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下手真重
“朴小姐,你该起床了,该去伯母家了。”宋和君站在朴澜秋床边拍了拍她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朴澜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什么变态,便扯开嗓子大叫。
“有病。”宋和君转身就走。
等等,这声音是阿君的?嚯,睡迷糊了。
朴澜秋揉了揉太阳穴,欸不是,她刚才是不是说我有病?
“你才有病。”朴澜秋也意识到这句话显得略过苍白了。
也不经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还有,你昨晚在床上叫得可真浪——啊!”
宋和君拿起拖鞋就朝朴澜秋的脸扔了过去。
听着声音就很疼,宋和君也露出得一丝丝愧疚的表情。但转念一想,要不是她昨晚下手那么重,她至于今早嗓子都哑了吗?
“快点收拾,你来开车。”
这不废话?
话说,她就一点也不关心自己?朴澜秋越想越不甘,但又不敢乱说话了,怕自己的脸在今天早上就会遭殃。
不,现在已经遭殃了。
朴澜秋往镜子前一站,嚯,这大鞋印,下手真他妈的狠。
朴澜秋洗漱完后,就看见宋和君用手指夹着冰袋朝她走过来。
还是有点良心的,可以考虑原谅她。
朴澜秋得意地把脸伸过去,宋和君一看见她着贱嗖嗖的样儿,强忍住把冰袋甩她脸上的冲动。
“自己敷好,消消肿。”
“好的,老婆。”
“呆批。”
“你身为人民教师居然爆粗口?”
不过朴澜秋却暗暗窃喜,这应该只会对自己在意的人才会爆粗口吧,这说明她把我当成爱人了?伴侣?
“你的笑老猥琐了,能不能别用那么油腻的表情看着我?”
遭不住啊,朴澜秋简直是个油桶。宋和君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便转身向车库走去。
“跟上。”
“好嘞,老婆。”既然宋和君没对她这个称呼有什么异议,那么朴澜秋就一直这么喊下去好了。
唉,不对啊,这我家,怎么搞得像她家女主人一样?
“你的就是我的?”宋和君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你是怎么猜到我内心的想法的?难不成,这就是心有灵犀?”
宋和君白了她一眼。
“你自己车位旁边贴的纸条,我照着上面读出来的,你想成什么了?”
朴澜秋摇摇头。
靠,尴尬,人家压根儿就没把心思放到我这儿来,又是自作多情的一天。
“那个,我开车敷不了脸,你帮我敷吧。”
朴澜秋的目光无比炽热,但宋和君当作没看见。
“我手疼。”
嘶,还给我装上了?
得,那就不敷了,待会看你怎么面对我妈。
“妈,我回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欸,君君你们一起的啊?快来坐。小秋,你这脸?”季兰诧异地盯着朴澜秋的脸。
朴澜秋给了宋和君一个眼神:哈哈哈哈,这下看你怎么说。
“唉,”宋和君摇摇头,“秋秋她总是走路玩手机,我劝她好几回了,她就是不听,这不,今天早上边走路边玩手机撞电线杆上了,还挺严重的。”
季兰一听这话,立马指责起了朴澜秋。
“你看看你,不听劝,现在脸肿成这样怪谁?还不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总有一天你连你老婆都留不住。”
“妈~”我冤枉啊,谁能想到宋和君会说出这番话,还恶人先告状,这以后的家庭地位够呛啊。
“我和你说件事,你肯定会高兴。”
“什么事?”
“等宋和君这次完成了x县的工作,她一回来我们就领证。”
“其实今天就可以领了,今天早上他们打来电话,说有一个新人需要锻炼,就派她去了,我现在有两周的空闲时间。”宋和君慢悠悠的说着。
朴澜秋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楼上就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好啊,早点办了省的夜长梦多。”
“你是?”朴澜秋望着这个陌生男人,但却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这是你爸爸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叫朴瀚,你们叫他朴叔叔就行。”
“我怎么没听过我爸说起过这个人?”
“阿勇弟来到香江市发展后,我就去了国外,可惜的是,连他最后一面我也没见到,当时急匆匆赶回来,但是得到消息已经被火化了。”朴瀚硬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样吗?朴澜秋若有若无地盯着季兰看,连爸爸的兄弟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她妈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你叔叔前几天回来的,我就让他住这儿了,小秋,你看?”
“没事,住就住吧,我不常回来。”
朴澜秋基本上没怀疑过朴瀚的身份,但她总觉得季兰有蹊跷。
相反,宋和君直觉朴瀚和季兰这两人都不对劲,但毕竟是局外人,也没往深处想。
“来来来,都愣着干嘛,吃饭吃饭。”
季兰招呼朴澜秋去厨房端菜,而朴瀚则是对眼前的这个儿媳妇甚是满意。
“君君啊,你可要和小秋好好在一起,她从小脾气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你多担待担待,要是实在不行,你就来找我。”
你怎么知道朴澜秋小时候的脾气?
宋和君在心里问,却没说出来。
朴瀚也意识到说漏了嘴,便解释是朴澜秋的爸爸朴勇告诉他的,那时候朴瀚可羡慕朴勇了,有这么一个漂亮女儿是他的福气啊。
“可惜前些年阿勇弟就,唉。不说这个了,我们吃饭。”
朴澜秋和季兰把菜端了上来,四荤两素,外加一个玉米排骨汤。
季兰用公筷给宋和君夹了很多菜,当然,也给朴澜秋夹了一些,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四人吃完饭后,季兰去了房间午睡,朴瀚出去不知干什么了,朴、宋二人则是上了二楼。
“阿君,你先回房脱干净在床上等我,我一会就来。”朴澜秋勾了勾她的下巴。
宋和君倒也不避讳,甚至还靠近了一些。
“好啊,你可得快点,我待会顺便修个指甲。”宋和君勾住朴澜秋的脖子轻声说道。
朴澜秋被她这么一撩心里痒痒的,不过越是撩人的越到最后品尝才有意思。
“宋小姐,我指甲早就修好了,就看你敢不敢迎战了。放心,我肯定会在你剪完指甲前回来的,到时候你就好好受着吧。”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太早,到时候就拭目以待吧。”
朴澜秋盯着宋和君离去的背影,敛起了笑,朝着三楼的书房走去。
……
“喂,秋秋。”
“查的怎么样了?”
白石皱皱眉。
“她很奇怪。并没有查出什么特别的,正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才让人奇怪。唉,头疼。”
“没事,你继续查下去,这后面的水怕是比较深,遇到棘手的问题你再联系我。”
“行。”
白石挂断电话后发现门后好像有人在偷听,她拿起一本书走向了卧室。
看着林以墨正在熟睡,白石放下心来。难道刚才的是错觉?
白石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抱着林以墨开启了午后小酣。
另一边的朴澜秋在书房查看着她父亲“生前”的遗物,想要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季兰太不对劲了。
等等,这是烟头?
自从她爸“去世”后,除了她自己和季兰基本上没有人会来这个书房。而季兰根本不会抽烟,朴澜秋更不会在书房里抽烟。难道季兰有了外遇?假设有的话,那么书房里有男人抽烟就可以说通了,加上朴澜秋很少回这个家,季兰想做任何事都绰绰有余的,但她真的会做那样的事吗?朴澜秋不敢妄下定论。
最后也没查出个什么来,便回到了房间。
她发现宋和君靠着床睡着了,她不会一直在等她吧?
嚯,久等了。
宋和君迷迷糊糊中被人弄醒了,忽然下面一凉,朴澜秋把她那啥脱了!
终于来了啊?
宋和君勾勾嘴角,一个反扑将朴澜秋压在了下面。这回换朴澜秋懵了,她力气这么大的吗?
此处省略一千字,你们自行脑补吧。
一直到了快下午三点两人才停了手。
朴澜秋任由宋和君捏着她的手,还蛮软的嘛,宋和君越捏越来劲儿,最后朴澜秋实在受不了了,有气无力地将她的手甩了出去。
宋和君也不再逗她,刚要说睡觉来着,耳边就已经响起来了朴澜秋均匀的微鼾声。
唉,这脸怎么还肿着呢,下次轻点吧。
朴瀚给季兰打去电话。
“喂,兰儿,我的演技可还行?”
“哎呦,一般般吧,她应该不会察觉。幸亏你把矛头都指向我了,这样小秋应该就不会怀疑你的身份了吧。”
“不一定,我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我倒要看看宋鸠那个老狐狸要干什么。先这样吧,我去找个人。”朴瀚挂断电话,捏灭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
“好久不见啊,李玫。”朴瀚拍拍衣服走进了一栋瓦房。
“你是哪位?”李玫警惕地举起棍子。
“怎么,眼睛真瞎了?”朴瀚搬了个木头凳子坐了下来。
“你是,朴勇?”
“哟,还记得我啊。”
“你不是死了吗?”李玫仿佛知道了什么。
“你个禽兽,滚出去!”她拿着棍子乱挥。
而朴瀚依旧稳稳地坐在凳子上,冷笑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和你谈件事,关于你女儿的。”
李玫一听到关于女儿的事,便冷静下来,问道:“她现在还好吗?”
“很不错,再过个几年就要接手宋鸠的公司了。”
“这样啊,那挺好的。”
朴瀚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知是可怜还是活该。
“你就甘心你的宝贝女儿一直为她的养父工作?”
李玫好像回忆到了什么事情,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再次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走,我把你之前住的房子买下来了,回去吧。”
“等等,我拿个东西。”
李玫在床上瞎摸着,不一会儿,一家六口的合照就被翻了出来。
“这个给你,我现在已经瞎了,再留着它也没什么意义了,送你吧。”
朴瀚看着照片上的人,眼眶也湿了。
“谢谢姐。”
“就算他以后再怎么浑,你们都要照顾好他,听见没有?”朴员薪在临终前对着李玫和王洋嘱咐道。
那时的他们可是最亲的人,可是后来却沦为了只为追求利益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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