“琬儿，我错了还不行吗！雪天公子发帖发的广，我也是来办事的，琬儿，我发誓，那些表演的女子我一眼也不会看，你不要生气了。”
本来没给他发帖就是不想让他来，结果还是没防住，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就是莫名的火大了。
她也是有正事要办的。
“算了，正事要紧，我想说，我们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尘祈，那个位子，你真的想好，要坐了？”
“嗯！尘祈本来也只想安安稳稳一生逍遥，没想过抢那个位子，但是那个位子生生的害死了我的母妃，我那年不过七岁，和航儿一般大，航儿尚且有父亲关怀，兄长姐姐疼爱，可我那时什么也没有，他给了我生命，却根本不记得有过我，我的兄弟天天想我死，我就想看看，那个位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魔力。”
“你恨他吗？”
“他是我父亲，同时也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
他的话让完颜永汐鼻子酸酸的，她不也一样嘛！只是她比他幸运，她的父亲爱她的母亲，爱她，但她的母亲还是死了，她也再也回不去那里了，她的国家，她唯一的亲人。
父亲，对不起。
“别想那么多，那个位子是你父亲把它搞恶心了，你会是个适合那个位子的人。”
南宫琪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讲。
这两日与司马暝提及会帮他夺那个位子，南宫琪才知道，这个只比他小不了半岁的男子，竟然背负了这么多，为了能够存活，既要发展势力，又要淡出他们那些人的视线。
司马暝身上，有一个皇家秘密。
二十年前，司马玮初登地位，白族长作为占卜师例行替新帝算一卦。
“右心者的天下。”意思就是心脏长在右方的人，会得到天下。
心脏长在右方，这可谓是大海捞针，司马玮下旨，所有右心者，杀！
帝王，是不允许有人影响到他的位置的，那是道密旨。
司马暝的母妃是在喝醉酒的司马玮的口中无意间听到了这个已经执行了一年左右的指令的，第二天便主动带着司马暝去了蓬山陪常伴佛灯左右的太后。
司马暝的心脏在右边。
太后也是看不惯自己的儿子如此多疑滥杀无辜，常伴佛灯也是为了恕罪。
当时，他母妃虽然出身不高，但格外受宠，她要离开时，皇帝虽不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是帮不了他什么的，去了蓬山正好可以帮他堵住那些说他不孝的人的嘴。
司马暝的母亲从小就告诉他，心在右边的人要更加小心，对他人要友善，谦恭。
他七岁之前是幸福的，有母亲，有奶奶。
不知道那卦象是如何传到皇后（现华妃）及贤妃的耳中的，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知道，司马暝是一个右心的人。当时的皇后有太子（三皇子），贤妃有靖王，她们开始为自己的儿子打算。
司马暝和他的母妃开始被刺杀，终于一场大火，他的母妃和太后，都去了。
老天喜欢开玩笑，司马暝几经暗杀，终于回到了京城，他回来那天，太子正好出意外，死了。
司马暝学着隐藏，他化名司尘祈，不住在皇宫，不参加宴会，他想让所有人都忘记他，可他却无法忘记那场大火，他暗中培养势力，表面上一无所有，草包一个，实际上却有着自己的天下。
这几年，他几乎什么都要学，武功，文采，他被暗杀到无奈之下创立了自己的杀手组织，他给那个组织起名叫刀宴，刀上的宴会，他同时涉足商业，虽不如雪天号那样纵横天下，却也是盈利颇丰。
他起初只是想保护自己，只是不想那几个害死她母妃和太后的人活得太舒心，后来他才明白，那个位子，不是你不争，就可以置身事外。
司马暝比较让南宫琪欣赏的是，他虽然恨，却有胸怀天下的报复，他比司马家的其他人更懂得宽恕。
南宫琪是知道右心者这个事情的，历来夙王对于这一卦都有知情权。
其实，白族长的那一卦全部是这样的：
右心者，得天下。一女携不死军辅之，成明君。
莲命女，天下奇才，生带瑞祥，虽不嫁皇室，不着凤袍，却可为人上之人，但命中火气过剩，需寒人相伴。
少女太后，媚骨后成，深仇大恨，缘情缘灭，雨后天晴。
邪龙死于七日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右心者是司马暝，沐珣琬出生时身有莲花胎记，因为是火命，十六岁前必须久居天山，至于寒人，则是指冰宁。
至于其他的，皆是后话了。
天仙楼，完颜永汐终于回神了。
“唉，司尘祈，你如果是皇子的话，不如你娶我吧！琬琬，我们也不挑了，就他吧！”
完颜永汐，婚姻大事就是这么简单？！！！
司马暝正喝着茶，一时没忍住，一口全喷在了完颜永汐脸上。
“完了，完了，妆花了！”
沐珣琬易容的粉遇水则化，她一边帮完颜永汐擦着一边找东西帮她补妆。
完颜永汐的脸也是第一次被司马暝这么细致的观看。
她也是美的倾城倾国的人，不同于尚王朝女子的秀气与柔美，她五官的线条更加立体，鼻梁很挺，眼睛是墨蓝色，刚刚用帕子擦过的双颊，带些俏皮的粉红，水嫩的薄唇，淡淡一笑，好不迷人。
不同于他第一次见沐珣琬时的欣赏，司马暝只是觉得这一刻他心脏跳动的很快，它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右边，那么不听话。他又喝了口茶，让自己静下来，貌似娶她，是个很好的提议。
其实，这一段时间他们没少见面，她刚开始时因为那次不愉快的初次见面，就频繁的找他的事，和沐硕航玩的开心，害他课都上不下去。
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其实他早就有点喜欢她了吧，只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心动。
“你还笑，喷了我一脸，还有脸笑。”
他笑了？他怎么不知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只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吗！我知道，这个想法是有点荒谬，可我是讲认真的，司尘祈，我完颜永汐要选你做我的驸马，我们各取所需。”
完颜永汐说的格外霸道，以至于后来司马暝拿这个事说起来时，可是她逼婚的，他是被动的！
“咳，这事以后再说，今天的主角来了。”
南宫琪拉回众人视线，刚进来的正是靖王、安王和其他的一些贵族，南宫琪这个地方是一个绝佳位置，除了刚才沐珣琬那个地方可以看到他这儿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他这的，而他却可以看清整个天仙楼。
“我带着永汐先回我那，你们要干什么我不管，别碍着我的事就行！”
南宫琪这才意识到，他的王妃出现在这里，似乎有些不正常，即使和雪天公子熟悉，也不至于这种事也有份参与吧！
她的地盘......
看来有的事要回去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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