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无敌的极品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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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学礼魂不守舍地走出了白氏的大楼,一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瞎晃着。。
他至今也想不明白,那个一向懦弱无能又兼性冷感的老婆,怎么会突然摇身一变,一下变成了比明星还要耀眼的白家大小姐?
难道……她是一直在假装无能?假装懦弱?假装性冷感?
难道她是为了考验他?如果考验不通过,她便故意等他的离弃?再攀其他高枝?
可现实又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白墨雪那么爱他,甚至爱他爱到了毫无尊严的地步,他叫她做什么,她都毫无反对意见,对他永远只有“我愿意”。
甚至,有一次他为了试探她的底线,试探她到底有多爱他,试探她是不是性冷感,他便故意对白墨雪说:因为她的性冷感,导致他从来没有性福,无处发泄精力,他很痛苦,不如离婚,让彼此解脱吧。
那白墨雪一听,不但不停地流泪道歉,说这都是她的错,请他不要离开她,只要他在她的身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事后,她还主动给他叫了特殊人员上门服务。
当时的他,看到白墨雪那泪水横流的懦弱,厌恶得恨不得马上甩开她,再去找一个顺眼的女人过一辈子。
也就在唐学礼对白墨雪心生厌恶再无耐心等侯她改变的时候,郑慧心这一勾引,一来二去,他们便勾搭上了。
当有一天,郑慧心跟他说了陷害白天岩的计划时,他当时也犹豫了一会。
白天岩对他是有恩的,因为疼爱白墨雪,白天岩对他特别地好,也着重地栽培他,如今让他下手对付白天岩,唐学礼当时还是有些不忍,觉得对不起他的。
可是,这一切他所谓的原则,在郑慧心**的诱惑下,还有郑天扬许以重位的承诺下,唐学礼终于抛却了他最后剩下的一点良心,按照郑天扬的吩咐,将那里面有五百万现金的卡变着法子给了白天岩。
接下来的发展,当然也是唐学礼始料不及的。
他以为,五百万在现今的社会不算什么,现在的社会,多的是上亿上亿贪污的大贪官,也没见他们最后怎么着,这白天岩只被他骗拿了五百万,大不了丢了官职,进里面蹲几天也就出来了嘛。
在唐学礼看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白天岩进去没多久,这案子才刚判,白天岩就死了!
他赶去见了白天岩的最后一面,看到白天岩那乌黑的尸身,往事历历在目,他突然间泪流满面,感觉自己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看到郑慧心还在那里得瑟地说,“这么不识趣,还想当拦路狗,难怪会这么短命,早死早投胎吧,省得在这里碍着别人发财。”
“你闭嘴!”唐学礼第一次冲郑慧心吼,“人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郑慧心冷笑着看他,冷冷地讥讽,“怎么?心软了?唐学礼,你可别忘记了,白天岩会在这里,你可是关键人物,这事要真抖出去,最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也不是我爹,是你!”
唐学礼心里一虚,当即闭了嘴。
之后,每每一想到白天岩那乌青的脸和身子,他就常常在半夜惊醒,恶梦连连,梦到白天岩化成厉鬼来索他的命。
当他看到母亲米仁爱将白墨雪的行李扔出去的那一刹,唐学礼感觉自己彻底陷进了一个泥沼地里,再也爬不起来,只能任由那污浊的泥水将自己淹没。
但不管良心如何不安,至少郑天扬对他兑现了诺言,提升了他的职位,又能娶到郑慧心这样的女富婆为妻,他这一辈子看得到顺风顺水了,那一点点良心上的不安,也就被他刻意地忽略掉了。
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
他这头还没有和郑慧心摆酒结婚,那头郑天扬就倒了,兵败如山倒,连同郑慧心和他也受到了牵连,被人连根拔起。
这下手的人干净利落,连根毛都不给他们郑家留,摆明了是要绝他们的路。
他一直在猜这个人是谁,当听郑慧心说是白墨雪干的时候,他如五雷轰顶。
在拘留所呆了十五天,郑慧心用最后的一点钱和人际关系将他给弄了出来。
唐学礼这一出来,他便疯狂地搜索起白墨雪的资料来,可越看便越是惊骇,越看便越是后悔,他真的感觉,这是上天对他有眼无珠的惩罚。
这就是报应啊!
他们离婚也不过是短短一二个月的时候,白墨雪的纤纤素手一翻,已经扭转乾坤。
原本他是想求着墨雪,再给他一个机会重来。
可白墨雪今天那无情冷绝的模样,和那一句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实在是伤透了他的心。
这也让他深深明白,他要后悔,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心情郁抑的唐学礼,一个下午,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晃悠着,晃累了,他便买几瓶啤酒,找了个公园坐了下来,一个人在那里拼命地喝着酒。
一边喝,他还一边哭……
他不想回家,不想回去面对母亲那尖酸刻薄的脸孔。
说实话,他落到今天这地步,他家母亲米仁爱是功不可没。
如果不是有一个势利眼的母亲,如果不是米仁爱的急功近利,如果不是米仁爱使劲地在旁边加油添火,他又怎么会沦陷得这么快呢。
可他们,都是有眼无珠之辈,丢弃了真正的珍珠,攀上的却是糟粕。
唐学礼一边悲催地想着,一边猛灌着啤酒,几瓶啤酒一下被他喝得光光的。
迷迷糊糊间,浮光掠影中,他像是看到了白墨雪正微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她还是像以往一样温柔地抚摸着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深情地看着他,还是像以往一样地喊着他的名字“学礼”。
那柔润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那女体的幽香简直诱人发狂。
唐学礼再也控制不住地扑上去,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脱去了她的衣服,将自己狠狠地埋入她的身体内,尽情地肆意地掠夺她的所有。
“雪儿,雪儿,我爱你,我好爱你……”
他浑然不觉,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奸(蟹)淫妇女的兽行,早已经被人偷偷地拍进了摄像机里,当成了证据留存。
唐学礼爽够了,人也晕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痛醒的。
他用力地甩了甩醉得头痛的脑袋,努力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这时,天已经黑了,他的所在是一个大大的围棚,周围全是破旧的破铜烂铁,摆明了是一个废旧物品回收站。
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当唐学礼环视了一圈,在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正无情地冷笑着看着他时,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宰了他一样,让他忍不住抖缩了一下身子,心里又慌又乱。
当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脚不对劲时,试着动一动,才发现右手和右脚都给人折断了。
原来,刚才让他痛醒的不是梦,而是身上实实在在的痛,这么一想,手上和脚上的伤,更是痛入骨髓。
他又惊又怕,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颤着声音问,“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位黑衣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笑,“我们几个在路过那公园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子实施暴行,于是,我们见义勇为地报了警,再将那个女孩给解救了出来,而这名强奸犯,终于被我们逮着了,现在,我们正等着警方到来,然后,送你去吃公粮,这就是我们要干的事。明白了吗?”
唐学礼这回是听得明明白白,一想到看守所那种可怕的地方,他又惊又怕,朝黑衣男人怒吼着,“你们不能这么干,你们这是诬陷,你们这是犯法的。”
“诬陷吗?哈哈哈,看来,唐先生是忘记自己干过什么了?没关系,我可以让你重温一下记忆……”
黑衣男人说完,朝后一勾手指,马上有另一位黑衣男人打开了摄像机,将他在公园里实施兽行的录像放给了唐学礼看。
看着画面上那荒唐淫(蟹)乱的自己,看着在自己身下挣扎哭泣的女人,唐学礼一下懞了!
下一刻,唐学礼近乎崩溃地用另一只没断的手拍着自己的头,神情狂乱地喃喃自语,“不!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呢?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你们陷害我的,一定是!一定是你们陷害我的!”
“你以为你不否认,就可以否决掉你犯下的事?你别做梦了,乖乖地进去里面呆着吧!别再出来祸害别人了,否则,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随着黑衣男人冰冷的话语,警车呼啸而至……
警车发出的尖锐刺响,让唐学礼恐惧得双眸瞪大,浑身直抖,他又要进去那个黑暗的地方了吗?
不!不要!他不要去!
一种人类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爬了起来,拼尽全力想要逃出这个让他窒息的怪圈,想要逃到他想去的地方去。
只可惜,他已经逃不出去了,一双冰冷的手铐,无情地扣上了他的双手。
*
第二天一早,米仁爱的右眼便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这眼跳得她心里惶惶不安。
当她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说唐学礼涉嫌强奸,人证物证俱在,即将要判刑,请她到公安局签字时,米仁爱当场便傻了眼,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就连公安局那头的人挂掉了电话,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脑海里乱成了一团,她那个色胆不肥的儿子,竟然会去强奸女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她不相信,这中间肯定有鬼,她得马上去找他问个清楚,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仁爱和她的老公唐老三一说,两个人马上拎了提包,心急火燎般地朝着公安局奔去。
当她报上唐学礼的大名时,马上有人引领着他们去见被关押着的唐学礼。
唐学礼一见米仁爱,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妈,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看着戴着手铐、手和脚被纱布裹成棕子一样的儿子时,米仁爱顿时泪流满面,“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告诉妈,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唐学礼摇了摇头,赤红着双眸说,“我昨天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一个女人给强了!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别人给我下的套。”
米仁爱一下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真的干了那种事?别人下套你就要钻吗?你真是气死我了!”
唐学礼一脸悔恨,泪流满脸,“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喝醉了,把那女人当成了墨雪,所以才……”
米仁爱抚额轻叹,怒其不争,真想要冲上去揍儿子几拳,却被旁边监控的警察给一把拦住,“请坐好!”
米仁爱只能手指着儿子,哭着骂着,“你这个笨蛋!你怎么就那么傻啊?我真是苦命,千辛万苦供你读大学,就巴望着你有出息,让我们能享几天清福,可是你呢?儿啊,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们啊?你说你干了这事,还有谁能救你啊?”
听到米仁爱哀嚎的最后一句,唐学礼突然眼睛一亮,“妈,有一个人能救我,她一定能救我的。”
米仁爱马上停止嚎叫,厉声喝道,“谁?谁能救你?快说!妈去求她!”
“白墨雪!”
米仁爱不敢置信地惊呼,“你说什么?学礼,你有没有搞错?你说那蠢女人还能救你?她有什么本事能救你?”
米仁爱从不关注新闻,她当然不知道墨雪早已经脱胎换骨,早就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懦弱无能任她欺负的小媳妇了。
“妈,白墨雪现在早就不一样了,她现在是白氏集团的总裁,你到白氏去找她,求她救救我,她一定会帮忙的。”
“什么?她成了白氏集团的总裁?”米仁爱尖叫一声,然后把眼一瞪,怪责着,“儿子,这事你怎么不早跟妈说?”
唐学礼一脸不耐烦,语气挺冲地说,“我不也是刚刚从里面出来,我还是听郑慧心在那说我才知道的,我要是早知道她有这么一天,我就不离婚了,那我还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米仁爱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儿子,我记得那女人不是很爱你吗?你再去求求她,跟她复婚呗!”
唐学礼一想到昨天,就一脸颓废,“我昨天去求过了,她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米仁爱一拍面前的桌子,“你说什么?那蠢女人现在敢这么嚣张?看我怎么收拾她!”
“妈,墨雪早就不是以前那模样了,你现在若敢像以前那样对她,我敢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一巴掌。”
唐学礼一脸鄙视地看着她妈,感觉真正蠢的人是他妈才对。
米仁爱怒吼,“她敢?”
“你看她敢不敢?我拜托你,妈,我是请你去求她救我,你儿子的命现在就捏在人家手上,她说能救,就肯定能救,她说不能,那你儿子就死定了。妈,你们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死了,可就没人给你们送终了。”唐学礼说到最后,又开始抹起泪来。
那柔弱无助的模样,活像是男版林黛玉。
旁边的那个负责监守的警察被这母子的对话给雷得里嫩外焦,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女,在自家的亲人面前都要演戏,还演得一套一套的,真不嫌恶心人,他听得都快反胃了。
外人看着恶心巴拉的,米仁爱一看自家儿子哭成个泪人样,却心疼得不行,毕竟这个宝贝儿子是她从小溺爱到大的,哪舍得看他伤心,儿子一伤心,她这当妈的,怎么看怎么心疼。
“好了,乖儿子,别哭了!你把那蠢女人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求她。”
唐学礼知道他妈的个性,又叮嘱着,“妈,你可不能一怒之下什么话都乱说哈,你可得态度好一点。”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她!”
米仁爱拉着唐老三出了公安局,一路絮絮叨叨地在那里说,“那女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白家大小姐了?还做了白氏集团的总裁?哎呀,唐老三啊,你说,咱们家学礼当初要是不和她离婚那该多好啊,千挑万挑,挑到郑慧心那个破灯盏,原本巴望着她家能帮衬咱们一点,哎,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就和白天岩一样完蛋了,真是倒霉透了。”
唐老三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任由她在那里自言自语。
谁知道,他的沉默也惹来了她的炮火,“都是你这个蠢男人没用!若是你有用的话,咱们用得着这么费力地去找靠山吗?现在倒果真是应了一句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奶奶的,靠这个也倒了,靠那个也倒了,我们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唐老三当作没听到她骂,一会,便出声提醒她,“你别顾着嘴快了,快到白氏集团那站了,准备下车吧!”
米仁爱不耐烦地瞪着微微佝偻着背的唐老三,“知道了,知道了,还用得着你说嘛!老娘早就等着了。”
当米仁爱拉着唐老三一站到前台那里,便趾高气昂地对前台的小姐说,“我要见你们的总裁白墨雪,你就说,是她婆婆来找她!”
坐前台的两位姑娘一个叫黄雅思,一个叫雷虹。
黄雅思比较文静,雷虹却是个直脾气,她冲嚣张的米仁爱扯出一个干笑,“很抱歉!我们总裁现在不在,她出去了。”
“出去了?你骗我的是不是?”
米仁爱气得脸色发青,她这么精明厉害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雷虹那一脸鄙视的眼光。
黄雅思在一边柔声细气地说,“这位女士,我们白总是真的出去了。您改天再来吧!”
米仁爱冷笑着说,“我今天还偏不走了,我就在这里等,我等白墨雪回来。到那时,看她怎么收拾你们!”
雷虹看着这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实在气不过,“我们白总可还没结婚,不知道她哪来的婆婆?这位大妈,我想,你应该自称前婆婆才对吧?”
“你、你这个死八婆,我撕烂你的臭嘴……”
米仁爱一被雷虹戳中了痛处,便将一身怒气全发泄到她的身上,一边怒吼着,一边挥着手袋,朝着雷虹冲了过去。
雷虹一不小心,便被她的手袋给挥中,她都被米仁爱的疯狂和泼妇行为给打傻了。
她虽然想要反击,可她这可怜的小姑娘,又哪里会是米仁爱这种泼妇的对手,不一会,雷虹就被米仁爱揪着头发,狠狠地扇了几巴,那脸蛋一下就肿了起来。
“哎哎,你怎么打人啊?你快住手啊!”
黄雅思急得一边劝着,她的身上也挨了米仁爱两下,急得大声吼了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唐老三也赶紧劝着自己的老婆,“仁爱,你收敛一点,这是人家的地盘,闹起来我们吃亏。”
米仁爱扭头一哼,“我怕什么!白墨雪是我家的媳妇,还不得听我的。”
说完,又狠狠地踹了雷虹两脚,雷虹直接被她给踹倒在了地下。
守在门口和展览室的保安听到黄雅思的叫嚷,赶紧冲了过来,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扭住了米仁爱的手,冷冷地对黄雅思说,“打电话给总裁助理孙小姐,问问她怎么处理?”
米仁爱扯着脖子叫嚷着,“你们这些兔崽子,快放开我!你们敢对我不敬,等我见着了白墨雪,我一定要她把你们全炒了!”
米仁爱没见过改变后的白墨雪,她还真以为,白墨雪还是以前那个她说什么是什么的小媳妇呢,竟然还在这里搞不清楚状况,自以为是。
雷虹刚才是被她打懞了,这回听到她叫嚣,直接冲到米仁爱的面前,扬起手狠狠地甩了米仁爱两巴掌,“我今天就是被炒鱿鱼,我也得先把帐给算回来。”
接着,又狠狠地甩了米仁爱好几巴,刚才米仁爱打了她几下,她便加倍地还了回来。
可怜米仁爱,被两个保安扣住了双手,想要还击,也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怒吼着,“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等着,老娘一会再收拾你!”
这时,孙小悦的电话下来了,“我问过白总了,白总说了,以后凡是说什么她婆婆,还有她前夫的人,全都让保安给撵出去。”
“是!”黄雅思挂了电话,对那两个保安说,“以后凡是说什么她婆婆,还有她前夫的人,全都让保安给撵出去。请这位女士出去吧!”
米仁爱挣扎着不肯走,干脆地赖在地下,嚎啕大哭,“我不走!你们打了我就想这么了事了?没这么便宜!我要告你们,告死你们两个小贱人。”
这里可是白氏集团的一楼,米仁爱这一闹,顿时若来了无数人的注意,一个个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孙小悦接到黄雅思的报告,心里真生气。
这白总的前任婆婆和前夫,还真是极品,不知道白总以前怎么会嫁给这样没品的人家,是犯傻了吧?
事情闹大,孙小悦不得不下去处理。
当她看到那个坐在大厅中央,像个泼妇一样拍地嚎哭不休的女人时,眼里的厌恶更甚。
她挤到米仁爱的面前,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之后,朝围在四周的员工怒瞪一眼,厉声斥道,“大家在这里看什么?一个个撤离岗位,是不是都想要记大过处分?还不赶紧回去上班?”
米仁爱看着一身威严的孙小悦,眼里有着算计。
在孙小悦转头看向她时,米仁爱问,“这位小姐,您是这里的管理人员吗?我要投诉!我要见你们的白总!我是她的婆婆,她一定会见我的!你们不能拦着我不让见!如果墨雪知道你们这么对我,她一定会处罚你们的。到时出了什么事,你们承担得起吗?”
“你是米女士吗?”
在看到米仁爱连连点头说“是”时,孙小悦冷笑着说,“很抱歉!米女士,白小姐确实外出了,刚才我也打了电话给她,她说,希望你回去,如果你坚决不回去,那么,我就报警!”
米仁爱愣了一下,便大吼着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这么说,你让我见她,你让我见墨雪!我要见她!”
孙小悦厌恶地看着这个胡搅蛮缠说不清的女人,又再重复一句,“我已经说了,白总确实出去了!”
米仁爱见孙小悦不像是说谎,她一把扑了上去,跪在了那里,“我求求你们了,我找你们白总真的有要事,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求求你们了,让我见见她吧!你告诉我她在哪里也行?我去找她!”
孙小悦看着这个一会便磕得满头包,脸色红肿,头发凌乱的大妈,既觉得她可恨至极,又觉得她有点可怜,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出白墨雪的行踪时,一个飘逸清冷的身影已经映入了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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