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话 好想传染给你
一大早,宁小岛就接到了梁修的电话。说是病了让她把早餐送到家里去。自从答应梁修负责他此生的鸡腿堡后,宁小岛就想到会有这一天。
除了鸡腿堡还给他买了一杯热豆浆,可来到和居的时候保安死活不让她进。把梁修电话打爆也没人接,无奈之下的宁小岛想了一个办法。
她把与梁修亲吻的照片翻了出来,给保安看。还声称是梁修的女朋友,去探望生病的男友。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着急的样子让保安也放心不下。
最终还得靠土狗小黄。这只小黄狗养在保安室,一见到宁小岛尾巴摇得跟傻逼一样。保安傻眼了,说这只丑狗清高得很,从来不对人摇尾讨好。
于是乎,物证和狗证都有的宁小岛总算进了和居。
来到梁修的房门外,敲了有一分钟屋内仍然没有动静,最后宁小岛只能利用万能钥匙自觉地进了屋。
屋内很干净,茶几上放着一盘饼干。宁小岛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盘狗吃的饼干。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条,宁小岛将汉堡和豆浆放在茶几上,随手把纸条拿起来一看……
是一句日语,她看不懂。不过,纸条下面落款的名字她倒是非常熟悉。
“唐僧?”此唐僧是彼唐僧吗?正在她思考之际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咳嗽。
梁修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了,他正靠在墙边,裹着一床米黄色的棉被。他今天套了一头微长红发,虽然裹着被子,但那外形颇像拳皇里的八神庵,跟玩儿cosplay似的,看得宁小岛有些傻眼。
“梁修,这个唐僧……”扬了扬手中的纸条,“是游戏里面那个唐僧么?”
梁修垂眸,轻轻扫了扫皱巴巴的纸条,偏着头,心不在焉地回,“谁知道呢。”
“那……这句日语是什么意思啊?”
梁修又扫了她一眼,一句利索地道的日语脱口而出,见宁小岛还是没听懂,他翻译,“IFOUNDYou。”可他说完后宁小岛还是一脸疑惑,“英语也听不懂?”
宁小岛抬眸,看向梁修。
她当然听得懂,让她疑惑的是,“为什么唐僧给你写张纸条说找到你了?”
梁修耸耸肩,“对啊,为什么呢。”他裹着被子走到茶几旁,拿起放在上面的汉堡包和一片狗饼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吃。
宁小岛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梁修。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充满了神秘感,而且……心里素质特别强大。就拿现在来说,一般人被这样盯着吃东西肯定会不自然的,可他跟她不存在似的。
近距离盯了半天,宁小岛发现梁修的脸红得很不正常,这才想起他生病了,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喂,你发烧了。”
“恩,骚得很厉害。”
忍住要纠正他那蹩脚中文的冲动,宁小岛关心道,“吃药了吗?”
梁修回头,看着她,“我从不吃药。”
宁小岛一脸不可思议,“为什么放弃治疗?”
一句玩笑损人的话没得到梁修的笑,他反而收敛了不正经的表情,放下手中没吃完的汉堡,盯了宁小岛好一会儿,“小岛岛,请假吧。”
“啊?”
“快上课了,请假在家陪我。”这话说得无比温情,特别是“家”和“陪我”这几个字。宁小岛突感慌乱,连忙往后退了退,站起身,拿起放在一边的书包就要走,“不行!我去上课了。”
梁修倒没说什么,摊开手无奈。随即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轻悠悠念叨了一句,“你们Z国人就是不负责任。”
宁小岛一愣,回头看他,“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汉堡给你买了,还废了老鼻子劲才进来,我……”
“没听到重点。”梁修打断她,“你不知道很多受被爆菊之后会发骚么?”
“啊?”这思维转换太快,宁小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驳。愣了好一会儿,走到梁修身前,支支吾吾地反驳,“距、距离我,我那个你……有多久了,要发骚,不,发烧。要发烧你早发了,还等到现在么?!”
“我身体比较特殊,很多反映都会延缓。”明明特不靠谱的一句话,通过他那正儿八经的语调说出来居然很可信,然后他睁开眼,看向宁小岛,“也可能是上次入水救你引发的。”挑眉,他特别恰当的补充,“没关系,你去上课吧,不用管我。”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小岛还能怎样?她欲哭无泪,“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上辈子?我看……你还是把这辈子欠的先还了。上辈子的我就不要了。”
被梁修一再提醒的宁小岛意识到,这辈子到现在为止,她的确是欠了梁修很多,先不说强奸一事,他救过她,帮过她,还有一个原谅之吻。
真是欠大发了。
于是她请假了。请假在“家”陪他。一见宁小岛挂完请假电话,梁修顿时眉开眼笑,从被子里伸出赤裸的手臂,“小岛岛,人家困了,扶我回去睡觉吧。”
宁小岛想骂他,刚刚是怎么自己走出来的,现在又要她扶,不过最终忍住了,她还是乖乖地扶着他蹒跚的往卧室走去。
路过那两个神秘的储藏室时,她多看了两眼。刚刚进屋的时候她有注意,梁修这个变态居然还没有把针孔摄像头搜出来。
梁修这人太奇怪,第六感告诉她,梁修是危险的。但……从梁修身上传过来的某些磁场,居然在吸引着她。
裹着棉被的梁修顺势倒在床上,跟没了骨头一样。宁小岛刚要走开的时候,他又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出这个房门。”梁修的语调很奇怪,像是在友情提醒,仿佛出了这个门就会很危险。
“啊?”
“陪我睡觉。”说着,他猛然掀开被子……被子下光溜溜的一片,他身上一丝不挂。好在屋内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也拉着,光线很暗,她并没有看清楚。
宁小岛坐在床上,压下掀开的被子,她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说,“你在发烧呢。”潜在话是,掀开被子多冷,注意点。
可被某男听去,完全变了味儿,“害怕我传染给你?”
宁小岛白眼,在心里骂他狗咬吕洞宾,但嘴里的话还算柔和,“哪儿有那么容易传染。”
某男嗤笑,似乎是在嘲笑她误解了自己,他感叹一声,“……好想传染给你啊。”
“==”她听懂了。
------题外话------
没听懂的妹子我给乃翻译下。
小修修:“陪我睡觉。”
小岛岛:“你在发烧呢。”
小修修:“你怕我亲你?”
小岛岛:“…”
小修修:“没错,我就是想亲你。”
不会告诉乃们,我倒没发骚,但我最近感冒了。好想传染给乃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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