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夭一生
太阳从东边升起到西边落下，在这一天又一天的孕育过程中王瑶瑶的腹部一天一天的鼓起来了。
这个星期天李乐和王瑶瑶到长途汽车站送走了李乐的父母王瑶瑶的公公和婆婆，他们两个回到自己的家中。
“两个小时后爸妈就到家了！”王瑶瑶对李乐说。
“是，如果他们下了车直接回家两小时够了”李乐很有把握的回答。
“你休息吧！我做饭”李乐说完就进了厨房。
王瑶瑶来到卫生间拿起拖把就走了出来，李乐看到了问：“你要干什么啊？”
“我活动活动！”王瑶瑶说。
“注意啊！”李乐拿起了一块抹布说：“把拖把给我，一会儿做完饭我拖地，你擦桌子吧沉着点气啊！”
“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娇气”王瑶瑶无奈地把自己手中的拖把交给了李乐，她接过李乐给她的抹布。
李乐很坚决地说：“妈刚才在车站还嘱咐我了那么多，你不娇气也不行！”
一阵忙碌后李乐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了，王瑶瑶也把房间整理的干干净净了，王瑶瑶那很好的食欲就立马来了，她忍不住就用手指去捏着往嘴里送。
“洗手了吗？”李乐看到王瑶瑶那猴急样子问。
“对，洗手”王瑶瑶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就跑去卫生间洗手了，李乐看着她的样子有点想笑：“这么喜欢饿啊？”
“嗯？嗯”王瑶瑶看着墙上康巴斯表马上站起来。
“干什么去啊？不是很饿了吗？”李乐问。
“给公婆家打个电话看他们到家了没有啊！”王瑶瑶说着去拿了手机拨动着：“通了，爸妈你们到家了，没事！没事到家了就好，啊，好，我和李乐正要吃饭呢，好，再见！”
王瑶瑶乐和和地说：“你说的真准，爸妈已经到家了”
“啊，啊”王瑶瑶看着李乐啊啊了两声。
“你想说什么啊？”李乐奇怪的问。
王瑶瑶看着李乐的样子用商量的口吻说：“嗯……我想啊，爸妈带来的土鸡这次就不要再送我爸妈那儿了”
李乐听了感到奇怪他问到：“每次不都是放我们家冰箱一只，放岳父岳母家冰箱一只，我们做一只吗？不送岳父岳母家冰箱，我们家冰箱已经满了放外面不坏了吗？”
王瑶瑶轻声的说到：“我们两个去看看你的好朋友徐忘和徐畅，带给他们两个一只行吗？”
李乐说：“这可是我爸妈特意买给你补身体的，他们不能常来，你吃完了没有了可怎么办？”
“没有事的，冰箱里有排骨有鱼还有好多吃的呢！”王瑶瑶安慰李乐。
“好，就听你的”李乐答应了。
李乐和王瑶瑶吃过晚饭后，他们就开着自己的私家车来到了好友徐忘家，一进门迎接他们俩的只有徐忘一个人。
“咦？是你们啊！”徐忘听到门铃声响，他匆忙的跑出厨房来打开门一看到是李乐和王瑶瑶很高兴。
“这是给你们的！”王瑶瑶把公婆买给自己补身体的土鸡交给徐忘说：“这是我公婆李乐爸妈刚送来的，是去农村人家里买回来的”
李乐高兴的说：“她非要送给你们一只”
没有想到徐忘接过土鸡很高兴的说：“我正想着去买只土鸡给徐畅补身子呢，没有想到你们就送来了”说完还有点客气地说：“你们留着自己吃呗”
王瑶瑶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我们吃的家里还有呢”
李乐和王瑶瑶进了门后，王瑶瑶问：“徐畅呢？”
“瑶瑶姐，瑶瑶姐，我在这儿”里面卧室里传来了徐畅的喊声，王瑶瑶听了很高兴的就跑了过去：“哎呀，你怎么躺在床上了？”
看到王瑶瑶听到徐畅的呼唤乐颠颠的跑去卧室，李乐和徐忘两个男人笑了，徐忘把手中那个大大的土鸡放到厨房后就和李乐两个坐到沙发上说话去了。
“瑶瑶姐，你怎么来了？是你开车来的？”躺在床上的徐畅依然躺在那儿说话。
看到如此情况王瑶瑶一边回答问题一边提问题：“是，是我开车来的，我公婆去农村人家里买来的土鸡，我们是来给你们送一只的”
“谢谢瑶瑶姐啊！”徐畅说。
“你怎么整的像个病人似的？你怎么了？”王瑶瑶说。
“我没有病，我又流产了”徐畅回答。
“啊？”王瑶瑶大吃一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徐畅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徐畅的脸色很苍白，她的头枕在枕头上有气无力的说：“我这都是第四回了”
“啊？！”王瑶瑶说：“你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没有办法啊！”徐畅说：“我们从结婚到现在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四次了就是怀不好”
“你们没有去医院检查看看怎么回事啊？”王瑶瑶非常同情的问。
“哎，也去查，也去化验”徐畅回答。
“瑶瑶姐，这才多久没有见啊，你的肚子就这么鼓了”徐畅非常羡慕的看着王瑶瑶的隆起的腹部。
王瑶瑶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是”
“真羡慕啊！你一怀上就这么顺顺利利的鼓起来了，我就是不行”徐畅说。
“你年轻，没有事的，你们两个不是都没有事吗？”王瑶瑶安慰道。
“李乐告诉你的吧”徐畅说：“真奇怪啊？怎么人家没有碰上这样的事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顺于不顺，以后就会好了”王瑶瑶耐心的宽慰着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小妹妹。
“以后要是还这样可怎么办啊？”徐畅看着王瑶瑶的脸，她很没有自信的说。
“不会的，现在医疗越来越发达了，不要灰心！”王瑶瑶的安慰起了作用。
“谢谢瑶瑶姐，借你的吉言愿我们能如愿！”徐畅说。
李乐和徐忘两个人聊了几句就去进厨房里炖那只土鸡了，王瑶瑶和徐畅聊了一会儿怕久了影响徐畅休息就走出卧室，这时候厨房的锅里已经飘出了香味。
“啊！好香啊！”王瑶瑶用自己的鼻子嗅着说。
李乐见到王瑶瑶从卧室里走出来问到：“你们聊完了？”
王瑶瑶笑了笑说：“我们回家吧？让他们休息吧！”
“好啊！”李乐答应。
徐忘在厨房里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李乐回过头看着他说：“你忙吧！我们回家去了”
“不再玩会了？”徐忘再次问到。
“今天不玩了，我们回家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王瑶瑶说着已经和李乐起身走到了门口。
“那？再见!”
“再见！”
王瑶瑶开着车一路上都没有吭声，李乐也不出声，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一直到打开自己家的门进入室内，是王瑶瑶先说的：“真想不到要个自己的骨肉也会有这么难的！”
李乐长叹一声说：“他们又失败了！”
“可真够受罪的！都四次了”王瑶瑶问：“大夫怎么说的？为什么啊？”
李乐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不过今天我们送的那只土鸡真是个时候，徐忘很高兴啊，他还没有来的及去买，正好我们就送到了”李乐很高兴的说。
“是”一听这个王瑶瑶也很高兴，她是想借这土鸡回报徐忘和徐畅两口子劝李乐回家来这份情意的，没有想到正好徐畅又流产急需要老母鸡补，她自己也很得意无意中的一次决定竟然达到了雪中送炭的效果。
李乐无不痛心的说：“上学时我和徐忘就是好朋友，但是他和我不同，他很喜欢把自己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专业上，他人长的帅，专业又好班里喜欢他的女生多……”
“那喜欢你的女生多吗？”王瑶瑶插了一句。
李乐看着王瑶瑶摇摇头说：“不多！”
王瑶瑶平淡了许多问：“那他怎么找到的徐畅呢？”
李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和他对女人的看法不同，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那么幸运和自己的青梅竹马结婚的，也没有几个人幸运到见一个谈一个就成的，结了婚发现不对离的也有，再加上人的升迁变化那么大，所以我对自己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处女不看得那么重，徐忘和徐畅结婚时徐畅不是处女，这是徐忘失控时对我说的”
王瑶瑶一听到处女两个字，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很紧张的看着李乐一声也不吭的杵在那儿。
李乐低着头没有注意王瑶瑶的变化，他继续说：“你说他们老要不上自己的孩子”
王瑶瑶走神了，她没有听到李乐的问话。
李乐没有听到王瑶瑶的回答，他抬起头看着王瑶瑶问：“你说他们两个老是要不上自己的孩子，这跟徐畅有关系吗？”
王瑶瑶心不在焉地回答：“没有！不，不知道！这应该是两个人的事吧？”
“啊！这样啊”李乐没有再继续追问，他抬起腿来迈开步要去卫生间。
“你干什么去？”王瑶瑶非常紧张的看着李乐。
“不干什么”李乐一边回答一边继续走。
王瑶瑶的两只眼睛看着李乐走到快到门口的地方了，她急了大声的喊道：“你要离开这个家要和我离婚吗？”
李乐听了王瑶瑶这一声大喊惊住了，他站在原地看着王瑶瑶，就看到这时的王瑶瑶两只眼睛充满了泪水，她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李乐，她终于火山爆发似的说起来了。
“我是离过两次婚，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就是处女怎么了？前两次结婚我就没有想过要过日子，那时的我就一心想我这一生要活的幸福可不能像我们街上那些打架的夫妻一样，有了钱就能幸福所以我就想着离婚能分到一半的财产了就有钱了，怎么了我又没有做犯法的事。”王瑶瑶很有些理直气壮的说，说的李乐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
“后来有了钱我就想得找个男人幸福的过日子了，和你结婚，我是想我已经有钱了想好了要好好过日子的，我从小就观察着我们那条街上兄弟姐妹多的家庭里老大长的好些，我就是想要生一个自己的好孩子，我错哪儿了？”王瑶瑶满含热泪地述说着，到把李乐给说的惊呆了。
“你就是和我离婚了这个孩子我也要生下来，我就是想要生个自己的好孩子，把他带大”王瑶瑶彻底绝望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她沉了沉心对着李乐挥了挥手说：“你走吧！我生下这个孩子以后我们娘两个过，不用你管了！”
李乐完全没有想到王瑶瑶说了那么多，他看着王瑶瑶说：“我，我是想上厕所”
“啊！？”王瑶瑶听了这话眼前一亮说：“你不是要走啊？”“啊！你不是想离开我啊？”
王瑶瑶发现是自己敏感过度了，因为自己的特殊婚姻经历，再加上李乐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处女时的反应，她和李乐的生活中一听到处女两个字就紧张。
“啊！你不走啊？”王瑶瑶自己咯咯地笑了说：“你不离开我啊？”
李乐说：“你，你误会了”
王瑶瑶听了李乐这话从内心里笑了，她默默的笑自己：这人啊是不能做亏心事的，做了亏心事，一有发觉不妥别人还没有怎么样呢！自己先不踏实的躁动起来。
知道李乐不想离开自己了王瑶瑶心里顿感轻松，每天下了班他们两个人吃过晚饭，李乐就陪着王瑶瑶出去散步，这已经成了他们每天必做的功课。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傍晚，李乐照常陪着王瑶瑶在外面的马路上多走了一大圈，回来时碰巧又遇到了好久没有见过的田果果。
“果果姐！果果姐！”王瑶瑶隔着好远就认出了田果果，李乐听了妻子的叫声一眼望去就笑了：“你的眼睛真好用，这么远就认出来了”
田果果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叫声，她站在原地四处张望着寻找：“谁啊？声音这么熟悉？很像是王瑶瑶在叫我”她的眼睛四下里寻找了一遍有点疑惑地认为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她身边的表姐和小八楞楞的看着她也停在原地四下用自己的眼睛搜寻着什么？
“你们不认识，你们看什么啊？”田果果笑了说。
“果果姐！果果姐！”王瑶瑶和李乐已经走到了田果果他们三个人身边。
“果果姐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王瑶瑶”王瑶瑶挺着个大肚子说。
“哎呀！哎呀！”田果果像是第一次见到王瑶瑶似的围着她转了一圈说：“哎呀！哎呀！我听着声音是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几个人都觉得好开心笑了起来。
“我说怎么到处看没有看到你，你要是不叫去我真想不到挺着个大肚的人是你”田果果说。
“这么热闹你们干什么呢？”张胜从后面追上来，他看到几个人站着说笑很奇怪的问。
小八看到自己的表舅舅追过来用那他白白胖胖的小手指着王瑶瑶的大肚子告诉自己的表舅舅：“小弟弟，小弟弟！”
张胜问：“什么小弟弟啊？”
表姐忙替自己的儿子解说：“小八的意思是想说这个阿姨肚子里的是个小弟弟”
“啊！”张胜笑了。
田果果听到了这些，她看了看张胜然后很认真地说：“在我们家乡有让小孩看孕妇怀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说很准的”
田果果转过头去看着李乐和王瑶瑶说：“你们做B超了吗？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王瑶瑶看了看李乐回答果果姐道：“我们没有做B超，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她他是个女孩还是个男孩”
田果果听了王瑶瑶的话，看了看李乐和王瑶瑶，再看了看表姐的儿子小八说：“小八你过来再看看阿姨的肚子里是个男孩啊还是个女孩”
“是个小弟弟！”小八很爽快很确定的回答让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李乐高兴地笑了说：“是吗？”然后对王瑶瑶说：“咱这就回家去打电话告诉岳父岳母”
“对！还有告诉公公婆婆”王瑶瑶咧着嘴笑着说。
“真羡慕！”田果果很眼馋的样子看着王瑶瑶的大肚子。
表姐小八的妈妈拉着田果果的衣襟安慰道：“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我盼着！”田果果充满期待的看着表姐。
“张局，你们这是送客啊？”李乐看着张胜说。
“是”张胜回答：“我表姐和她儿子小八”
“走吧！”田果果说了一句。
“我们走了！”张胜和田果果告别李乐和王瑶瑶后送客人去公共汽车站了。
李乐王瑶瑶目送着他们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王瑶瑶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田果果那羡慕的眼神，她非常不解的对李乐说：“真奇怪了，果果姐的肚子还不大呢？”
李乐心中也有疑问，他说：“是，她刚才看你的肚子的样子很……”
“是啊！怪了？”王瑶瑶真有些弄不明白了。
“可是，果果姐和张局都很喜欢孩子啊？”王瑶瑶的眼睛眨了眨很肯定的说。
“看出来了”李乐向张胜和田果果去送客的方向看着说：“看他们两个对小八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你也看出来了”王瑶瑶笑了。
“我们回家吧！”李乐说着就去握住了王瑶瑶的手扶着，“好”两个人走着回家了。
张胜和田果果送走了表姐和小八，两个人悠闲地散着步观着景色的走回了自己的家。
进了自己的家门田果果就感慨地说：“我这才知道表姐为什么给孩子取名叫小八”
张胜非常感兴趣地揣测着说：“是不是家族排行啊？现在都是独生子了”
“聪明！”田果果说完狡诈的笑了说：“但是……？！错！”
张胜看着田果果的表情觉得很好笑，他学着田果果的样子说：“但是……？！错！”
田果果乐了说：“这里面是有着一个非常浪漫又非常令人心酸的爱情故事的啊”
张胜非常认真地样子问：“浪漫又心酸的爱情故事？！”
“是”田果果用非常同情充满女性温暖的语调说：“表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
“这我知道！”张胜回答。
田果果接着自己的叙述：“表姐的父亲整天东街西巷的转着忙着各处去收破烂”
“废品！”张胜纠正说。
“对，收购废品然后再去废品收购站卖掉，就这样来维持父女两个的生活”田果果接着说：“常常是忙的顾不上照顾自己的女儿”
听到这儿张胜深深同情地叹了口气说：“我这位表姐小的时候吃了不少苦”
田果果继续说：“到了表姐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一个男孩出现在表姐的生活里”
张胜一听就笑了说：“表姐和表姐夫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不是你说的那种青梅竹马”田果果加重了语气说：“这个男孩子心肠很好，每当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的那些日子里他就带着表姐跑到自己家里去，他们家里煤炉上有热乎乎的稀饭，两个孩子就喝热稀饭，那热乎乎的稀饭是那个男孩子的爸爸妈妈给他们自己的孩子喂在炉子上的，他们工作的单位离家的路很远”
张胜静静的听着。
“他们……”田果果顿了一下说：“他们一天一天的长大了，表姐第一次怀孕只有十二岁，后来他们又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他们一共做了七次人工流产”
张胜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这位表姐还有这样的经历，他很震惊地惊呼：“他们……？！”
田果果看着张样子说：“别急，他们这时已经长大了，他们两个长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他们就等记结婚了”张胜明白了接过话来说。
“对”田果果点头说：“结婚后他们又怀孕了生下了一个男孩，他们就给这个男孩取名叫小八”
“小八啊！”张胜完全明白了小八这个名字的来由。
“是，他们生下的这个男孩就是小八”田果果回答。
“哎？不对啊？”张胜说：“小时候看电影不是说结婚前流产容易造成一生不孕吗？”话音刚落地张胜就后悔了，他马上骂自己该死。
田果果并没有生气，她平静的回答问题：“那是过去的医院，现在的医院医术多高啊？“
“对！对！“张胜赞同道：“给你做人流的那个女大夫看上去精明能干的”
“我们两个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田果果很有信心。
“很对”张胜激动了。
田果果受到了鼓舞继续自己的叙述：“表姐说去从小失去了母亲吃了很多的苦，可是啊！一定是我的母亲在天上保佑着我呢！我从少女长成大姑娘，一共经历了七次人工流产每一次都遇上了好大夫，现在我们结婚了还能生一个聪明又结实的儿子，一家三口人很幸福”
张胜眼睛里有泪了，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我们也会有我们的儿子的”
田果果很开心，她装着肚子很大的样子逗乐说：“生了，生了”“张胜田果果的儿子来到人间了”
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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