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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小别新欢 20150521修


  下了出租车,河童佐罗从停在门口的那辆黑色车上滚了下来,不管不顾的把我紧紧抱住,紧得要把我身体里的水份全部挤干。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和烟草汗水混合的酸臭味,我用力推开他,“你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吗?”

  他像个孩子一样向我傻笑,脸颊微陷,两眼通红,胡子拉茬,转身就往湖堤跑。

  回到家把行李摊开来,从冰箱里拿出根黄瓜权当晚餐,巡视了一下房子,一切照旧,一成不染到像从未离开。洗澡躺在床上看书,我准备如此消磨接下来的时光。

  洗完澡,裹着浴巾端着洗好衣服的盆子推开浴室的门,余光中感觉一个人影坐在楼梯上,吓得尖叫一声,手一抖连盆子带衣服摔到了地上,本能的抓住了裹着胸口的毛巾。再仔细一看,那不是啃着苹果笑嘻嘻的河童佐罗还有谁呢?

  我没好气的说,“你进来就不能吱一声吗?”

  “你在洗澡我若吱声,你不是吓得更厉害啊?”说着朝我走来。

  “你的水果无止无尽吃也吃不完的吗?”

  “那是,今天我又把冰箱塞满了。”

  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蹲下捡衣服,他从后面一把把我抱住,我说:“不要闹了,这衣服要重洗。”

  “不要管它,我会帮你洗好的。”

  我说不要,他说要,挣扎中裹着的浴巾掉了下来,我狠狠的跺了他脚。

  他生气的说,“大不了我也脱给也你看嘛。”说着就开始脱上衣。

  我顺势捡起了地上的浴巾又裹上,对他说:“我刷完牙要睡觉去了,你洗好衣服也早点回去睡觉。”

  转身进卫生间刷牙,他也紧紧的跟着,脑袋重重的抵在我的肩膀上,从镜子里看像个笨拙的双头怪。

  他的双手环在我胸前不断揉捏,喃喃的说,“就几天,这里变小了。”

  我满口泡沫的对着镜子里的他说:“喜欢大的,去找大的去。”

  他对着镜子里的我无辜的说:“我又没说喜欢大的。”

  他的双手还是不安份的乱摸,我拼命的挣脱都不松手,“不要这样不告而别,好不好?”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管我这么多?”我轻飘飘的说。

  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第一,你从来就是我什么人。第二,以后不准不告而别。”

  一把被他按倒在马桶上,炽热的硬物从身后不断的摩挲着想让进入了身体,我挣扎着用脚去踩他,却被他一手炒起一条腿搭在马桶盖上。

  下身一览无遗,潮湿渴望。

  “想不想我啊?”

  整个身体被他严丝合缝的按在马桶上在动弹不得,唯有他戏耍一般到处捏拿拨弹着敏感的部位。

  “要不要?”

  我咬着牙,不哼半句。

  他更是快速的挑拨着,后背一丝一寸的被他用力的吸吮着,闷闷的疼痛,泛滥的湿润,细索的颤抖,我听到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要”字。

  他突然停止了,似乎还笑了一下,身后猛得一顶,我一口气没喘上来,撑在马桶盖上的手瞬间脱了力,栽了下去,却被他一把捞了上来,快速凶狠的抽动,让下垂的胸部像两个大水袋不停的晃动,像是要飞了出去,他像是知道我的心思似的,双手把它们牢牢抓在了手中。

  脑中突然闪过那场梦魇的场景,胸口感到恶心,又开始浑身解数的想要顶开拒绝他。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情愿,把我翻转过来,抱坐在了了洗手盆上,我听着盆和墙壁发出可怕的磨牙声。

  他微仰着头,喉结剧烈的鼓动着,嘴巴半张粗重的呼吸和□□喷在我脸上。

  眼睛从未见过的空洞,吃人般的空洞。

  我伸开臂膀环绕着他的脖子,闭上的眼睛,是的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味道。

  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哼唱着,直到到那一泄千里的高/潮到来。

  一滩烂泥的我被他抱着坐在马桶上,直到窒息昏睡过去,肌肤干透变凉。

  “月儿,醒醒,冲下澡呢,不要凉到了。”

  “嗯?”

  打开淋浴龙头,水还滚烫,人也清醒了,不断冲洗着身下粘粘稠稠东西,他像个犯错的孩子坐在马桶上,恹恹的看着我,两眼通红。

  “你喝了多少酒?”

  他看我并不生气,又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不记得了,好像你走后就一直在喝酒。”

  “喝死算了。”我推开他自顾自的冲洗。

  “你恐怕不能得逞,我遗传了我爸的好酒量,一次一两斤都没问题,何况这次怕你骂,只在最难过的时候才喝了一点。”他一脸痞气的又粘了过来,“帮我也洗洗啊?”

  我双掌一用力把他推了出去,“滚远点。”

  他也不恼靠在墙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隔着水雾我看到他那条如蜈蚣般丑陋的伤疤,从胸口一直抵到腰际。

  “有什么好看的,胸又不大,腿又不长。”

  他死皮赖脸的又粘了上来,“我就喜欢这样的,都十年了没看好好了,还不能让我多看两眼啊。”

  他伸手把水龙头关掉,用毛巾仔细的替我擦拭,在耳边细声说,“一直嘟着个脸,不喜欢刚才的方式?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啊?那换一种再来一次?”

  被他这样说着身体又火烧火燎的炙热起来。

  “不说话,那就是要咯。”

  说完把我扛在肩头,往楼上的房间去,我拼命的捶打斥骂,“嘘,轻声点,不要那么大的动静,招来了邻居或者警察可不好玩。”

  可是即使我不作声,木板床似乎比我们还欢愉,吱吱呀呀晃动着每一处的关节,纠缠着,嬉戏着,半推半就着,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这是什么?是为我而准备的吗?”

  我睁开眼,原来他摸到了枕头下面的剪刀,这是第一梦境后我为自己准备的伴身武器,我哑然失笑了,他把剪刀塞到我手里,“既然为我准备的,那想用就用吧。”

  我握着不再冰冷的剪刀,听着床的声响,地板的声响,整个老房子都在松动筋骨的声响,也听到自己喉咙里压抑着的呼喊撕裂的声响。

  我感到自己像是坐上了一趟快速开往天堂的列车,当感觉快要到达的天堂门口的时候,我低声说;“不要……”

  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说:“有孩子就生下来,我们一起养大,来多少,就养多少。”

  说完身体一阵悸动,一切平息了。我听到剪刀滑落地板沉闷的声音。

  他喘着粗气,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还没有停止颤动的身体,就像抚摸咪咪一样,温柔而充满深情,在他的臂弯里,我静静的感受着,就像是催眠。

  当就要触摸到梦的边缘的时候,我感到他的手在我脑袋下轻轻抽走,紧紧抓住手的主人,喃喃的说:“不要走。”

  他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傻瓜,我才不会走呢,我去拿吹风机,你的头发还是湿的,这样睡的话,明天又会头痛。”

  我嗯了一声,挪了位置让他离开。

  一会后,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说:“猪,你总不至于吹头发都躺着吧。”

  我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被他拨弄着头发,吹风机的声音更是让我昏昏欲睡,声音一停止,我就直接往他身上倾倒。

  “有没有搞错,应该是我辛苦才对,为什么每次这么瞌睡的都是你啊?”

  我没理他,直往他怀里使劲的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点异样,睁开眼,透过窗外的亮光,我看到他还睁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啦,睡不着吗?”

  “都说小别胜新欢,我们都别了有十年了,我就让我好好看看你,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看着你入睡,看着你醒来。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你跑掉了。”他幽幽的说。

  我转了个身,把后背对着他,他顺势搂紧了我,“快睡吧,大半夜被你这样看着怪瘆人。”

  直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呼噜声,我反倒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一个人的双人床,安静不受束缚,此时耳畔虽然有点吵闹,但更有安心安定安全的感觉,的确比枕头下藏把剪刀来得妥当。

  一觉醒来,天已经微亮了,难得是个无梦睡得深沉的夜晚。

  一翻身,自己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难道昨夜的一切都是梦境?昨夜那个人还说要看着我睡去醒来的,现在却消失不见了。果然是梦,梦都有好的开始,而我醒得太快,没等到好的结局。

  我坐在床沿,把脸埋在膝盖,长长的头发垂到地板,这个动作似曾相识。曾经留恋过一张一张的双人床,到头来都是自己落寞得回到一个人的双人床,看来这次也是一样。

  一直喜欢那些美丽的词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身的一次擦肩而过。或许在一次次的放纵过后,内心还是坚守着宁缺毋滥的天真,可是这是个宁滥毋缺的年代,那些原来最美好的执着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可笑。说到底,是自己不敢付出,怕自己付出后,无法承受收不回来的伤感,所以也就不想付出。

  一双大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个人影蹲了下来,他又回来了,我怔怔的望着他,他摸摸我的额头,“怎么啦,睡醒了怎么变傻啦,没有发烧啊。”

  我又低下头看地板,“走了一个星期了,地板还是这样干净。”

  “是啊,你走后我天天拖的,怕你一回来踩一脚灰,心情不好。”

  “刚才你去哪里了?”

  “上了个厕所,然后把衣服洗了晾了,要是等你起来看到还没弄,又要啰哩叭嗦的。”

  “我有这么多话吗?”

  “以前是有,现在没有了。”

  “是因为你话多了吗?”

  “大概是吧。”

  “那还有什么不同的吗?”

  他认真的看着我说,“好像有很多,但好像什么也没变。”

  “那譬如呢?”

  “譬如啊,以前白衬衣黑裙子咯,现在呢还是喜欢黑白配只不过换了款式;以前呢,一遇到麻烦烦心事要么蒙头睡觉要么回望城,现在呢还是这样,就是一跑跑得我都找不到了;以前呢,见谁都是笑盈盈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呢,表面上是凶巴巴的拒人千里的样子,但是只要一靠近,还是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透明样子;以前呢,学习很努力,只是不想在拼命玩的时候有犯罪感,现在呢,虽然没有天份但工作还是很努力,只希望能换来生活上的安全感。”

  我听着呵呵笑着,“好像还有点意思,那你自己呢。”

  “我?”他想了一下,“变得好多哦,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了,我有时候在想,你肯定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我。”

  我看着他,没有往日的对比,现在相处也毫无违和感。

  “你是不是也会觉得我很讨厌?”

  我看着他,故作思考的样子,说,“大概是面目可憎的人见得太多了,你已经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他笑着说:“那,这句话我就当褒奖的话来听吧。”

  两个人一同望着窗外,光影越来越强烈。

  他说:“今天还去跑步吗?”

  “去哦,都一个星期没去了怪想念的。”

  “那还是擦点防晒霜吧,你前段时间晒得都快比我都黑了。”

  我把手臂和他对比了一下黑白分明,说,“只要比你白就可以了。”

  “那好吧,你跑步,我去找吃的。”他说着站起来,伸出一只想拉我起来,我却没动。

  我终于忍不住的问:“可以告诉我,你身上的那条疤,是我走之前有的,还是走之后有的?”

  他眼光直直的看着我,像是要翻阅无数的回忆来寻找证据,“走了以后有的。”

  “怎么会有的?”

  “有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感觉身上奇痛难忍,睁开眼一下,一条比我人还大的蜈蚣精,正趴在我身上,我急忙使出浑身解数和它搏斗了三百回合,最终我赢了,结果它就给我枚勋章,就是这道疤了,你看是不是很像蜈蚣?”说着他掀开衣服给我看。

  我傻傻的听完,看着他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真的,没骗你。”

  “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可是这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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