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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公冶寻稷出手


  颂敏连忙抬起头,似是看见一丝生的希望,一脸惶恐不安模样,额头上却是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公冶寻稷,月浓,碧色等人不由得看向了离幸,似是不知道离幸真正意欲为何!

  “我本有心饶你一命,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可就不要怨我了!”离幸嘴角笑意未敛,眼中的清冷淡漠却是越发更加浓重,一副居高临下地模样很是不屑地扫了跪在地上的颂敏一眼,清冷孤傲的话缓缓从离幸的嘴中流出。

  颂敏一脸绝望,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离幸,朝离幸无声地摇着头,似是在诉说着那浓浓的害怕与不安。

  离幸勾起一抹冷笑,看着颂敏那副绝望的模样,离幸似乎是很满意颂敏的神情,弯唇不羁一笑,带着世家贵女的干练和坚决,随即,缓缓开口,“方才你这一番话若是落到太子殿下耳中,恐怕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不要挣扎才好,否则越挣扎便越痛苦!”

  颂敏听到离幸的这番话时,一脸绝望地跪坐在了地上,恐怕如今已是无力回天。

  公冶寻稷眼中似是闪过一丝惊讶,朝离幸看去,而那眼中透露出来的却不是对颂敏等人的怜悯,而是有些好奇离幸竟然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番话来,倒是颠覆了公冶寻稷对于世家贵女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观念,不过转念一想,她可是离幸,便又觉得一切都有可能了。

  月浓眼中倒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无意之间闪过那浓浓的错愕,月浓只是没有想到离幸真的会如此便处理了那些人。

  跟在公冶寻稷身侧的碧色倒是眼眸微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离幸,眉眼之中似是有些纠结,犹豫不决之下,碧色还是缓缓开了口,上前朝离幸微微屈膝行礼,道,“离大小姐,若是一同杀了这么多人,恐怕即便平复了殿下与月浓姑娘之间的流言蜚语,难免也会引起另一波风浪来,毕竟若是曲华流川同时没了这些个宫女,想必也是不好交代的!贵妃娘娘那也是不好隐瞒的!”

  其实,碧色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只是碧色的一切顾虑都是因为公冶寻稷,所以才显得那么不够决绝,有所收敛。

  离幸轻睨了碧色一眼,眉眼轻佻,似是荡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倒是也没有反驳,只是将那有些浓烈的目光缓缓移到了公冶寻稷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想必碧色姑娘是小看恒王殿下了,就这么区区几个人难不成还会难倒了恒王殿下。我倒是觉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恐怕若是留着她们,多留一日,恒王殿下既然是没有什么的,只是对那月浓姑娘的危险便多了一分,相信恒王殿下自然是明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个道理!你说呢,恒王殿下!”

  碧色被离幸噎了一下,碧色再怎么能干,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比不过一向最会察言观色的离幸。碧色不能反驳离幸,随即也只能看向了公冶寻稷,似是再等着公冶寻稷的回答。

  公冶寻稷紧紧凝视着离幸的双眸,漆黑的眼睛一眼望不到底,只见公冶寻稷剑眉星目,眸色幽深,根本让人看不出公冶寻稷再想些什么,只是那公冶寻稷身上透露出来的冷气令人不寒而栗。离幸毫不畏惧地对上公冶寻稷的眼神,因为离幸相信公冶寻稷与公冶景行是同一类人,才会如此笃定。

  月浓低垂着眉眼,眼睛一直紧紧凝视着地面,不敢抬头,似是紧紧皱褶双眉,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

  离幸接着撇眼随意地扫了一眼月浓的脸色,眉眼轻眨,随即露出一抹轻笑,若有若无地轻声开口道,“月浓姑娘是不是觉得我的处罚过于严厉了呢!”

  离幸话音刚落,公冶寻稷和碧色的双眸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月浓。

  月浓连忙抬起头,显然说有些错愕于离幸的突然发问,抬起头随意地扫了公冶寻稷和碧色一眼,接着目光落到离幸身上,似是有些躲闪,透露出一抹幽光来,只能连忙露出一副惶恐地模样,急忙开口,“离大小姐言重了,今日若是没有离大小姐,月浓定会受尽这些人的侮辱践踏,月浓还未来得及谢谢离大小姐的相救之恩,怎么会觉得离大小姐的处罚重呢!””

  就算月浓是真的觉得离幸对于杀死颂敏等人的处罚过于重,但是月浓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开口的,因为月浓深知这宫里的生存之道,弱肉强食,若是今天放过了颂敏等人,不但不会获得颂敏等人的感激,反倒是若是有朝一日,她们的报复只会越发变本加厉。而月浓也不会次次有这样的运气能够蒙德离幸这般“大胆”之人相救。况且,月浓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替冒犯了当朝太子殿下和离幸的人求情。

  离幸弯唇一笑,眼中透露出一丝对于月浓的欣赏之色,不得不说月浓言语犀利,而其分寸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自然,我眼中的你也不是个会以德报怨之人,我最是欣赏这种人,否则在弱肉强食的宫中怎么生活下去,教训嘛,自然是有一次便够了!”离幸弯唇不羁一笑,犹如男子一般的潇洒气概,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缓缓说道。

  公冶寻稷看着离幸的双眼,再触及到月浓的小心翼翼之后,公冶寻稷的内心不由得揪疼了一番,只见公冶寻稷转眼一副深情的双眼紧紧放在月浓身上,接着缓缓开口说道,“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月浓低头下的双眸不停地转动,她知道公冶寻稷正在看着她,便是不用看月浓也能够感受到公冶寻稷那炙热浓烈的目光,只是月浓一副不知所措,只能牢牢盯着那地面看,没有半分言语。

  离幸随意地扫了月浓一眼,接着将目光放在公冶寻稷身上,而公冶寻稷的一句话却是映在了离幸的心中溅起点点涟漪。

  “看来恒王殿下与在下是达成了一致!”离幸看着公冶寻稷似笑非笑地说道,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暗光。

  公冶寻稷这才将目光放在离幸身上,淡红色的嘴角扯出一抹得体的笑容来,眸中是一片赤诚,缓缓道,“本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离大小姐话中极有道理,所以离大小姐大可放心,这些人本王会处理好的!”

  “恒王殿下饶命啊!饶命啊!恒王殿下!”

  公冶寻稷话音刚落,便早已经注定了这些人的下场,自然这些人即将死到临头自然是要急忙求情的,一个一个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可是如今却早已是无力回天。

  离幸听见公冶寻稷的话,不免弯唇一笑,似是极其满意公冶寻稷的决定,随意地扫了跪在地上急忙磕头求饶的一人,随即,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到了公冶寻稷身上,似是在等待着公冶寻稷的态度。

  公冶寻稷接受到离幸的双眸,瞬间便心领神会,弯唇一笑,双眸之中似是带着一丝柔情,这一刻,仿佛公冶寻稷和离幸是多年的故人一般,只需一个眼神便可知其对方心意。

  离幸自然也是能够感受到公冶寻稷的善意,随即也朝他浅浅一笑,离幸看着公冶寻稷的双眸却是有些感慨,若是,若是公冶寻稷不是公冶寻稷,而公冶寻稷也不是公冶景行最大的对手,或许公冶寻稷与离幸也能成为至交。只可惜了,公冶寻稷到底是公冶寻稷,而这世间也没有如果。

  “若是再敢喧闹,可要担心祸及家人,本王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捏死你等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是死一个人还是死一群人,你等可需要好生掂量!”公冶寻稷随即收回那柔和的目光,立马换上了一副清冷狠厉,在那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一一扫过,无情地话从公冶寻稷口中缓缓流出。

  公冶寻稷话音刚落,地上跪着的颂敏一干人等便立马噤了声,谁都不想祸及家人,如今即便是欲哭无泪也只能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而那些跪在地上跟着颂敏的宫女此时恐怕早已在心里将颂敏狠狠骂了一个遍,而那颂敏想必此时也是后悔不已,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离幸眉眼微挑,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公冶寻稷,离幸也没有想到公冶寻稷让那些人住嘴的方法居然是来自家人的威胁,原本离幸只是想着让公冶寻稷开口,随意斥责几句,倒也没有想到。只是转念一想,离幸不禁轻眨着眸眼,倒是有几分欣赏公冶寻稷的话来,毕竟只有往别人的最痛出戳下去,颂敏这一干人等才会甘愿赴死。离幸可不希望这些人死都死了,还能够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来。

  况且,离幸深知公冶寻稷同公冶景行一样,自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对于皇室来说,自然是要杀一儆百,否则只会让人心生忌惮之外,越发变本加厉。

  离幸如此平静,而碧色和月浓也未必也能够像离幸这般能够将这皇室看得如此通透,皆是半抿着唇,不发一言。为何离幸能够如此平静,不仅仅是源于离幸从小所接受的教养和高贵的家世给离幸带来的底气,而是从出生的那一刻起,离幸便已是皇室中人,未来终是要母仪天下的,若是犹豫不决唯唯诺诺,岂能有一国母之威。说不定别有用心之人也会那离幸的心思去对付离幸身后的人。

  “我先送你回去吧,再让人找个信得过的太医好好看你身上的伤!”

  公冶寻稷见一切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转身轻声柔和地朝月浓缓缓说道,微微低下了头,那声音仿佛如那汩汩清泉撩人心弦,比那阳春三月的春风还要温柔,虽说话语中带了几分询问之意,可是却透露出浓浓的坚决来。

  离幸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真实的公冶寻稷,不掺杂任何一丝情绪。

  终是公冶寻稷这般天之骄子的人也是有了毕生的牵绊。

  月浓有些不可思议的转动着眼睛,竟然有些鬼使神差地缓缓抬起头,掀起那灵动晶莹的眸子对上那公冶寻稷温柔得仿佛要溺出水的眼睛,月浓竟然有些不自觉地沦陷,可是突然脑海之中月浓便浮现那幕公冶景行的身影来,月浓一怔,连忙回过神,随即看到一旁的离幸和碧色那意味深长地眼神,月浓越发心惊,急忙低垂下眉眼,在低头的瞬间不停地闪烁着,透露出浓浓的躲闪。

  “多谢恒王殿下,奴婢自己回去便好!”月浓只能连忙出声推辞。

  离幸眼眸中映出公冶寻稷轻声呵护月浓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却是不由得收敛了几分,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但是离幸心中却是不由得升起几分困惑来,她不知公冶寻稷和月浓之间究竟是好还是坏?但是转念一想,即便只是一厢情愿也总有冰川融化的时候,既然在这茫茫人世好不容易遇上了,还是先珍惜当下吧!以后会发生的一切事情虽总有预料,可是不知为何,离幸总是特别相信此刻的公冶寻稷和月浓。

  只是后来,公冶寻稷和月浓两人几经坎坷,可公冶寻稷也如离幸今日所想一般未曾辜负,也未曾有一丝丝动摇的放弃,守住了自己,也守住了和月浓的相守,只是却是令人……

  离幸收敛心神,不经意之间随意扫过那碧色,将那碧色的神情收入眼中,离幸一眼便能够看出碧色对公冶寻稷的心思,自古宫女喜欢上主子也不再少数,可是这个碧色却是与别人有所不同。眼中流露爱慕和悲戚,可是看着心爱之人对另一个人娇声呵护时,除了悲戚,却没有其它任何一丝丝的嫉恨,却是少见。

  离幸一眼便能看出碧色是个极其聪明之人,年纪轻轻便能被慧眼识珠的公冶寻稷重用,假以时日定也能在这宫中谋个女官之职,只可惜了,又是一个为情所困之人。

  或是是因为碧色心神过重,一向警惕睿智的她此时竟然没有发觉离幸紧盯着自己意味深长地眼神。

  离幸眸色轻闪,嘴角似是勾起一丝带着苦涩地冷笑,随即将眼神收了回来,看向公冶寻稷和月浓缓缓道,“殿下还是让碧色姑娘送月浓姑娘回去吧!伤又是在身上,碧色姑娘照料起来也方便些!若是恒王殿下执意亲自照顾月浓,那岂不是流言蜚语又要满天飞。而恒王殿下此时此刻所做得一切也都将付诸东流!”

  公冶寻稷那双温柔的眼眸稍稍收敛了几分,却是一下便能够明白离幸话中的利害,只是松了眉眼,倒也没有拒绝。

  离幸开口,碧色才连忙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步朝公冶寻稷缓缓屈膝行礼道,“殿下,离大小姐说得对,为了避免流言蜚语,还是让奴婢带月浓回去吧!奴婢定亲自前去请信得过的太医,好生照顾月浓!”

  月浓为公冶寻稷所珍惜,而碧色便要珍惜公冶寻稷珍惜所珍惜。

  “你做事我向来放心!”公冶寻稷轻睨了碧色一眼,淡淡说道,“那便由你带月浓回去吧,记得要找太医好好给她看看,好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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