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程亦然的千层套路
赵楠发了动态,表示今天和姐妹们玩得很开心,相片里几张或妩媚或秀气的小脸挤在一起,手里拿着饮料,桌上摆着美食,这就是现充的日常啊。
程亦然托腮看着照片里的赵楠,笑得眉眼弯弯。
这个家伙,自律、包容、耐得住寂寞、暖得了人心,她还总是担忧她和自己这个名声不好的人在一起,会不会让她的朋友离她而去。事实证明,温柔而强大的人,总是能牢牢抓住所爱之物呢。
程亦然已经在房间里宅里好几天,她不知道沈濂是不是铁了心要和自己冷战到底,反正她光是做作业和温习功课就过了好几天,门外完全没有动静。
或者沈濂已经抛弃她走掉了,那她这个年和谁过?
至于这么生气吗!真是!
程亦然愤愤不平,起身将房子收拾了一下,洗澡换装穿戴整齐,三号的电话打过来,跟她汇报和楚家的局势。
表面上看似形势大好,但最后他们还是不能动摇楚家的根基,有人还想让楚家牵制宋家。
她不是很在意,表示:“我不要别的,我只是弄死了楚子夕然后全身而退。牵制宋家的家族多得是,唐家、周家、我继父乔任明,谁都可以。而且,宋家大族,不需要牵制,除非心里有鬼。”
宋家人口不多,但每一代都是首屈一指的精英,目标也不是为家族敛财,他们虽然从商,但目光是放在社会和国家上的,底下的产业是数不胜数培养人才的学府,和与国家相关的科研产业,获得了无数成就,在全国都很有威望。
程家在时,两家虽然没有来往,但霸道如程家,却也从未与宋家交恶。
三号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于是继续敲定计划,下一个要搞的人,楚子夕他爸!
程亦然不参与,全权交给三号,来到沈濂住处,她靠在门上没有进去,脑里还想着宋家。
宋家无疑是最成功的企业家,有着骄傲的信仰,严酷的家规,家风严谨,国内外有着数不胜数的盟友,子女刚成年就能独当一面。
程亦然羡慕不已……话说宋家算他们的盟友了吗?和冷帮主一起约宋家的小姐姐出来玩玩?
啊,话说,宋家那个小姐姐会不会认出自己啊?
她琢磨着,敲了敲身后的门,又摁了摁门铃,没有动静,她掏出钥匙去开门。
估计是出去了,她可以当他的田螺姑娘。
话说,他究竟在气什么啊!好几天都不理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她愤愤想着,身后的人影映在门板上,她才打开门,见状回头看,脸上还带着没有收回去的凶狠。
沈濂斜了她一眼,冷声道:“入室杀人?你终于要对我痛下杀手了吗?”
程亦然:“……”
狗屁的入室杀人,我是要做你的田螺姑娘!真是不识好歹!
沈濂见她表情更凶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拽着她后领扔到一边,推门进了屋,毫不留情的关上。
程亦然连忙挤上去顶住门,哭唧唧道:“你放我进去啊!我是你老婆!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能把我关在外面!”
“你还挺有道理。”他松手,让她站稳,但也没把门打开让她进来,在门后阴恻恻看着她道,“那你知错了吗?”
我知什么错啊,我那里错了!她气鼓鼓地瞪沈濂,继续挤门。
沈濂把她推出去,眼看着要继续关门,程亦然可抵不过他的力气,连忙叫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你别把我关在外面!”
沈濂有松手,还是冷冰冰的继续问:“错在哪里?”
程亦然:“……”
简直逼人太甚……
“我错你妹啊!放老子进去!”她忍无可忍。
沈濂脸一黑,反手用力关了门。程亦然看着门缝,脑子急速的闪过两道计划,最后选择了苦肉计,伸手扒拉住门框。
门没关上,传来砰的一声,随后响起小声的痛呼,沈濂当即就炸了,打开门吼道:“你手不要了!谁要你这样放的!”
程亦然眼里豆大的泪珠滚下来,随后就跟断了线的串珠连绵不断的往下掉,委委屈屈的抿着唇缩成一团,带着哭腔道:“你夹的。”
“我不夹你夹谁!!”
“哇~!”
程亦然哭得更凶了。
沈濂又慌又心疼,蹲下来夺过她的手捏了捏骨头,感觉她往后缩,火气又上来了,骂道:“你乱动什么!!”
“疼!”程亦然弱弱的喊。
“能不疼吗!作死啊你!”沈濂拍她脑袋,感觉没伤到骨头,又松了口气,将她扶起来往里走。
程亦然跟小可怜似的,缩着抹泪,他看得无比烦躁,凶她道:“你哭什么哭!上次你胳膊都折了还跟人打架,老子怎么没见你哭!”
程亦然大声道:“你夹的!”
沈濂顿时感到心口被插了一刀,差点没吐血,郁闷地把她放到一遍,准备冰块。
程亦然坐到了屋里,不想哭了,虽然痛觉还是十分强烈,但她确实是真的不怕疼,只是皱巴着脸,她苹果肌都酸了。
沈濂准备好冰块,疾步过来,她连忙收起冷淡的表情继续哭,他蹙眉看了她一眼,低头又检查了下她的手指,没有发现伤口。
“感觉能动吗?”
程亦然活动了下,哭得更凶了。
沈濂见能活动,又白了她一眼,用毛巾包着她手指,冰袋放在上头。
程亦然看他这就处理完了,有些不得劲,继续哭到:“我疼!!”
你疼个屁啊!沈濂脑门青筋突突的跳,虽然他有经验,知道她的伤没有那么重,但她一叫他还是忍不住心慌,烦躁得想揍人。
“你别嚎!就不能忍忍吗!”
“你凶我!你不哄我还不准我嚎!你这个……狗屎!”
“别哭了!”他这次放软了语气。
程亦然一点也不买账,并踹了他几脚:“你干的!你夹我!”
沈濂咬呀:“那你想怎么办!”
程亦然哭唧唧,蹭到他怀里,嘀嘀咕咕道:“我除了原谅你,还能怎么办!”
他看着哭成一团的小家伙软软的窝在怀里,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心底的烦躁也很快平静下来,将下巴搭在她脑袋上,一句道歉已经到了嘴边,他顿时又咽了下去,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如果不是脑袋靠着程亦然或许就更可信了。
程亦然将脸埋在他肩头,贪婪地将他身上的气息嗅了半晌,舒舒服服的趴上去,惴惴不安道:“你还生气吗?”
“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你错在哪还是在耍无赖?”他气道,语气却软了很多,神情很是无奈。
程亦然一听这个就很烦躁,咬牙切齿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就是因为你连做错的自觉才没有,我才这么生气!”
他咬着牙在她屁股上来了一下,程亦然一缩,横眉怒目道:“你夹也夹了!打也打了!之前还不理我!撩完就跑!你怎么还不消气!要我以死谢罪吗!”
沈濂扶着她的腰把她从怀里扒拉出去,程亦然下意识哇哇大哭,将人抱得紧紧的,毫无节操。
沈濂满头黑线,松了力道,程亦然这才乖乖安静下来,趴在他胸口小声啜泣:“你就告诉我我哪里错了嘛。”
“你很喜欢沉默。”他愤怒道,“这让我担忧,没有安全感,但你就是很喜欢用沉默来应付我,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程亦然不说话了,默默忏悔,低声道:“我错了。”
“改吗?!”这才是重点!
“改吧。”她不是很确定,诚恳道,“你提醒我嘛,我会改的,只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我倒不是真的要沉默让你着急,实在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就是报应,说慌会付出代价的,但我不希望报在我身上。”他狠狠说着,掐了她一把,“你这个小杂种!”
程亦然又挪了挪位置,做到他另一条腿上,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脑袋。
沈濂看她像那头做错事趴他腿上的胖猫,手放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又捏了捏她耳朵,实在忍不住,抬起她下巴,感觉对她的唇有些陌生了,抬眸看她眼睛。
他喜欢征求自己的意见。
看着凶巴巴的家伙,在这些事上却是温柔得不可思议,连第一次也是这样。
可以说,第一次是他最温柔的一次。
程亦然转开脑袋,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轻轻摩挲了下,收回了手。
媳妇不想。
沈濂接受到信息,乖乖让她靠在身上,没有再乱动。
媳妇有些沉,比胖猫要沉,身上很温暖,比胖猫要软乎,头发还有些毛茸茸的,软得像小动物的毛发……
果然还是有媳妇在身边好,他看一整天都看不腻。
他不说话,程亦然差点就在他怀里睡过去,好一会儿才掀开打架的眼皮子,打了个哈切,没好气道:“要到除夕了,快跟我商量一下怎么过啊!”
他不假思索道:“就这样过。”
“这样过是怎样过?你在犯什么傻?你说出去走走也行啊?是随其自然的意思吗?”
“听你的。”
“那我没什么要求,你怎么能听我的。”她小声嘀咕,“你不提要求,我可是会和乌龟一样在家里缩着的。”
“那就缩着。”
“哼!你真是个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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