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喀秋莎

　　莫斯科的灯光不是很像国内的那些灯光，一样的颜色，但是不同于黄色，绿色，红色，还有蓝色，所有的颜色都被附上了一层朦胧的美感，异域的情调，他着这一句话，身边的谭志问了一句什么，刘凯才回过神来，道：“感觉这一切，就算是灯光也好像被蒙上了一种名叫俄罗斯的迷情，一种，这么呢，一种特殊的魅力。”


　　“还挺有情调的，不过我环游世界旅游了很多的地方，感觉这世界大抵上都是差不多的，差不多的人，差不多的技术，差不多的风俗民俗，虽然也有着因为地理的原因而不一样的建筑文化之类的东西，多看看就好。”清雅在尾部打了一个哈欠，又靠头放在了窗户旁边，她又抬起头来，她看到了刚才那个酒吧，还有那个女人，那个提供自己信息的女人。


　　此时她在想着什么呢，酡红的脸庞，她喝醉了，拿着自己的包，一双高跟鞋在她的脚下剁剁剁的响着，当然她是听不到的，但能感觉得到。


　　车子停下了，这边是一个旧民居，旧民居大门并灭有锁上，一推就能将其推开，吱哑的铁器生锈声令人牙疼，周礼先上，然后是清雅，最后是谭志和刘凯，刘凯却早已将水烟筒放在了嘴边，一缕烟最先上去，直到刚好的楼层，烟雾并没有惊扰到这个地方的响应灯光，一楼接着二楼，并没有任何阻碍四人上到楼层，拿起纸张对付了一下，脚下的烟雾好似干冰，但没有多久便消散一空，他们瞧见门缝中有一丝灯光，灯光是从锁一边的门缝中透出来的。


　　“这门被撬开过，你看。”谭志最先发现这一个现象，他指了指挺新的一把锁，锁上也是带有着脱落的油漆，油漆上写着一些话，但是由于脱落很多字已经看不清了，一些字符以清雅的俄语能力只能知道这是发什么音，但是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门缝中有一块木屑很突兀地凸出来了，只要看到这个木屑大家都知道这门被翘过吧？这一点上，很正常地透漏出一种凄凉地感觉，他们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一个孤零零地女人正住在里面无依无靠，唯一地亲人自己地表弟已经死去，她会为沃格地所作所为骄傲吗？也许在外人来看，她是骄傲的，但是在深夜无饶家中，谁知道呢。


　　从酒吧出来的四人将自己的心态摆正，首先是清雅，她按下了门铃，一声十分刺耳的铃声响起，大概这层的上下两层也能听见，里面悉悉索索有着声音出来了，听到她走动到门口处，然后停了下来。


　　“你好，我们是沃格的朋友，可以让我们进来吗？”清雅用温柔的声音道。


　　里面沉默了接近十五秒，最终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但也仅仅是被刷了油漆的第一层门，那个门也是被撬开过的那一扇门，而里面，则是装了一个放到的门，厚厚的防弹玻璃隔断在五人面前。


　　清雅留意到，面前的女人身材很好，但是她的眼神上充斥着一种悲伤，还有害怕，脸上卸了妆容也能看到她的面孔是很美丽的，头发也很白，完全符合一个美女的标准，只是现在，她想道，是不是可能犯了错了？


　　“你们是谁，沃格没有你们这些朋友。”她的声音十分的紧张，后退了一步，手中拿着一个遥控器，谭志往锁上一看就知道了，那一次的撬门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我们是沃格的朋友，来自中国，他没有告诉你吗，我们还保持过一段时间的邮箱联系呢。”清雅着，露出甜甜的微笑，展示出她的手机，但是没有打开屏幕，这时候，女饶表情有些松下来，顿时又紧张了，问道：“他的邮箱号码是多少？”


　　“，我的对吗，女士？“周礼道，他面上毫无表情，但是他背上那个大包令她感受到一点恐惧，是的，恐惧。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女人好像放下了戒备，道。


　　“事实上，我们已经知道了沃格的噩耗，真是十分的抱歉，因为我和沃格在作为笔友聊的很开，所以这一次来莫斯科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他。我听闻他谈着自己最喜欢的酒吧，但从来不谈自己的家庭，于是我就凭借着我所得到的信息找到了那个酒吧，那是个非常有魅力的酒吧，他们和沃格的关系十分好，从中，我们得到了你们的地址，不好意识，您就是沃格的表姐吧？“清雅一套组合拳下去，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悲从中来，她打开了门，向这群她信任的人，最终，背着他们开始哭泣，清雅着安慰的话抱住了她，同时，使着眼色让剩余的三人查看一下有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三人也不需要多，他们开始散开，开始探索这个大约是七十平方的套间。


　　有三间房间，一间卧室被打开了，里面有着很精致，很少女的装饰物，一眼扫去，窗帘遮住了床边的窗户，不，这里的所有的窗户都被遮住了，就连被关上的房门，刘凯打开了一个，悄悄开关灯，悄悄又将门关上。


　　女人哭泣了十五分钟，他们并没有动东西，而是逛了一遍而已，最终还是清雅，她看着室内的灯光，问道：“我能不能将这里的窗帘给打开？“


　　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随后她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跑到厨房里面，里面传出打火的声音，随之就是一股奶香味，茶香味飘了出来，他们同时吞下一口口水。


　　清雅拉开了窗帘，窗帘遮住的是河的对岸，那个灯火繁华的地方，打开了窗户，一股十分冷冰冰的空气进入，才发现这里已经打开了暖气，边关上了窗户，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女人已经将奶茶端了上来，她还记得礼节，用一种磨砂材质的五颜六色的碗装了四碗奶茶递给四人。


　　“请问你的名字？“清雅问道。


　　“我叫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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