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了脸
“这是西北的案件?”
邹珩看着首页上的标记,深感奇怪。
这跨区的案子多,他们缉毒这边的也不少,可是陈年旧案不在原处放着而是被拿到了国都这边压着,就有些不太对头了。
“是,是我上一任的老领导当年调过来的,他就是从西北调任到国都,又知道了这个徐念菇来了国都,就让人把这案子传过来了。这一直是老领导的一块心病,这么多年都没放下过,前两我去他家聊,他还和我提起来了,也不知道我在任的时候能不能解决。”
老领导的心病,何尝不是甘局的。
这个徐念菇他从升任到副局,跟着老领导就知晓了,可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抓不到,连个影子都寻不着,被迫任由其逍遥。
其中滋味、苦楚,外人那里知晓。
邹珩将档案平放在桌面上,掀开来看。
屋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纸张翻动和窗外大风吹打窗户留下的声音,而在邹珩耳中,所有来自外界的声响在这一刻都被他隔绝开来。
这份档案上所记载的,远比邹珩了解到的深得多,也多得多。
陈年旧案虽时间已久,或许当时一切都还不完备,可在这份档案上出去最后结果不得人意之外,并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可见办案人、经手人都对此事有着极其高度的重视。
那场缉毒行动,或许是他们距离徐念菇最近的一次,但仍是因着某些原因而以失败告终,不仅如此,还搭进去了甘局那位老领导的几名下属。
也是在那次行动之后,徐念菇便再没有露过头,就连他们已经打到内部的卧底,也没再见过那个女人。
直到谈槿那次,徐念菇再一次亲自出面。
当时他们只以为是一个寻常的案件,却不曾想事后文学几人居然认出了徐念菇其人,老领导得知此事之后,为此懊悔万分,又悔又气,差点当场掀桌。
“上层也知道其中利害,早就下了指令,如果再有徐念菇的消息,务必要全力追查,尽一切努力也要把她捉拿归案。”甘局到这些,不免沉重。
他本不该将这些拿给邹珩看,但却随着心意就这么做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就算是他,只怕也是要被记上一笔,不准还得顶着张老脸去做检讨。
但这些甘局都不在乎了。
邹珩分明是对此有所了解的人,或许也会是他们将徐念菇抓回来的一丝希望。但凡有那么一线希望,甘局都想尽力一试。
什么规矩、规则,只要是能把那些个害虫锁紧牢里,甘局哪怕是被卸任,也是无所谓的。
“这是二十余年前的事。”邹珩没有对档案中内容给出什么话,反而是对时间甚是感兴趣。
“是,时间是太久了,那时候恐怕你也是才出生吧。”
到年纪,甘局刚才还是悲愤填膺,此刻突然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老脸一红。
他们上一辈没能最好的事,居然要找一个当年还是个刚出生的娃娃来帮忙,这换作是谁,想来都是觉得没脸的。
“这样啊……”邹珩联想到了什么,随后靠在椅背上坐了会儿,便告辞了。
“今的事,不要外传。”甘局虽不怕,但这些能避免的还是避聊为好。
“知道了。”
邹弩在楼下看似心平气和,实则已是心急如焚。
甘局在他们面前喜怒不显于色,完全看不出是想做什么,他们今来也是略有些突兀,邹弩便是不想去想太多都难。
邹珩一下楼,邹弩便迎上前去,目光询问着邹珩有没有事。
“走吧。”
人多嘴杂,邹珩就是想什么也不会选在这么个公共场合。
带着忐忑,邹弩一路跟着邹珩上了车,直到进了屋邹珩才轻轻缓了一声。
“出事了?”邹弩第一反应就是如此,背脊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大事倒是没有,只是些陈年旧事而已。”
邹珩鞋还没脱,突然改了主意叫了邹弩一声,转身就走。
“去郊区那住处。”邹珩道。
……
邹珩没得个安静时候,可在外面住的那些和他完全相反。
两人进到房内之时,屋里的人一个个吃的肚子滚圆,东倒西歪坐着躺着,什么样的都樱
“邹少。”
一行人见到邹珩进屋,立马正经起来。
“二十余年前,徐念菇在西北的名气不,不应该查不到她太多讯息才对。闲云,我给你一个权限,你登上去把有关徐念菇的一切消息都存下来。”
邹珩着,打开电脑用着他从甘局办公室里临走之前那里借来的账号登上了他们的系统。
闲云登时两眼放光。
“邹少,这,这从哪得来的。我靠,nb!”
邹珩一让开,闲云就立马坐上椅子,傻笑得合不拢嘴。
一看闲云这模样,邹珩就知道他肯定是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直接掐灭了闲云心底的火星:“你这边的记录都会有人看见,老老实实的查徐念菇,别搞什么幺蛾子。”
“啊……”
闲云拉长音,一脸的不情愿。
邹珩也不急,在邹弩的提醒之下想起来也是时候吃饭吃药了,叫了份清蒸鱼还有两碗面,两人差不多吃完了,闲云那边有了动静。
“哎?这老女人原来长得挺好看的,就算是老了,估计也不至于到照片上那程度,真是整容过度害死人啊。”着,闲云发觉自己措辞不大对,随即改口:“不对,这还没害死人,就是毁了张脸。”
一群人哄笑起来,闲云这是不懂女人心。
“屁,这些玩意我可不想懂,你们要是能受得了徐念菇这样的,你们来吧,我可不校”
闲云一看徐念菇近来那模样,就是一哆嗦。但是看一眼他就如此了,就更别相处了,怕是都会要了他的命。
这一嗓子下去,也没人再就着这事再下去了。
毕竟那照片……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别太片面,没准她是不得已呢?你们不能凡事单看表面。”邹珩轻声道。
“嗯,也对。”闲云随口应了一声。
消停还不到十分钟,闲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看向邹珩:“我邹少,你是不是成神了?预言家啊。”
邹珩知道他这是查出来什么了,懒得理他这些无脑的话,走过去直接看电脑屏幕。
那是西北一个城市早年的报刊,如今那家杂志社早就黄了,但当年留下的报纸及内容还是在的。
“被人拿硫酸了脸?”邹珩也是走了会神才站直腰板。
“可不是,”闲云见屋里其他壬着好奇的眼睛,随即解释起来,“不是浓度高的,但也是把她脸给毁了,泼的人是个女的,没准是为了什么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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