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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割舌


  阿英被那诡异的笑声吓得一缩手,那个舌头做成的珠子就滚落到了地上,阿英副俯身去找,我劝她还是算了,不打算再去找寻,不祥之物留着也不吉利,成天装在口袋里,想想也觉恶心。她顾不得和我多言,埋头四处察看,我觉得她过于偏执,也四下观望,脑子里哗啦一下,这才发现原本被我按住的胖子不见子踪影,这货在我的注意力被那脱水的黑舌头珠子吸引之时,竟然偷着溜到了别处。

  我感到有些不解,觉得奇怪,既然已经找到了舌头做成的珠子,为什么他还发出这种冷冷的怪笑?莫非胖子真的已经不是那个“胖子”了?我的心乱如麻,一时无法静下心来。这时,阿英对我说:“糟糕,胖子的嘴里八成还有东西,而且那舌蛊不知掉在了哪里,如果找不到,恐怕再过一会儿,便救他不得了。”

  我对阿英说:“咱们还是分头行事,我先去前边追上他,你尽快在水中找到那半截舌头珠子,然后到棺材前跟我们汇合。”阿英点头答应,我拔腿就追,沿着平台循着那笑声奔去,边跑边在心中不断咒骂胖子贪小便宜吃大专亏,却又十分担心他这次万一出子什么岔子的话该如何是好。不知道他嘴中还有什么东西,轻则搭上条舌头,下半辈了当个口不能言的哑巴,重则就把他的小命交代在这蒲家坟里了。

  这个石台一览无遗,脚下尽是青砖,极为宽敞,巨大的石台上陈列着数十尊泥塑土烧的人偶和马匹,雾气也散了不少,我刚奔至石台的前半部分,离中央的巨棺还有一段距离,就隐隐察觉有些不对,这些土灰色的泥人泥马有些不同寻常,虽然看起来中规中矩,但好像却又透着一股邪门劲儿。

  心中惊疑,正待细看,却听女人的尖笑声从泥马后面传出,只好暂且不去顾那泥人,径直赶上前去,只见泥马后边却是空无一物,刚才就在这一带传出的笑声,却突然中断了,附近地环境非常复杂,有很多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东西,我只好将脚步放慢。借着手电筒的灯光,逐步搜索。

  地面上有很多古代男子干尸,摆放得杂乱无章,粗略一看。少说也有二三十具,干尸都被割去了耳鼻,剜掉了双目,虽然看不见嘴里怎样,但估计他们的舌头也都被拔了,然后活活被浇以热腊,在饱尝酷刑之后。制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我看得触目惊心,握着枪的手攥得更紧了。同时我心中的疑惑更甚,一个风水先生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手段?这非常令人难以置信。

  前面就是巨棺,棺材后面是石台的空地,再无任何去路,除了遍地的干尸,却哪里有胖子的踪影,黑暗之中,惟恐目力有所不及,只好小声喊道:“王司令,你在哪啊?这不是,我都看见你子,别躲躲藏藏的,赶紧给我滚出来。”

  连喊了两遍,又哪里有人回映,我回头望了望自己奔跑过来时阿英所待的地方,雾汽弥漫,迷雾重重,虽然浓雾弱减到了一定的程度,目光所能穿的距离大子许多,但还不能和没有起雾时那样,让人可以一目子然,目力所见有限,根本就看不到那里去,那里也是漆黑一团,可能阿英仍然在那里找那用神婆舌头所做的舌珠,也不知找到了没有,情况如何子。虽然明知这古墓里,包括我在内有三个活人,却不免觉得心惊,好象阴森的洞穴地宫里只剩下了我独自一人,只得继续张口招呼胖子:“王司令,请不要抗拒,你尽管放心,组织上对失足青年采取的政策,一直以来都是宽大处理,只要你站出来,我们一定对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宽大处理……”

  我正在喊话宣传政策,忽听脚下不远处有“悉悉梭梭”的一阵经微响动,忙把手电压低,一看之下就看见子胖子,只见他正背对着我,趴在石台一角的几具干尸前做着什么,对手电筒的光线浑然不觉。

  我额头冷汗直冒,没敢惊动他,蹑手蹑脚地绕到他的正面,这才发现原来胖子正抱着一具包裹着蜡的干尸在啃,我恶心不已,心中大急,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踢得向后仰倒,随后一扑,骑到了他的肚子上,插住他的脖子问道:“你他玛的还真让厉鬼缠上了,你啃那死人做什么?一天没吃肉了馋得慌?能憋死你丫还是咋地?我看你是嫌命长子,不怕中尸毒啊你。”

  胖子被我压住,几乎动弹不得,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用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不断挥动,我抬腿别住他的两条胳膊,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左手捏住他的大脸,掰开了胖子的嘴,他的口中立刻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

  我右手举着防暴强光手电筒向他口中一照,顿时看得清清楚楚,一目子然。至此我终于搞明白了,与阿英所料完全相同,胖子的嘴里确实有东西,他的舌头上,长了一个缩小版的女人头,确切地说那是个肉瘤状的东西。那东西粉红色又偏黄,也不算大,只有姆指肚大小那么一块,冷眼一看,会以为他舌头上长了很厚一层“舌苔”,不过那“舌苔”上五官轮廓俱全,非常象是一个闭目睡觉的年轻女子面部。见此情形,我不由的打子个寒颤,出了一身白毛汗。

  胖子舌头上那女子面孔一般的肉瘤,虽然闭目不动,如在昏睡,但是这张脸的两片薄唇却不停闭合,发出一阵阵的冷笑,我心想原来是这张“嘴”在笑,不知胖子是怎么惹上这么恶毒的降头,他舌头上长的这张“嘴”,好象是对人肉情有独衷,到了石台上之后,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它”了,为了避免咬我和阿英,所以他才跑到石台深外,来到棺材附近,遇到了陪葬的干尸,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啃噬起那些干尸来。

  我焦头烂额一筹莫展,这时阿英也已赶至,她仔细认真的进行摸排式的寻找,终于找到了那一个黑色的用女子舌头做成的“好运珠子”,便匆匆赶来,见了这番诡异无比的情景,也是不胜骇异,忙将那半石化了的“舌头”,放在一处干燥的青砖上面,倒上些固体燃料,用打火机引燃。

  神婆的“好运珠子”舌头一着火,立即冒出一股恶臭的烟雾,不消片刻,便化为了灰烬,我也在同时对胖子叫道:“别动,快把舌头伸直了,我替你挑了它。”

  胖子两眼放光,依言行事,我见他如此配合,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道看来胖子的神智非常清醒,还依然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和大姑娘搞对象的胖小子。我心下欣慰,就着身边那火,将匕首烤了两烤,让阿英按住胖子的头,两指捏住他舌头上的人头形肉瘤,用刀子一勾一挑,那颗美女头形状的瘤子登时被血淋淋地挑了出来,里面似是有条骨刺或者是肉筋,恶心之余,也懒得细看,将刀身一抖,顺手甩进火中,同那神婆的“好运珠子”舌头一起烧为乌有。

  胖子心智清醒,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救他,任凭嘴中血如泉涌,硬是张着嘴撑住一声没吭,等他舌头上的肉瘤一被挑落,这才大声叫疼,虽然舌头破了个大口子,但是终于能说话了。

  阿英赶紧拿出云南白药气雾创伤剂,对着胖子张大的嘴巴喷了几喷,给胖子的舌头止血,我见胖子总算还活着,虽然舌头被刀子挑了个不小的口子,短时间内说话可能会有些口齿不清,但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没缺胳膊少腿落下残疾,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胖子大着舌头说:“吃一堑长一智,同志们辛苦了,我说谢谢啊!”

  我打趣道:“就怕你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说到做不到,做到想不到,以后可要把你这爱拾垃圾的贪小便宜的毛病给改了,不然恐怕还会出事。”

  我们暂精疲力竭,无力去立刻开棺搬尸,又不愿久在这些干尸附近逗留,只好退回了放置了泥人泥马的石台位置稍作休整。

  阿英对胖子说:“你就先张着嘴伸着舌头吧,等伤口干了再闭嘴,要不然一沾潭水就该发炎了。”

  我取出香烟来先给自己点上一支,又假意要递给胖子一支烟,阿英急忙阻拦,我笑着对胖子说:“首长需要抽根烟压压惊啊,这回吸取教训了吧,名副其实是血的教训,要我说这就是活该啊,谁让你跟捡破烂儿似的什么都顺。”

  胖子嘴里的伤不算太重,那药剂又十分的有效,再加上嘴里的伤口恢复起来最快,过了一会儿,伤口便基本上愈合了,胖子用水漱了漱满嘴的鲜血,痛心疾首的表示再也不逮什么顺什么了,以后要拿只拿最值钱的。

  我对胖子说:“我这毛病要是能改,我张字都倒过来写,我们也不需要你写书面检查做深刻检讨,只希望你今后在偶而空闲的时候,能够抽出一些时间,深挖自己错误的思想根源,对照当前国内国外的大好形势,表明自己改正错误的决心,发现自己的龌龊卑鄙之处,并拿出实际行动来……”

  我取笑了胖子一番,忽然想起一事,忙绷起脸来问胖子道:“目前组织上对你还是持怀疑态度,你舌头上的降头是拔去了,但是你的思想和意识形态,究竟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不好说了,谁又能保证你还是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是人是鬼还是半人半鬼都不好说,说不定你已经成为潜伏进我们纯洁队伍内部的特务了。”

  胖子听了大呼冤枉,口齿不清的说道:“张司令,你这是什么话,要是连你都不相信我了,我他妈真不活了,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不信你可以考验我啊,你说咱是蹦油锅还是滚钉板,只要你画出道儿来,我立马给你做出来,要不然一会儿开棺掏老蒲明器的时候,你瞧我的,就算是他妈圣母玛丽亚挺着两个傲人的胸脯过来说这棺材里装的是上帝,老子也不给她面子,照摸不误。”

  我赶紧把胖子的嘴按住:“行了行了,你嘴底下积点德,要是上帝他老人家听见子可就不好了,你的问题咱们就算有结论了,以后只要你戴罪立功就行了,但是有件事你得说清楚了,你究竟是怎么在舌头上长了这么个……东西的?”

  胖子表情一松,解释道:“其实……当时……当时我也就隐瞒了一件事,不对不对,不是想隐瞒,是没得空说,而且我考虑到咱们这次的开销比较大,光出不进也不是事儿……好好好,我捡有用的说,我摔倒在一堆骸骨里面,吓得够呛,好像被梦给魇住子一般,恍惚中觉得那棺材里躺的就是自己,并且还有一个黄金人头,这时我以惊又乐,谁成想就被你给弄醒子,好不失望,就在这时,我的右手触到了一个圆形的小石头,我捡起来一看,又黑又滑,像是玉的,我跟老多鉴宝的老专家学的,习惯性地用鼻子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一下,着实被恶心子一把,而那味道更就甭提多苦了,可能还不是玉,我以为就是块茅坑里的臭石头,但在咱们潘家园吃药的(购假货)很多,我想这块黑石珠子八成也能冒充黑玉卖个好价钱,就顺手塞进了口袋里,再后来我自己都把这件事给忘了,一路过来的时候,便忽然觉得舌头上痒得钻心,我连抠带挖也不起作用,直等上了石台,已经是有口不能言了,必须捂着嘴,否则它就自己发笑,把我也吓得不轻,而且非常想吃人肉,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了……”

  阿英听到这里,插口道:“我想咱们所推测的完全正确,确实中了舌降或舌蛊一类的邪术。”

  我对阿英和胖子说:“这些巫蛊邪术虽然诡异,毕竟还有迹可寻,我看墓里不寻常的东西实在太多,这些泥人泥马便令人费解,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也,另外你们再看看这地宫墓道里的铜车马,还有那尽头处的土丘边,有上百具身受酷刑的干尸,即使全是殉葬的奴隶,也不应如此残忍地杀害,这哪里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多半怕是是凶非吉。”

  我们休息了这片刻,便按捺不住,一同起身查看那些泥人泥马,由于干尸被蜡裹住,胖子刚才用舌头舔了半天,也没舔破那层硬蜡,这样还好,至少想起来还能让我们心里稍微舒服一些,否则真没人愿意和他一起吃饭了。

  这时凝神细看,发现众多死状恐怖的干尸老幼青壮都有,看来都是些奴隶,不知为何被施以如此重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古时活人殉葬绝不会如此热蜡灌顶,削耳剜目,如果他们并非奴隶,就一定是犯了滔天大罪的犯人。

  只是,风水先生蒲阴阳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吗?这显然不可能。

  迷雾重重,让人疑虑。

  我皱着眉头叹气说:“问题似乎很棘手,吉凶难料,让人心忧啊。”

  为了活跃一下凝重的气氛,胖子说道:“张司令,别又苦又闷像个苦瓜,你不是老去天上人间嘛,我在北京就遇到过一位在北京的天上人间当过小姐的姑娘,她月入八万,给我上了一堂课。”

  胖子说自己有一天在国贸现代城前搜索站。街女,一个温州美眉发现了我,非常专业的、径直的走在我的面前。这一走,于是有了后面的这个让我深感震撼的故事。

  如何做统计。

  先生想做什么?好的,全套冰火毒龙红绳。我在朝阳就喜欢做现代城的生意。这里我只做两个地方:现代城,京广中心。你知道吗?看到你之前,我在现代城门口兜了两圈,终于被我看到你了!从写字楼里出来的,肯定做全套。

  哦?你很有方法嘛。我附和了一下。

  做小姐,也要用科学的方法,她说。我一愣,顿时很有些兴趣,什么科学的方法?

  要懂得统计,我做过精确的计算,我说给你听啊。我个月做22天的生意,每天成本272.7元。

  怎么算出来的?我追问。

  你算啊,为了客人有好的环境,我租高级公寓每个月要交3000元房租,为了使自己上档次区别于一般的小姐,每个月买衣服和化妆品要1500左右,加上每月吃饭1500元左右。一个月做22天生意,平均每天固定成本是不是就是272.7元?我有些惊讶,我找了10年的小姐,第一次听到有小姐这么计算成本。以前的小姐都和我说,每炮100到300元不等,另外包夜200到800之类的。

  成本是不能按次数算的,只能按时间算,你看,我每天都记帐。我可以看到一个月的详细记录。我做过数据分析,每次接客之间的空闲时间平均为7小时。如果找了一个做推油的,100元,大概要做一小时。也就是每一个100元的客人要花8小时的成本,就是每小时赚12.5元。不赚钱啊!如果说做冰火,漫游,毒龙的客人是吃饭,做100元的客人连吃菜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撒了些味精。

  强!这个mm听上去真不象站。街女,到象是一位成本核算师。那你怎么办呢?我更感兴趣了,继续问。看来去小姐家的路上还能学到新东西。

  如何找客人。

  千万不能傻站在一个地方等客人,而是通过选择站街的地点,时间,和客人,主动地决定你要做的项目。我非常惊讶,这听上去很有意思。有人说做小姐是靠运气吃饭的职业,我以为不是,你要站在客人的位置上,从客户人的角度去思考。这句话听上去很专业,有点象很多商业管理培训老师说的putyourselfintoothers'shoes。

  给你举个例子,医院门口,一个拿着药的,一个拿着脸盆的,你接哪一个。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你要接那个拿脸盆的。一般人小病小痛的到医院看一看,拿点药,不一定会想怎么放纵,说不定生着病连女人都不想。拿着脸盆打车的,那是出院的。住院哪有不死人的?今天二楼的谁死了,明天三楼又死了一个。从医院出来的人通常会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重新认识生命的意义,生命苦短,及时行乐才最重要。那天这个说:操,去宾馆开房,给你2000包夜,你穿护士服,让我出了对那些狗。日的护士的一口恶气。伸手给了我2000,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他会做个按摩,然后做推油吗?绝对不会!

  我不由得开始佩服。

  再给你举个例子。那天在潘家园,三个人对我招手。一个年轻男人,从商场出来,手里拿着礼品盒。还有一对老男人西装革履,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刚喝完酒的。第三个是个里面穿绒衬衫的,外面羽绒服的男子,背着笔记本包拖着拉杆箱。我看一个人只要3秒钟,我毫不犹豫地停在这个男子面前。这个男的跟我开房后说:沙漠风暴,水晶之恋……还没说后面就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毫不犹豫地跟我走了?前面还有两个人,你要是跟他们走,我也不好意思和他们抢。我回答说,那个小p孩拿着礼品盒,是晚上要去跟女朋友约会的,肯定不会包夜;那两老男人刚喝完酒,做完就睡,也不会包夜,而且喝完酒一次就做特长时间;你是来出差的,拿着笔记本包和拉杆箱,一看就是能报销的那种人,而且一个人住宾馆,估计要做就是包夜。那个男的就说,你说对了,包夜。那些在发廊门口,穿着裤衩背心的人可能是有钱的主吗?可能去宾馆开房包夜吗?高级点的宾馆也不会让他进啊。

  她说态度决定一切。

  有道理!我越听越有意思。

  很多小姐都抱怨,生意不好做啊,最近又严打了啊,都从别人身上找原因。我说,你永远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你永远不能提高。从自己身上找找看,问题出在哪里。这话听起来好熟,好像是如果你不能改变世界,就改变你自己,或者StevenCorvey的影响圈和关注圈的翻版。有一次,在动物园一个人叫我,做推油。后来又有一次,一个人在动物园叫我,还是做推油。我就问了,怎么你们在动物园这找小。姐的人,很多都是做推油呢?人家说,在动物园有一个公交车枢纽,我们都是在这里等车没事干,顺便做个推油的。我恍然大悟。比如你动物园那一块,没有写字楼,没有酒店,什么都没有,只有公共汽车站,在这里找小。姐的多半都是刚下公共汽车的,再换另一趟车回家的。在这里找小。姐的客人通常都是速战速决推个油。

  所以我说,态度决定一切!我听十几个总裁讲过这句话,第一次听小姐这么说。

  要用科学的方法,统计学来做生意。天天等在三里屯排队,怎么能赚到钱?每个月就赚5000块钱怎么买得起化妆品好衣服打扮自己?这就是在谋杀啊!慢性谋杀你的青春。要用知识武装自己。学习知识可以把一个人变成聪明的人,一个聪明的人学习知识可以变成很聪明的人。一个很聪明的人学习知识,可以变成天才。

  有一次一个人去我家,问做什么。他说做按摩加胸。推。我说不爽,直接**吧。他说,这多贵啊。我说,没关系,你经常出来玩你有经验,你做胸。推200块,你按我说的,你只给200快就好了,多的算我的。最后,按我的做了,多做了一些服务,**可比胸。推快多了,按摩加胸。推一耽误就是半天没法做别人的生意,**10分钟搞定。我只收了200块。客人很高兴,省了100元钱左右。这对我来说就是闭上眼睛躺一会。我相当于躺一会缓了半天的时候。我刚才说了,我一天的成本272.7块,我多合算啊!

  在北京,不算高级夜总会里做的,一般一个小姐7、8千,拿回家。做的好的大概2万左右。顶级的小姐大概每月能有5万。全北京10万个小姐,大概只有2-3个小姐,万里挑一,每月能拿到8万以上。我就是这2-3个人中间的一个。而且很稳定,基本不会大的波动。

  太强了!到此为止,我越来越佩服这个小姐。

  她说我愿做个快乐的野。鸡。

  我常常说我是一个快乐的鸡。有人说,你是因为赚的钱多,所以当然快乐。我对他们说,你们正好错了。是因为我有快乐、积极的心态,所以赚的钱多。

  说的多好啊!

  要懂得体味工作带给你的美。大冬天的在三里屯站街,很多小姐抱怨,这他妈破天!真是倒霉。千万不要这样,用心体会一下这个城市的美,身边有很多同性。恋帅哥经过,非常现代的高楼大厦,虽然买不起,但是却可以用欣赏的眼光去享受。开公园打野。炮,看着草地的绿色,冬天是白色的,多美啊。再看看钱包,1000多了,就更美了!每一样工作都有她美丽的地方,我们要懂得从工作中体会这种美丽。

  我5年前是天上人间的领班。3年前在作三个不同桑拿做过头牌。后来我不干了,一个月就3、5万块,没意思。就主动来做站。街。我愿意做一个快乐的野。鸡。哈哈哈哈。

  胖子说:“拿出最大的热情和自信息来做事,别怀忧丧志。”

  我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

  这时就听阿英说:“你们一口一个小姐的,尽不正经,快来看这个泥人,我觉得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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